1949年3月29日人民日报 第4版

第4版()
专栏:

  “毛主席来了”
苏金伞
“号外!号外!
毛主席来了”
 
市民们马上奔跑出来,
顾不得放下手里底工作,
有的抱着孩子,
有的拿着书本,
有的已经睡下,
忽然跳下床来,
一齐涌现在大街上,
把卖报的孩子包围:
“毛主席在哪里?”
“毛主席在哪里?”
 
卖报的孩子举起号外,
号外上印着毛主席底像。
“这不是毛主席,
——咱们底毛主席?”
号外霎时被抢光了。
 
车夫蹬着三轮,
在街上竞赛。
大声喊着:
毛主席来啦!
去迎接咱们底毛主席呵!”
 
学生从自习室里跳出来,
抢一张号外,
拿到油印机上翻印;
然后吆喝着,争夺着,
闯进每个宿舍;
宿舍里底人又跑出来,
抓起锣鼓,
活蹦乱跳地敲打。
“毛主席来了,
都来扭秧歌呵!”
 
热闹的大街上,
人挤得水泄不通,
很自然地形成一支队伍,
好象要到一个地方去,
好象要去找毛主席;
如果他们知道毛主席底所在,
他们会把那座房子举起来,
把毛主席举到天空;
会搂住他底脖子问好,
会拉住他底手致谢。
但是今天,天晚了,
找不着毛主席。
只得惋惜地说:
“毛主席就是从这条街上过去的
!”
 
消息传入工厂,
工厂马上翻腾了。
工人们自动地集合在空场上,
好象有人在召集开会。
彼此拍着肩膀祝贺:
“咱们底领袖,
咱们阶级底领袖来了;
咱们底毛主席,
亲爱的毛主席到北平来了!”
 
毛主席离开咱们二十年啦。
今天带着解放大军,
又回到城市里来,
又回到无产阶级底家里来。
和他分离,咱们受了好多苦,
他回来,咱们作了主人。
咱们要开个团员大会,
咱们要派代表去向他致敬!”
 
