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3月20日参考消息 第4版

    美国官员们三月十七日说,古巴自去年秋天被迫撤出格林纳达和自愿从埃塞俄比亚撤走一些部队以后,已开始在古巴国内为可能把驻安哥拉的军队撤回国作舆论准备。
    (美联社)


    三月十六日,尼加拉瓜已经有了一部指导一九八四年十一月选举的,包括一百六十三项条款的选举法。在这次选举中将选出一位共和国总统,一位副总统和一个拥有九十名议员的国民议会。
    这部由国务委员会通过的选举法规定军人有投票权。
    (埃菲社)


    越南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委员、越南部长会议副主席、越南国家计划委员会主席武文杰三月十七日抵达莫斯科进行工作访问。
    (塔斯社)


    陆军司令部的一位发言人三月七日说,印度尼西亚陆军参谋长鲁迪尼上将已下令在陆军中加紧清洗,以对付共产党的「潜在危险」。
    (美联社)


    三月十四至十五日各加盟共和国共产党中央书记,边疆区、州党委会书记,以及各部、各主管部门和中央组织的代表在苏共中央举行了会议。会议讨论了苏联同外国的经济、科学技术、文化和其他方面联系的成效问题。
    (塔斯社)


曼谷来讯
    豆蔻山及其起点梅莱山——马享山夹带着流水涓涓的小河,把泰国东部和柬埔寨西部隔开,而扁担山却像一把神斧一样,从柬埔寨北部的终端砍下去,以这座山的分水岭为界,形成一条壁立的天然国界。
    泰柬边界长达八百零六公里,泰国一侧的七个府与柬埔寨五个省相邻。边界的大部份地段是莽莽森林,两国主要通道有从泰国边防重镇亚兰经孔勒桥而抵柬埔寨波贝镇的铁路和几条公路,现均不通行。
    从一九八○年初起,我曾在这边界线两侧采访二十多次,总的印象是:侵柬越军对泰国领土的侵扰频仍,柬埔寨难民生活凄苦。但民柬联合政府三派力量却在炮火中壮大。难民如潮
    边界的山河可以作证:在柬埔寨人民过去一百多年的苦难历史中,像一九七九年以来柬埔寨流向国外的“难民潮”这样汹涌而持续,是前所未见的。从一九七八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越军全面入侵柬埔寨至一九八四年初,全国人口的一半被迫逃难迁居,其中先后逃到泰国或泰柬边境的约一百万人,他们的逃离家乡,有的是为了避免越军杀戮和迫害,有的想在泰国或第三国寻求生路,少部分人则为了参加抗越组织。
    一九七九年初,第一批涌进泰国的难民多数是以前曾住在城市后又被迫移居农村的中产阶级、小店主、小商贩和知识分子。一九七九年四月,越南增派七、八个师的兵力入柬,使越南侵略军达到二十万人,并于下半年差不多全部占领柬埔寨。被赶入山林的五十万饥民在这年九、十月间涌入泰国,形成第二次“难民潮”。这批人多数是民柬国民军的支持者或同情者,后来先后定居在民柬解放区。在逃难过程中,他们中的伤亡者达到四分之一。此后,差不多天天都有结伴或全家逃亡的人群抵达柬泰边界。一九八○——一九八一年旱季,民柬国民军在梅莱山区解放了一批村庄并在北部地区开辟了两个新战场,战斗开始深入腹地,一些地区的群众组织地下武装保卫家乡,流入泰国的“难民潮”因之有所缓和。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曼谷办事处从一九七九年九月起,便向散落于泰柬边界二十多个难民营的二十多万柬埔寨难民发放救济粮。到一九八二年二月,它管辖下的难民营只剩下五个,共收容柬埔寨难民九万三千五百人。
    一九八二——一九八三年,侵柬越军为了挽救其战场上的失败,加强对拉锯地区人民的镇压,甚至在韩桑林伪政权及伪军中对“可疑分子”进行清洗。
    于是,内地人民成批地主动来边界投奔抗越组织,一个规模较前小的“难民潮”又出现了。
    他们逃难的目的具有较明显的政治性。
    (一)


    【合众国际社华盛顿三月十四日电】被暗杀的菲律宾反对党领导人阿基诺的弟弟今天呼吁全世界停止向菲律宾提供援助和贷款,直到马科斯总统进行重大的民主改革。阿加皮托·阿基诺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说,“如果大家都一致行动,停止提供援助,我们可能要苦两三个月或半年,但是隧道的尽头就会有光明。”


    【法新社贝鲁特三月十四日电】观察家们认为,十三日晚在贝鲁特生效的停火,如果不象以前那样是一种“短命的许诺”,那么将能使丧失元气的黎巴嫩经济在使它遭到全面破坏的数月战争之后医治自己的创伤。
    一年来,各个生产部门经受了政治经济危机和动摇国家的战争的严重考验,在二月二日爆发了最后一个回合的战斗之后,已完全处于瘫痪状态。
    几年来,黎巴嫩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处于深渊的边缘:经济活动减少到不到原来的百分之二十五。港口和贝鲁特国际机场——国家真正的经济大动脉
    ——已关闭了一个多月。工厂,特别是贝鲁特南部的工厂已被破坏,其它工厂的开工率只达到一半或四分之一。
    为期八年至十年的国家复兴计划
    ——估计每年为二十五亿或三十亿美元,由于阿拉伯和国际中断财政援助而奄奄一息。
    在洛桑会议开幕这一天,黎巴嫩实业家联合会和中央工会致电与会者,又一次提醒他们注意,“国家的百分之七十的生产能力已完全停止,工业部门的百分之八十的工人被迫失业,百分之三十五的工厂完全被毁”。
    贝鲁特南部的舒埃法特工业区有一百多家工厂。仅在这一个区,目前就有一万四千人没有工作,他们在等待战争结束,以便复工。
    然而,这个区的生产消耗品的工厂有一部分遭到了严重的破坏,在几周内无法恢复生产。
    黎巴嫩其它地区的工厂财政十分困难。报纸没有一个礼拜不报道某家工厂倒闭。大部分工厂靠向阿拉伯国家出口产品过日子。官方的机构,根据目前的财政状况,看来难于帮助仍在生产的中小型企业。


