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3月31日参考消息 第4版

    【香港《远东经济评论》三月二十日文章】题:越南挖壕据守
    由于越南表面上装作准备就柬埔寨问题进行会谈这种为人们所熟悉的姿态,并由于为柬埔寨人民举行大选而忙于作准备,现在战场上的主动权操在红色高棉和其他抵抗力量的手里。泰国国家安全委员会秘书长巴颂·顺西里告诉本记者说:“越南人现在采用的策略与其说是进攻性的,倒不如说是防御性的。他们把工作重点放在各省的老百姓身上,企图为‘最近的将来举行大选’组织一支政治核心力量。”
    巴颂认为,越南大体上把它在柬埔寨的二十万占领军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军队用来确保老百姓的安全和发挥政治作用,另一部分军队用来至少在柬埔寨的选举结束之前牵制抵抗力量。在越南人看来,金边政府取得进一步合法化之后,就可以重新积极地采取巩固行动了。
    然而,这样的策略是否能够起作用,似乎有点令人怀疑。一位西方记者援引在金边的一些提供援助的官员上周所说的话说,现在柬埔寨三分之二的地方有游击活动。在柬埔寨西部,有种种迹象表明,沿洞里萨河北岸的六号公路已被切断;在东部波萝勉与磅湛之间的十五号公路上,据说抵抗活动激烈。在金边和西边的马德望市之间五号公路上的一些地段据说也不安全,金边官员们上周取消了匈牙利外长和其他访问者上星期对吴哥窟的访问。
    巴颂强调说,据报道,泰柬边界一带普遍平静,他说,现在越南的主力集中驻守在一条距边界二十英里的防线上,虽然其增援部队不时侵入很深的地段。然而,在靠近泰国的红色高棉基地梅莱山附近地带,似乎是个例外。以诗梳风为基地的越南第七十五师的部队一连几个月遭到打了就跑的红色高棉游击队的袭击,在这种压力下,于一月份从梅莱山东侧撤走了。
    巴颂说:“越南人老是指责泰国和中国直接参与战争。中国人确实支持红色高棉,但是那不同于越南人,也不同于他们从苏联得到的支持。越南人以武力干涉柬埔寨。苏联驾驶员驾机来往于金边和暹粒之间,所以这是苏联的直接干涉。中国和泰国并没有直接参与。”
    近来有种种迹象表明,苏联和越南关系紧张。但是很明显,泰国并不相信。巴颂最近有一次在评论莫斯科与河内的伙伴关系时说:“只要对五年来东南亚局势的发展稍作回顾,就有迹象证明两大令人惊恐的趋势:第一是,苏联企图填补由于西方势力撤离本地区而造成的力量真空;第二是,越南作为一个扩张主义地区性国家而重新出现。这两种趋势是密切相关的,在这种情况下,苏联利用越南扩张主义以便进一步达到它在这个地区的目标。”


    【美联社华盛顿三月二十七日电】(记者:吉姆·亚当斯)在经过同强有力的白宫官员的一次斗争之后,黑格被一名职业外交官形容为“瘸得很厉害”
    。
    他现在避而不答他是否将辞职的问题。
    一名要求不要透露姓名以免得引起黑格发火的职业外交官员说,国务院的“走廊里的一致意见”认为,黑格“一条腿瘸得很厉害,而且可能永远也不会再直起腿来走路了”。
    这位官员又说,“我个人看不出他如何能完全恢复过来。只要再发生一件不幸的事就会把他毁掉。”
    这位官员说,黑格的问题在于,他的“锋芒毕露”激怒了里根政府里的四名主要人物:白宫顾问埃德温·米斯、白宫办公厅主任詹姆斯·贝克、国家安全事务顾问理查德·艾伦和国防部长卡斯珀·温伯格。
    这位国务院人士说,“他的问题在于,他树了几个强有力的敌人,又没有得到明确支持他的人。例如,我还没有见到过哪个参议员是真正为他辩护的。预测是无用的,但是,如果要我猜测,那我宁可用星期而不是用月份来估计他任职的期限。


