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3月17日参考消息 第4版

克格勒擅长后门渗透
    克格勃的拿手好戏是瓦解美盟国间谍机构的间谍活动。
    普赖姆一案表现了苏打入西方间谍机构的高超技巧。普赖姆目前正在英国服刑,刑期为三十八年。
    普赖姆原是英国绝密电子通讯中心监听苏联通讯联络的破译人员,经常接触美操纵的卫星发来的机密材料。
    一九六八年至一九七七年期间,他把苏联破译密码的方法、苏联哪些密码被破译以及哪些通讯联络被侦听等情况告诉了莫斯科的间谍。由于他经管由密码破译电子计算机处理后的材料,因此他泄露了美国大量机密。
    苏联绕开美国情报机构而得手的又一例涉及南非军官格哈特。他接触大量西方军事机密,担任驻伦敦海军武官时,曾访问英美海军基地电子战战备情况;出任南非西奈斯顿海军军港司令后经常出入美国电子情报机构,接触北约大量密码。
    一九八二年,南非情报当局揭露出,格哈特从一九六五年起就开始为克格勃效劳,他的妻子也是一名苏联间谍。美情报部门大吃一惊。美双重间谍手法高超
    美国的间谍活动中,双重间谍手法日益老练。美特工人员已能接连识别和蒙骗对方。例如,联邦调查局曾以一名海军军官作为诱饵,使两名在纽约充当外交官的苏联间谍双双落网。
    这两名苏联外交官是苏联驻联合国的工作人员恩格尔和切尔尼亚耶夫。他们为获取美反潜战秘密情报,向上述美军官支付了数万美元。他们均供认犯有间谍罪并被判处五十年徒刑。在一九七八年美苏交换犯人时返回苏联。
    美国另一起“双重”间谍活动也持续了数年之久。
    最后于去年九月在纽约抓获了东德情报员、六十七岁的米歇尔森。“三重间谍”奇案
    对于苏联和美国来说,一名间谍成为双重或者三重间谍都是一种威胁。以沙德林一案为例,此人是苏联的海军军官,在一九五九年叛逃到美国,向美国人交出了俄国舰队的情报。
    几年后,沙德林同意为联邦调查局充当双重间谍。但是,在以后几年中,他把大量经过精心修改的所谓美国“机密”交给了苏联人,同时向联邦调查局汇报有关克格勃的活动。一九七五年,沙德林在维也纳同苏间谍接头时失踪,但究竟发生什么情况至今仍是个谜。大多数美官员认为他被绑架,有些人则对他是否真心叛逃有怀疑。未来的“太空鼹鼠”
    使美国情报界最伤脑筋的事是出现了为苏联人充当电子“鼹鼠”的美国卫星。美情报网在很大程度上是依靠太空监视刺探苏联秘密的,然而,上述卫星却不断地从太空向华盛顿发回假情报。
    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年,美国发射了一颗代号为“源纹岩”的绝密电子卫星。它的天线能接收电话、无线电和雷达信号,包括试验导弹发出的各种数据。但是,不到两年,就有两个人把“源纹岩”的材料传给了苏联人。克里姆林宫立即把导弹试验数据改成密码。不久,两人被捕判罪。(白玫译自《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


    老教授神色悲哀地走进餐厅对女服务员说:“请给我送一份炸糊了的鸡蛋,一杯淡而无味的咖啡,两片干硬的隔夜面包,然后坐下来唠唠叨叨地骂我半小时。我想念我的亡妻……”


    “师傅,您给我做的裤子太肥了点,每次我都得先走好几步,裤子才会挪地方。”


咖啡馆老板对一名顾客说:
    “您付的是假法郎!”
    “对不起,您这儿的白兰地难道是真货吗?!”


