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2月17日参考消息 第4版

    【埃菲社罗马二月十日电】题:意共党员指责亲苏分子
    意大利共产党今天指责其亲苏派领袖科斯塔企图搞分裂,以倒向莫斯科。
    意共中央没有制裁科斯塔,但是指责他不执行党中央的决议,即绝大多数谴责“苏联模式”的决议。
    意共总书记贝林格和意共其他党中央领导人提醒这位新的亲苏领袖,说他的“立场站错了;超出了合法的分歧,走得太远了。现在应该知错,痛改前非”。
    克里姆林宫通过《真理报》声称“开除”意共之后,科斯塔在上周六第一次公开发表了讲话。这位意共亲苏派领袖拒绝承认党会发生分裂,但他宣布他想在一百五十万名党员中寻求一种广泛的支持运动,以便看谁是多数:是多数党员支持他的观点还是支持党中央。
    从意共机关报《团结报》上的文章中,可以看出意共中央担心莫斯科煽动党的分裂,因为报上说“存在另立山头的阴谋,而且这个有组织的小集团靠外部支援生存”。
    西班牙共产党领导人卡里略在讲话中,提到莫斯科想在意共中制造分裂,在西共中也想这样干。意共认为他说的是事实。
    贝林格得到了广泛而牢固的支持,这是毫无疑义的,尤其是在意共最近召开的中央会议上,他得到了两百多名中央委员的拥护,其中包括党的老一辈领导人,科斯塔除外。
    人们认为,贝林格要走“第三条道路”,这是不可逆转的。今天,他又坚持说,“在意大利和欧洲,开辟一个为社会主义而斗争的新阶段的时候来到了。”另外,莫斯科好象已经采取了对意共和对波共相似的战术,即在“兄弟党”内部掀起一个拥护克里姆林宫的运动。
    最近,苏共对外关系一负责人,一边保证说莫斯科不谴责意共,并希望同它重新展开讨论,但同时又向意共亲苏领袖科斯塔伸出一只手。


    为减少支出,要工作人员每两周少上一天班,扣发一天工资
    【美联社华盛顿二月十一日电】几位官员昨天说,为了节省资金,政府正在通知成千上万的美国政府工作人员:不久将要他们每两周有一天留在家里不上班,那一天将不发工资。
    政府打算从三、四月份开始实行这种强制性休假的做法,这是政府为了减少联邦政府的工资支出和限制解雇人数而作的努力的一部分。
    每个机构将自己决定是不是需要采取这种强制性休假办法。这种做法一直实行到九月三十日本财政年度结束那一天。
    联邦航空局长赫尔姆斯说,该局各地区管理局局长昨天要求职工们每隔一个星期在家多呆一天,时间从四月份起。
    联邦航空局的全国四万五千名职工中的三分之二的人,将受到这项命令的影响。
    官员们说,已经通知人事管理局的三千名职工和国情普查局的六千名职工,他们从现在起到本财政年度结束时止,由于预算上的原因而必须少上班十天,这十天里也不给工资。人事管理局去年十二月份曾发出通知,要求各机构和部门的负责人采取各种措施将不得不解雇的联邦政府工作人员的人数尽可能地减少到最低水平,其中包括强制性休假的做法。