    【美联社伦敦三月二十七日电】玛·撒切尔首相今天宣布要对一起新的间谍丑闻进行调查——这一回是要调查谁向作者平切尔泄露了关于英国情报机构的情况。
    平切尔现年六十六岁,是一位采访国防新闻的老记者。他在对今天的消息作出回答时说,他不会把向他提供情况的人泄露出去,对他进行任何政治迫害将会是“没头脑的”。他说:“我十分小心地务使书中不包含可能损害目前或将来的安全活动的任何内容。我的所有情报都是通过合法的手段得到的。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进行窃听。我的情报都只来源于记者工作中了解的情况。”
    政府人士说,对平切尔和他的情报来源的调查将包括情报机构现在和过去的成员,大概将由军事情报五处来进行这项工作。
    英国没有相当于美国了解情况自由法的保证新闻自由的宪法保证。
    【美联社伦敦三月二十六日电】玛·撒切尔首相今天说,没有证据说明已故的前英国军事情报五处反间谍机构的负责人罗杰·霍利斯爵士是俄国间谍。她还对下院说,没有证据说明苏联现在已深深打进英国的各情报部门。
    英国防务专家查普曼·平切尔写的一本书中提出了一种说法:前内阁秘书特伦德勋爵一九七四年对霍利斯的审查结果表明,霍利斯很可能是苏联间谍。撒切尔夫人针对这种说法说:“平切尔先生对特伦德勋爵的结论的报道是错误的。”“特伦德勋爵……得出的结论是,罗杰·霍利斯爵士并未充当俄国情报部门的间谍”。
    她说,在一九五六年到一九六五年担任军事情报五处负责人的罗杰爵士退休后,曾对苏联可能的渗透进行过初步调查。
    撒切尔夫人说,在平切尔的《他们的本行是背叛》一书中,许多情报是“不确切和歪曲的”,它没有保安当局所不知道的任何新东西。
    撒切尔夫人透露出要对保安情况进行大检查,这一点着重说明了平切尔的指控对情报界的影响之大。情报界在战后发生了一系列丑闻——这些丑闻有害于英国盟国对英国的信任——之后,现在仍然很敏感。
    平切尔在记者招待会上说,他坚持认为霍利斯“可能一直是”苏联的间谍,他向撒切尔夫人挑战,要她指出她所说的他的书中的错误在哪里。


    【美联社华盛顿三月二十六日电】(记者:弗雷德·霍夫曼)美国派到战火纷飞的萨尔瓦多的军事训练人员和技术人员只是它经常派到全世界几十个国家去活动的这种小组中的一小部分。
    国防部官员报告,到本财政年度在九月三十日截止的时候,美国在五十三个国家中有三百二十三个安全援助小组,总共有一千六百六十七人。
    然而,萨尔瓦多是这五十三个国家中唯一在美国支持的政府和叛乱者之间发生大规模战斗的国家。这些专家教外国军队怎样使用和维修他们从美国得到的装备。他们还教各种技术,从战地卫生到打游击队技术。
    美国军事人员一般以三种形式的单位派到各国去。它们叫做机动训练小组、技术援助小组和技术援助实地小组。美国定在今年派往九个拉丁美洲国家、八个东亚和太平洋国家、十二个中东和南亚国家、七个非洲国家和十七个欧洲国家。


    【路透社伦敦三月二十七日电】人们对波兰的担忧今天使紧张的世界金融市场上的美元和黄金价格上涨。
    美元价格上涨,是因为波兰发生任何严重的麻烦对美国经济的影响可能比对欧洲的影响小。
    在里根总统表示担心苏联对波兰进行干预和波兰政府可能会对工会采取行动之后,昨天晚上在纽约的市场上,美元的比值一下子上升到二点一四马克。
    今天上午在欧洲的一些市场上,每盎司黄金的价格上涨到五百四十七点二五美元,但后来又落到五百四十点七五美元。对谨慎的投资者来说,在出现麻烦的时候,黄金历来是保险的投资对象。
    由于今天波兰举行了四个小时的罢工,而且下星期二(三月三十一日)还可能发生大罢工,商人们说,货币市场仍然十分紧张和变幻莫测。


