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11月30日参考消息 第3版

【美联社华盛顿十月二十八日电】题:机载预警与控制系统飞机有何用途出售给沙特的型号的这种飞机将不装置关键性的电子系统
    机载预警与控制系统飞机,被列为世界上同类机种中最先进的一种。里根政府答应出售给沙特阿拉伯的那种型号五架机载预警与控制系统飞机,在交货时将不装置美国军方列为非常敏感的不能不由美国人亲自掌握的若干关键性的电子系统。据空军官员们说,俄国人现在有一种性能比美国较差的机载预警与控制系统飞机。据说,苏联人正在研制第二代预警飞机,可望在大约两年后使用。一位要求不要透露姓名的将级军官说:“我们认为,苏联的第二代预警飞机在技术上将同我们不相上下。”
    美国的这种预警飞机每架价值一亿二千七百万美元,它的最重要特征是,它装有的雷达能够俯视,并且能够把地平面反映的地上“杂乱的一片”同飞机映象区别开来。
    这意味着,即使是特别低空飞行的轰炸机或是其他进攻性飞机也无法逃避开侦察,但是后两种飞机目前可以用低空飞行的办法,躲开地面雷达站发出的搜索射线。
    预警飞机另一个重要特征是,当它识别和追踪敌方军用飞机时,它能够向战斗截击机发出信号,并引导那些护卫飞机进攻敌方目标。除了在空防方面的作用外,这种机载预警与控制系统还能够支配友军作战以在一个战区的上空取得空中优势,并且指挥战斗轰炸机就近支援友好地面部队。
    尽管这种预警飞机使用一种不同的技术能够侦察到海面上的船只,但是专家们说,它无法追踪象坦克这样的地面目标。
    机载预警与控制系统飞机的设备,使它在正常的八千八百四十米飞行高度时能够“看到”三百二十公里外的目标。专家们说,这种飞机从高空能够侦察到五百八十公里外的大型飞机。机载预警与控制系统飞机使用的是波音七○七的机身,背上载有一个形状象大蘑菇的九点一米长的雷达天线罩。这种飞机的机上人员共十七人,包括通讯和数据处理专家,飞行时速约为八百五十三公里,由四个涡轮风扇发动机推动。美国已经有二十四架机载预警与控制系统飞机。


    说爱丽舍宫是一个按等级制度组织起来,并且高度政治化的小社会,权力集中在总统和三名特别顾问手中,密特朗夫人也在爱丽舍宫起着非常引人注目的作用
    【法国《费加罗报》十月二十四日文章】题:密特朗的班子是怎样工作的(作者:贝尔热和皮戈齐)
    爱丽舍宫的官员们认为,今天的变革首先是从总统府的大门开始的。他们不再走福堡—圣奥诺雷大街上的主要的大门,而是直截通过爱丽舍宫大街进入爱丽舍宫。出入总统府大门的只有几个享有特权的人。门卫仅仅向其中的三个人敬礼。这三个人是:总统本人,秘书长贝雷戈瓦和总统办公室主任鲁斯莱。
    有五百多人居住的爱丽舍宫可说是一个真正的小村庄,村长就是密特朗。这里是一个严格地按照等级制度组织起来,并高度政治化的小社会。
    权力集中在这幢蓬巴杜夫人式的老建筑的第二层。这是领导法国的“四人帮”——总统本人和他的特别顾问阿塔利、贝雷戈瓦、鲁斯莱——办公的地方。事实上,阿塔利、贝雷戈瓦和鲁斯莱是真正享有特权的人物,是“统治我们的亲王”。每天,只有他们可以进入总统办公室三次或四次,出席最秘密的政治午餐。现在,经常见到总统是很难的,因为密特朗不喜欢集体办公或召开“集思广益”的会议。他的“绝招”是单独谈话。
    吉斯卡尔·德斯坦把戴高乐的办公室作为接待室,他坚持任何人都不得单独占用之。与吉斯卡尔·德斯坦相反,密特朗则在第五共和国创始人的办公室里办公。在他眼前,挂着一张他的终生的朋友达扬的照片。在他伸手可及处,有一个金色度盘,上方有一个黑色电铃,有事时即按铃叫顾问。
    更接近密特朗的是特别顾问阿塔利。他的办公室和总统的办公室只隔着一道门。身材修长、堂堂一表、经常穿着浅灰色阿尔帕卡西装的阿塔利是一个参与处理重大问题的人。为七月的渥太华会议和本星期的坎昆会议做准备的是他。阿塔利还参加起草总统的讲话。他善于及时利用他的影响。他的兄弟贝尔纳最近被任命为领土整治和地区行动代表。从国立学校的实习生到涅夫勒省政府(他在这里引起了当时还是议员的密特朗的注意),阿塔利不断高升。一社会党议员对我说过:“谁也不知道他将升多高。他的抱负是无限的,就象总统对他的信任是无限的一样。”密切的关系贝雷戈瓦要想会见密特朗,就得经过阿塔利的办公室。贝雷戈瓦,这位得宠的总统政治顾问与他的三个前任的情况不同,他没有上过国立学校,他仅持有一个钳工专业技能合格证书。但是,他拥有其它同样有效的武器。从他参加工人国际法国支部到参加统一社会党最后到参加埃皮奈的法国社会党,他始终表现得对密特朗赤胆忠心。此外,他在一九六○年至一九七一年间曾一直是孟戴斯—弗朗斯的合作者。人们一经了解了这位前总理与现任共和国总统之间的密切关系后,就不难想象出贝雷戈瓦同他的新“老板”之间存在的信任气氛。贝雷戈瓦不仅是政治生活中得天独厚的观察家,而且了解大大小小的国家机密。看来,他越来越“超过”了总统府的正式发言人沃泽勒。(上)