    【日本《东京新闻》二月七日报道】题:意大利共产党总书记贝林格提出意大利共产党的“第三条道路”,对意政界产生微妙影响(记者关口发自罗马)
    意大利共产党和苏联共产党以波兰问题为开端而发生的争论,对意大利政局已开始产生微妙的影响,这是因为倘若意大利共产党脱离克里姆林宫,那么该党参加政权的可能性便将成为现实的问题。有人认为,意大利共产党总书记贝林格是在充分地考虑到这方面的情况的基础上,提出所谓的“第三条道路”,作为欧洲共产主义运动的新做法。
    参加了由共和党的斯帕多利尼总理率领的五党联合政府的社会党和天主教民主党,将分别在本月中旬召开的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和四月份召开的党的代表大会上,提出意大利共产党和苏联共产党的争论问题,并分析意大利共产党的动向。社会党和天主教民主党现在对向克里姆林宫的权威进行挑战的意大利共产党的态度抱有好感,可以说,贝林格总书记已经得到了相当好的评价。
    拥有一百七十万党员的欧洲最大的共产党组织领导人——贝林格总书记,严厉地批评苏联在波兰实行军事管制过程中所起的作用。同时认为,波兰危机、苏联经济上的失败、东欧国家中共同存在的永久性的压制自由的现象,以及人们很少参加政治活动、年轻一代不关心政治等现象,都是苏联型社会主义造成的,这是“过去以及现在的不可否认的事实”,强调“意大利共产党应该走自己的道路”。
    由于与克里姆林宫保持了距离,意大利共产党的力量扩大了,并已开始摸索再次参加政权的道路,这种看法在此间是很普遍的。
    虽然共产党控制着罗马、那波利、都灵、佛罗伦萨和波洛尼亚等大城市市长的位置,但是该党过去一直被排除在中央政权之外长达三十五年之久,这不外是因为人们对共产党与克里姆林宫保持密切关系抱着警惕态度。以波兰问题为开端,意大利共产党开始远远摆脱克里姆林宫,这将扩大群众支持的基础,同时,也出现了共产党同社会党、天主教民主党携手合作的可能性。


    【英国《每日电讯报》二月八日报道】题:克里姆林宫为什么仍然可以随心所欲地在英国各处派遣克格勃(记者:韦特恩)
    每周,大约有一千名俄国人,其中有克格勃的人和海军军官,在英国各地随意自由往来。
    外交部新近下达的对苏联外交官的旅行禁令对他们没有影响。
    苏联船员一旦上岸,只需携带一张国际海员证就可以随意旅行,甚至在他们的船只离港之前,他们是否已经返回,实际上也无法知道。
    每周大约有三十艘俄国商船驶抵英国诸港口,根据两国间目前的贸易水平,这种现象从经济角度看是很难令人理解的。英国每周平均有三艘船只驶抵俄国港口。五十多个港口根据外交部的新禁令,俄国外交官的旅行范围不得超过离伦敦市中心二十五英里以远的地方。这一禁令取代了原来三十五英里的限制,也是英国对波兰事件作出的部分反应。
    这条新禁令是二月五日在下院宣布的,并立即生效。该禁令也首次适用于波兰外交官,同时也适用于驻伦敦的俄国新闻记者和苏联航空公司人员。
    在一年的时间里,俄国船只可以在英国五十多个港口停靠,在船只离港之前,船长应该告知当局是否有船员失踪。然而,港口当局不一定知道返回船上的人是否就是上岸的人,因为许多小港口对人员出入码头并没有限制。英国人受到限制按照俄国人的规定,凡是访问外国港口的船只必须船上有一名政治官员或克格勃代表,而且往往还有海军军官在俄国商船上工作,进行训练和间谍活动。
    英国许多港口的港务长、海关官员和负责移民的官员,多年来一直对来访的俄国海员和华约国海员缺乏限制向国防部官员表示担心。
    停泊在俄国港口的英国海员,未获得俄国大使馆签发的签证就不能出港口区。
    但是,国防部无权改变俄国船只来访的规定。而只有内政部在外交部的建议下,才可以对在俄国的英国海员受到的限制采取报复性措施。


