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7月16日参考消息 第3版

    美国的一个非盈利戏剧运动近几个月来又遭到新的伤害——艺术指导人员纷纷离去。主要原因是非盈利戏剧运动的财政拮据
    【美国《新共和》杂志六月九日文章】题:艺术指导人员的丧失(作者:罗伯特·布鲁斯坦)
    最近几个月,这个国家本来就残缺破行的非盈利戏剧运动又遭受了一种新的伤害——艺术领导人员正在逐渐丧失。洛杉矶马克·塔泼论坛的戈登·戴维森为了另寻执导机会、重树自己的形象,正延长自己的休假。马歇尔·梅森,是环型剧场创建以来的精神支柱,大致出于同样原因,正要离开这个剧团。原先属于哈特福德剧团的保罗·怀德纳现在成了非洲和平队的一个成员。帕夫剧场的杰伊·布罗德,以及昆斯城地平线剧作家团体的罗伯特·莫斯,也都辞去了他们一手创建的剧院。他俩一走,两个剧院也随即解散。本·沙克特曼刚刚离开匹兹堡的公共剧院。甚至令人敬畏的、不屈不挠的约瑟夫·帕普最近接受访问时也暗示,电影和电视比之戏剧更能使他满意。
    至于说剩下没走的导演,他们中越来越多的人离开剧团的时间比呆在剧团的时间还长,可能他们认为外出要比辞职或离去更为可取。显然,这一工作正在失去它的吸引力。
    作为这个疲惫不堪的运动的一个成员,我想我懂得人们纷纷离去的原因。据我猜想,除了疲惫不堪之外,主要是非盈利戏剧日益增大的财政拮据。各地戏剧运动之能立身于斯,保持完整,靠的是公众和个人的捐助,以及国家的艺术捐赠基金。现在既然私人的捐助大量削减,政府又预示要砍掉捐赠,筹资的问题就更为困难了,财政上的考虑已开始左右艺术上的取舍了。里根拟议中的削减,不但不能使这一运动如人们指望的那样,能从个人和企业得到更多的资助,反而会吓跑私人的捐赠,结果是使非盈利戏剧甚至失掉了原本按惯例就能得到的支持。
    经济上的压力对艺术指导有两个显著的影响。一个是筹措资金的任务正越来越大地分散着他们从事创作的精力。据估计,艺术指导的时间百分之八十主要用在搞钱的活动上,诸如出席董事会议,举办义演活动,参加签名运动,等等。筹集款项是艺术领导的一项重要任务。搞得好,就能弄到一笔钱。不过,今天他们为了捞钱,把大量时间和精力都花在一些老大不情愿的捐赠人身上,而这些人中的大多数都认为更应为被抛弃的社会事业尽责,而不是贫困的艺术。
    艺术团体靠卖艺赚钱肯定不比哄骗和乞求丢脸。如果宣传工具只是为那些把剧目送到纽约去的剧团作宣传;批评家只是报道那些能成为商业性的轰动一时的成功之作;基金会只是向那些为百老汇生产作品的剧团解囊,托尼评奖委员会只是承认那些为托尼提名出力的机构,一句话,如果如上所说那样的话,那么社会的价值体系也就开始挫败了那种想把戏剧分散的决心,这一运动的成员也就要估价他们的所作所为了。