机器哗笑着,
电灯也格外亮了;
工人们愉快地工作着。
今夜——
要提高生产量三分之一,
来庆祝毛主席莅平纪念日。
 
并且立誓:
要响应中共七届二中全会底号召,
高度地发展生产事业
保证
毛主席永远在城市里住下去,
脚立得象山一样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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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欢迎,毛主席!
白原
一九四九年三月二十五日,
北平人民将永远记得这一天,
亲人唤着亲人,
伙伴唤着伙伴:
“欢迎,毛主席来了!”
多少记忆,多少曾经流传的故事,
多少过去只能用眼睛传递的言语,
今天在喧哗的街头,
在每一个幸福的家庭里说个不尽!
那是一九二七年,……
历史的暴风雨,
今天又一次在我们的心胸里汹涌。
井岗山上的第一支旗帜,(注一)
在漫长的黑夜里给我们指着光明。
从此斗争一天也没有停息,
从此过了二十二年艰难的岁月。
金沙江边狂风怒吼,
大渡河上波浪滚滚,
熊熊的火把,
照亮了辽远的天边。
夹金山上,(注二)
千年的积雪留下了永久的脚印;
草地的雨点,
淋湿了战士的衣衫。
在毛儿盖的大树下,(注三)
当草地的风摆动着绿叶的阴影,
在那里,至今还听得见毛泽东的
声音。
二万五千里的路程,
一次的战斗接着一次的战斗,
在延安,我们重新找到了中华民
族的故乡。
为了整个新的一代,
毛泽东用智慧哺育了我们。
几千年的蓓蕾开放了第一次的花
朵,
几千年的农民在耕种的土地上,
第一次撒下幸福的种籽而再不是
眼泪。
几千年来,在这古老的北平,
人民迎接了第一个欢乐的春天。
几千年人民的血泪凝成的宫殿,
——
数不尽的红墙和绿瓦,
数不尽人民的苦难的年月。
多少欺侮和凌辱!
多少冤屈和不平!
“毛主席呵,毛主席!”
我们有说不尽的话,
今天要和你来说!
我们把胜利的旗帜,
高高地插在人民的宫殿上。
我们将带着你的声音从北方走到
南方,
让人民的花朵,
开遍了辽远的边疆!
(注一)一九二七年大革命失败后,毛主席在湖南井岗山上发动农民,组织红军,就是今天人民解放军的前身。
(注二)夹金山即红军长征时所过的大雪山的名字。
(注三)红军长征过草地时所经过的一个藏民的镇子,在西康境内。毛主席在延安有一次对一个学校的学生讲话时曾提到那个地方有很大的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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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进日记
吴旭文
十二月六日 晴
早五时起床,六时出发,继向北进。
这一带仍是深山地区,据老乡谈:从村边开始爬山至山头二十五华里,都是小道。
山沟里路窄而滑,除丛生之树林外,便是道上冰琳,牲口驮子很难行进,饲养员同志们互相帮忙扶着,大都丢在了部队的后面。
山的确有些高了,向后望去群峰已踏在了脚底,前面的高山尚挡住去路。十四点过后,算过了山,黄昏到达目的地——矾山堡北的五堡村。
情况紧张的很,各兄弟部队都打响了,前方传来了轰隆的炮声,命令要我们赶紧打上去,明天拂晓还要提前出发哩!
    十二月七日 晴
到了这熟习的矾山地区,老乡们对我们更为亲热。我们为了执行战斗命令,部队大白天顺着涿矾公路北进了,要到桑干河以北去。
天这样的冷,我们爬在道沟里,等着架桥渡河,休息下来,手脚都冻僵了。
我华北野战军为了密切配合东北兄弟兵团作战全歼华北守敌,以十三天的连续行军,赶至平绥线。我的北上日记中,记载着我们歼敌的坚决意志,高山峻岭阻不了,严冬的冰河拦不住,英勇地进入围歼敌军的阵地。
    十二月五日 晴
进军中之第十日了。今天的行程中,群山重叠,过了一个山头,又出来了一个上下二十余里的大山,坐在半山腰休息,痛快的很!“不许脱帽”的口令不时传下,是怕大家感冒了。
我们队伍在山腰羊肠小道上前进着,山斜路窄,但行军速度却很快。上午十时,才抵达山麓的北边桥村,老乡已给我们准备了大批的茶水。
两个大山头过去后,路北较好走些了,部队继续前进,宿夜于双堂涧村。
渡河时,敌机尚在头顶盘旋,部队以每人五步之距离快步前进,安然突过大河,下四点住于下太府村。
天近黄昏时,我们又在月夜下开始进军了。
    十二月八日 阴雪
昨日行军一天,今夜一时才得入睡。
“宣化解放歼敌一师,匪军正东窜中。”这一消息传来,部队马上要出发,截歼该敌。大家在黑暗中整理一切,大家战斗的心已收不住了。
三次命令出发,三次因故中止,最后出发的时间是早晨四点。
路程不远(二十华里),但要过洋河,河床很宽,河冰尚薄。工兵同志们已在前边搭浮桥。第一道冰河宽二十余丈踏着门板而过,大家觉着过河也就是这么容易。那知一阵沙滩急行军过后,前面方看到正河身,据对岸来人谈:河床有二里来宽,这才又使大家精神紧张起来,河冰刚托得住人,上有一层浮水,队伍仍踏着门板而过。骤然传下了命令:“准备涉水!”十二月严冬,又在寒风凛冽之察南,冷是可以想见的。部队不停的前进。
忽然前面听到哗哗的涉水声了,前头几个同志已踏进去了几步,鞋、袜、裤口都湿了。寒冷阻挡不了志气,索性就踏进了尺半深的冰凌里。
凉从脚底凉到头顶,握紧了拳,咬紧了牙,膝盖至脚板全无知觉了,冰块打到脚上腿上也不知疼。二十分钟过后,大家开始踏上白沙地,努力的跑,增加血液循环,使脚腿发暖。一会儿,脚底感到发涨起来。
过河来,我首先看到纵队首长也和大家一样鞋、袜、裤脚都湿了半截,我忘了自己冷,而觉得他们是受了冷了,心里更加深了对他们的尊敬。部队又继续开进了,困难是阻止不住我们的,天明进住严家房村,主力已进至新保安之城郊与我兄弟纵队拉起了手,紧紧包死了匪军,铸定了他全部被歼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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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社会服务

