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12月17日参考消息 第3版

    【路透社西柏林十二月二日电】美国在西柏林的
    军事当局今天说,它已经就涉及一位苏联驻东柏林的知名外交官的所谓间谍事件向苏联提出抗议。
    一位美国发言人说,这位没有披露姓名的苏联驻东德大使馆的一秘昨天被西柏林保安部队逮捕,同时被捕的还有苏联武装部队的三个成员和一名东德人。
    他说,根据柏林四国协议,这四个苏联公民在他们被捕的几小时之后被交到他们的东柏林大使馆。但是那个东德人被送到西柏林警察当局,准备对他提出进行间谍活动的指控。
    这五个人显然是在美国当局和西柏林保安部队共同设下的圈套中被抓住的。
    据西柏林保安部队人士说,他们是在会见一名美国士兵,显然是想获得秘密情报时被捕的。
    这名美国士兵的上级事先知道了要进行这次会见。


    【法新社华盛顿十一月十六日电】最近一期的《新闻周刊》说,近几年来,苏联在美国的情报活动猛增。克格勃和情报总局(军事情报部门)在美国有三百五十名间谍。
    据美国这家周刊报道,克格勃在苏联驻美国的外交机构安装了最新式的窃听装置,这使得克格勃不仅能够窃听好几个军事基地的情报,还能经常窃听五角大楼、中央情报局和国务院的情报。
    《新闻周刊》还说,苏联人建立了一个律师事务所网,这使他们能够合法地展开反对美国限制向苏联和华沙条约国家输出尖端技术的斗争。
    据这家周刊报道,苏联驻华盛顿大使馆屋顶上的天线在监视美国的绝密通讯联系。此外,苏联外交官利用距华盛顿不远的“休假中心”监听军用微波无线电中继站和安纳波利斯海军学校的通讯联络中心。
    据《新闻周刊》报道,克格勃有三个“处”的领导人在美国活动。第一处的“T”组负责收集关于美国先进技术的情报,“A”组负责诸如散布假情报的“积极措施”。第八处负责电子窃听任务。第二处负责拉美国人下水,以迫使他们为苏联工作。
    克格勃在美国工作的三个领导人已查明是:在华盛顿的雅库什金、在纽约的卡扎科夫和在旧金山的希克瓦伊泽。
    在旧金山的这个站,主要负责监视马尔岛的核潜艇基地和“硅谷”,硅谷是旧金山南部的一个地区,许多国防电子专业公司都集中在那里。
    据《新闻周刊》报道,里根总统的政府特别担心在技术方面的间谍活动,加强了对“敏感”器材在出口前的检查工作。
    每年从美国偷运到东方的这种器材的总额为十五亿美元。
    《新闻周刊》还报道,然而,联邦调查局的一名特工说,仅仅刊登在美国的专业报刊上的消息,对苏联人来说,已构成重要的情报来源。他还指出,每期《航空和空间技术周刊》出版后,马上就被送到莫斯科,并在飞机上就译成俄文。


