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12月27日人民日报 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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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关于合作社的性质
  答唐山开滦军代表办事处学委分会
王学文
十一月二十六日来信敬悉。
关于新民主主义合作社的性质问题,主要是由合作社的生产关系所决定的。在新民主主义社会里,一般地将是半社会主义的性质,并以半社会主义性质的合作社占领导地位,为发展方向。这是因为我们今天的合作社,是在工人阶级领导的人民民主政权建立后,由人民民主国家政权的力量,把农民手工业者——小生产者组织起来在私有财产基础上建立起来的群众性的集体经济,它由国家经济通过订货合同,贷款,供给消费资料与生产手段等方式,密切与之联系并受国家经济的领导管理,成为国家经济有力的一个助手,成为组织与引导小商品生产者由分散的个体经济逐步去向集体经济的桥梁。但是由于合作社本身不是一种独立的生产方式,它的性质和作用是由于它所处的社会经济条件所决定的。所以在封建社会里有封建的合作社,在资本主义社会里有资本主义合作社或合作社资本主义,在社会主义社会里有社会合作社。即使在我们今天新民主主义社会里,合作社的性质,也由于它本身的生产关系与它和其他经济关系的联系,而有资本主义性的合作社,国家资本主义性的合作社及半社会主义性的合作社等几种不同的区别,例如由社员集资购买生产手段或拿出生产手段作为股金并实行资金分红,雇佣工人从事生产的生产合作社,它就是资本主义性的合作社,或列宁所说的合作社资本主义,如果它向市场购买原料出售成品,与资本主义成份发生联系,则其资本主义成份更其发展。此外如按股分红的消费合作社,供销合作社及受私人金钱业支配的信用合作社,也是属于资本主义的性质。其次受国家经济领导的合作社,如果它内部还存在有资本的分红制和雇佣劳动的剥削,这种合作社也不能认为是半社会主义性质的合作社,而是属于国家资本主义性质的合作社。只有那些受国家经济领导管理并在它内部已经消灭了资本的分红制和雇佣劳动的剥削,只保留社员的股金与生产手段私有制的这种合作社,由于它还是建立于个体经济(私有财产)的基础上,所以才是半社会主义性质的合作社,是我们今天新民主主义合作社发展的方向,并将是居领导地位的合作社。资本主义性质的合作社,过去曾普遍存在过,今天也还有相当数量的存在,是我们所要改造的对象,国家资本主义的合作社,则是资本主义的合作社过渡到半社会主义性质的合作社的过渡形式。
苏联十月革命以后新经济政策时期,由于接受了帝俄时代遗留下来的资本主义性的合作社(在俄国合作社发展很早并且很普遍),并在当时允许地方性的自由贸易和私人资本主义一定限度的发展的条件下,因此当时被置于社会主义经济的领导下的小生产者合作社,列宁认为它是国家资本主义的一种形式,这是与今天我们新民主主义社会中,国家资本主义性质的合作社的情况大体上是相仿的。
关于这一问题,我的答复,大体如此,不知您处意见如何?尚希示告!
一九四九,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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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金、灵之占
罗立斌 
本文作者罗立斌同志,是人民解放军一九二师副政委,这篇通讯是他亲身参加解放宁夏金积、灵武战役的经过。时间虽已稍迟,但对我们了解解放军是怎样英勇、坚苦的解放大西北,是有帮助的。
——编者
一、大进军
当甘青兄弟部队以超人的英勇和坚毅,越过雪山沙原指向新疆边境的捷报传来后,我们怀着兴奋与竞赛的心情,在连绵阴雨满路泥泞中,从甘宁边境的固原北向宁夏进军。雨整天在下着,战士们很少雨衣,只好用草帽、手巾、干衣服等,设法保护着弹药和干粮。有人滑倒了,同志们一面扶他起来,一面哈哈大笑;或者便高声地唱着歌,让雨水和着汗泥,不经意地流进嘴里。路过村落,一个个老乡从家门口探头出来,惊奇地看着我们说:“下这么大雨,路又这样难走,同志们真辛苦啊!”回答总是:“我们为了早日解放宁夏,消灭马匪鸿逵,吃点苦不算什么!”