    【路透社纽约七月一日电】(记者:阿瑟·施皮格尔曼)如何制止城市衰败,如何维持基本的服务,这些问题使美国东北部和中西部的大城市的当局头痛。这些城市曾是美国工业繁荣的主要城市。
    奇怪的是,使人们有理由感到乐观的少数几个城市之一竟是纽约,纽约一度被视为美国城市的病人,城市衰败的典型,犯罪率高,白人迁居郊区,财政混乱,规模庞大的公共服务设施耗费资金的速度比企业赚钱的速度还快。
    纽约联邦储备银行在上月发表的一篇引起争议的报告中得出结论说,仔细研究一九八○年的经济数据后,使人们没有理由对纽约市远景得出乐观的结论。
    据这份报告说,纽约的经济仍处于过渡阶段,减少了制造业,发展了服务行业。但是,报告说,该市基本设施恶化速度之快,已使它的远景黯然失色,需要投入巨额的资金。
    问题的核心是市内公共交通网——特别是地铁系统——日趋恶化。
    尽管如此,纽约看来不再是毛病最多的美国城市。例如,波士顿目前的麻烦可能更多。
    马萨诸塞州居民去年十一月在税收问题上造了一次反,投票通过减收这个州的房地产税的激烈措施。将房地产税降低百分之十五的法律今年生效。
    为了实施这项法律,波士顿市长凯文·怀特试图削减市政预算,预算总额由去年的二亿八千万美元紧缩为今年的一亿五千八百万美元,办法是解雇市政劳动力(包括消防队员和警察在内)的百分之四十四。
    同时,波士顿的自治的学校区的资金耗尽,预算二亿一千万美元,超支四千万美元。结果引起一场财政危机。
    中西部的某些大城市由于人口减少,工业迁往从南部的佛罗里达州直至加利福尼亚州等几个“阳光地带”州,因此经济很困难。
    “冻土带”的人口外流,就业机会减少,这就意味着市当局用于治理城市的税款减少,而这些城市却因基本设施陈旧而负担加重。
    同时,过去几年的通货膨胀使维持学校、医院、交通系统和其他公用服务事业的费用增加了。
    二十世纪上半叶使芝加哥、底特律、克利夫兰和圣路易等城市繁荣起来的工业兴旺已消失,它们现在面临一个艰巨的任务:制止过去十年中加速的城市没落趋势。
    芝加哥是美国第二大城市,五大湖工业地带的中心,全市人口在七十年代减少三十六万一千人,从二十年代以来第一次降到三百万。
    芝加哥也失去了一些重要企业——减少近二千家工厂和四千五百家商店。它已发展成为金融中心,但是这还不足以弥补制造业大量外迁造成的损失。
    为了维持政府的服务,芝加哥债台高筑,从一九七四年以来,债务几乎增加一倍——从平均每人四百五十二美元上升到八百二十美元。
    圣路易斯的人口从一九七○年以来减少百分之二十七,该市为了弥补五千四百万预算赤字,前不久裁员一千多人。裁员范围很广,从清扫街道到卫生中心等服务事业都波及。
    底特律的境况还糟得多。市长科尔曼·扬警告说,这个世界汽车制造业中心将破产,如果全市在六月二十三日举行的公民投票中不同意增税百分之一以便额外筹集一亿一千九百万美元的话。
    汽车工业严重衰退是底特律没落的一个因素,失业率达百分之十一左右。
    克利夫兰在一九七八年十二月拖欠当地银行的一千四百万美元的借款以后,正在逐渐摆脱财政困境。
    自从底特律将近半世纪以前在大萧条期间有过这种情况以来,克利夫兰是美国第一个拖欠债务的城市。