    说罗马已成为特务机构相互角逐的场所。居住在意大利的外国人中几乎有六十万人是间谍。这是一支没有任何人能了解和控制的部队,这支队伍的人数仍在增加
    【意大利《快报》周刊十一月八日一期文章】题:意大利:间谍的老巢
    意大利的特务自以为出了风头。民主安全情报局和军事安全情报局这两个间谍和反间谍组织的特工人员,匆忙地向其在罗马的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同事发出信号,提请他们注意美国驻意大利大使拉布处于危险之中。人们一片惊慌,谈论着对这位外交官的恐吓,但没有说明具体的消息来源。
    自从拉布事件以后,意大利的特务得到的只是零星的只言片语。正式说法是美国大使对新工作感到有点劳累(大使是在夏季事件前夕,即六月二十七日抵达罗马的)。这位大使生活在一个连其语言都不会讲的国家里,除了对米兰进行过一次短暂的正式访问之外,一直呆在他的秘密的别墅里。意大利警方热心地加强了对别墅周围的监视:持手提机枪的巡警昼夜不停地守卫在栅栏之外。
    意外的事情是,在十月二十日,意大利的一位部长和一位副部长,在数量众多的众议员和参议员的陪同下去美国进行访问时,突然看到拉布在华盛顿出其不意地露面了。拉布在联邦调查局人员的护卫下,微笑着欢迎客人。拉布早已非常秘密地回到家中。
    美国大使暂时地离开了塔韦尔纳别墅和座落在韦内托大街上的办公室一事,虽然引起了纷纷议论,但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对很多人来说,罗马现在越来越危险。半个世界的特务都在这个现在已没有任何人记得的模糊的老卡萨布兰卡式的城市里无情地埋伏着。
    尤其是在最近几个星期里,当在遥远的国家出现紧张局势时,在韦内托大街及其周围地区出现的是炸弹、谋杀和枪击,直至暗害。是一连串令人印象深刻的场面。
    意大利共产党负责处理国家问题的负责人佩基奥利的看法是:“现在,罗马日益成为特务机构相互角逐的场所。是一场流血的斗争。严重的是,在这样一场战争面前,任何人都不能再得到我们保安机构的保护。特别是我觉得特务们使防卫水平下降了”。只有美国中央情报局敢于计算每天在罗马活动的间谍数字:有二千名间谍和一万五千名情报员。
    它是一支没有任何人能了解和控制的部队。这支部队的人数在增加。特别当整个中东出现紧张局势和两大集团开始新的冷战时,更是如此。参众两院监督特务机构委员会主席佩纳基尼说:“特殊的地理位置对于我们来说,是个消极的因素。”“我们处于国际特务与恐怖组织的冲突之中。当然,在这个时候,我们的保安机构还不能应付这一越来越尖锐的形势。”
    内政部副部长、天民党人桑扎承认,“意大利、罗马现在成了自由港。”“任何人都能进出意大利,并能到意大利的任何一个地方去。实际上不存在着监督。”
    来自各国的间谍和恐怖分子,很容易地混入数百万来意大利居住的外国居民之中。
    据外交部的估计,居住在意大利的外国人几乎有六十万人是密探。人们不知道他们来自何处,不知道他们生活在何处,也没人监督他们在做什么。在他们中间,有的人策划在远处的战争,有的人来罗马结账。
    很多大使馆都害怕这伙人设陷阱和搞埋伏。生活在罗马的一百五十多名驻意大利和梵蒂冈的外交代表们,要求意大利警察护卫由来已久。但罗马警察局只能使一半人满意。其他人只能靠从本国召来的武装人员保护,或者如果受不了这种紧张的话,就回国休息一个时期,象美国大使拉布那样逃走,尽管他否认也罢。


    【路透社日本根室十一月十日电】日本保安官员说,苏联克格勃情报机构在日本北部城市根室招募了数十名情报员,组织成六个间谍集团,以便向苏联提供有关日本、中国和美国的情报。
    根室警察局长桔一雄警佐说,六个情报头目,每个头目手下有五到十个情报员为他工作。
    他们都是在被叫作“情报船”的渔船上当差的。这位警方负责人说,“根室总共有六十只‘情报船’,船长都是情报员,而船员则不是。”
    日本海岸警备队的巡逻艇一直对这些船进行监视。根室警备队师长姬野弘说,情报是在海上会合时转交的。
    日本官员说,俄国人允许“情报船”进入鱼蟹很多的十二英里海区去捕鱼捕蟹,作为对提供情报的报酬。
    姬野弘师长说,俄国用两种办法招募情报员。他说,“有一些日本渔民去找俄国人接洽,表示要提供情报,条件是准许他们进入一些富饶的渔场捕鱼;或者是俄国人自己去找那些因违反苏联捕鱼法而被扣留的日本渔民。”
    他说:“当俄国人要招募什么人作情报员时,就说:‘假如你采取合作态度,我们就提前释放你回去。’”
    官员们说,要搜集的是日本政治、经济、军事形势的情报,俄国人也要求这些间谍提供有关中国的情报。桔警佐还说:“当然,他们对美国在日本驻军的情况也总是感兴趣的。”


    【法新社莫斯科十一月二十日电】最新一期《莫斯科新闻》报道,两千多年前,黑人就生活在目前的苏联国土上。
    这家刊物不知道这些“同格鲁吉亚人生活在一起的非洲人”,如何会在本世纪初迁到黑海沿岸定居的。学者们对这种现象也没有找到任何解释。
    《莫斯科新闻》仅仅指出,这些“俄罗斯黑人”同当地的苏联人有同样的风俗习惯,讲同一种语言。这家杂志没有说明在俄国的这批黑人居民的人数,公元前五世纪的“历史之父”希罗多德就已提到了这些黑人居民。


