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10月9日人民日报 第6版

第6版()
专栏:

  她们从松花江走向珠江
——记南征中的女宣传员
邹适今
在江南第四野战军某部驻地,记者访问了该部宣传队的女同志。她们是第四野战军里千百个女战士中的一部分,她们都是从东北松花江徒步走到江南来的。记者以敬佩的心情走进她们的营房时说:“你们走的路可不少了!”副班长萧光笑着说:“算算看!在东北的算不清了。入关行军二十天,每天走七十多里,共一千五百多里;从平津南下到武汉,行军四十天,走了二千二百来里;渡江后战斗行军二十天,又走了一千四百来里……”接着她又计算了最近若干天进军的路程,又估计了到广州的路程,她笑着说:“啊!总共加起来也还不足一万里,二万五千里才算得长征呢!”
入关行军时正是严寒季节,她们虽然背着足足二十多斤重的行装、干粮和乐器等,但没有一个掉队的。白玉芝骄傲地说:“我们从来没有掉过队。在东北离吉林四十里的口前战斗时,半天一夜急行军一百五十里,我们一个跟一个,后面的人抓住前面同志的皮带走,没有一个掉队!”有一次,阎飞给病号做面条,切刀掉在脚上,割了个大口子,她仍然坚持步行;白玉芝脚上打了好几个大血泡,别人劝她坐车,她说:“它痛它的,我走我的,无论如何不会把脚痛掉的!”依然愉快地前进。她们不但自己坚持行军,还在行军中积极地做群众工作和鼓动棚工作。部队一般在夜里两点吃饭出发,她们就要提前起床两个钟头,在午夜出发,部队大约走十五里一休息,她们却要一气走四五十里,沿途发动群众烧开水。离宿营地还有一小段路程的地方,是部队最感疲劳的时候,她们就迅速地在前面布置好鼓动棚,待部队一到,马上开始各种演唱,一直连续演唱到部队全部过完,一般总要四小时之久。部队过完了,她们又马上收拾好行装赶到宿营地去作下次鼓动棚的准备工作。她们的艰苦作风和忘我的工作精神,感动得战士们说:“女同志都赶前赶后来鼓励咱,给咱烧水喝,咱们还能不克服困难坚持到底?”
部队渡江后,正值江南黄梅雨季。她们没有任何防雨的工具。曾经有十五天不停止地下着连绵雨,她们白天穿着湿衣服行军,夜里就穿着湿衣服睡觉。但是,天一放晴,太阳又象火一样的烤人,身上永远象洗了澡,尽是污水。但是她们有时候还帮助老炊事员挑油担子或行军锅。她们并不讳言由于生理原因所引起的困难。南方河流多,许多桥梁都被白匪破坏。她们每天都和战士们一样涉过没胸的河水,有一天她们整整过了十二条河,但是她们始终没有叫过苦。在战斗紧张时,上级为了照顾她们,把她们留在后方。这反而是她们最感痛苦的事情。她们在行军中是一群活跃的,不知疲倦的鼓动者,在驻军的时期是对居民进行教育的宣传员,在战斗中她们更是耐心体贴伤员的模范护士。她们曾经数昼夜不合眼给伤号擦血敷伤,喂水喂饭,和给伤病员讲时事,念模范党员课本。当重伤员流血过多时,她们又争先恐后地输血。由于她们的这许多功绩,她们光荣的获得了该部司令部和政治部联衔颁发给她们的白绸奖状。
这些女战士们,是一九四五年到一九四八年在东北先后参军的。由于她们受尽了日寇和国民党匪帮的奴役,所以她们能为老百姓的解放而艰苦地、忘我地、坚毅地工作着,现在她们已经作好了胜利进军珠江的一切准备,彼此挑战,要以最大的努力在最后进军珠江,消灭蒋白残匪的战斗中,实现自己的立功计划。
                     (华中前线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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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答问 (回答一家美国杂志提出的问题)
