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9月16日人民日报 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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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华北正式人代会决于二年内召开
【新华社华北十三日电】华北临时人民代表大会,在八月十六日第五次大会上,一致通过“关于召开华北人民代表大会的决议”。决议称:“华北临时人民代表大会,鉴于华北形势之发展及华北人民之要求,特责成华北人民政府,根据本届大会通过之施政方针,进行有系统的民主建设工作,办理各级选举;并于今后不超过二年之时间内,正式召开华北人民代表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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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华北政府委员简历
董必武:六十三岁,湖北人,中共中央委员。
聂荣臻:五十岁,四川人,中共中央委员,前晋察冀军区司令员兼政委,现任华北军区司令员。
薄一波:四十一岁,山西人,中共中央委员,前晋冀鲁豫参议会议长,现任人民解放军华北军区政治委员。
徐向前:四十九岁,山西人,中共中央委员,华北军区副司令员兼第一兵团司令员兼政治委员。
成仿吾:五十一岁,湖南人,历任陕北公学、华北联大校长,现任华北大学副校长。
杨秀峰:五十二岁,河北人,前晋冀鲁豫边区政府主席,抗战前曾任北平师大教授。
谢觉哉:六十二岁,湖南人,中共中央法律委员会主任。
黄敬:三十七岁,浙江人,中共华北中央局委员及晋察冀与晋冀鲁豫两区联合企业厅厅长。
宋劭文:三十九岁,山西人,抗战初期曾任山西第一区专员,前晋察冀边区行政委员会主任委员。
滕代远:四十四岁,湖南人,中共中央委员,曾任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参谋长,现任华北军区副司令员。
凌必应:五十六岁,安徽人,一九二一年陇海铁路大罢工的领导者,“九一八”后在东北坚持抗日斗争,抗战爆发后到晋察冀边区任工运工作,日本投降后曾任平绥路总工会秘书长等职。
戎子和:四十三岁,山西人,前晋冀鲁豫边区政府副主席兼财政厅长。一九三六年曾任牺牲救国同盟会常委。
蓝公武:六十三岁,江苏人,从事新闻文化事业多年,曾任北大讲师,历任察哈尔省政府教育厅长及北岳行署民教厅长。
范文澜:浙江人,曾任北平女子文理学院院长,河南大学教授,现任华北大学副校长。
晁哲甫:五十五岁,河北人,前晋冀鲁豫边区政府教育厅长。
薛迅:女,三十八岁,河南人,中共冀南区党委宣传部长。
张苏:四十六岁,察哈尔人,前察哈尔省政府主席及北岳区行署主任。
于力:五十三岁,河北人,前北平燕京大学国文系教授兼主任,前华北联合大学教育学院院长,现任华北大学第二部副主任。
赵尔陆:四十三岁,山西人,华北军区参谋长。
殷希彭:四十八岁,河北人,华北军区卫生部副部长兼华北白求恩医科大学校长。
南汉宸:五十四岁,山西人,华北财政经济办事处副主任。
邢肇棠:五十四岁,甘肃人,前晋冀鲁豫边区参议会副议长,抗战初曾任国民党新五军副军长。
徐正:五十八岁,河北人,前晋察冀边区行政委员会农林处技正。
贾必斋:六十四岁,河南人,前晋冀鲁豫边区政府委员兼冀鲁豫行署副主任。
陈瑾琨:六十一岁,湖南人,历任南京司法部参事、司长及北京大学等校教授,现任中共中央法律委员会委员。
刘雨辰:河北人,前晋冀鲁豫边区政府工业研究所所长,瓷业专家。
王复初:五十九岁,陕西人,现任职于石家庄电业公司。
        (新华社华北十三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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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接受去年迟种教训
