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5月9日参考消息 第3版

    【香港《大公报》五月六日日本专电】题:各方不值中国队受挫指责球证偏袒南朝鲜(记者:岑子刚)
    本届亚洲女篮比赛,已在东京闭幕。但是,中国对南朝鲜一战,却是余波未了。
    主要的问题还是围绕着中国对南朝鲜一仗的球证问题,引起了国际篮联及亚洲篮联方面人士的一些反应。国际篮联秘书长史坦克维奇及一些亚洲篮联人士认为,中国队之败,是败在球证手下。
    史坦克维奇是应邀参观本届亚洲女篮赛的,他问亚洲篮联负责人,为什么中国对南朝鲜之战,一开始还不到十分钟,中国的场上最高球员柳青就被判了四次犯规,而南朝鲜三个球员出尽小动作,例如围阻陈月芳,有时宋晓波上篮被打手,都是明显的犯规,但球证竟视若无睹。
    中国队赛后曾向赛会方面提意见,所以中国对日本之战,原来仍然安排中国对南朝鲜比赛时担任执法的泰国球证域差及菲律宾球证罗伦担任,但赛会后来改了球证。再一查之下,中国对南朝鲜一仗,球证是由南朝鲜的赵东
    宰及日本的小林米治郎编排的。
    发生了这个事件之后,中国、新加坡、马来西亚、澳门、香港的团长或领队都认为,菲律宾的罗伦明显的偏袒南朝鲜,日本篮协在接到中国方面的意见后,大为紧张,因为今年是中、日复交十周年,不希望有一些问题而影响了这个十周年纪念。
    有人曾提出,新加坡、马来西亚的球证亦可担任中国对南朝鲜一仗的裁判工作,但是由于安排球证的人士认为,星、马两地的球证,有中国血统,不宜担任裁判工作。但星、马代表认为,这个想法乃是多余、无稽。
    现在,比赛已经全部结束,对这个事件,此间人士均希望在以后的亚洲赛中不要再度发生,否则,会影响亚洲篮球运动的发展。


    说雅典有许多产生乞丐的根源,乞丐的人数不断增加,但当局却从来没有采取过任何措施;呼吁政府认真对待这个问题
    【希腊《晚报》文章】题:雅典:乞丐的天堂作者:萨尔泽利斯
    雅典是乞丐的天堂。有多少乞丐呢?谁也不知道。他们的“人口”在不断变化。他们的数字每天都在增加。他们有处于各种年龄阶段的人。有学龄前的儿童,有年迈的老人;有男人,有女人。他们粗野,互相进行生与死的竞争——这样做,是为了他们必须控制的“势力范围”,是为了保护新入伙的人,也是为了那些操纵“市场”的老板。无论如何,他们每天的收入是很可观的。他们常常把钱存到银行里去。这是为了防老和为了应付不管何种原因引起的“失业”的一种自我保险。他们往往是直到临死的时候还在伸手乞讨。人们可以在某个仓库或某个土房中发现他们的已经僵硬了的尸体。行乞属于那种不开发票的“行业”,所得收入是纯收入,不用纳税。
    在希腊,人们可能只求乞食袋中有一些干面包或皮兜里有几个钱就行了。不过,他们也学会了走其他的路。许多人都跑到国外去,到比较富足的希腊人群居的地方去。他们排着队,仅凭一种简单的手势和一种合适的请求,爬在地上,乞讨钱币。他们的或者是自然形成或者是人为造成的身体某一部分的变形,引起了人们的怜悯。按照传统,这种变形是在他们还处于童龄时代的时候就由“专家”们搞的。他们依靠这种变形手术,使手或其他部位的关节脱了位,从而决定了孩子们的未来。孩子的职业是在他出世的时候就知道了的,那就是乞讨!
    从纳夫帕克蒂亚山区的克拉瓦拉出发的许多乞丐,在希腊的全国各地转悠,甚至正如我们所说的那样还跑往国外。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这一类乞丐没有了。但是,产生了另一类人。那时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艰难的。战争给人们带来了贫困和不幸。乞讨者的要求也放低了。他们的人数突然大大减少。后来,就业率提高,生活也有所改善。这对那些乞丐来说是一个打击。他们在新的基础上又进行了组织。这种“职业”得到了革新。它有了新的成员,数字开始又不断增加。
    那时便划定了“势力范围”。盲人和……明眼人雅典有许多产生乞丐的根源。这是世界上最肮脏的城市之一。它不断地受到废气云的威胁。交通问题仍然存在,等等。在这些问题上,乞丐们有自己的立场。他们自己对城市也是一种污染。这是城市面貌中最丑陋的事情之一。到处是为乞讨而伸着的手。在街角,在电车车站,在公共汽车的起点站,在公共汽车上,特别是在市中心的所有的无轨电车上,到处是乞丐。这是城市的耻辱,是市政府的耻辱,是国家的耻辱。
    有人为此采取过任何措施吗?
    当然,问题并非如此简单。盲人把这个问题复杂化了。但是,跟他们一起的那些眼睛好好的人又做了些什么呢?
    是否为吸收这些盲人进入某些团体作了努力呢?当然,困难是很大的。因为这些人有了自己的行会。他们对于消除或减少这种丑恶现象没有兴趣。对乞讨现象负有责任的人国家必须认真对待这个问题。雅典市政厅有义务采取行动。这是它自己的责任。但是,为什么乞丐的“人口”有了增加、并且还在不断增加呢?为什么一些毫无残疾的小伙子和姑娘们选择乞讨这个行当呢?为什么那些父母让他们的孩子在路上进行乞讨呢?
    毫无疑问,只有依靠好的社会政策才能遏制乞讨这种现象。因为在乞丐里面,有些人是被迫走到这个地步的。社会上存在着不幸。即使在富足的社会里,也有一些家庭和一些没有儿女的老人难以得到温饱。所以必须有一个组织好的国家服务部门,以便使他们能够求得保护。盲人及那些身患残疾的人必须吸收到团体中去。孤寡老人必须安排到养老院中去。雅典不应该再是一个乞丐的天堂。