神父讲道后对教徒说:“请多多布施。今年我们遭了灾,而且祸不单行。飓风刮掉了教堂屋顶,我们又荣幸地接待了主教大人……”


    今年一月九日,东京地铁车厢中,一位六十五岁老人被一名横躺在椅上的年轻人踢中腹部。“别这样没礼貌!”老人说。
    说时迟,那时快,年轻人站起来用右拳连连猛击老人脸部。老人左额鲜血淋淋,白衬衣上血迹斑斑。满车厢的人中,只有一人出面阻止,却无人自告奋勇揪住凶犯。
    这一事件引起市民和警方关注,警方派出三十二人追捕凶犯。警长说“如对这类暴力事件视而不见,社会自然日益混乱,治安日非了!世风日下,人们忘了助人为乐,总有一天自己会遭到暴力事件。”
    警方贴出二万张通缉令,目击者提供了五十份情报,两星期后,暴徒终于落网。
    地铁暴力事件发生后,各方面纷纷研究对策,可行性最大的是在车厢内装置防范警铃,乘客安全受威胁时,可以按铃向乘务人员求救。可惜迄今已装有这种设备的火车寥寥无几,要做好这项工作仍须花费一段时日。
    此外,我们也见到人们提出下列建议:一、全部乘客不妨一齐踏车厢地板,或严词谴责暴徒,使他知难而退;二、用幽默诙谐话劝告暴徒停手;三、在下一站下车,然后向车站人员通报;四、恢复从前警察在车上警戒巡逻的“乘警”制;五、报刊应刊载扑灭暴力标语,电视台常举行座谈会讨论,社会人士则迅速成立“扑卜灭暴力之会”;六、制订市民可以惩罚暴徒的法律,等
    等。
    到底哪一种处方最有效呢?谁也不知道。
    俗语说,“一种米养百样人”。每天利用地铁者多达一、两百万人,发生暴力事件在所难免(去年约有八百余宗)。不过,地铁暴力事件与有趣的调查结果似乎告诉人们,日本青年不过是外强中干,虚有其表,道德品行方面却差。
    由此可看出,上述种种方案显然只可以治标,不能治本。
    在世风日下的情况底下,重新加强对年轻一代的道德教育才是上上之策,也可说是东京地铁暴力事件留给日本人的“家庭作业”。
    (摘自新加坡《联合早报》)


    去年,美国总统竞选时,蒙代尔攻击里根说:在里根任总统的四年里,“富人越来越富,穷人越来越穷”。的确,从一九七三年——一九八三年十年里,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黑人(即四口之家年收入不足一万美元)从百分之三十一增加到百分之三十八,黑人的失业率比白人高一倍。
    然而,越来越富的富人中有一部分却是黑人。虽然黑人家庭的平均收入只是白人家庭收入的百分之五十五,但黑人的经济状况已有改善。收入为二万五千美元以上的黑人家庭的比例,从六十年代的百分之十点四增加到一九八二年的百分之二十四点五。收入高于白人平均收入的黑人共有七百万。
    换个角度来讲,在一九七三
    ——一九八三年期间,黑人从事自由职业的人由百分之十一增加到百分之二十一,黑人医生增加了三倍,律师增加了五倍。一九四○年,黑人多数从事农业,而今天从事农业的只有百分之二。美国军队里有一万六千多名黑人军官,占军官总数的百分之六。黑人领导的企业从一九六九年的十六万三千家增加到一九八二年的三十五万七千家,这些企业的营业额在一九八二年达一百七十亿美元。
    今天,黑人大学生为一百万,是十年前的二倍。过去,黑人资产阶级培养出的人材是小学教员、中学教师、牧师,现在出现了许多工程师、实业家、科学工作者。一九六○年以来,黑人在教育界的人数减少了百分之九十四,而在企业管理学、科学和工业方面的人材增加了一倍。
    在劳动市场上,黑人的情况与二十年前也大不一样。从前银行、保险公司、零售商业、工业、大学和行政管理部门几乎不招聘黑人,今天黑人家庭的户主百分之三十是职员,白人户主只有百分之三十六是职员。
    住宅标准也证实了黑人状况的变化。五十和六十年代,大量的黑人涌入城市,七十和八十年代,他们中间的富人却迁往郊区。收入二
    万五千美元的黑人家庭中三分之一居住在往往属于白人的住宅区里。
    最能说明黑人资产阶级初露头角的,莫过于它鼓励出版的画报和杂志的数量和质量。《黑人企业》印二十五万五千份,《美元和理性》十一万份。
    黑人资产阶级不仅在经济界崛起,而且已步入政界。在上次总统选举中杰西·杰克逊获得候选人资格。
    一九七六年,卡特竞选获胜也多亏黑人这支政治力量。
    一九六五年,黑人当选者不到三百人,而今天有五千五百人,其中十五人任美国大城市(包括华盛顿)的市长,好几个人任州长。
    (译自《青年非洲经济》杂志)