 阎村群众提早种麦
【太行讯】襄垣三区阎村去年麦种的迟了,今夏有的根本就没黄,再加上黄黑疸病害,大部分歉收。八月二十四日,该村召开了组长以上的干部会议,讨论种麦问题。首先有支书许海芳谈了去年种迟影响丰收的害处,并提出了今年要注意选种,防止黄黑疸,让大家酝酿讨论,许连魁说:“要叫我说,麦是种的啦,古人常说:七月露,过了露,八月露,不过露。今年不是八月露吗?现在就种的啦!”许青昌说:“我去年在鸦儿沟种了块麦,人家都种时咱嫌早,等了两天,又下来雨,下种迟啦。今年收夏时,人家早麦都好,咱那麦又黄疸,又黑疸,一亩打了斗把多,今年我早早把地修好了,粪也送到地啦,一半天就打算种哩。”赵娃牛说:“许中起早种了四亩麦,长的很好,早种年年收迟种碰年头;这两年不管秋夏都是种早了好。”经过讨论,大家都同意早种,但又提出不要因早种就上不到地里粪。最后支书提出:要向群众宣传,早些种,可不要叫耽误了下种,再等出担架任务来,咱们就慌了手脚,种不好麦了。各互助组,计划调剂,看哪块地修好,有了粪,就先种;没粪,赶快拉赶快修地。经过这次会后,全村都干起来,有的拉粪,有的修地,好了的就种。八月卅号统计,已下种了一百八十二亩。      (襄垣联合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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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八月白露麦靠前”
 马庄劳英齐保则
 领导全村赶种麦
【太岳电】“八月白露麦靠前,七月白露麦靠后”,屯留马庄劳动英雄齐保则领导全村,已将一百零五亩老麦地提前下种完毕。该村去年种麦没注意选种,又因种的太迟(据行家谈麦籽入土九天后上不来,就是种迟了,长不好),今夏麦霉很厉害。全村一百来亩麦子,只有二亩麦没霉。史小茂家六亩麦只打了五斗。劳动英雄齐保则,接受了这一教训,除注意选种外,今年特别注意领导群众按节令种麦。今年是阴历八月初六日白露,在白露前把麦种好。所以在锄完三遍谷后,齐保则就和各互助组开了个讨论种麦的会议,一致认识了早种有好处,订出具体种麦计划,提前种麦。八月二十三日,在组长陈海堂等带头下,就开始种麦,至九月五日为止,十二天已将全村一百零五亩老麦地全部下种。在选种上、除互相调换一部分好麦外,组长成德还到沁县王家庄换回五斗多麦籽,其他各组都各自调换下好麦种。有些人还用温汤浸种。保则还试验用酒搓麦种,以保证明年不生霉。现在,又赶种回茬麦二十五亩,葫麻茬地也已犁过两遍,一二日内即可下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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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屯留一区纠偏迟缓
 群众种麦很马虎
 必须迅速纠正偏向认真宣传政策
【太岳电】分社记者报导:屯留一区个别村,因为偏向没纠正,群众不知秋后怎样干工作,干部放弃对生产的领导,所以麦子种的很潦草。如西贾村,一部分地犁了一遍,有的连犁带种一下就完了。上粪也很少,一般每亩只上三、五担粪,有的只上了一两个豆饼。八月二十三日开始下种到一日下雨以前,已经种好二百八十余亩,占全村麦地的三分之一。形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有以下三个:(一)纠偏工作没有进行,村中没有划过成份,被斗的四十多户中,只有三几家是富农,绝大部分是中农,有两家被斗户现还没有房住,生活困难。因此群众对政策还有怀疑,不知秋后怎样干,怕种上收不上,以致富农荒下的好地没人敢种。该村工作也推不动,近几月来,不只群众会召集不起来,就是干部会也开不成。(二)干部消极,说二话:“整党要取消行政命令,工作不好干”,放弃生产领导。只有正副村长还作工作,但因开会受训,也没顾上领导生产。