高尔基 作 厉苇 译
您问:
“贵国是否憎恨美国?阁下对美国文明有何意见?”
提出这种问题,采取了这种方式,这就可以看出其中有些地方被典型的美国作风可怕地夸大造作了。我设想不出一个欧洲人会为了要“赚钱”提这样的问题。但是我必须告诉您:对您的第一个问题——跟对其余的一切问题一样——我无权代表鄙国一亿五千万人民作答,因为我没办法去问他们对贵国的看法如何。
在菲律宾,在南美各国,在中国,你们的资本家正以这些国家的鲜血铸成钱币,我以为即使在这些国家里,即使在美国的一千万黑人里,也找不出一个聪明人,擅敢代表他的人民向您说:“不错,我的国家,我的人民都恨美国;恨一切美国人;恨美国的大阔佬,也恨工人;恨白人,也恨黑人;恨妇孺,田野,河流,森林和飞禽走兽;恨过去和现在;恨科学和科学家;恨爱迪生和布邦克(Burbank L.),爱伽·坡(Poe E.),惠特曼,华盛顿和林肯,德莱塞和奥涅尔,安得逊(AndersonS.);恨所有美国的天才艺术家:杰出的多情善感的哈特(Bret Harte)——杰克·伦敦精神上的父亲,恨索鲁(Thorean H.),霭默生和一切组成美利坚合众国的事物以及一切住在美国各州的人民。
但愿您并不打算找一个白痴透顶的人,会给予您的问题这样的一个癫狂的回答,这答案中充满对人民对文化的憎恨。
但是,当然您所谓的美国文明并不也不可能激起我的同情。我以为您的文明是我们这星球上最畸形的文明,因为它把欧罗巴文明的众多可耻的畸形都放大到了可怖的程度。欧洲很悲惨地被国家阶级结构的冷酷腐蚀了;但是欧洲至今还提不出一件东西,能象贵国的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他们对贵国的贡献就是堕落)那样恶毒愚蠢。您自然记得波斯吞暗杀案——两个有钱的年青人纯为好奇心的驱使杀死了另一个青年,记得吗?在贵国有多少这样的罪恶,犯罪由于好奇心,只由于要“出出风头”?欧洲也可以吹嘘说自己的公民们被剥夺了权益和毫无防御的情形,但还没有堕落到发生谋杀撒可(Sacco)和范杰蒂(Vanzetti)的丑事,法国有过“德雷弗斯案”,也够丢人的,但是在法国还有左拉和法朗士(Anatole France)挺身而出卫护无辜的受难者,而且使千万人都参加了行动。在德国,战后也发展了本质上和三K党——暗杀者的组织——一流的某种东西,而在德国,这些人被捕获捉将官里去了;在贵国实际上却并非如此,三K党暗杀并且鲜廉寡耻地侮辱黑人和黑人妇女;但他们都可逍遥法外,正好象州长们简捷了当地处决了社会主义的工人,可以逍遥法外一样。
欧洲没有象“虐待黑人”这样的令人憎恶的事情,虽说欧洲也苦于另一种可耻的病症——反犹太主义,其实美国也染上了这病。
犯罪事件在欧洲也正逐渐增加,但是还没有成长到——象你们的报纸所判断的——象芝加哥那样,在芝加哥除了交易所和银行的匪徒以外,还有任所欲为的握有枪炮炸弹的匪徒。因为禁酒令而引起炮战,这在欧洲不可能发生;也不可能有一位象芝加哥市长那样的人物,竟会当众焚毁英文经典著作。
民族杂志的编辑威拉(Villard)邀请萧伯纳到美国来的时候,萧伯纳曾给他以嘲讽的回答,我不相信萧有权利这样讽刺地回答任何别的一国的邀请。
一切国家的资本家都是令人作呕的一丘之貉,可是你们的资本家更糟,显然他们更愚蠢地贪婪着金钱。顺便说一句,“商人”这个字眼我个人把它译作“疯子”。
想一想这是多么愚蠢无耻吧:我们在艰苦中学着修饰丰富了的这个美好的星球……如今却掌握在一群只会赚钱的一无用处的人们的贪婪的手里。这些笨头笨脑的几个人把别人的辉煌的创造力——科学家,技术家,诗人和建立起文化——我们的第二自然的劳动者的血汗,而将这创造力变成一小片一小片的黄色金属和一张张的支票。
