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3月16日参考消息 第3版

    【国际交流署华盛顿二月十一日电】(人物介绍)柯克·道格拉斯:电影明星和“典型的”美国人
    道格拉斯有一次在华盛顿接见记者发表谈话时说:“我是电影演员,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不是一个典型的美国人。”他目前正在为三月份去东京、北京、上海、广州和香港讲演作准备。
    道格拉斯是俄国犹太移民的儿子。他将在讲演中谈谈他从经济和社会两个方面观察到的美国生活的看法。
    他一九一六年十二月九日生于纽约州阿姆斯特丹,是家中七个子女中唯一的儿子。
    一九四一年他在百老汇首次登台,在《春又来》一剧中担任一个小角色——西部联盟一个爱唱歌的信使。一九四二年参加美国海军,在圣母学院的海军军官学校毕业后,就成为在太平洋反潜战的军官。一九四四年离开海军,回到纽约恢复舞台生涯。
    一九六○年道格拉斯在一部描写罗马奴隶起义的影片《斯巴达克》中的表演使他闻名遐迩。他扮演的是一名领导成千上万奴隶起义的格斗士。
    一九六三年以来,道格拉斯作为“亲善”使者代表美国政府访问过巴西、德国、意大利、泰国、菲律宾、香港、日本、波兰、南斯拉夫、土耳其、以色列以及其它许多国家。
    一九八一年,因为他努力向其他国家的人民介绍美国生活的理想,卡特总统援予他自由勋章。
    下面是记者同道格拉斯谈话的摘录:
    问:你这次出访准备讲些什么?
    答:这次旅行有意思的是,我将去中国,我想中国对我是一无所知的。我知道他们对电影很感兴趣,但是由于那里很少放映美国电影,我想在那里不会具有我在其它国家里通常具有的那种认识我的基础。
    所以这对我来说是一个难题。
    我首先希望同大学生和年轻人交谈,因为我想未来总是属于年轻人的……我发现,同世界其它地区的年轻人交谈总是很使人兴奋的,我希望在中国也会这样。
    ……我对中国很感兴趣。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想访问这个国家……它非常神秘。对它的了解太少了。
    问:在你过去的旅行中,美国生活的哪些方面是人们向你打听得最多的?
    答:不管我访问哪个国家,人们对美国都很感兴趣。我想这主要是我们电影所起的作用。由于美国的电影很流行,遍及全世界,这就引起人们对我们国家的兴趣。


    【英国《卫报》文章】题:非洲的电影事业(作者:莱昂内尔·纳加内)
    二十五年前,非洲人摄制了第一部影片。自那以后,非洲在形成一个巨大的电影事业的道路上进展却相当缓慢。究其原因,基本上一个是经费问题,一个是发行问题。
    非洲的电影事业一直受着美国和欧洲发行商的控制。在一些非洲国家,发行商不但控制着影片的进口,而且还拥有自己的影院。结果,这些国家就尽量进口一些与非洲情况毫无关系的三流影片和印度影片来放映。
    一些非洲国家的政府,不顾国际上一些发行公司的无情威吓,早就采取步骤来控制影片的进口和发行。一九六四年,突尼斯颁布法令,规定每家影院每月必须放映一部突尼斯的影片。这时,垄断了突尼斯影片发行的美国电影输入协会和法国的UGC公司就停止了影片的供应。这一封锁持续一年之久。在突尼斯受封锁期间,阿尔及利亚购进了一千部影片,准备在对影片的进口、发行和影院实行国有化的时候好应付可能出现的封锁。果然,接着就出现了五年的封锁。英国的英美发行公司对坦桑尼亚也封锁了五年,同是这家公司,还对肯尼亚实行了两年的封锁。
    在西非法语国家,影片的进口和发行为法国一家UGC发行公司所垄断。这家公司买下非洲国家摄制的影片,然后就扼杀该片的发行,有的时候甚至都不让在影片摄制的国家发行。非洲一毛里求斯共同组织的十四个国家决定建立一个电影共同市场,于是在上沃尔特成立了一个电影进口和发行公司。这个公司横下一条心以吓人的价格买下了UGC公司掌握的所有影片。
    这样,非洲国家的影片就第一次在非洲—毛里求斯共同组织的国家里得到了发行。设在上沃尔特的电影进口和发行公司现在已能决定发行他们认为适宜发行的影片。非洲国家的制片人也已能捞回他们的投资,并为进一步生产影片筹措资金。
    去年十月份,参加摩加迪沙专题讨论会的电影工作者明确表示,为了能控制影片的进口和发行,非洲国家的政府应建立本国的发行公司。为了鼓励非洲的电影事业的发展,各个国家应实行进口影片的定额分配制度,以保证非洲国家影片有展映的机会。
    娱乐税和影片进口税迄今都是送进国库的。电影工作者呼吁各国政府利用这笔收入建立国家电影信贷公司。信贷公司将为国家的电影生产筹措资金,提供设备、保证种种方便。他们还建议,非洲国家拍摄的影片在非洲各国免征税收,同时影片生产的设备也应免税。
    电影工作者现正开始在非统组织和各国元首中进行游说,以期各国政府能提供资金,而政府的资助将意味着非洲电影事业的新时代。