    【苏联《消息报》六月二十二日报道】莫斯科郊区有一个小城市普希金诺。夏天,这里紫丁香、椴树花香气袭人。环顾四周,不论哪个方向,都是大片的树林……这里是莫斯科人喜爱的休养的地方。
    普希金诺市有一座老幼尽知的房子。那是鲁棉采夫的别墅。它能保存到今天,已经是几经变迁。三十年代的时候,为了建设乌钦水库的大坝,阿库洛夫卡村子被夷为平地。这座房子被移到了村子北边的新村里。以后,普希金诺就由别墅遍布的小镇变成了一个城市。阿库洛夫山也发生了变化。
    马雅可夫斯基非常喜欢普希金诺这个地方。他在这儿创作了长诗《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好!》《第五国际》。诗人在自己的作品《春天》,《我们在休息》、《别墅轶事》中风趣地描述了自己在普希金诺的生活。马雅可夫斯基在这里住了八年,先后从许多人手中租赁过房屋。除了鲁棉采夫的房子以外,还有一座在阿库洛夫山街七号,那是维亚契斯拉夫的住宅。这是一座普通的木头房子。如果没有房前的纪念碑和写有“马雅可夫斯基一九二一年夏——一九二二年居住于此”的牌子,这栋房子是很不引人注目的。
    ……每天傍晚,从莫斯科开来的火车上走下一个高个子、仪表堂堂的男子。他手中晃着拐杖,迈着大步在街上行走。普希金诺的老住户们都记得,当他们还是小孩的时候,马雅可夫斯基一来,他们就跟在他屁股后头,一直护送到他家。马雅可夫斯基非常喜欢采蘑菇,连别人都说不能吃的洋蘑菇他也采。
    每逢星期天,马雅可夫斯基家里宾客盈门。朋友、亲戚、熟人纷纷来拜访,其中有帕斯杰尔那克、阿谢也夫、基尔萨诺夫、英贝尔、特里奥列、什克洛夫斯基(均是苏联初期诗人——本刊注)一九二七年,马雅可夫斯基在这里朗读了自己的长诗《好!》中的部分章节。
    几年以后,诗人去世。安娜·伊凡诺夫娜·安东诺夫娜搬入这座住宅。她决定加意保护诗人住过的房子。在以后的三十五年间,她是这座房子的唯一主人和保护人。十四年前,这里变成一座博物馆和图书室。在诗人住过的房间里,保存他生前使用的一张桌子、一个茶炉和两张钉皮子的靠背椅子。这里是诗人同朋友们谈诗、作画、品茶的地方。
    六月十九日是诗人诞辰。诗人、作家、演员和周围地方的居民在这里聚集一堂,举行诗歌朗诵晚会。


    【塔斯社莫斯科七月七日电】反映著名苏联画家米特罗凡·格列科夫(一八八二年——一九三四年)整个创作道路的展览会今天在莫斯科开幕。展品陈列在特烈基亚科夫绘画陈列馆,这证明格列科夫在发展祖国艺术方面的功绩受到全国人民的肯定。格列科夫是著名的军事题材画家,他的油画记载了过去的革命历史和人民为建立苏维埃政权而斗争的情况。他的大部分作品是描写俄国国内战争(一九一八年——一九二一年)的事件。正如《苏维埃文化报》写的那样「他的作品真实而热情洋溢地反映了革命战争的历史。画画家把现实主义趋势同浪漫主义激情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展览会上展出的《轻便双马敞车》、《第一骑兵军团的司号员》等油画就是很好的例证。
    格列科夫曾先后在敖德萨艺术学校和彼得堡美术学院任教。他曾在俄罗斯南部的新切尔卡斯克城度过不少年,这位艺术家的纪念馆不久将在那里开放。
    在格列科夫逝世那年,为了纪念他,曾决定在莫斯科组织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军事画家创作联谊会。这个协会的画家和雕刻家创作的主题是:俄罗斯的英勇战斗历程、争取建立苏维埃政权的斗争、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事件、当前苏联军队的生活等。他们的作品目前也在莫斯科展出。


    【塔斯社莫斯科七月十三日电】题:关于列夫
    ·托尔斯泰的故事影片
    列夫·托尔斯泰的作品经常吸引着电影工作者的注意,现在,有关托尔斯泰生平的故事影片即将在莫斯科开始摄制。苏联著名的电影大师、导演谢尔盖·格拉西莫夫已经开始为这个传记性电影编写脚本。
    导演向塔斯社记者说,在编写电影脚本之前,曾对这位大作家生平的有关文件进行了多年的研究。格拉西莫夫应用了托尔斯泰的日记、笔记和通信,以及无数回忆录。这部影片将详细再现托尔斯泰晚年各种戏剧性的事件,以及他从亚斯纳亚波利亚纳出走和去世的情况。导演打算在历史的广阔背景中再现作家的生活与创作:不仅要表现托尔斯泰的创作活动,而且要表现他的社会活动。
    按照格拉西莫夫的意图,这部电影主要将表现作家在道德上和哲学上的探索,表现他对一些全球性的问题,如生活的意义,人的作用、人对社会及亲属应负的义务等进行长期痛苦的摸索。
    很快将开始演员试演。格拉西莫夫打算亲自塑造托尔斯泰在银幕上的形象。这个意图并不使人感到奇怪,因为导演本身就是众所周知的第一流演员。早在一九二四年他就第一次扮演了这个角色。格拉西莫夫根据阿列克谢
    ·托尔斯泰的历史小说拍摄的两部曲《彼得的少年时代》和《光荣事业的开始》现在在国内外的银幕上很受欢迎。