    【日本《朝日新闻》晚刊报道】题:接受长达十年的函授教育后,八十二岁的大学生正式毕业
    今天,一名八十二岁的老年妇女,第二次从大学毕业了,这是她在长达十年的函授教育期间,刻苦学习取得的成果。这位老人名叫岩水国江,在位于东京都町田市的玉川大学文学系教育学专业学习,不言而喻,岩水是该大学中年岁最高的毕业生。在欢送毕业生的仪式上,大学当局认为,岩水的行动对于处在困难的状况下仍然坚持学习的人,无形之中是一种鼓励,特地向她颁发了“精励奖”。
    岩水先后在东京私立樱荫学园初中和高中部教学,在长达五十年的教师生涯中,她一直从事数学教育。退休以后,她感到“不干些事情寂寞得很”,于是在十年前接受玉川大学的函授教育。年轻时,岩水毕业于御茶水女子大学(当时的东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理科系,渡过了为期半个世纪的教学生涯之后,现在她又第二次从大学毕业了,这次学习的课目是文科和理科两门课程。
    回顾过去,一切还是那样记忆犹新。岩水说:“想当年,我本来也想考文科”,“希望能文理两科都学习之后再走向社会”。现在,“作为一名教师,退休以后呆在家里固然不是件坏事,然而我讨厌在厨房里转来转去……我喜欢学习。”
    毕业论文指导教师东岸克好教授(六十岁)说:“岩水的治学态度是很严谨的。”阅读材料遇到疑难问题时,她总是主动登门求教,在听讲解的时候,她还边听边认真地做笔记。岩水与东岸教授的母亲同岁,作为一名数学教师,她有意义地渡过了自己的一生。东岸教授说:“正因为对人生的意义有了明确认识,所以岩水才能够排除自我的干扰而潜心学习。”岩水毕业论文的成绩被评定为分成八个等级中的第一位的A。获得这样成绩的毕业生为数不多。
    函授教育原则上是自己在家里学习,所以毅力是十分必要的,而一般的大学生则缺少这种毅力。正因为如此,能够坚持到顺利毕业的人相当少。玉川大学长期办函授教育,在三十二年中,虽然参加学习的人有十一万名之多,而能够毕业的只有六百余人。
    岩水认为,“能够和年轻人在一块儿学习,真是其乐无穷。”从家走到大学单程也要两小时,有时候甚至要在清晨五点起床,尽管如此,岩水谈起这些也总是兴致很高,十分愉快。