    【路透社伦敦三月八日电】根据英国政府今天宣布的建议,英国公共图书馆所出借的书籍的作者有的每年可得多达九千美元。
    每个作者所得钱的多少,要视他的著作的读者多少而定。将用电子计算机来跟踪英国六千个公共图书馆中一些有代表性的图书馆出借书籍的情况。


    佐治斯·比塞特(真名亚力山大·恺撒·利奥波尔德)这位法国音乐家,记得的人可能不多,不过他的《卡门》却是一出世界知名的歌剧。
    比塞特在一八三八年生于巴黎,十九岁时赴罗马求学,三年后即回国。他是个常对事物嫉妒而憎恨的人,虽然从没有向人发泄,却灌注于《卡门》中,卡门这个吉卜赛姑娘的野性乃由此而来。
    《卡门》于一八七五年在巴黎首演,并不成功,在其他国家受到热烈欢迎之后,才凯旋法国。可惜那时比塞特已去世,不能目睹自己作品的成功——他死于一八七五年,终年三十七岁。(转自二月十九日香港《新晚报》)


    星期六上午,尼克松仍然对任命福特所取得的意外效果感到洋洋自得。(尼克松推断)他的选择将会减少弹劾的威胁,因为国会不希望胃任命一位被认为是没有经验的人负责外交事务的风险——这说明尼克松对反对他的势力的决心判断有多么错误!尼克松以为,福特不会妨碍他的最终目标:指定约翰·康纳利为自己的继承人。
    尼克松没有认识到,在头天晚上举行的仪式上,人们对他的讲话报以掌声主要是表示喜爱福特温和的性格和廉洁的作风。他也没有认识到,即使象他所想像的那样,福特是微不足道的——福特绝不是这样的——,任命福特恰恰加速了尼克松的垮台,而不是推迟了他的垮台。
    当我们谈到空运问题时,尼克松又显得勇气十足。五角大楼已安排了三架大型的C—5A喷气式运输机,可以用这些飞机每次向以色列直接运去六十到八十吨军用物资。他催促说,“马上就干!”到星期日上午,他同意把这次空运看作是美国一次直接的军事行动。
    以色列人曾在星期五通知我们,他们准备着手实施苏联人两天前提出的停火建议。我们的计划是要求英国于十月十三日傍晚在安理会提出要求停火的提案,以便开始实行苏联的建议。那天上午,英国外交大臣道格拉斯·霍姆打电话告诉我,除了以色列保证撤回到一九六七年的边界外,其他任何东西都是萨达特不会接受的。除非莫斯科愿意对萨达特施加压力,停止供应补给物资,否则我们的建议不可能取得成功。霍姆怀疑苏联人是否会走得这样远。霍姆问道,缓和是否仍然是促使我们采取行动的一个因素。由于我开始怀疑苏联人可能撤回他们的建议,我便对霍姆说,“缓和本身并不是目的。我认为,现在的事态发展正在驱使我们走向对抗。”
    我们掌握的所有情报看来都表明事态确实如此。埃及第二十一装甲师——它的力量一直谨慎地保存着,没有动用过——已越过苏伊士运河。至少还有一个装甲师也准备开过运河。情况已经十分明朗,想通过权衡各方的利益,使它们结束战争或者劝说苏联人支持停火,已不可能了,唯一的办法是设法促使它们在考虑自己利益时改变看法。我们将源源不断运送装备。我们可能冒发生对抗的风险。
    我警告多勃雷宁说:“我们现在准备撒手不管,不承担责任,听任事态自然发展。”我通知英国大使克罗默说,我们马上开始向以色列空运装备。
    克罗默问道:“当阿拉伯人开始大叫大嚷,要用石油对付你们时,贵国将持什么态度?”我学着丘吉尔讲话的口气回答说,“‘不予理会。”“我们没有任何别的选择。”
    正如以前经常出现的情况一样,在面临着美国采取坚决行动时,苏联人开始后退了。那天晚上,多勃雷宁重申,他的领导人希望不要破坏已经取得的全部成果。我说,“在任何情况下,我们决不会听任缓和被用来攫取单方面的好处。千万不要认为,我们会接受在中东的军事失败。”
    十月十五日上午,大约两千辆坦克在西奈参加了历史上一次最大的坦克战。埃及的坦克一旦得不到它们防空导弹的保护,就很容易受到以色列空中力量的攻击;至少有二百五十辆坦克被摧毁。同一周前以色列遭到的挫折相比,这次情况正好相反。已经在叙利亚挺进的以色列人现在将开始在南部战线上大举发动进攻。
    与此同时,我们的空运工作进行得十分出色。我国的国防部一旦经过深思熟虑作出决定后,其工作效率是其他任何国家无法比拟的,它每小时把平均约五十吨的装备运送到六千英里以外的地方。
    十月十五日傍晚,哈菲兹·伊斯梅尔打来一封电报,邀请我去埃及,“‘在两项原则——埃及不可能在领土或主权上作出任何让步——的基础上”举行会谈,这是令人惊讶的。(七)