生产委员对群众的种麦工作,没有具体计划和布置,有些军属缺种子肥料,没有劳力,也得不到解决。直到九月一日晚上才作了检讨,要加强领导生产。(三)村中地多劳力少,全村共有四十多顷地,一百五十多户人家,只有男全半劳力一百三十人,每个劳力要种三十多亩地,只有二十八头能种地的牲口,有三十几家军属需要劳力帮助。去年组织了互助组,因没有清理工资,已经散了,又没有将妇女组织起来上地,这样劳力困难就解决不了。太岳新华日报根据这类情况,于本日发表短论,号召各地扫除三秋运动的思想障碍。首称:据近日报载阳城四区有少数群众怕秋后平分,不好好闹粪。屯留有些中农怕秋后抽补,不好好生产,说种上怕将来抽走。沁水梁庄中农不愿多上粪,说秋后还保不住分给谁。屯留西贾村群众因不知秋后怎样干,地犁一遍就马马虎虎将麦子种上了。沁源郭道镇更有人写信来问“我区何时平分?”………这些事实,证明因有些地方纠偏没作好或没有作,加上宣传工作太差劲,一部分群众对秋后局部调剂土地还有很大怀疑,他们胸中还积着一块心病,以致影响了生产工作。这是我们三秋运动能不能搞好,明年夏季能不能多收粮食的一个关键,应引起我们足够的重视。其次说明了我区土改已大体完成,地权已大体确定,如有需要调剂者,秋后只作局部调剂或个别调剂,绝不再来一次平分,绝不侵犯中农的土地财产……。这些已再三再四宣布了,目前的问题是如何将这些政策宣传到群众中去,这就要拿出具体事实来解释政策,说明这些政策秋后绝不变更。现在种麦已经开始,时间是一刻千金,要迅速采取有效的办法,扫除三秋运动的思想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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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太行土改完成群众生产有劲
 锄苗追肥成绩显著
【太行电】分社记者报导:对今年秋季收成好坏有决定意义的锄苗上追肥运动,在太行区已胜利结束。这一运动是在旱、水、虫等灾害的不断侵袭及一、二分区大批劳力参战的情况下普遍开展起来,并获得相当成绩。根据各地材料,秋苗大部锄二遍至三遍。接近前线的武乡亦达到往年水平(拔、锄、耧共三次)。黎城一九四六年全县只有百分之十二的秋苗锄过三遍,今年即达百分之三十六。追肥也相当普遍:黎城土玉茭有百分之四十上了追肥,金皇后玉茭上了追肥的占百分之六十六。壶关金皇后玉茭、“八一一”谷全部上了追肥。太行一等劳动英雄李顺达领导的西沟村,去年玉茭也只有百分之九十上追肥,今年不仅玉茭全部上了追肥,并有部分谷地也上了追肥。和顺、左权、武乡、襄垣、黎城、长治、潞城等县秋禾茂盛,耕作细致。如秋收前无天灾,丰收有望。这一运动的开展,其基本关键是:
(一)各县根据区党委五月召开的地委书记会议,以端正政策、恢复与发展生产为工作方针,迅速而正确的重新估计了当地的工作基础与当前群众的要求,及时停止土改,转向以开展大生产为工作中心。并坚决进行纠偏,补偿错斗中农与安置地富。稳定了社会秩序,提高了各阶层生产情绪,这对开展锄苗追肥运动是决定的因素。
(二)党员干部积极领导带头。大部党员干部经过辨别是非功过,明白了整党是治病救人后,即决心在生产中立功,这使运动有了领导。和顺由于党员干部的积极带头,全县虽然劳力十分困难,亦完成了三锄。不少村干情愿自己受些困难,借出粮食,帮助群众渡过夏荒,鼓起了群众锄苗的积极性。很多党员干部都在这段工作中树立了新的领导作风,克服了以往强迫命令、形式主义的旧作风。平定南坪干部挨门挨户检查锄苗,解决实际困难,打通群众思想。壶关十里村副支书向提水经常用算帐表扬的方法教育党员与群众,精确计划多锄多上肥,推动全村锄三遍,普上追肥(每亩合十六担多)。在领导方法上,运用了随时检查总结,表扬选举模范,提高了群众的劳动热忱与积极性,推进了运动的向前发展。如内邱二区充分利用广播台进行鼓励表扬。
(三)端正互助政策,正确执行等价自愿的互助原则。各地有领导有计划的整顿了互助组,提高了群众的互助兴趣,在追锄运动中,大大的发挥了组织起来的作用。黎城许多村庄的互助组经过整顿,按劳力强弱技术高低订工资,实行以人评分,以活计工,真正发挥了互助的作用,提高了劳动效率,使锄苗运动迅速完成。
