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3月20日参考消息 第3版

    【美联社华盛顿二月十四日电】(记者:霍华德·本尼迪克特)特稿:撞击中的世界
    国家航空和航天局顾问委员会在最近的一篇报告中说,深空中大约有八百颗小行星和几十万颗更小的行星。小行星能毁灭我们这颗行星上的绝大多数生命,更小的行星能撞毁一座城市或一个地区。
    该委员会说,要避免发生碰撞,唯一办法是及早发现这种可能性,并用氢弹拦截临近的天体。
    这样一个项目最终可能要耗资数十亿美元,但是委员会提出先开一个头,规模不要太大:用数百万美元搞一个“空间监视”项目。这个项目将专门用一台大型望远镜监测所有与地球轨道交会的、直径大于九至十八米的小行星和流星,跟踪它们数年,注意它们的行程是否可能发生碰撞。以后可以扩大观测的范围,用望远镜、雷达和卫星组成一个网监测较小的天体。
    委员会说,为了改变某一天体可能发生碰撞的飞行轨道,让一艘携带一枚氢弹的飞船靠上这一天体,由地球上发出一个无线电信号把它炸毁。
    这个科学家小组是由航宇局为探讨未来的空间科研项目而组成的。该小组指出,科学家们越来越接受这样一个理论:世界上的恐龙是在六千五百万年前一颗小行星——也许直径为十公里——撞击地球时被毁灭的。
    这个理论是诺贝尔物理奖获得者路易斯·阿尔瓦雷斯三年前提出的。其理论是,这次撞击掀起了大量灰尘和碎石,飞扬到了大气层,把太阳挡住了若干年,毁灭了植物和以植物为食的动物,象恐龙。委员会说:“恐龙在地球上漫游了一亿三千万年,它们未能形成避免灭种的本领。智人已经形成了足够的本领,能够避开小行星撞击所带来的任何进一步的灭绝。我们认为他应当能够。”
    那么,航宇局对这个建议怎么办呢?
    航宇局负责行星物质学科的科学家德万·弗伦奇博士说:“在当前的财政情况下,很难提出这样一项新计划,如果你不能证明它绝对必需的话。”
    弗伦奇赞成先来个小打小闹,如投资三、四百万美元建造一台专门观测小行星和流星的望远镜。
    他说:“我们需要具有测定深空天体数目及其位置的更大能力。有一台专用的望远镜,将肯定扩大我们的数据基础。现在我们探测不到的天体太多了,因为它们太小,运动速度太快。”
    弗伦奇又补充说:“这些东西是潜在的危险物。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这种撞击过去曾发生过,而且大概还将发生。”
    一九六七年当伊卡鲁斯小行星在离地球六百四十万公里的距离之内飞过时(按天文标准来看这是一个很近的距离),曾引起人们对这个潜在问题的很大关注。伊卡鲁斯小行星是一团岩石和冰块——宽近一点六公里,每十九年接近我们行星一次。天文学家推测,由于地球和其它行星的引力逐渐发生变化,有一天可能使它飞到一条与地球碰撞的轨道上来。委员会还建议航宇局在一九八五年当安特罗斯小行星靠近地球最近时派出一艘宇宙飞船对它进行探测。这项建议被拒绝了,因为费用太大,大约需要一亿美元。
    该小组提出的另一个引人感兴趣的建议是:用一枚氢弹影响一颗飞越火星的小行星的轨道,使它落到火星的极冠上。
    它说,那样做可能会使冰盖融化掉很大一部份,产生大气中的小蒸汽,创造比较有利于生命的环境。然后,人类就能上那颗行星去居住。


    这个剧反映了当前苏联农村生活和经济管理体制中尖锐的问题,从一个侧面表明苏联为什么侧今还要靠大量进口粮食、肉类等来满足国内的需要
    最近我们到莫斯科瓦赫坦戈夫剧院,观看了反映苏联农村现实生活的话剧《第十三任农庄主席》。剧场座无虚席,演出自始至终吸引着观众的注意力。
    这个独幕话剧从头到尾描绘的是法庭审判“红光”农庄主席萨加杰耶夫时的情况,剧中出场的人物有被告萨加杰耶夫,被传出庭作证的“红光”农庄的七个庄员,区委书记巴伊莫夫,民事起诉人和检察员,一个法官和两个陪审员。
    萨加杰耶夫是“红光”集体农庄的第十三任主席。他一九五八年开始担任这个农庄的主席时,农庄生产一团糟,人们生活困苦,劳动力外流,农庄欠债达三十万卢布。萨加杰耶夫决心改变这种状况,他同庄员们一起辛勤劳动,不断改进经营管理,积极发展农业、畜牧业和副业。经过多年努力,这个农庄成为全区最富裕的农庄。萨加杰耶夫由于办事公正、善于经营管理和关心庄员的疾苦,在庄员中享有很高的威望。