    【日本《朝日新闻》十月二十八日报道】二十七日,从京都府熊野郡久美浜町须田古坟时代后期的古坟、汤舟坂二号墓发掘出了一把六到七世纪时期的金铜镶嵌环头大刀,大刀的环头一面镶有金箔,保存大体完好。大刀的柄头部分呈环状,中间为二龙戏珠的透珑镂刻,共有大小龙两对。二龙戏珠图案的柄头大刀迄今虽然出土过,但刻有四龙的透珑镂刻在我国还是首次出土。同大刀同时出土的还有银镶圭头大刀等许多副葬品。它作为考察大和朝廷成立过程等古代史的新资料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大刀全长为一点二米,刀鞘宽约三点五厘米,柄头部分包括四厘米长的环头在内长十一厘米。刀鞘的中间部分还留有金属光泽。椭圆形的环头部分由木质透珑镂刻而成,然后在木质上包上铜皮,在铜皮上镶上金箔。


    里根总统因气管中插了导管一时不能说话,打个手势,表示他要传达意见。有人递给他一个夹板,上面夹了几张翻过来的医院日报表。他先写对他的呼吸表示忧虑。但是语气上也有时候轻松。有一次他问:“我还活着吗?”他又写,说他想知道整个经过,从希尔顿饭店开始。
    跟着写的问题又自不同:“还有别人受伤吗?”
    有十五年护理经验的丹妮·沙里文是个机警聪明的女人,她看到这个问题,僵了几秒钟。这是一个大家都避免提起的事。她告诉里根还有两人负伤(她不知道戴拉汉提警员的事情,他已在华盛顿医院中心接受治疗)。
    另一个条子问:“他们抓到那个家伙了吗?”丹妮·沙里文告诉他:“抓到了。”
    医生连忙商议,一致决定:如果总统再问,不要把他人,尤其是布雷迪伤势严重的情况告诉他。鉴于总统的病情,这消息还是等稍迟再让他知道。
    里根总统精神异常良好,不断写条子。“我从未见过年纪这样大的人,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而情况这样良好,”一个医生后来说。
    重新检验一次血内气体,有了进步,大家都觉得宽慰。
    两点四十五分,他们给他拿开了喉管,除掉呼吸器,这是近十二个小时以来的第一次。里根还戴着氧气罩,不过现在可以讲话了。他的声音沙哑。他立即表示他对另外几个受伤的人非常关心。可是恢复室里没有一个人敢对他提到那几个人的情况。
    里根总统虽然疲惫,但仍不断和周围的人讲话。到四点半钟,恢复室里的人都已退出,关了几盏灯,好让总统睡觉。护士琼·贝尔几次给他眼上蒙个纱布垫希望他能入睡。没出几秒钟,他就把纱布拉掉,又在讲话。贝尔最后回到床边,把纱布垫拿在手里,说道:“总统先生,我尽量用最有礼貌的说法告诉您,我把这个垫子盖在您眼上,意思就是要您闭嘴。”他看了看她,眨了一下眼睛,就入睡了。
    星期二上午,总统私人医生丹尼尔·鲁奇终于把布雷迪和其他受伤的严重情况告诉了里根。里根听了大为震惊。他深感内疚,因为他明白他是目标,而别人平白无故地受到牵连。他不需要配角,他说。
    里根的康复情况,依然令人满意,可是星期三他血液里的氧水平下降。为预防起见,立即给他恢复用氧。第二天又探出他在发高烧,体温徘徊于摄氏三十七度与三十九度四之间。不久还发生别的问题。他的面色越来越坏,比以前疲倦,也不大爱讲话,他的白血球数量骤增。医生检查他仍在使用的胸部导管,怕它可能是感染的来源。但导管很“干净”。
    血、尿、痰经过培养化验,全都呈现阴性反应。星期五总统的体温恢复正常,但到下午又再上升了,他开始觉得发冷。大家对于他的病情忧虑日增。艾伦决定使用枝气管镜检查,好把那些枝气管的情况弄清楚。(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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