(四)大批组织妇女辅助劳力参加锄苗,克服劳力困难,完成夏收、锄苗、参战等繁杂的任务,也是完成追肥锄苗工作的主要因素之一。据榆社、壶关、平顺等九个县十七个村的统计,有二万一千六百六十六个妇女劳力有组织的参加农业劳动,锄苗十七万二千七百五十余亩,割麦七万一千三百余亩。榆社全县共有一万一千三百八十七个男劳力,参加晋中战役的占百分之卅三,时间一个半月,又正是麦黄苗大的时候,他们即动员了约占整个青壮年妇女六千人中的百分之七十五的劳力,补起了这个劳力不足的窟窿,完成了拔苗夏收。武乡是把妇女组成若干小组,每组由一个或几个男劳力带领,以便到地里随时指导。他们不仅完成了拔苗,并配合男劳力完成了锄耧。在解决夏收、锄苗、参战的矛盾上,各地也都取得一些经验。主要是很好安排生活,科学分工,合理使用劳力。
(五)贯彻技术指导。黎城霍家窑老英雄石寸金亲自掌握技术委员会,研究技术,推动全村,把自己拔过的“八一一”谷让大家看,并在锄苗中把好坏把式夹开,以便互相学习,互相检查。平顺西沟、苤兰岩等村在“旱锄苗,涝浇园”口号下,技术委员会及时研究了扶苗、锄苗(当地在六、七月间曾遭旱雹等灾)的技术,推动大家锄了二遍,并上了追肥。
目前各地正在总结锄苗,开展割蒿积肥运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秋收秋耕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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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陕甘宁边区政府
 颁发土地房窑证
 充分发扬民主进行登记
【新华社西北十三日电】陕甘宁边区政府于八月底发布“陕甘宁边区颁发土地、房窑证办法”,责成各级政府详细讨论,并按照各地区的具体情况,确定具体办法,与整党建政等工作相结合,向群众深入宣传,有步骤地完成此工作,以提高群众生产情绪,促进农村团结,集中一切力量准备开展明年大生产运动。该办法规定凡土地问题已解决之地区,不论原有或分得之土地、房窑均应进行登记,发给土地、房窑证。各乡进行土地、房窑登记时,应充分发扬民主,自报公议,三榜定案,然后发给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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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沙河新城镇
 错斗中农得到补偿
 生产劲头越来越大
【太行讯】沙河新城镇完成纠偏结束土改,全村团结发展生产。该村去年土改中曾损害了中农利益,全村斗了四十二户有二十四户是中农。今年一月工作组到村进行民主整党,作了些纠偏工作,但因作得不彻底,中农对政策仍有怀疑,又因强调退回中农原物,影响到贫雇翻身户也不安,以为分的东西没保障。大家都对政策不摸底,生产情绪不高,房子坏了也不修补,地也不好好种。上月初,该村支部和人代会,依照区党委五月会议以后的精神,贯彻纠偏,改正错订成份,分别退补错斗中农安置地富。土地、房屋、牲口、农具、衣服、粮食等,都进行了认真的补偿与调剂。补偿以后,召开了全村的团结大会,说明结束土改转上生产的政策,使大家了解本村土改已彻底,今后方向是放手大胆发展生产,地权确定,买卖自由,各人劳动都归自己所有。这样宣布讲解之后,群众对政策有了清楚的认识,疑虑打消,姚圪金说:“政策要是这样吧,我可要把我的地种好。”姚掌山说:“要象冬天那样(指去冬成立贫雇组后的混乱)就不能过了,我推小车闹下的地,人家就也要动我哩,谁还有心干?”错斗中农姚青玉说:“斗了我的牲口这次又补了我,我还要买个骡子哩!”群众了解了党的政策,生产劲头越来越大,纷纷买牲口、开作坊大搞生产。一个月来计新添粮店一座、花坊一座、肉坊一座。新添牲口二十七头,其中补偿与改订成份后的中农买了五头。修房二十二间,新盖房的更多。现正整顿互助,积极准备秋收。   (广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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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群众呼声

