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3月27日参考消息 第4版

    埃及是世界四大文明发祥地之一,它以神奇雄伟的金字塔,逶迤壮丽的尼罗河,灿烂辉煌的文明史,以及丰富多彩的社会风貌吸引着世界各国的游人。
    在埃及首都开罗,漫步街头,如果你仔细观察的话,一定会发现许多奇特的现象:西德、日本、美国的高级小轿车在街上奔驰,马车、毛驴和骆驼也悠然地同道而行;摩天大楼高耸云端,相衬映的却是许多古老的清真寺尖顶;酒巴间里,许多身穿牛仔裤的青年男女,在迪斯科音乐中疯狂地扭动腰肢,而街上则是全身裹着黑纱的穆斯林妇女;西装革履的绅士和穿着白色长袍,随着古兰经的吟诵声匍匐下去的穆斯林……
    在开罗,白色的清真寺构成开罗市容的鲜明特征。阿慕尔清真寺,建于六四三年,是非洲最古老的一座清真寺;此外还有爱资哈尔清真寺,它不仅在建筑上有特点,还是迄今为止伊斯兰世界的最高学府,每年为埃及和伊斯兰国家培养大批伊斯兰学者。
    作为一个古城,开罗有不少的古城堡,其中阿拉伯世界现存最大和最完好的城堡——撒拉丁堡,吸引了众多的旅游者。它座落在开罗市东部俯瞰全城的莫干塔山上、占地三十多万公顷。它是著名的阿拉伯统帅、阿尤比王朝的创建人撒拉丁为防御十字军侵略而兴建的,至今已有八百多年的历史。
    到开罗的人,若能到开罗旧城保留着阿拉伯古老传统和习俗的商业区逛一逛,买上一条色彩瑰丽的阿拉伯地毯和几件开罗人自制的工艺品,那么就更能感受到开罗的阿拉伯韵味了。
    然而,作为社会历史博物馆的开罗,它的现代化的代表可以说要数开罗塔了。它建于一九六一年,高一百八十七米,是世界四大名塔之一。它的顶部有中东地区最高的旅游餐厅,整个餐厅外部用钢化玻璃建造,每隔二十八分钟就自动转一周,人们可以在进餐的同时观赏开罗市的全景。每个来开罗的人必定要登开罗塔,就象到了埃及必定要参观金字塔一样。
    埃及习俗很多,婚丧嫁娶的习俗也十分奇特。
    按照埃及人传统的婚姻习俗,婚前男方不能直接会见女方,只能托自己的母亲或姐妹代为相亲,回来再转告男方。若满意,就将订婚礼物送到女方家。
    迎亲的那天,新娘坐在一辆用华贵的克什米尔毛绸以及玫瑰、蔷薇等鲜花装饰的花车上,由新郎的母亲在前开路,新娘的母亲在后压阵,在一片吹吹打打的鼓乐声中到达新郎家。新郎冒冒失失前去迎车,但新娘却扭扭捏捏不肯下车,经新郎一再恳求,才下车。这时为使来宾顾不得细看新娘新郎,新人的亲戚就将大把大把的小金币和银币撒向众人。
    夜幕降临时,人们手持花束彩灯,簇拥着新郎向清真寺走去,新郎在那里做完两次跪拜礼后再回到新房。
    这时急不可奈的新郎揭去新娘蒙着的面纱,紧坐在新娘身旁,共饮一杯甘甜的泉水,以示永生相爱。(薜群)


    【美国《亚洲华尔街日报》三月十四日文章】题:越南繁荣无望——
    管理不善和外部压力
    当越南革命者一九七五年接管西贡时,他们曾经梦想着无限美好的未来。
    然而,十年后,美梦和希望已经变成泡影。越南目前是世界上最贫困的国家之一。它的工厂设备也已过时,而且能源、原材料和零部件奇缺。它无力偿还外债,也得不到新的商业信贷。同南方搞的一体化只是取得部分进展。形势已经变得非常糟糕,以致有一百多万越南人逃往国外,而且每月仍有数千人继续外逃。
    城市居民抱怨生活愈来愈艰辛,政府工作人员虽有固定工资也同样感到生活贫困。因为通货膨胀率每年达百分之六十。政府职员平均每月工资三百盾,按黑市兑换率还不到一美元。即使是国营商店,物价也在不断猛涨。
    为了养家糊口,政府职员不得不兼职,找业余工作。有的搞翻译,有的教外语,有的种蔬菜。甚至警察也接受贿赂。
    没有正式工作的人只好什么都要到自由市场上去购买。自由市场的价格比定量供应的贵一百五十倍。例如,河内自由市场的大米,每公斤六十二盾,鸡每公斤三百七十盾,猪肉二百二十盾,鱼二百七十盾。鸡蛋每个十二盾,一碗汤四十盾。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认为,造成这种状况主要是“政策不对头”。为了改变这种状况,越南进行的一项重要的改革是搞合同制,并把重点从重工业转到农业和轻工业。
    这些调整有助于制止每况愈下的形势。但是,鉴于这个国家面临着许多经济和政治问题,这些改革是否能拯救越南,仍是令人怀疑的。
    首先,工厂不能充分发挥工人的积极性。电力不足和机器陈旧使工厂的开工率下降。槟省椰子油提炼公司的开工率从去年的百分之八十下降到百分之五十。胡志明市第九纺织厂因为缺少进口的线和纱,开工率只有百分之三十。
    此外,政府对这些改革的支持也是值得怀疑的。持批评态度的人说,政府担心权力下放会失去控制。十六万军队部署在柬埔寨(再加上四万人在老挝和大批军队在中越边境)正消耗着建设国家的宝贵人力、物力和财力。
    越南每年都被联合国谴责为侵略者,所以它从联合国机构得到的援助是有限的,一些国际开发组织也尽量回避越南。