道路不但泥滑难走,而且愈走愈荒凉,经过几十里地不见人家,可也不长庄稼。有人说:“这可比上红军的二万千里了。”
八百里进军中,宿营地多半是“露营地”,伙夫在野地里支起行军锅,人们把米袋的粮食倒在锅里。有人说:“到底是上级估计得周到,要不是措足八天的粮食来,这几天真要喝西北风了。”一个党的小组长说:“出发前灌米袋的时候,你为什么讲拿着人当毛驴使呢?这会该懂得自己措自己吃的好处,相信上级,不说怪话了吧?”那一个人连忙红着脸解释:“我当时闹了两天肚子,看着十几斤小米真有点发愁,却没想到一路上都给同志们互助去了。”
同心城原驻马匪一个骑兵团,在我军到来之前使逃窜了;我们只吃一顿饭,走了百三十多里赶到中宁,敌八十一军也退到河西了。为了抓住截击逃敌,我们在天稍放晴后,就从中宁出发,绕道滚泉,配合从青铜峡进军的兄弟部队,会攻金积。九月十九日,从何忠堡侯家湾,我们走过百四十余里渺无人迹的高原,没有水更没有柴火,人们只在中午休息的时候,张开冒火的嗓子,勉强将干粮咽下肚里,又兴奋是继续前进。马匪两个骑兵团,整天还在我们右侧活动,不时袭扰我军前进的道路。我们一面派小部队去骗逐它们,主力依然继续前进。
以后,在金积、吴中堡、灵武地区,由于马匪决堤放水,到处河渠纵横,稻田湖沼连成一片,我们行军,作战,经常处于泥泞陷膝水深及腹的困境中。有的人俏皮的说:“这个地方真怪,需要水的时候,一滴也难找,不需要时却又遍地是水。”
二、追歼战
十九日黄昏,我们进抵金积东南侯家湾一线。附近稻田凹地,几成泽国,我因地形敌情都不太熟悉,隔着汉渠与敌对峙一夜。拂晓,我左翼某团奉命攻占徐家湾,歼灭守敌。九连首先连续攻占徐家湾等三个据点,采取猛插分割,腰斩逃敌,包团突破,大力追击等手段,穿越水渠稻田,跌倒的马上爬起来,鞋子陷在泥里的便光着脚追,一直打到距城三里的马家桥,歼敌一个营部另一个连,生俘百余人。该团三连等部亦同时直扑金积城边,残敌纷纷溃逃城内,该连三班仅七个人,由于猛追猛插不失时机,火线喊话抓住火候,击溃敌一个连,生俘四十余人。我右翼某团在不利地形下,亦攻抵田家桥一线。因为来不及架桥,勇士们纷纷跳下渠里,水深及颈,只露出一个脑袋来;但依然在优势火力掩护下,节节前进予敌人以重大杀伤。
中午,马匪三五六师主力龟缩城内,我已扫清金积东南外围,正拟部署攻城。但为更有效的切断逃路全歼守敌,我部又奉命将包围攻击任务交给左路友军,绕道料家桥、养马湖,直插吴中堡。中途与右路友军会合,分头攻击前进。
马匪保三师主力,企图凭恃吴中堡南深宽各丈余之清水沟,在北一沟线布防,并在吴中堡以南以东地区,纵深分散,固守堡寨。我先头部队二十日黄昏进抵洛河桥,二十一日拂晓,该团三连奉命架桥,在一座高碉四个地堡的敌火射击下,英勇顽强再接再厉。战士匡国成和李崇民,三次负伤仍然坚持战斗,战士张振远,在第四次负重伤后,才自己爬了下来,隐敝休息。就这样,他们终于战胜困难艰险将桥架成,并占领对岸桥头堡垒,掩护主力源源渡河开进。
其后,我分路猛插吴中堡外围守敌,不顾少数敌堡侧击,直捣敌队心腹。正面攻击与侧后迂回,军事打击与政治攻势,勇敢与技术,顽强与机智,密切结合并灵活运用,战士们怀着自己的立功计划,战胜一切艰苦疲劳,激战数小时,终将守敌防线全部摧毁,纵深整个打乱。例如:我某团七连,由于步炮协同与战场互助,尤其是火力爆战与突击结合得好,连克四个堡寨,歼敌一个团部另一个营,生俘百七十余人,缴机枪十四挺,步枪四百五十余支,而该连自己却无一伤亡。中午,我左翼某团已连战连捷,势如破竹,首先攻占这个号称宁夏小天津的吴忠堡。该团一连攻入市区后,七连迅速地插至东北角堵截逃敌,生俘七十余人,而自己亦无一伤亡。同时,右路友军,亦在吴忠堡以东地区,兼程进击,俘歼甚众。至此敌保三师主力连同灵武来援之二五六师一部,除少数由敌一二八军军长卢忠良率领,早已渡河西窜,另一部在我进逼吴忠堡时狼狈北逃外,大部就歼,为我生俘者,即达千人。