  人民政府保障妇女权利
坚决斗争就有出路!
——答黄飘女士问编辑先生:
我是个二十岁的女孩子,生在一个封建的家庭,小学我只上了三年,父母就不叫我念了。唉!我的环境太恶劣了,没有钱不敢向父母要,因为父母重男轻女,根本就不叫我出门,他们认为姑娘家,就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的命运够多么惨呢?行动,教育,思想,婚姻,我的一切,根本没有自由。从前我的脑子简单,痛苦也成了习惯。同时,也不明白什么是人类的幸福。
解放军未进城的时候,我叔叔有个朋友,时常拿来书叫我叔看,当时因我好奇心,等我叔不在家时我偷了一本,到厕所去看了,因我的学问太浅,有很多字不认识,不过倒是白话,于是我立志把他看懂,我每天在厕所,拿一张破纸,一个破铅笔头,把所有生字记下来,再到我叔屋里查字典,就这样经过四十多天的工夫,我就把这本书看懂了。可是我的痛苦也就随着而来了,为什么呢?因为书里告诉了我,人生是怎样一回事,人生是为了什么,人是应该怎样活着,什么是真快乐,什么是自由……根据这一些一看,唉!我还不如一个寄生虫自由呢?……直到现在,我偷着看了不下三十本书,我钦佩革命先烈所做出的那一番伟大事业,我很想参加革命,当一个女战士,可是总没有机会。虽然北平已经解放了,可是我还没解放呢!
前两天有人来调查妇女,十五岁以上的都要登记,因为不久即要开妇女会,我是多么的高兴呵!我想这可是个顶好的机会了。我想到院子里去,当时被母亲拦住了,后来她对我说:“没给你登记”,听了这话,当时我的心都凉了。我想象我这样的人,一定是不少的,希望人民政府再作一次详细调查吧!这样是会救出很多象我这样的妇女的。
编辑先生:我的婚姻是父母一手包办的,那时我不明白其中害处,所以也不反抗,至今我们没见过一次面,也没通过信,今年就要结婚了。我的婚姻,完全是由父母强迫包办的,我这个家庭,这个婚姻,凭我自己的力量是绝对抵挡不住这种压力的。现在我跪在这儿求求你们帮助拉我一把吧!编辑先生:人民法院给我们青年婚姻自由的保障吗?人民法院是否受理男女解除婚姻的控诉,经什么手续,需要诉费吗?现在我个人经济未独立,解约之后,父母把我驱逐家庭怎么办?人民政府能否给我一条生路,我敬待您的答复,不然我是活不了的,封建这根绳子就把我勒死了。
                       黄飘
黄飘女士:你的来信收到,你受封建家庭的束缚,及黑暗社会的迫害,我们对你抱十分同情。现在可以告诉你,解放的日子已经呈现在你面前,只看你是否有决心争取!你父母强迫你结婚,葬送了你终身的幸福,是不对的,你提出申诉是合理的。人民政府是会接受你的申诉,并依法保护你的婚姻等各种自由,不容旁人(父母在内)干涉。同时人民政府决不是国民党的旧政府,他是不用你化诉讼费的。至于你说怕父母将你驱逐出家庭,这也是人民政权所不容许的。
                       社会服务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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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评剧

  看了“白毛女”