    【法新社布鲁塞尔六月二十六日电】昨天在这里发表的一项报告说,现在在非洲大陆以外的博物馆和私人收藏室里陈列的数十万件非洲艺术品中,有三分之二是非法地从非洲弄走的。
    这项报告由欧洲经济共同体和非洲、加勒比和太平洋国家联合委员会委托毛里求斯外交官写的。该报告要求把这些艺术品归还给第三世界,或者至少是有关国家博物馆以租借形式陈列这些艺术品。
    该报告说,比利时已经把几千件艺术品归还给了它的前殖民地国家扎伊尔,英国去年把一颗二百万年前的非洲人头盖骨归还给了肯尼亚。
    毛里求斯外交官说,被西方视为珍品或纯艺术品的这些非洲艺术品对于它们所属的国家来说,往往具有文化和宗教方面的重要价值。
    例如,曾经陈列在西德的坦桑尼亚卡拉贡王座以及曾陈列在英国的贝宁面具都具有其本国的重大文化价值。该报告要求共同体支持非加太国家提出的由联合国科教文组织解决这一问题的建议。


    【亚太通讯社组织——塔斯社巴库七月五日电】苏联著名歌唱家、作曲家、阿塞拜疆(外高加索)露天交响乐队领导穆斯利姆·穆罕马耶夫初次登上银幕。他在一部描写十二世纪东方古典诗人的上下集故事片《尼扎米》中扮演主角。这部影片是由巴库电影制片厂和莫斯科电影制片厂联合摄制的。
    国际流行歌曲演唱比赛获奖者、四十岁的穆罕马耶夫,过去曾多次谢绝电影工作者的邀请。他认为,“每个人应该做自己本份的事。”但是这一次,歌唱家愉快地接受了邀请。
    拍摄电影的大量工作使穆罕马耶夫不得不暂时放弃国内外的演出活动(他曾先后在三十多个国家登台演出)。只有一次是例外,他在国际和平节参加了文艺工作者争取和平协会今年春天在西柏林主办的一次有政治意义的音乐演出,他为两万五千名观众引吭高歌,唱了一首专门为这个节日谱写的新歌《大地
    ——深情的祖国》。


    这场戏的最后一幕是在六月二十三日晚上开始的,当时黑格邀请克拉克到国务院见他。国务卿列举了一长串不满的事,他特别提到国家安全顾问与沙特阿拉伯驻华盛顿大使秘密会谈的事。黑格认为,这些会谈表明白宫想通过后面的渠道进行活动,破坏他执行外交政策的能力。黑格说,除非情况有所改变,否则他将辞职。克拉克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劝国务卿打消辞意,但却把谈话的情况告诉了总统。黑格要求第二天会见总统。里根准备当场接受黑格的辞呈,但是没有得到机会。显然,黑格在夜里再次改变了主意。
    然而就在二十四日的一夜之间,里根显然作出了果断决定:这一次,他可不再让黑格有机会缩回去了。二十五日上午,里根同贝克、克拉克和迪弗会晤后不久,就起草并且签署了一份接受黑格辞呈的信件,尽管当时他还没有见到黑格的辞呈。他告诉几个助手,国家安全委员会工作午餐之后,他要把黑格叫到椭圆形办公室去接受他的辞呈。克拉克和里根开始安排跟那时在伦敦参加比奇特尔公司会议的舒尔茨通电话,正式要求他接替黑格的职务。中午十二点十分开始的国家安全委员会工作午餐很不寻常。大约有十二个人共进午餐,但是只有里根、贝克、克拉克和迪弗知道黑格已经完蛋了。
    事实上,黑格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下午一点一刻左右,国家安全委员会午餐结束,里根按原定计划,把黑格叫到椭圆形办公室。总统立即把一封他已签字的接受黑格辞呈的信件交给这位国务卿,尽管黑格还没有正式提出辞呈。白宫本来想在下午两点半钟发表声明,但是后来推迟了半个多小时,因为它要事先通知国会领袖和几位前任总统。里根设法跟尼克松和卡特通了电话,至于福特,由于他正乘坐在一架飞机上,因此无法跟他联系。
    黑格在国务院礼堂出现在一群记者和向他欢呼的下属面前,只是大声念了他的辞职信。这封辞职信是在里根接受他辞职过了三个小时之后才最后递上去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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