接着,我留一个营住于吴忠堡,搜巢残敌,监视金积,维护秩序,保管资财,主力又毫不停息地向灵武猛追。进至城南十余里处,敌二五六师副师长等,前来求和,我方令其将城郊部队撤至城内集结,听候改编。并一面通告各部,停止对后撤城内敌军的射击,另方面防敌有诈,即以一上团进至城东南,一个团进至城西,另一个团从城西绕至城北,分别包围监视敌人。不出所料,当我进抵城厢时,敌二五六师主力及吴中堡北窜之敌,已有一部北逃渡河,城内中余一个团另两个营及一二八军军部二五六师师部等残部,也在开始溃散或潜匿,师长副师长等均在逃。我绕至城北部队,当即堵截一部,其后又派出小部,直插城西北二十余里之仁存渡,又截获汽车八辆,物资一部,共俘敌八百余人。值得提出的是该团自二十日拂晓至二十一日午夜,除在吴中堡以南休息了两三小时外,一直在边打边追中,不少单位只吃了一顿饭,许多通讯人员根本没吃上饭,依然坚持着完成任务。我进抵城西某团,亦因遍地汪洋,只有水草没有房子,为了确切地完成任务,忍着饥寒在水里泡了半夜;天明后,个个混身湿透,满脸泥泞,战士们互相着开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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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黑石坡煤窑演义(59)
康濯
下边老尹给大家解释:“过去咱们就说过,闹成一样工资不行!你说一家子大人小孩数着米粒下锅,谁也不许多吃,行么?”人们哄笑了,老尹又说:“小洋鬼吉成说的,要平就各家各户什么也拿出来分。就说浑村一人一人碗吧,你的碗大,他的碗小,我的又有花,这就算平了?分土地也不能闹成丁点不差嘛!再说,分了地各人作务的功夫不一般,打下粮食也有多少好赖,那你又再怎么平?下窑凭的把式劳力,要都一样平,可谁也抢柳沟家那营生,这窑还能干?咱们这按技术分工资高低,大伙讨论评订,谁也都会命劲干;这么看起来不平,可实在这才是平!”人们有笑的有点头的,也有低着脑袋仔细听的;老尹又说了一阵,人们哄闹着道:“这才是正理!”“咱那说的也不过是要笑话!”小洋鬼道:“就是嘛!我一个劲叫大伙甭闹,可都不听!咱这是自东自伙,都干的一手营生嘛!”柳沟家拍着巴掌道:“小洋鬼说得对!”人们又笑起来,小洋鬼翘着嘴骂了她两句,就呆到一边不理她了。
接着拴成又告大家:他跟老尹和干部们捣拉了一下,村里果实上还有些碎铜烂铁制钱铜元没分,下去各小组讨论讨论,看要能借,也能顶点用;此外,他又动员大家自动少支或是不支供应,忍着对付两天,反正窑不能不闹,窑若万一赔了可股东们也没法交代,还是得大伙出力想法拾掇好;拴成并提出:他兄弟也在窑上,他自动一月有支供应,他兄弟半月不支。下边大三说:“我一月不支。”天禄说:“我十天不支。”柳沟家说:“我二十天不支。”喜禄他小子也说:“我父儿俩个人都半月不支。”人们一个个五天的十天的接着说,一会竟有四十一个人自动,闹得喜禄直笑的合不拢嘴;人们又觉着天禄人口多家底浅,不支怕不行,但他非要认定十天,人家也就算了。大三又把人马拨调了一下,会后老尹又召集股东代表进行了动员研究和检讨,当天夜班,就开工透风筒了。