华大文工团第一团最近在平出演的“白毛女”,是轰动各地的一部名剧,她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作品,中国的封建统治者对中国农民迫害至为深巨,这两个阶级的对立构成了三千年历史的血腥图景,白毛女这个戏剧就用了最经济最集中的艺术手腕把它刻成了一幅缩影。不仅如此,由于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土地斗争,使这剧也跳出了历史的圈子,它已不是象过去的戏剧那样永远只是一个悲剧,叫人同情而已;它给农民指出了一条鲜明的出路,就是在共产党的领导下自己组织起来翻身,从此以后踏上新的历史日程,永远做中国社会的主人。
这剧一开始,作者就选择了一个大风大雪的除夕日,作为故事的背景,除夕日应该是一个全家快乐团聚的日子,但是中国的旧例,却是地主、高利贷者逼帐逼租最凶狠的一天,地主黄世仁便利用这个日子逼死杨白劳,劫走他唯一的爱女喜儿,人间惨事莫过于此!在表演了这个农民悲剧之后,紧接着就演出黄世仁的家庭豪华伪善,黄世仁这个流氓整天大吃大唱,过着极度荒淫的日子,就他的说法,“女人好比墙上的泥,剥下一层又一层”。他母亲成天念佛,而对于喜儿则是百般荷待,近不得远不得。尤其毒辣的是黄世仁强奸喜儿怀孕之后,又怕泄露,败坏“家声”,世仁母子及走狗穆仁智,即设法陷害喜儿。幸得张二婶搭救,逃出虎口,遁居深山,由于缺乏日光及营养,头发全白,“白毛女”因以得名。在这两场,更显示了地主与农民两个阶级矛盾的焦点,在黄世仁母子这方面是有压迫者的一群(如穆仁智等),在喜儿、杨白劳这方面,则有老赵、大春、大锁、二婶子等,走狗是阿谀富人,穷人是同情穷人,阶级阵容非常鲜明。杨白劳和老赵等的不肯屈辱,以及由于白劳之被地主欺凌致死,均激起了大春、大锁的斗争,痛痛快快的把走狗穆仁智揍了一顿。农民们始终惦念着民国十九年“关老爷磨刀”的一天,将来“红军”的到来是会复仇的。全剧是贯串了这一条线——阶级矛盾,并用许多矛盾的焦点深刻的演出,所以感人很深,观众们都为之洒下一掬同情泪。
当然这是不能满足观众的,终于复仇的日子来到了,紧跟着日本鬼子来到之后,八路军也来到了,大春自从打了穆仁智以后,逃出参加了八路军,这次也跟部队回了家,人民翻身的日子来到了,但地主阶级并不是驯顺的,他仍然在勾结敌人,利用“白毛仙姑”的迷信去欺骗群众,意图继续统治人民,幸经民主政府区长和大春等,揭穿谣言,追迹山洞,救出喜儿,于是真象大白,由此,得以打破群众迷信,发动了广大男女农民向恶霸黄世仁进行了清算斗争,勾销了这笔血汗债,人民才翻身。
这个剧的好处:第一、是贯串了极明确的阶级观点,自始至终贯串了阶级斗争,使被压迫者终于获得了胜利,而不是悲惨的结局。第二、是贯彻了共产党的领导,戏剧的开始就提出农民盼望着共产党来领导他们闹解放,为后文做了伏笔,最后是以实现了共产党的领导完成了解放为结局,历史上三千多年来曾发生过多次的农民运动,但都因没有无产阶级的领导而失败,这次农民的胜利证明了必须以无产阶级领导的天经地义。第三、题材组织亦较完整严紧,是超过了解放区的其他翻身剧,“白毛女”这一事实本身就是很典型的,至于技术的演出也很出色动人。


第4版()
专栏:

  出嫁离婚妇女可带财产 父母死了女儿也可继承编者同志:
关于土地改革中,女子继承权问题,有一点疑问请求答复。
(一)女子是否还有继承权?土地改革中妇女在婆家或娘家取得的财产权应如何享受?例如:一个寡妇只有一个女儿,已经出嫁,这次土地改革中,女儿同其女婿商洽,把女儿名字造在了娘家,女儿在娘家分得了应有的财产,婆家少造了一口人,少分了一个人的土地。如果此寡妇下世后,其遗留财产,由其女儿继承呢?还是只许其女儿分一半,其母那一半充公处理,或由本族近属接受。
(二)土地改革中未出嫁的女孩,财产分在了娘家,如果女孩出嫁时,主张把自己分得的一份财产出卖,或带走,其父母兄嫂是否有权阻拦?如果允许带走,其父母又生下子女或添了人口,这新添的人口土地从那来呢?
另外,如果夫妻双方已构成了离婚条件,妇女是否有权将其应得的一份财产带走。(获鹿四区沈全全、东金)
全全、东金二同志:你们所提土地改革后妇女分财产的问题,我们已请华北人民政府司法部解答如下:
(一)土地改革中已出嫁的女子,在娘家计入了人口,分了财产,与其寡居母亲所分财产合在一起共同经营,其母死后,应由女儿继承,本族近属不能继承,在土地证上,应填写母女两个人的名字。
(二)农民以人口为单位,平分了地主阶级的土地财产之后,就以家庭为单位合成了个体经济,应视为伙有,共同经营与发展,土地平分之后,增加了人口,土地就不动了,只有用提高生产,使没有分到土地的人,也能从生产中增加收入。人人都有一份财产权利。女孩出嫁或离婚,准许带走她自己应分得的一份土地,其他任何人不得干涉。   
               社会服务组


第4版()
专栏:

  什么是“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编者先生:
解放军总部所颁布之“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鄙人虽知道一点,但不甚完全,敢请编辑先生答复一下,为盼。           
 读者王耀庭王耀庭先生:
“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具体内容是:
三大纪律:(一)一切行动听指挥;(二)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三)一切缴获要归公,绝对遵守战场的纪律。
八项注意:(一)说话态度要和好,宣传解释工作更重要;(二)买卖价钱要公道,公买公卖绝不逞霸道;(三)借人东西,随借随还切莫遗失了;(四)假若东西损坏了,按价赔偿一定要做到;(五)不准打人和骂人,军阀主义彻底要肃清;(六)不要损坏庄稼苗,一棵一棵都要注意到;(七)绝对不调戏妇女,流氓习气坚决铲除掉;(八)不搜俘虏的腰包,宽大政策一定要做到,倘若谁把俘虏虐待了,革命纪律处罚绝不饶。
                        本报社会服务组


第4版()
专栏:

  应检查和统一度量衡编辑同志:
在过去国民党统治时期,关于度、量、衡,在名义上统一,实际上却很紊乱,譬如市面上的秤有十二两算一斤的,有十三两、十四两、十五两算一斤的,群众买东西,常是将东西买回家后,才发现不够数,再去找他他不承认。这样群众是很吃亏的。现在北平解放了,政府是人民自己的政府了,可是最近我上街买东西,尤其菜、肉、鱼、水果之类,还是常有不足秤的情形发生。希望人民政府及工商局彻底检查度量衡,并对商贩进行教育,发布布告。严禁小斗小秤等事发生,以便市民少受商人的剥削。                 第三区白绮


第4版()
专栏:简覆

  简覆祉澜先生:
你所问的关于井陉矿停止开采小窑的问题,现在接到企业部的复信,说已直接答复你,想你不久即可收到。
春浓、刘中檀先生:你们的土地在乡下,询问如何处理,来信谈的情况不够详细,希你们见报后将以下情况告知,这些土地谁人耕种,你们的生活主要是依靠什么?是工商业还是土地等。
余夫、延杰、润身、清朝、述先、英贤、笑泉、共力、翰杰、关忠、樊苏、耀斌、子梧、焕陶诸先生:你们所询问有关卫生常识及疾病治疗方面的问题,我们已转华北人民政府卫生部,代为解答,待答好后再告。
张魁先生:你的成份问题,我们已将你的原信转寄文水县委会,并建议他们依照正确的划阶级标准,给以重划,如果属实,当可适当处理。
王翠义、李天卫、康岚琴、伯盈诸先生:询问关于感情恶化,不能继续生活下去,是否可以离婚的问题,以及如何办理手续,我们已在三月份本报询问与答复栏内陆续答复过。你们所谈情况如果属实,任何一方提出,即可批准离婚。并可到当地政府办理离婚手续(例如:市府人民法院),并取得正式判决书。
郝先生、东先生:你俩提出父母包办定婚,没经本人同意,愿提出解除婚约,这是可以的,只要到当地政府办理手续即可。
                        社会服务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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