    【塔斯社加德满都五月五日电】苏联登山运动员——埃佛勒斯峰(即珠穆朗玛峰——本刊注)的征服者
    四名苏联登山运动员
    ——别尔绍夫、图尔克维奇、伊万诺夫和耶菲莫夫今天登上了世界最高峰
    ——埃佛勒斯峰。
    【德新社加德满都五月五日电】继两个俄国人星期二征服了埃佛勒斯峰之后,当天晚些时候又有两名苏联登山运动员登上了这座世界最高峰。
    尼泊尔旅游部说,哈尔科夫的三十五岁的别尔绍夫和顿涅斯克的二十九岁的图尔克维奇在当地时间昨晚二十三时至二十四时登上了埃佛勒斯峰。
    旅游部援引来自大本营的电报说,别尔绍夫和图尔克维奇在昨晚十八时离开了建在八千五百米处的第五号即最后一个营地,为正在从峰顶返回的梅斯洛夫斯基和巴雷别尔金“供应”食品和氧气。
    这两个小组在距离峰顶大约两小时路程处相遇,别尔绍夫和图尔克维奇把食品和氧气交给了下山的队员后,向峰顶前进了。
    这两个取得成功的登山运动员在当地时间今天凌晨五时三十分左右回到了第五号营地,所有这四名队员目前正在下山回到第三号营地。
    【德新社加德满都五月五日电】尼泊尔旅游部今天在这里宣布,今天,苏联登山队又有两名运动员登上了埃佛勒斯峰,从而使在两天之内成功地登上顶峰的苏联登山运动员的总人数达到六人。
    这两名登山运动员走的是西南坡路线,他们在经过了七小时五十分钟的攀登后,于今天十三时二十分到达这座世界最高峰的峰顶。
    这两名登山运动员在峰顶上停留了半个多小时,随后开始下山。
    这支登山队的其他人很有可能在明天或星期五再次攀登埃佛勒斯峰的峰顶。


    【日本《每日新闻》四月二十六日报道】题:京都大学学术登山队成功地登上前人未曾攀登过的西藏康彭钦峰
    日本人首先征服了中国西藏地区迄今尚无人攀登过的康彭钦峰(七千二百八十一米)。京都大学学士山岳会的西藏高原学术登山队于北京时间二十一日上午十时三十分,包括该队的攀登队长森本陆世等八人,成功地登上了康彭饮峰峰顶。按着,在二十二日,登山队副队长上尾庄一郎等二人,再次向顶峰冲击时也获得成功。把西藏的前人未曾攀登过的处女峰踩在脚下,在日本登山队中京都大学学术登山队还是第一个。
    三月十四日,京大学术队从日本出发,经由拉萨于二十七日到达目的地,并在康彭钦峰海拔四千六百五十米处设立了大本营。在中国援助人员的配合下,使用牦牛进行运输,于四月四日在五千七百米处的壮观的冰雪斜坡上建立了前进营地。四月十日,他们在六千二百米处建立了第一营地,十五日又在六千七百米处建立了第二营地,十七日在七千一百米处建立了支援基地(第三营地),进行了攀登顶峰的准备工作,等候向顶峰突击时刻的到来。
    二十日上午八时,森本队长等八名队员从第二营地出发开始登顶,并在中午到达最后一道斜坡。下午二时,先锋队员征服了倾斜度为六十度的冰雪地带,距离顶峰只剩下二十米的距离。可是由于天气状况骤变而且缺氧,森本队长决定撤退。幸好第二天天气转晴。上午八时三十分,森本等人重新向顶峰进军。他们利用前一天固定的登山绳索,顺利地向上攀登。康彭钦峰顶峰很象一个倒扣着的碗,积雪覆盖的斜坡很陡,二十一日上午十时三十分,突击获得成功,森本队长利用登山冰杖在峰顶竖起了中国和日本两面国旗及京都大学学士山岳会的队旗。


    【美联社加德满都四月二十九日电】尼泊尔旅游部二十九日宣布:喜马拉雅山脉已夺去了日本登山运动员冈部正实(二十九岁)的生命,二十五日他被尼泊尔西北的安纳普尔纳山的一次雪崩卷走。
    旅游部说,这宗意外事件是在一个七千五百五十五米高的山峰的六千七百米的高坡上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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