    波恩(晴-1℃—8℃)《世界报》:欧洲共同市场现在有可能出现新开端
    莫斯科(小雪-5℃—-3℃)《消息报》:美国迈阿密爆发种族暴乱
    伦敦(无雨1℃—7℃)《泰晤士报》:蒙代尔在密执安州预选中获胜,从而处于领先地位
    旧金山(晴9℃—19℃)《旧金山纪事报》:美国雷达飞机飞往埃及保护苏丹免遭利比亚袭击
    曼谷晴(26℃—35℃)《曼谷邮报》:宋双说,红色高棉将继续留在民柬联合政府中
    (合众国际社)


    【法新社新德里三月七日电】印度今天说,尽管美国否认它在印度周围建立军事基地,印度仍要加强本国的安全。
    国防部长文卡塔拉曼在下院说,政府注意到美国的否认,但在制订国防计划时仍要当作是有军事基地。
    有议员问到巴基斯坦从美国得到先进武器的问题,文卡塔拉曼回答说,国防部已建议加强海军,特别是潜艇力量。文卡塔拉曼说,国防部还在考虑另外几项建议,其中包括加深(印度和斯里兰卡之间的)保克海峡,以使之能行驶导弹舰艇。


    【法新社新加坡三月十八日电】澳大利亚前总理弗雷泽在一篇对记者的谈话中说,只要越南军队占领着柬埔寨,澳大利亚就不大可能恢复给河内的援助。
    弗雷泽还说,澳大利亚人民不赞成现在给河内任何援助。
    「我想霍克(总理)是不会允许在越军驻扎在柬埔寨的情况下给河内援助的。他不是极左派。他的的确确不是。」


    【法新社悉尼三月十八日电】越南外长阮基石今天表示对澳大利亚的公司援助越南开发煤和石油感兴趣。
    同时,澳大利亚反对党今天声称,阮基石目前对澳大利亚的六天正式访问为越南的宣传目的提供了一个「扩音器」。阮基石说,他希望看到澳大利亚的工程师在越南的项目中进行合作。他是在参观在这里举办的国际贸易展览会时发表的简短讲话中说这番话的。
    参议员巴顿宣布了旨在改善澳大利亚和越南之间的贸易的一些新倡议。这些倡议包括澳大利亚一个代表团明年访问越南以探讨销售的机会和越南可能进行回访。


    【法新社华盛顿三月十七日电】美国政府虽然担心,如果菲律宾发生政治变化,就可能意味着它失去在东南亚的最重要的军事基地,因此它已开始同马科斯政府疏远。
    实际上在菲律宾主要反对派领导人阿基诺遇刺七个月之后,美国就开始悄悄地加强同非共产党反对派的关系。
    一些官员说,美国这样做的理由是,如果敢断定一个“家族王朝”——这是一位人士对马科斯政权的称呼——会继续执政,风险就太大了。
    去年八月二十一日阿基诺在马尼拉机场遇刺以来,非共产党反对派进行了大规模的示威。
    也许比反马科斯示威本身更令人惊恐的问题是,其中一些示威具有反美的性质。在去年秋天发生一系列规模特大的敌意性示威之后,一些国务院专家甚至谈到可能出现“另一个伊朗”。
    伊朗在国王统治期间曾是美国在海湾地区的主要代理者。伊朗政权的垮台是在美国失去在越南的基地之后发生的,这是在战略上对美国的一次沉重打击。
    一些官员说,要是在菲律宾蒙受这样的损失,那几乎是不可容忍的。
    主要原因是,美国在菲律宾的两大基地——克拉克基地和苏比克湾基地——已经成为维护美国战略利益必不可少的基地。如果失去这两个基地,美国就只剩下一些太平洋岛屿来对付苏联在越南的前美国基地的力量了。
    五角大楼分析人员说,苏联可以从这些基地
    ——主要是岘港和金兰湾——控制印度洋和太平洋之间的关键通道,即印度尼西亚和马来西亚之间的马六甲海峡。
    为抵消苏联海军在东南亚的越来越大的作用,美国同意把它每年支付给菲律宾的基地租金增加将近一倍,从五亿美元增加到九亿美元。
    但是这项决定可能产生适得其反的结果。五月十四日菲律宾将进行选举,美国需要的最后一件事是希望这些基地会成为一个竞选问题。
    这不仅说明了美国同菲律宾反对派接触的原因,而且也说明了提升一位对他们负责的官员的原因。
    预料美国驻菲律宾大使阿马科斯特将被任命为负责政治事务的副国务卿,即国务院的第三号职务。
    分析人员说,这表明美国在设法限制菲律宾政权的变化可能造成的影响。
    另一种迹象是负责东亚和太平洋事务的副国务卿沃尔福威茨在一个国会小组委员会发表讲话时说:“在菲律宾发生变化和动乱的时期,同新一代领导人保持密切的关系比以往更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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