    【苏联《消息报》报道】题:巴尔扎克轶趣
    法国大作家、“人间喜剧”的作者巴尔扎克,在十九世纪二十年代至三十年代曾长期为一些杂志撰稿。这些杂志是《时装》、《倒影》等。除了发表小说以外,还写了许多有关时尚、风俗、服饰等的小品,如《化妆的哲理》、《时髦的标准》、《就手套谈风尚》等。这些文章选题别出心裁、文章幽默风趣,内容富有深刻的社会哲理。
    那时候,男人的服装设计变得愈来愈简单,大家就愈加在领结上做文章。
    十九世纪上半叶,领结的打法十分繁杂。社会名流的领结要打得“有气魄”。
    一般小市民就简单多了,只要按他选择领带的嗜好特征和打领结的方式,就不难判明他的身分。根据当时领结在服饰中的重要作用,巴尔扎克用笔名出版了一本《打领结的艺术十六讲》。这本书有插图,销路很广。书中除了介绍选择领带的方法和打领结的要领以外,还有许多作者写的观察手记和评论小品,饶有趣味。
    后来,巴尔扎克在自己作品中描述某人物性格时,少不了叙述一番这个人物打领结的特点。例如,在《高老头》中有这么一段描写:“他常穿一件旧礼服,胡乱地带一条皱巴巴的、便宜的黑色领带。”
    当时,报刊文章中常有有关时装的各种评论。这些往往被巴尔扎克引用到自己的作品中去。例如,就在《高老头》中有这么一段文字:“…有些小市民总希望只要换一下自己帽子的式样,他们身上就会有一种新的风度。”
    巴尔扎克的兴趣涉猎范围很广。他曾经花了不少时间去研究巴黎各商店的招牌,编纂一部“巴黎招牌名录”。
    巴尔扎克很喜欢研究人的笔迹,根据它来推测人的特性。有一次,有一位老妇人拿着一本小学生的练习本来找他,请他推断一下这个小学生的性格特点和前途。巴尔扎克皱着眉头仔细研究了一番以后说:“这个孩子好动,生性愚苯,将来一事无成”。这位老妇人突然纵声大笑道:“亲爱的巴尔扎克先生,您怎么连自己小时候的笔迹也认不出了?”巴尔扎克不由得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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