    但是,这样一个农庄主席“根据俄罗斯联邦刑事法典”却要“被判处剥夺自由三年至五年”。
    对萨加杰耶夫提出的主要“罪状”是:
    第一,“红光”农庄多花了一些钱购买了农庄幼儿园和庄员住房所急需的卫生设备。
    事情的经过是,这个农庄的许多庄员和年轻人没有住房,没有幼儿园,农庄的建筑队自己动手建起了幼儿园和一些庄员住房,但是却买不到必需的卫生设备。农庄向上级反映,但都得不到解决。于是找到建筑安装局,那里说:“设备可以买,但要农庄自己安装,还要向局里付出安装费”。“红光”农庄管委会开会讨论,决定按安装局的条件购买了卫生设备,由农庄自己的技术员安装了。
    在法庭上,检察员提出:“为同一项工程付款两次”(指农庄向建筑安装局付了安装费,对实际进行安装工作的农庄技术员又付了工资);“你们知道你们在滥花农庄的钱吗?”“这是违法的。”
    被传出庭作证的农庄庄员、建筑队长库达舍夫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后说,“我们买设备是为了大家啊!农庄有这个权利,这对大家有利。”“为什么不追究建筑安装局领导的责任?”
    第二,“红光”农庄组织四十个老庄员(工龄至少十年以上)到黑海边去旅行参观一次,旅费由农庄提供,旅行期间并保留他们的工资。
    检察员提出:“农庄管委会决定为参加旅游的人保留工资,这是非法的。”
    参加了这次旅游的女拖拉机手哈里索娃激昂慷慨地说:“我二十七年没有歇过,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星期天……有一次我们的会计对我说,把你二十七年的节假日加起来,你可以连续休息五年,照拿工资。事情是这样,我领了该死的一百二十卢布,你们就看见了!”
    第三,“红光”农庄积极发展副业,并建立了罐头车间,除加工自己种植的黄瓜和西红柿外,也购买别的农庄出售的黄瓜和西红柿作原料。
    检察员提出:“农庄只有权加工自己的原料”,“实际上是一个农庄从另外的农庄获得它不应得到的东西,别人种菜,产品的利润却让你们得了”。
    罐头车间主任维尤金说:“多亏有罐头车间和副业的支持,我们才坚持下来了。而检察员却几乎把办罐头车间和搞副业说成是搞经济破坏。尽管连续两年干旱,但我们还能保证向庄员付报酬。这是我们连续十年努力的结果。还有,大旱的年头,我们农庄没有要国家一个卢布。”
    引人注意的是,被请到法庭对萨加杰耶夫“当农庄主席时的活动作出评价”的区委书记巴伊莫夫,攻击萨加杰耶夫“变得自信”,“变得简直无法驾驭了”。他指责“红光”农庄搞副业“加剧了农庄之间的不平衡现象”。他还说,“红光”农庄没有帮助邻近的农庄等等。
    “红光”农庄的庄员们愤怒地驳斥了巴伊莫夫的这些言论。
    农庄建筑队长库达舍夫说:“萨加杰耶夫总是帮区里的大忙。记得闹旱灾那年,别的农庄把牲口都宰光了,剩下最多不到一千头。而萨加杰耶夫没有这样,因为他早有准备。我们农庄在大旱之年生产那么多牛犊,还卖了那么多肉,使区里在生产肉类方面成了先进单位。为此,你们(指巴伊莫夫)得到了奖励,而萨加杰耶夫得到了什么?……一个农庄(指“红光”)的生产已经跑到国家计委规划前面二十年,为什么其他农庄落在后面呢?为什么?是的,萨加杰耶夫的成绩是对区里的挑战,他做出的工作使你们相形见绌……”
    老挤奶员哈莉达说:“萨加杰耶夫被捕前,有人做我们的工作,要我们相信萨加杰耶夫是我们奉行的方针的敌人,是个罪犯。”她揭露新上任的农庄主席虚报产量和说假话,却被区委书记巴伊莫夫称为“好榜样”。
    被告萨加杰耶夫只是在最后才简单地说明了有关情况。他针对着区委书记巴伊莫夫的插话驳斥说:“我们农庄根除了酗酒现象,而在你的其他农庄里酗酒成风。我们农庄早已忘记了什么叫贷款,而你的其他农庄离开贷款就没法活。……如果像你说的那样,把农庄成年累月永远拴在土地上,那恰恰是坑害农民……我们的庄员不惜流汗,拼命劳动,别的农庄在那里无所事事,这时并没有人说什么;而当我们富裕起来,去黑海旅行一趟后,却有人嚷嚷起来了……”
    萨加杰耶夫最后意味深长地说:“五个月之前,当我被关进监狱时,我失去了知觉。醒来后我在想:多少有才能的农庄主席得把自己一半的精力花费在证明自己的正确上,花费在驳斥别人的诬陷上?”