    【合众国际社伦敦一月二十三日电】英国《星期日泰晤士报》在一月二十三日出版的一期中说,在五十年代冷战的那些年里,一名女反谍报人员渗入到英国共产党的高级部门。
    该报说,现年五十四岁的贝蒂·戈登是一九四九年在看到当时《泰晤士报》的一则广告——“征召受过良好教育的姑娘,在伦敦工作,有到国外工作的美好前途和可能性”——后被军事情报五处录用的。
    在一次口头审查后,这位当时二十二岁的秘书接受了如何渗入共产党的指令。“我必须装出一副很热心和很想加入共产党的样子。”
    不久,她就以极大的热情在街头叫卖共产党的报纸《工人日报》,而且在生下一个私生子后很快引起了贝蒂·里德(当时党的高级工作人员)的注意。
    戈登小姐对《星期日泰晤士报》的记者说,“他们说他们可以让我带着孩子继续工作”,因为“一个孩子是很好的掩护”。她带着孩子到里德家中当保姆,从那里进入共产党的圈子。
    她说:‘‘军情五处高兴极了。”
    该报说,一九五八年,里德夫人安排戈登小姐到东柏林为一家英语杂志工作,又一次使她的间谍主子们高兴。她对《星期日泰晤士报》记者说:“一个十分讨厌、名叫阿瑟的人教我如何把整页文件记在脑子里。”
    她说:“被派到一个共产党国家当间谍是非常提心吊胆的事,特别是还带着一个小孩子。”
    主要问题是把情报传递到伦敦。她说:“我不得不用特殊的方法给英国写信,以便只有军情五处的人才能看懂我写的东西。”
    在谈到在西柏林的联络时,她说:“我不得不丢下两岁的儿子,而且有四次,那个讨厌的人没有在指定我会见他的旅馆露面。”
    她说,到一九六○年,“我开始受不了了”,于是决定退出间谍活动。


卖淫一个来访者会听到带你在河内观光的司机这样的问话:“你喜欢越南姑娘吗?”可以用二十美元去挑选越南姑娘。花上一百美元就能得到特殊招待,其中包括坐汽车去海防港口的旅行和在特殊房子进越南式晚餐。在南方,大多数当时的姑娘们还在到处拉客。除去这些之外现在又出现了更年轻的新一代妓女。咖啡馆就是相会的地点。浪费在战争结束时,在南方有一系列有效率而且在生产的工厂。由于缺少配件,常常是由于名副其实的无知,很多工厂的机器现在在露天中生锈,或者开工率大大缩小。离西贡很近的边和的一家纺织厂一九七五年年产三十亿米布,现在,由于缺少原料,产量减少了三分之一。从河内来的党的官员命令在工厂周围的大片土地上种植棉花,但是又不分配给肥料和农药。结果第一次收成全叫虫子给毁坏了。另外,南方那些留下来愿意为新政权工作的工程师、技术员和知识分子遭到另眼看待,被撇在一边,逐步被北方来的人顶替,而北方的这些人常常缺少教养,无经验。西贡前邮政中心总工程师现在是个打字员。在西贡、岘港、顺化和其他城市的大街上,这样的“浪费”比比皆是。几乎可以肯定,登三轮车的不是前高中的教员,就是以前的律师。在人行道旁卖旧书的可能是一个毕业于美国的工程师。共产党人就是对他们的南方同志们也不完全信任。所有前临时革命政府的官员们,从有名的外交部长阮氏萍夫人开始,都慢慢被剥夺了权力,被撇到了一边。越南越南应该是一个,而存在着的却是两个:一个躯体两个灵魂,正如存在两个大城市西贡和河内一样。前一个城市对其过去害着怀旧病,后一个对和平本来应该带来的、实际上并没有到来的福利感到忧虑和失望。
    星期日晚上,几百名有“特权”的青年人在西贡市中心聚齐,他们男男女女,成双结对,俯身于摩托车上以全速冲上沿河边的自由大道,然后奔上黎利林荫大道。他们在街上转来转去,相互超车,以全速行驶,直到全都熄灯为止。
    而河内的夜晚却是另外一种情景。当太阳在这个古老的首都落下去的时候,几十家曾经是很漂亮的房子打开大门,变成了小小的咖啡馆和仅仅能供应一碗汤的小饭馆。这时,在靠近人行道的小木台上,一个挨一个地摆着从黑市上买来的一条条香烟在叫卖。多得象一群蚂蚁一样的老人和孩子点着了他们的小油灯,象是希望的萤火虫飞动在漫无边际的嘈杂的黑暗之中。
    (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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