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5月8日参考消息 第3版

    日本报纸评论第三十六届世乒赛时说,日本选手过分的乐观情绪遇到了无情的现实,已经到了急起直追的时候了
    【日本《朝日新闻》四月二十八日刊登国际乒乓球联合会代主席荻村伊智朗文章】题:第三十六届世乒赛所见
    中国乒乓球队以接近的比分连战连捷,在乒乓球史上第一次囊括七个项目的全部冠军。而且五个单项比赛的决赛全是在中国选手之间进行的。这一壮举恐怕今后任何一个国家都不能重演。但是欧洲选手已不再象以前那样惧怕中国选手了。
    以本格森(瑞典)为首的欧洲名将在技术上毫不逊色。尤其是在男子单打比赛中,瑞典的三名选手打败中国四名选手,中国选手对于欧洲强手的快速和顽强劲显得出人意料的脆弱。徐寅生团长说:“下次比赛,任务将更艰巨。”诚然如此,中国乒乓球队也不是坚不可摧。日中之间的力量对比也正象文革前夕时那样,并没有从根本上拉开距离。
    获胜的郭跃华的名字列入了乒坛史上冠军之列。
    亚军蔡振华将被选为下一届在东京举行的世乒赛的第一号种子选手。正象在半决赛中与本格森对阵时,在第五届中从四比十转败为胜那样,他用两面不同性能球拍发球的技术和一板大力弧圈球技术是非常高超的。
    日本的横握拍攻击型选手打的多是单调的抽杀,今后应该吸收本格森和蔡振华那种在近台打反手上旋球和正手进攻相结合的快攻型打法。
    女子单打获胜者童玲尽管身体高大,但却表现出了林慧卿般的灵巧步法。
    中国对欧洲的男子比赛只是稍胜一筹,而中国与韩国女子选手之间的技术水平却拉开了很大距离。今后必须培养象童玲那样步法敏捷的运动员,削球时姿态更稳,攻球时动作要大。就是横握拍进攻型运动员也需要“设计打法”,依靠反手先发制人。
    如果目标着眼于男子在下次锦标赛上获胜的话,反手就不能仅限于近台抽球,还要结合强攻和改变落点,正手快攻击球点要高,也必须注意进行强攻,同时身体还应经常保持活动状态。
    进入七十年代以后,技术情报工作和体育设备的研究制造中国都已领先。
    在一万名观众的注目下,日本运动员如果能够神志清醒地进行比赛,有顽强精神和充沛的体力,以及在此基础上的娴熟的技术的话,是具有东山再起的潜力的。
    【日本《东京新闻》四月二十八日刊登长谷川信彦的文章】题:体力、气力不足的日本
    日本自从一九五二年第一次参加第十九届世乒赛以来,每次都能拿到一些项目的冠军。可是,在这次世乒赛中,这样的辉煌“传统”终于结束了。
    这次,第一次获得全部冠军的中国毕竟是很强的。而特别明显的是新型选手的登台。男子是以蔡振华、施之皓为代表,是“用两面不同性质的球拍的进攻型选手”。女子有曹燕华、齐宝香那样的“快攻弧圈球型选手”。
    在这次世乒赛上,欧洲选手的打法也确实有了长进。总之,中国和欧洲都充分研究了“世界乒乓球的动向”而制订了切实的措施。
    和他们相比,日本选手却练习不够,体力锻炼也缺乏,因此动作迟钝。
    总之,日本这次没有拿到冠军,因此必须从头做起。为此,要老老实实地检讨过去,改变现在的作法。必须及早确定国家队的预备选手,选出强有力的教练,并进行长期指导。
    总之,日本乒乓球界现在已经到了不能再顾什么体面而应急起直追的时候了。
    【日本《读卖新闻》四月二十八日刊登该报特派记者清本的文章】题:过分的乐观与无情的现实——世乒赛之后的日本乒乓球队
    在第三十六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中,日本同绝对胜利的中国形成对照,以没有拿到一个冠军的最坏成绩告终。一九五九年的第二十五届多德蒙特大会开始出现的“日中时代”结束了。
    虽然在男子团体赛中勉强挤进了第三名,但女子团体打得不好,个人比赛连前四名都没有争得。因而成了“不体面”话题的中心。
    在赛前,众所期望的小野,老练的高岛等选手曾表示要尽最大努力争取好成绩,现在,应该率直地总结说,“乒乓球日本”的多少过于乐观的幻想面临了无情的现实,强有力的中国和进步显著的欧洲把日本击溃了。
    作出实际成绩的瑞典、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这些国家稳步的跃进状况值得注意。不能否认,日本想只靠削球一种战法打败欧洲,看来估计得有点过分乐观了。欧洲的全力选手以正反手两手抽球和巧妙地抓住时机展开有力的进攻,使日本失掉很多的分数。
    日本代表团团长矢尾板说,日本队既没有中国速度,也没有欧洲的力量。这恐怕应该成为今后重建日本队的宝贵检讨材料。欧洲方面的青年选手和新选手的出现也是这次大会的显著特点。十六岁的瑞典选手林德在男子单打中击败了中国的头号选手谢赛克,一直打到第四轮。第一次参加比赛的罗马尼亚年纪最小的女选手梅梅斯(十二岁)在单打第二轮同欧洲选手、苏联的波波娃展开猛烈的对攻,这样年轻的“苗子”今后的成长是大有希望的。可以说这突出了他们的选手力量雄厚。