资本家们除了钱以外,还创造了什么?厌世,嫉妒,贪欲,以及憎恨——这憎恨最后要摧毁资本家的,但是无尽的文化宝藏也可能因为憎恨的爆发而与资本家同归于尽。你们的病态的臃肿的文明以凄惨的悲剧威胁着你们。
至于我自己,我的意见当然是这样:真正的文明和文化的迅速提高只有在政权完全由劳动人民掌握时,才是可能的——不是当在依赖别人的劳动过活的寄生虫掌握中时。并且当然我愿意建议宣布资本家是一伙有害于社会的人,为国家的利益没收他们的财产,把这些人搬到大洋的某个岛上去——让他们在那里静静地死去吧!这是解决社会问题的一个很人道的办法;也颇与“美国理想主义”(Americau Idealism)神合。所谓美国理想主义不过是几个个人的过分天真的乐观主义,这些个人还没有体验到总结起来便成为“人民的历史”的喜剧和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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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劳动生产大队
君谦
八月三十日和九月二日,我在东阿的黄河岸上,访问了从事劳动锻炼,以求得思想改造的北京劳动生产大队。
这批队伍,就是北京的流散军人、游民、小偷所组织起来的,他们从通县开到黄河岸上,开始抬土时,每个人的肩上,虽然衬着个棉垫子,膀子也都被压肿了,手也磨出泡来了。每方土的工资是二斤米和二斤柴,开始时,由于不惯劳动,每人每天只能做一方多土,还有做几分土的,所得工资不够开支,情绪不好,甚至发生逃亡。经过一段艰苦教育,和劳动锻炼,现在大多能抬到三方多土,还有不少抬到四方多的,抬时不用那块棉垫子护膀子,也不感觉痛苦了!
我随他们到了马庄,见他们的家务,已设备得很好,几十种药品的卫生所,一般病症满可以够用。医生是个曾经做过医务工作的队员潘成荣,潘开始时表现很不好,经过群众多次的教育、批评,已下决心改正,并已做了立功计划。我看见他很耐心地为队员们诊病治疮。药品费起初是由他们的节余项下买的,自八月份起,公家发给他们每人每月一斤半米的医药费。在另一座屋里,有四名曾经做过裁缝的队员,正忙着做衣服,据该中队队长李成华和政指彭华民说:队员在初来到时,大多衣不遮体,现在已经穿上了新衬衣,新裤衩,现在又进行做第二身长裤褂。在自食其力,多做多得的原则下,由于他们工作效率的提高,他们的生活,是逐渐在改善。
中队队长李同志是位二十四岁的青年,十二岁参加革命,他为解放人民,曾七次光荣负伤,去年涞源子洪口战役时任机炮连长,子洪口战役负伤后,健康尚未完全恢复,就又担负了这个改造旧人的艰巨任务。彭指导员是个为人忠实的中年人,也为人民解放事业负伤四次,现在他的腰里,尚有一块炮弹皮没有取出。这些荣军同志,虽然身体都已受了严重的伤损,为了感化改造这批流散军人、游民、小偷,就和队员们共甘苦,同样参加抬土工作。现在队员的绝大多数已能安心劳动,希望经过劳动锻炼后,听候分配工作,参加新中国的建设事业。自八月底起,该中队已开始为民选为模范的队员介绍工作(已有二名被介绍到第四修防处船厂去工作),这就更鼓起了队员们积极改造自己的情绪。