    话剧的末尾是法官宣布:“审判委员们退庭磋商,以便作出判决。”
    从剧场的情绪来看,观众是同情萨加杰耶夫和“红光”农庄庄员们的。当庄员们一个个激昂陈词时,观众发出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这个剧本是苏联巴什基尔自治共和国一位并没有什么名气的剧作者阿布杜林写的。
    《第十三任农庄主席》反映了当前苏联农村生活和经济管理体制中非常尖锐的问题,从一个侧面表明,为什么苏联占有世界上六分之一的土地,拖拉机和化肥的产量已占世界首位,但是迄今还要靠大量进口粮食、肉类和罐头等来满足国内的需要。(王崇杰寄自莫斯科)


    【法国《问题》周刊报道】使用日本火药可以拆毁石质结构的建筑物,可以炸开岩石和水泥,但又不必使用爆破装置,无声响,无震动。使用时,先在所要拆毁的建筑物中挖三个坑,把火药倒入,并倒进水。火药逐渐膨胀,经过二十四小时,它所产生的压力达到每平方厘米三吨。很少有什么材料能顶得住这种压力。这种方法清洁、简便,没有危险。


    【印度报业托拉斯新德里一月三十一日电】去年日全食对人类没有产生“不良影响”,虽然它肯定引起了植物、动物和爬行动物形态异常和行为变化。
    研究日食影响的大约二百二十五位印度科学家进行了一百五十次左右的实验得出的这些和其他结论,在为期五天的国际日食讨论会期间进行了讨论。
    令人惊奇的是,提出论文的科学家中没有一人报告发现日食时出现视力减弱、出生婴儿畸形或者人或动物变得“疯疯癫癫”等情况。
    印度马德拉斯城南部的一个科学家小组,对一批经过专门挑选的学生进行了记忆力和智力测验。他们给了这些学生两套调查问题表,请他们在日食前后回答。这些科学家没有发现他们的记忆力和智力有何变化。他们也没发现日食对这些学生的颜色视力有影响。
    来自印度中部密拉特和比杰诺尔另一个科学家小组,在日食期间对自愿受试者包括孕妇在内和植物块茎进行了观察。他们量取了血压、脉搏、呼吸、体温、血清的比例、胆固醇和血球计数。该小组也没有观察到日食的“不良影响”。
    来自印度中部的著名动物学家们,对六十二只自由生活的罗猴进行了观察,他们也没发现这些动物在日食期间有什么变化。
    印度南部奥斯马尼亚大学的研究人员在日食期间观察了水蛇。他们注意到,这些蛇的心脏跳动次数有点减少,他们得出结论说,这是因为“气温变化”的缘故。
    一个科学家小组对一直受到阳光照射的鱼进行了观察。他们没有发现这些鱼的进食行为或者活动方式有何明显的异常变化。
    来自印度中部有名的巴纳拉斯印度教大学的物理学家们测量了印度东部普里海滩的阳光强度。他们发现,日食期间,海洋变得比较汹涌澎湃,风速也明显增大。
    这些物理学家观察到日食期间高潮增大、低潮减小,潮水最大高度增高等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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