全世界约有二亿七千万人实行避孕,其中九千万人实行绝育国际节育会议的文件说,绝育已成为控制受孕的主要方法,
    【美联社雅加达四月三十日电】在国际节育计划人员会议上提供的一些文件说,在几个发展中国家,自愿绝育已成为控制受孕的主要方法。
    文件说,绝育受到人们的欢迎是“近几年最突出的事件之一”。会议到今天已进行了三天。
    文件说,印度建立绝育手术站已有悠久的历史,据估计,在中国,已有三千五百万人做了绝育手术。
    “拉丁美洲国家绝育流行的情况给人以特别深刻的印象,最近的调查表明:萨尔瓦多和巴拿马五分之一的已婚育龄妇女做了绝育;在多米尼加共和国,绝育是最受人欢迎的控制怀孕的方法,在哥斯达黎加和危地马拉,虽然还没有占主要地位,但绝育人数仍然是很不少的。”
    文件估计,香港和新加坡五分之一的育龄夫妇,以及“可能还有斐济、南朝鲜和斯里兰卡的育龄夫妇也愿意采取绝育手术作为节制生育的方法”。
    这次会议是由联合国人口问题研究活动基金会、国际计划生育联合会和人口委员会联合发起的,七十五个大部分为发展中国家和国际组织的一百五十名代表参加了会议。
    会议的工作文件说:“据估计,全世界今天约有两亿七千万人采用某种形式的避孕,其中三分之二在发达国家,三分之一在发展中国家。”
    “约有三分之一采取了绝育措施,约有百分之二十使用避孕药,百分之十五使用节育环,百分之十使用避孕套,其余百分之二十采用其他方法。此外,每年全世界估计有三千万到五千五百万人做人工流产。”
    “虽然发展中国家的受孕率比发达国家的要多一倍多,但是大部分发展中国家的受孕率在下降,而且在一些国家下降得很厉害。”
    自六十年代中期以来,出生率下降百分之十到三十五的国家有中国、智利、哥伦比亚、哥斯达黎加、古巴、多米尼加共和国、埃及、印度、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菲律宾、南朝鲜、新加坡、斯里兰卡、泰国和土耳其。据报道,在孟加拉国、玻利维亚、厄瓜多尔、巴基斯坦和南撒哈拉非洲的大部分国家,如果说在受孕率方面有所下降的话,也是很少的。
    文件提供的其它详细情况如下:
    亚洲:至少有十八个国家(占这个地区人口的百分之九十四)已制订出放慢人口增长的政策。
    有些国家除了采用正常的节育方法外,还采用了恩威并施的办法。中国采用了深入的措施。中国和新加坡实行了经济刺激办法,鼓励家庭人口少,对人口多的家庭不予鼓励。菲律宾、泰国和印度尼西亚对同意绝育的人实行税收鼓励。
    只有在缅甸、柬埔寨、北朝鲜、老挝和蒙古,节育计划没有得到官方的支持。
    在拉丁美洲和加勒比海地区——除了阿根廷、玻利维亚、圭亚那、苏里南和乌拉圭外,所有国家都把节制生育作为政府保健工作的一部分。