    【法新社巴黎三月二十九日电】利比亚领导人卡扎菲昨天说,利比亚将不让苏联或其他国家在它的领土上建立军事基地。
    他在由的黎波里电台广播的这里收听到的讲话中说,“存在着我们引以为自豪和我们支持的苏联——利比亚友谊,但是利比亚人民……决不能再接受外国的存在。”
    他是在托布鲁克举行的一次群众大会上讲这番话的,那次大会是为了庆祝英军十一年前撤出在利比亚的军事基地而举行的。
    卡扎菲又说,“那些指责我们准许外国设立基地的人就是自己在自己领土上设立美国基地的人,象埃及、苏丹和摩洛哥就是。”
    他还说,最近一次利比亚人民代表大会决定结束“同埃及军队”在共同边界一带的“冲突状态”,在那里,一些时候以来,局势一直紧张。
    的黎波里电台说,当卡扎菲讲话的时候,利比亚战斗机和轰炸机掠空而过,用这位利比亚领导人的话说,是要表明“埃利边界上的属于我国武装部队的军事优势。我们的武装部队准备随时出动”。他又说,在边境“已不再有正规军”。他说,托布鲁克机场的兵营已经变成教学机构。


    【路透社北京三月二十九日电】前柬埔寨国家元首诺罗敦·西哈努克亲王说,他将在六月份去法国进行私人访问并在那里呆几个月。西哈努克亲王将在四月底从平壤来北京。
    亲王在三月二十六日发出的一份本社北京分社今天收到的电报中说,“从一九八一年六月起,我将为私人目的在北京停留许多个月。”
    他接着说:“我同法国不会发生任何政治交往。”
    不过,两天前亲王从平壤打电话给本社说,他将在四月十九日或二十日来北京同中国人举行会谈,讨论向他准备建立的一个新政党提供军援问题。
    他还说,他将同北京支持的红色高棉举行第二轮谈判。
    三月二月十六日的电报说,平壤谈判之所以失败是因为红色高棉拒绝了亲王提出的如果越南军队撤出柬埔寨,就要在柬埔寨解散军队的建议。
    他说,“我支持(前首相)宋双和正在柬埔寨同越南人作斗争的其他柬埔寨人组成的阵线。”他没有作进一步解释。
    亲王还说,“鉴于红色高棉被高棉人民拒绝,(金边的)韩桑林政权只代表越南而不代表柬埔寨。”他希望柬埔寨在联合国的席位空出来。联合国的席位现在由红色高棉的民主柬埔寨政府占据着。


    其实,与其说我真正相信铁托是这么做的,不如说我希望他这么去做。
    在我同铁托的争吵中,作风、方法和行动上的分歧,比性格上的分歧起了更多的作用。同铁托一样,我毫不动摇地维护我所缔造的东西。在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我对他说:“我懂了。你有所缔造,现在你要保卫它。而我仅仅是刚开始。但我不理解那两个人。”我指的是卡德尔和兰科维奇。铁托的态度变软了,但只是一会儿,接着又继续同我算账。从前铁托和我之间的小争小吵,没有造成什么后果,因为它们不是政治上的争吵。我热爱铁托,尊敬铁托。随着岁月的流逝,我更加热爱和尊敬他。我记得我从来没有不忠于他。每当我有一个不好的想法,我总是尽力把它压下去,抛弃它,老老实实地干工作,执行手头的任务。铁托从来没有恨过我,从来没有出卖过我——我们在政治上分手之后也还是如此。我们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一次政治上的争吵,丝毫也不是个人之间的争执,当然,如果你不能把思想和持有这种思想的人区分开来,那是另外一回事。我和铁托之间对抗的根源,在于我们的性格,同样也在于我们的作风。铁托认为,思想和行动,同个人的抱负和威信是不可分割的。而我认为,我只注重思想和行动;因此,我对威信是无所谓的,甚至还觉得它烦人。只要我相信铁托的活动有助于思想和行动,他的独断专行的作风就用不着多加指责。当然,我并不总是赞成他的作风的,我也唠唠叨叨地骂过几句,但是我终究按照他的话去做,甚至在制订党的政策上发挥了主观能动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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