    【法新社布鲁塞尔三月六日电】北约人士今天说,美国和西德与作为次要伙伴的丹麦一起,正在考虑建立一套反导弹系统,以使舰只免受象飞鱼式导弹那样的水面掠行导弹的袭击。
    未经证实的报道说,这项计划旨在研制一种轻型高速导弹,它装备有无线电和红外探测仪,能够在敌方导弹击中目标之前将它摧毁。
    上述人士说,据初步估计,美国及其盟国希望到一九九○年能以每枚十万美元的造价建造大约一万枚新型截击导弹。
    北约人士说,盟国海军司令官对于其水面舰只易受攻击感到担心,因而给予这项计划以强有力的支持。这些人士还说,将说服北约其他成员国加入该项计划。
    据认为,这套系统能够用来对付诸如法制飞鱼式导弹、英制海鹰式导弹及美制鱼叉式导弹那样的水面掠行导弹的袭击。


    一九八五财政年度,美空军用二亿二千九百一十万美元改装波音飞机公司生产的B—52型机,以携带外挂和内挂的空中发射的巡航导弹。此项计划是把远程突破能力的轰炸机变为远距离投放武器的飞机的一部分,预计九十年代完成。
    B—52型机最初设计用于高空突破的远程轰炸机,具备在威胁条件下的可靠突防能力。机上安装的电子对抗设备,能够对付地对空导弹的威胁。但作为远距离投放武器的飞机,它的机载雷达目标截击面积宽,且低空航速慢。美空军将改进B—52G型机的电子对抗装置,以对付苏联飞机的俯射能力的威胁。在B—52型机上安装电子对抗系统,用以反机载和地面火力控制雷达。(张永实摘译自美国《航空周刊》)


    【科威特通讯社维也纳三月十五日电】据此间的报纸今天报道,西欧和东欧国家都将在三月三十一日那天把钟表往前拨一个小时,但希腊则往前拨两小时,土耳其拨三个小时,而罗马尼亚和保加利亚则从三月三十日开始实行“夏季作息时间”。
    从西班牙到波兰,从挪威到意大利,所有的欧洲国家都改变白天的工作时间。这样人们都得早起,提早一个小时上班,在工作之后也增加了一个小时的娱乐时间。预计,能源消耗将有少量的下降,能源供应商将受到些损失。


两种世界
    一位朋友令人不解地对我说:“在选举之前,也有突然为用户装好电话的事例。”
    原来,她说的是这样一回事。
    在一座上百户人家居住的公寓里没有安电话。居民们三番五次地要求给安装电话,可老是不来给安。但是,有一天安电话的工程突然开始,没用多长时间,全部住户的电话都安好了。
    在选举与安电话之间,或许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市民在生活上的不满情绪,当局是十分清楚的。
    在最重要的例行政治活动——选举之前,让市民的不满哪怕是稍有缓和,使选民的印象好一些,当局如果这样想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类似这样施小惠于市民的想法,在扩大克里姆林宫与一般百姓之间的信任关系上,并不能取得什么效果。
    近四年的莫斯科生活令我感到,市民对政治的关心淡漠。这种冷淡的态度,并不是由于他们认为政治是政治家的事。他们的观点是:“政府指出了方向,我们就跟着走。但是,不能过分地干涉。”他们喜欢呆在家里或同伴们的天地里。一位知识分子这样说:“俄国的农民为了在严酷的自然条件下生活下去,所需要的不是沙皇政府,而是农村中的联合体。”现在,传统的意识可能仍未消失。
    莫斯科外围有一条周长约百余公里的环状公路,它成为与市外的分界线。公路内侧高楼林立的居民区接连不断;公路外侧是一望无际的农田和草原,再远处,天地相交的地平线上隐约可见的是原始森林。
    一方是革命后苏维埃政权建筑起来的劳动人民的街市,另一方是辽阔的俄国大地——我驱车一个半小时,确切地了解了莫斯科的位置。
    莫斯科是被原始森林的海洋包围起来的岛屿。原始森林提供的氧气,似乎缓和了生活给人们造成的沉闷气息。(完)


    【法新社华盛顿三月二十五日电】里根总统今天说,美国已对苏联昨天在东德击毙一名美国陆军少校一事提出正式抗议。
    与此同时,国务院说,苏联哨兵向美国驻东德联络处成员尼科尔森少校开火是“谋杀”事件。
    助理国务卿伯特说,苏联哨兵没事先发出警告,开枪打中了尼科尔森少校的胸部。苏联说,这个少校是在一个军事禁区之内,在被击毙之前,苏方曾鸣枪警告。伯特驳斥了苏联的说法。
    里根说:“所有美国人都为这一事件感到震惊和悲痛。”
    他在一项声明中说:“我们不了解全部情况,但是这一暴力行动显然是没有理由的。我们已对这种无正当理由的暴力行径提出抗议,并要求苏联当局作出充分解释。”
    今天早些时候,总统说,这个少校之死使他“更渴望”同苏联新领导人戈尔巴乔夫举行首脑会谈了。
    伯特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说,苏联军人阻止尼科尔森的军人司机对他进行抢救。
    苏联大使馆在一项声明中说,这个少校是在柏林西北距东、西德边界四十五公里的什未林附近被击毙的。


    图片说明:「小蒂姆还在跛着走路——我们把他的拐杖拿掉吧。」蒂姆身上写着:对穷国的援助。抽烟者身上写着:目前的预算精神。(原载《华盛顿邮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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