    【法新社加德满都五月二日电】法国的音乐家和作曲家利塞特·达尔马索夫人骑着自行车创纪录地穿过了高达二千三百二十二米的达曼山口抵达尼泊尔古老的首都。
    她是第一位法国人骑着自行车穿越难行的盘山公路在这里进行旅行的,现在她正驶向通往拉萨的科达里山口。
    她骑的是一辆特制的带有变速装置的法国自行车,在抵达加德满都之前她已经用这辆自行车在欧洲和亚洲一些国家进行了旅行。
    她今天早晨出发之前对记者说,在过去二十六年里她已经“安全、顺利”地旅行了十五万二千公里。
    她说:“我发现在我旅行所到之处的人们都很合作和友好。”
    她看来好像有六十岁左右,她拒绝说出自己的年龄。
    她说:“我习惯于一面骑着自行车一面唱歌谱曲。”
    当问到她骑车旅行中的用餐问题,她回答说:“我通常吃些蔬菜,避免食肉。这样使我保持健康,身体强壮。”
    她计划骑车通过如来佛的诞生地蓝昆尼和戈拉克普尔,并要在五月二十八日前从新德里乘飞机返回巴黎,以便准时参加一年一度的妇女音乐会。


    【美联社加利福尼亚州巴洛阿尔托四月二十日电】现年已七十一岁而且从法律观点来说已是盲人的狄奇,今天骑自行车开始了横越美国的行程,他希望能及时赶到麻萨诸塞州的阿模斯特,以便参加第五十届大学同学会。狄奇起先认为这一举动是狂想,但他仔细一想又有何不可
    狄奇与他的同伴、二十四岁的沙马塔诺希望以大约六个星期的时间骑双座自行车走完这段五千八百公里的路程。
    开始,狄奇要求阿模斯特学院帮他找个同伴,结果,该学院的应届毕业生沙马塔诺志愿担任了这个任务。
    如果在行程中不耽误,他们将能够参加六月六日在阿模斯特举行的同学会。
    (转载自台湾《联合报》)


    【美国《芝加哥论坛报》二月十六日报道】题:角膜移植——一种精微的手术给盲人带来重见光明的机会
    在一个透明的塑料罐里,金属夹子夹着一只人的眼球。这个眼球的提供者即将下葬。
    接受这眼球部分组织的移植的妇女是七十四岁的艾利塔·贝利。她躺在手术台上。
    一位助手剪掉贝利夫人的睫毛,同时布鲁斯·科夫勒博士从护士手里接过这个罐子,取出眼球,用一块网纱将它抓住。他一手牢牢地握住它,另一手拿起一件医疗器械,在供者眼球上转动一下、然后拿起剪刀,把眼睛外层透明的组织剪下来,把它放在培养盘里。
    这是一块角膜——眼睛的窗户,是可以从死人身上取下来并用在活人身上的少数几种人类组织之一。
    那天下午早些时候,大学医院来电话时,贝利夫人正在家看日间电视广播剧。她三十分钟后就到了医院,再过三十分钟,她就躺在手术台上了。
    一个半小时以后,她的几乎失明的左眼植上了新的角膜。时间是最重要的:从死人身上取下的角膜,必须在二十四小时内移植,在这段时间里需要的角膜组织的细胞仍然活着。这是贝利夫人的第二次角膜移植。
    她有眼病的历史——1968年和1971年做过白内障手术。从十二岁起就戴眼镜。她在做了白内障手术后,右眼失明了。后来左眼也开始渐渐看不见了。贝利夫人一九八○年五月间进行了第一次角膜移植手术,上月进行了第二次移植。
    她最近说,“在手术之前,我在面前举起手,看不见手指。现在我可以数清手指了。我甚至可以穿针引线了。这真象是一场梦。我从来没有相信这种事情可能发生,能使眼睛再变得如此明亮。这是一个奇迹。”
    这种手术是精微的,但相当简单:从供者眼里割下角膜,把它缝合到病人眼里。这种手术是通过显微镜做的,所用的针的粗细大约只有刮削下来的指甲薄片厚度的三分之一,小到必须用镊子夹住,所用的缝线纤细得几乎会漂起来。
    贝利夫人只进行了局部麻醉。只服了一点镇静剂,在手术中她自始至终保持清醒。
    医生使用一台显微镜,在眼球前部周围缝一圈,使它在手术中不能动。然后用小剪刀把受损坏的、留下疤痕或有病的角膜剪掉,然后把供者的角膜盖上并缝合起来。
    六个月到一年以后,把线拆掉,让病人戴上眼镜或接触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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