五十五 出七
风筒刨得很顺当。风筒行道三尺宽五尺高,刨下的尽炭块,有时碰到两滴水,也不碍事;只是这时人手少些,打水又按上了十三道旋,窑黑们也总有有病有事的,因此风筒刨得不算快,十天头上,东西两边总共不过出来三十多丈远近。大三是每天拿着定南针下窑底察看,又上窑来到窑口对面南坡上圪@着,一声不响地揣摸,有时他想起什么,就下东窑叫同筒行道拐拐弯,或是下西窑叫风筒行道靠上点,有时没什么大事,黑夜他能摸着睡个安生觉,但他也总要起来下窑看望好几回。村里分地的事也不多了,拴成把那交给了扁小,自己一心闹窑,并和天禄一道把窑上的次序闹得象模象样,人们对营生、对大三有意见也跟他俩提,他俩说大三,大三也听,而且老尹也不断跟大三捣拉,这些时大三就别着股劲下心思,轻易不说什么话,就是有人给他当面提意见,他不管听不听,却也不大动态度,人们看着他那份操劳和把式,也不能不暗自佩服。老尹这时也很松心:分地的事不大了;贷粮嘛,老白来信说上边同意了调剂一批作工矿用,正往下拨粮食;村里块正在进行发展共产党员,这上头也很顺利。因此他满心高兴,窑里是常来常往并且还抽工夫帮助把村里别的几座小土窑里也整理了一下,还向区里提了意见,让领导把附近柳沟等村的大小窑都拾掇起来。他又去阳泉参观了四矿那机器开采的大窑,也看了看正在修复的正太铁路,这铁路刚开始抢修阳泉市东边五里地的五渡大桥,听说因为石家庄的材料一时运不过来,如今就按照站上一个老木工的设计,在搭个木桥,等通车后运来材料再修另一个铁桥架:这工程也是很有意思的哩!老尹不时想着工业,想着工人和工人阶级的各种事情,自己就象看见了一个工业新中国的影子;他不觉更加关心黑石坡这座土窑,并觉着这窑要变成四矿那机器大窑的模样,好象日子也不会很久了。
再说这窑,在十二天头上,西窑风筒行道里刨出了一股小水,象一根细麻绳一样往下流;但谁也说这是死水,大三只在滴水的下面刨了个坑,让闲工捎带担出去,三四天以后就没了事。不过,有天黑夜,东窑风筒道里边,顺着大三指点的方向,多半宿都没见炭,尽刨出些象大灰块块又象碎石头模样白土,脆的不行,一镢头就刨下一片大,人们很省劲,就一个劲刨,没告大三;大三也因连着没明没夜地熬累了,在柜房里睡了,没下窑去察看。后来天禄下去见了这情由,心想这不是“七”,“七”虽说也是白的,不象石头不象土,却硬得刨不动;不过他还是不放心,就上去叫起大三,二人相跟下去,大三并自己刨了刨,又使油扁在白土左近照看了会子,就一声不响地圪@着了。天禄总想着该没事吧!但他看看大三,却见大三喘气喘得那么厉害,鼻子眼里两股白气直呼吃呼吃往外冒!他心慌了,忙问,大三却不说,弟兄俩就这么直圪@到天明,窑黑换班了,他们才上来。这时天禄又问道:“没事吧老三?”大三道:“你说准了,里边有‘七’。”天禄道:“还没见嘛!你看准了?”大三道:“我听音响听准了。”“不碍事么?”“今黑家才能说准定,许没事的。”说完,大三寻老尹拴成去了,天禄急的睡也不睡,又下了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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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什么时候回来呀?”