    【美国《洛杉矶时报》报道】无家可归者的问题目前已成为全欧洲的问题。
    据官方宣布,英国大约有二十万人无家可归。但是负责官员认为,实际还要多一倍,仅在伦敦就有一万人无家可归。
    在伦敦等西欧城市,经济衰退是使许多人失去工作和交不起房租的一个主要原因。此外,没有足够的公共住房满足需要,而且许多政府减少了公共住房预算。
    英国由政府部门负责照顾无家可归者,但是由于开支有限,无家可归者的问题已排在这些部门任务单子上的后面。
    法国现在大约有六十万人无家可归,是十年前的十倍。一个慈善团体估计,巴黎无家可归者有八千至一万人,但收容他们的床位只有二千五百个。这些人只有百分之七是流浪汉,其余的属于新穷人。在整个法国,已有七百万人落入了新穷人的行列,其中有四百万人是文盲。
    法国政府已下令慈善机构租用政府的低价住房,并转租给无家可归者,直到他们能在经济上恢复自立。政府已作出安排,在两年里拿出大约五千万美元,对通过社会组织安排的住房予以补贴。
    西德现在的失业率达战后以来的最高峰,达百分之十左右。在西德,无家可归者的问题也开始恶化。西德的无家可归者在全国六千万人口中占三十万到四十万。
    然而,对于十年前几乎不知道贫穷二字的这个欧洲最富的国家来说,即使无家可归者的数目很少,但是已经引起了人们的关注。
    在意大利,关于无家可归者的窘境说法不一,这部分是因为官方统计数字一直不可靠。罗马的一家社会研究中心指出,意大利大约九十万个家庭如果没有某种帮助便交不起房租。
    许多欧洲人认为,现在需要提供更多的住房,有更多的人努力解决这一问题。但是这意味着政府要拿出更多的钱。因此,大多数专家认为,只要经济衰退继续存在,就不可能真正解决无家可归者的问题。


    巴西黑人多是葡萄牙人贩子从非洲运来的四百万黑奴后裔,分布在全国各地。除非洲国家外,巴西是当今世界上黑人最多的国家。巴西一九八○年人口普查表明,巴西百分之四十五的人是黑人。但某些分析家认为,黑人实际上占百分之六十五。
    目前,巴西黑人反种族歧视的运动日益高涨,其目的是提高黑人的自信心,采取白人社会方式组织黑人生活。
    起初,「黑人母亲日」的青年小组在墙上张贴标语,然后成立黑人俱乐部。当黑人穿着非洲式的服装加入狂欢队伍时,警察开始监视他们的家庭。现在,这种组织仍活跃在贫穷的库鲁苏地区,那里的男男女女黑人,住在山坡上的简易房子里,形成了「黑人世界」。巴西各地开始出现类似的黑人组织,仅最近成立的全国巴西非洲人联合会就包括一百二十个这种组织。他们说,白人社会歧视黑人,黑人受教育的机会很少,在政府和军队高级领导层中,以及在外交界和其他领域中很少有黑人的职位。尽管有些巴西黑人在体育和艺术方面赢得较高声誉,但他们希望在各个领域起到白人所起的作用。
    许多黑人对目前的种族偏见深感不满。
    (译自墨西哥《至上报》)


    据塔斯社报道,南非共和国每三分半钟就发生一次撬锁盗窃。去年南非总共发生了十五万六千多起抢劫案。这个数字是南非议会在辩论过程中透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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