第一中队,九月份才有了中队长,过去三个月虽然只指导员李振环同志负责(当过人民解放军的侦通连连长),虽然在去年晋中战役时,他那负伤(共负伤四次)的右臂还没有痊愈,还缠着绷带,然而在他的艰苦努力下,却得到了很大的成绩,该中队除去六名逃亡和因特殊疾病介绍回家的外,现尚有队员七十九名,绝大部分是国民党军队的流散军人。由于队员积极劳动的结果,该中队在四个中队中的生活最好,队员不但每天吃三顿白面,每月还吃两三次猪肉!李指导员说:“我们队员的生活,已超过一般群众和一般机关的水平”;尤其队员们穿着整齐的灰色新制服,很象一批正规队伍了!
北京的流散军人、游民、小偷,这么一批杂乱的队伍,经过共产党的苦心改造,虽然还只是三个月的短时间,已使他们的生活大大改善了。旧社会所遗留给他们的寄生思想也得到了初步改造,使他们知道求光明,自食其力,并愿为人民服务,要求参加新中国的建设事业。共产党挽救了他们,他们获得了新生。因此他们就发出了衷心的歌唱。
第一中队队员董焕然、孙立志、郭忠森等,用“太阳红”调,作了如下的歌:
黄河水,真是凶,
年年要把百姓倾。
为了人民除祸害,
呼—咳呀,
人民面前去立功。
×  ×  ×
筑河坝,真光荣,
我们学习来劳动。
人民政府来领导,
呼—咳呀,
大家努力去完成。
×  ×  ×
修河堤,为防洪,
劳动生产真光荣。
争先恐后加油干,
呼—咳呀,
争取模范当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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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请领稿费
孙舰李@、张锡昌、项伊、李云光、黄抛诸君:请即将通讯处示本报通联科,以便寄上稿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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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生最快乐的日子
北京被服厂、黑塔寺铺棉厂 周仲玲
一九四九年九月二十七日,我参加了京津代表团在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上向毛主席朱总司令和全体代表献旗献花。我永远也不能忘记这一生最快乐的日子。
下午四点一刻,我们进入会场时,全场的六百多位代表都笑得闭不上嘴地鼓着掌,看着我们献给毛主席朱总司令的大红旗。这时我感到浑身非常紧张。
毛主席朱总司令接过了这面大红旗和鲜花,便很亲热地握着每个小同学的小手。这时我用劲睁大了眼,向主席台上看。啊!看见了,我看见了我们的领袖精神饱满,带着和蔼的微笑,望着我们。朱总司令也在欢快地笑着,很亲切地摸着小同学的头。我真高兴,做梦也没想到我能看见了我们的领袖。这真太使我兴奋了!要不是在会场上,我快乐得真要跳起来!
接着,一位清华大学的同学代表我们向大会念献词。当他念到“我们青年的一代——中华民族的儿女,忠诚!勇敢!勤劳!坚定!要用我们的双手建设我们的工厂、农庄、国防、学校、——我们跟着毛泽东走!走向永远的胜利!”啊,这些字句感动着我,使我不能自禁地流下了热泪。是的,我们要用无比的热诚,要用我们的双手来创造光辉灿烂的新中国!永远地跟着毛泽东走!走向永远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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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小红帽脱险记 9
梅志
     (五)
 