  献县富家庄工作有毛病
 县委应作检查纠正编辑同志:
看到八月十五日的报纸上的群众呼声,我们的热泪都下来了!咱们的政府和咱们老百姓本是一条心,为什么当中倒象有了隔膜呢?现在这隔膜算是打穿了。
我是一个中农,是在冀中“五一”扫荡(指一九四二年五月日寇大“扫荡”)以后才起了家的。我过去很穷,家里三口人,只有三亩地,还欠债五十元。减租减息的政策使压在我头上的债利轻了一半,全家长年劳动,慢慢有了一点积余,从一九四二年到一九四七年中,陆续买了十二亩九分多地,赎回了七亩当地,买了一架织布机。我没有放过债,也没雇长工短工,只是欠过债和给别人做过活,要不是新政权来我也翻不了身。去年平分时,说我是富裕中农,叫我出了七亩七分地,都是二等地(是我的好地)。以后给贫农团分了一部,余下的荒着没有人种,我向区上要求了两次,要求给我退回来。第一次区上已答应给退,可是以后又说不行;我每一走到我去年刚买进来才种了一季的地边上,看见地里长着草,难受的眼泪都掉了下来。我又找村干部,新农会副主任邵福林说:荒了我负责,别人不种我种。我只好忍着,看着他们一直没人种,长的草有一尺多长。
现在我谈谈我村的平分工作吧。当时是区上的干部栗尚敏和一个姓马的同志掌握的。把我村的干部不分好坏都搬掉,一个没有搬的人也不敢说话。在群众大会中叫共产党员站出来,区干部指着共产党员说:“你们没一个好东西。”区干部用什么干部来掌握平分呢?贫农团里真正的贫雇被压下,管事的邵福林巩福全等都不是长年劳动的为人正派的贫雇农,他们只替自己谋利益,不执行共产党的政策。第一、按富力按生活订咱们的成份。如刘永法、巩永堂、王殿法、梁秀卿、王元书等根本就没有过什么剥削,都定成了富农,户主被扣,在麦收前都在外要饭吃。同时把全村每人平均土地的数字压低(每人平均四亩半,他们只算三亩八),凡是超过平均数字的都定成富裕中农,都叫出地。出地户共八十多户,后区上不准,才减到三十多户,把三十多户的地选好地抽出。第二、分浮财只能满足干部少数人利益,听到说是错订了成份要改正,没收中农的东西没分的要退回,分了的要设法补偿,他们就很快的把浮财分了。分浮财中也有毛病,把贫农分为十等,果实折价,分时让赤贫先挑,如挑的东西价值大于应分的钱时,就得把钱拿出,结果老实的贫雇农怕出钱,就少要东西,只分得了些破烂家具。邵福林、巩三兴、巩福全等干部,却是多拿了东西而不拿出钱来。邵福林拉了牛,应补六十万元就没补。他们只顾他有了牲口农具,有了好地;还有六十多亩地没分下去,他们就不管了。但他们向上级报告说:贫农嫌地不好不愿要,中农嫌负担重也不愿种地。实际是贫农想种,因为没分得牲口农具种不了。中农怕负担,是因去年我村负担不公,不拿负担的就有八十多户。去年拿负担的办法是按照政府的累进率累进后,再把分数分成等级,第一等六十三斤,四等十八斤,结果八十多户免税。拿得重的把地里打下的粮食完全交上还不够。前方打敌人,后方生产交公粮,这是义务,只要公平合理,重也不怕,加紧生产就行。过去我们没有嫌过重,只是村里办得太不公平。这种情况他又隐瞒上级不告。
请上级派干部来调查处理我村的问题,并把毛主席的政策印成书本子,送到集上,让老百姓自愿的买下,只有老百姓学习了毛主席的政策,就谁也不能歪曲了。政府和老百姓本是一条心,只是咱老百姓没很好学习政策政府法令,就让坏人欺上瞒下,办了许多不好的事。我最近看了报纸,心里明白一些,我写这封信给你,请答复一下。
          献县第十一区富家庄刘庆瑞上
编者按:根据刘庆瑞所述情况,献县县委对该村应作深入调查。这些若确属事实,则是严重的违反党的政策的现象。应及时纠正处理,并作公开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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