  井岗山上的人民盼望毛主席朱总司令
“爹在娘在不如毛朱在,千好万好不如红军好!”这是井岗山的农民呻吟挣扎在蒋介石萧家璧匪徒们屠杀剥削下的心声,编这个歌子的魏连发,现在还活着,歌子传遍了山区每一个村子。
毛主席在井岗山时,农民们有吃有穿,箱子里存着米,柜子里存着衣服,日子可好过呢!大家说那时井岗山象“京都一样热闹!”
“这都是毛主席给的福!”农民们心里都明白。
但是,日子没过多久,白军来了,人被杀死了,房子被烧了,农民们日夜盼毛主席快回来,他们说:“毛主席要是在这里,我们会受这些苦?”
毛主席活在井岗山农民们的心坎上。大家都记着他高高的个子,和种田的人在一块儿吃饭,开大会,站在群众中间讲话,常常自己带队伍打反动派……毛主席的事迹,不断浮在农民们的脑子里,越想也就越盼。
五年前农民们听说毛主席在北方有百把万兵马,又听说日本鬼子就怕毛主席的队伍,大家的心都喜得开了花,农民们做梦都梦见他!
这次,我们回到井岗山后,农民们见面就问:
“毛主席,朱总司令在什么地方呀?”
“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们把毛主席和朱总司令的像片拿给农民们看,大人、孩子、妇女挤成一大堆,邹老太太把像片举得远远地,又靠得近近地,她眯缝着眼说:“嗯,现在胖了,那时候是瘦腮巴,嗯,真好!”
妇女们争着抢到手,孩子们也吵着要,每到一个村子,我们照例被要求拿出毛主席和朱总司令的像片给大家瞧。
(王戈、于成忠、孙承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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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个美术老教师
萧南
实行专任教员制以后,第一个搬到学校来住的就是李老师。他是头发斑白五十岁的老人,已经教了二十年美术。早操的时候,他和我们一块跑步,我们说:“您现在为什么这么活泼?”他笑着说:“从北京解放那天起,我就非常快乐,我觉得只有真正走进青年的队伍中,才体会到新中国的教育事业有着无限乐趣!”
解放前,他仅仅是一个“为活着而活着”的人,解放后,他开始走向了美术为人民服务的道路,并不时地鼓励大家说:“从前的艺术是地主、资产阶级的装饰品,他们喜欢什么,画家就画什么,现在的艺术是为人民大众服务的了,所以画人物是比画风景更重要,你们一定要下苦工夫画石膏像,打好基础!”
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他除了上课时间,就是在自己的寝室里画领袖像,有时忘了吃饭。有几天他是坚持工作到夜三时后才和衣而睡的。
他一面作画一面指挥着学生们画宣传画。
马、恩、列、斯、高尔基、普希金、鲁迅等十幅四尺半的巨像成功了,他站在人民领袖毛泽东的巨像面前笑着,觉得自己的生命和为人民服务的艺术结为一体了。法国泰伊的艺术哲学是他经常翻阅的,他正准备着学习科学的观点方法后,写点关于艺术理论方面的东西。他告诉我们:“教儿童图画,一定要根据他们的兴趣和生活选教材,结合实际进行思想教育。如果教城市儿童画苹果,只问他好看不?好吃不?什么颜色的?那只能达到形象与颜色的教育目的,只能灌输欣赏和享受的思想,是无益的,必须进一步的引伸:苹果是谁种的?种树的家具是谁制造的?教育他们热爱工农,告诉他们如果没有劳动人民就看不见更吃不到美好的苹果……”所以他时常说:“我必须好好学习掌握正确的立场观点方法,否则就直接影响这四百多师资,间接影响若干的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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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春联选辑(二)
不忘共产党艰苦斗争,革命胜利!
感谢毛主席英明领导,人民翻身!
  迎接胜利
保卫和平
  除夕共享民主福
新年合唱自由歌
  努力建设新中国
彻底改造旧作风
勤勤恳恳做事
欢欢喜喜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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