明晚,明晚,
明晚虽还没有到,
小红帽可已经忍不住,
急得不得了。
他想:
狗在啃骨头,
马在吃青草,
蜜蜂在等着鲜花吸花汁,
谁也不会管我小红帽。
我是多么穷,
拿不出骨头,
没有土地长青草,
没有花园种鲜花,
有谁肯不要老山妖的好东西,
白白的来帮助我,抵抗他?
我虽然年纪小,
但我已经知到了,
世界上再也找不到
肯牺牲自己为别人,
这样的人实在少,
实在少,
少到没有了!
 
今晚,今晚,
我是再也逃不掉
他那漆黑的魔手,
他那血盆的大口!
哎呀!
妈呀!
 
小红帽,
越想越害怕,
越害怕越没有办法,
他赶快躲到屋角里,
一面哭一面想,
一面想一面流眼泪。
 
钉钉钉,
铛铛铛,
打铁,补锅。
钉钉钉,
铛铛铛
打铁,补锅。
一个小铁匠,
挑着风箱
正从茅屋边走过。
 
他被煤烟薰得
象个小黑人,
只露出光闪闪的
两双亮眼睛。
小红帽从门缝偷偷的向外看,
小铁匠正走到了茅屋前,
小红帽看到了他
吓得只是打寒颤。
他想:
这下可真完了,
老山妖已经派来了一个小山妖,
时间到了,
我是再也逃不掉,
再也逃不掉。
 
小铁匠,
听见了门里面有哭声,
他放下了风箱,
轻轻敲着破柴门:
“里面是哪个小孩子,
这么哭哭啼啼的?
如果是迷了路的,
我可以送他回家去,
如果是贪玩逃学的,
我可没有功夫管他,
如果是吵吃吵玩不肯工作的,
那我小铁匠可还要打他!”
 
“呵,原来是你呀,小铁匠,
请你不要打!
请你不要打!
我不是迷了路,
也不是逃学不上课,
更不是吵吃吵玩不肯工作,
我是害怕那老山妖,
他说他今晚一定来吃我。
 
“我还这么小,
吃掉了就不能长得高高的
象一棵树,
吃掉了就不能长得壮壮的
象一条牛。
 
“我还这么小,
我还没有本事到田里去,
种出麦子做馍馍,
种出大米来蒸糕。
 
“我还这么小,
我还没有本事到山上去,
斫大树,盖房子,
挖石头,造大桥。
 
“说到造大桥,
小铁匠,
我有一个大秘密,
你愿听不愿听?
你要赌一个咒,
不准笑我,
也不准告诉人。”
 
“行!
我赌咒,
如果我告诉人,
打铁的时候火烧我的眼睛。”
 
我呀,
我做过一个梦:
我造了一座桥,
象半天上的彩虹那么美,
那么长来那么高!
桥上面走着黑头发的,
红头发的
黄头发的
灰头发的
小朋友,
他们手牵着手,
一面走,
一面跳,
一面唱又一面笑。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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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看到了毛主席
魏麟
焰火漫天,欢声雷动,
开国盛典那天的晚上,
在无尽的兴奋和激动中,
我看到了毛泽东——
我们人民的伟大领袖。
 
毛主席
端坐在主席台正中;
他魁梧的身子
是那样地引人注意,
犹如天空中特别明亮地闪烁着
的星星,
当人们仰起头来时
首先一定就会看到他——
他的闪烁,他的光芒!
 
毛主席关切着我们,
正象我们关切着毛主席。
当队伍走向主席台,
老远老远,
我们就不瞬眼地注视着
这位朝夕渴望一见的伟大领袖;
 
我们看见这位巨人不住的鼓着
他那硕大有力的手掌。
自队伍起始到最后,
毛主席的掌声
永远鼓舞着我们兴奋的步伐!
我们的队伍行近主席台,
跨上了台前小河上的石桥;
在明亮的水银灯照耀之下,
我清晰地看到
毛主席在使劲地向我们招手!
啊,亲爱的领袖,
您是在招着我们,
要去更彻底地消灭敌人;
更热诚地服务人员;
更努力地建设新国家!
我们一定愿意,
在您的号召之下
永远勇敢前进!
 
经过了主席台,
队伍要从石桥走回来;
但是我们每个人的目光,
还都逗留在主席台正中
那伟大的亲爱的毛泽东的身上
 
我们看着他拿起帽子,
挥着,挥着,欢送我们;
并且用那雄健有力的声音
向扩音机中呼喊着:
“万岁!万岁!”
 
啊,伟大的领袖,
我将永远忘不了这一天。
这一天,
我看到了您,看到了
您底鼓掌和欢呼;
这一天,
我更看到了广大的人民
在您的光辉之下,
坚强有力地站起来,
——他们已经有了自己的新国家。
   一九四九年十月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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