    【合众国际社东京十一月二十五日电】日本皇室成员二十五日进入一个日本军事基地,这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第一次。在野党批评高松亲王(日皇裕仁的弟弟)和他的太太进入海军基地,并称这是皇室同军部建立关系的措施的一部分。
    这对皇室夫妇参加了伤兵联合会及它的妇女辅助队每年一度的联合大会,这是第一次在自卫队的一个基地举行的。
    由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和当年军政府遗留下来的问题,防卫在日本仍是一个引起争论的问题,例如皇室和军方的关系。
    皇室方面人士说,大会在长崎海上自卫队航空队的大村基地(东京西南九百公里)举行的,这不是一次“正式的军事集会,但只是偶然在一个军事基地举行吧了。”
    上周裕仁的侄儿智仁亲王在东京参加了自卫队主办的一个音乐节,但不是在基地举行的。(原载香港《文汇报》)


    获奖的三名作家有墨西哥的帕斯、西班牙的阿尔贝蒂和委内瑞拉的彼特里
    【埃菲社马德里十一月二十三日电】题:今年塞万提斯文学奖获得者揭晓
    经过紧张的评选,今天把一九八一年塞万提斯文学奖发给了墨西哥名作家奥克塔维奥·帕斯。
    获一千万比塞塔(约十万美元)奖金的帕斯,曾几次被推选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去年,他曾参加塞万提斯文学奖竞选。这位墨西哥作家的处女作是小品文。后来,他写了不少诗歌、散文和小说。《缘木求鱼》、《向田野开着的门》和《爱模仿的人》等抒情诗颇受读者欢迎。帕斯的文学作品在拉美和西班牙文学界得到很高的评价。
    今年,参加塞万提斯文学奖最后竞选的共三名文学家,他们是西班牙的拉斐尔·阿尔贝蒂、墨西哥的奥克塔维奥·帕斯和委内瑞拉的乌斯拉尔·彼特里。西班牙文学院说,这三名参加“决赛”的候选人是从推举的七名作家中选出来的。
    西班牙文化大臣、皇家学院院长;智利语言学院院长;西班牙和拉丁美洲文化合作协会主席以及其他文学界知名人士出席了发奖仪式。推荐一九八一年塞万提斯文学奖候选人的国家,除西班牙之外,还有阿根廷、波多黎各、玻利维亚、哥伦比亚、美国、智利、洪都拉斯、乌拉圭、多米尼加共和国、厄瓜多尔、古巴、委内瑞拉和萨尔瓦多。
    “塞万提斯文学奖”是一九七六年创建的。这一年,西班牙诗人豪尔赫·吉列恩荣获第一次奖。吉列恩的杰出作品有《颂歌》、《梅利贝拉果园》、《杂乱的人群》、《语言和诗歌》和《我们的天空》等。
    古巴作家阿莱霍·卡本蒂尔获一九七七年塞万提斯文学奖。他的优秀小说有《这个世界的领域》、《竖琴和幻影》、《追捕》、《巴罗克音乐会》、《春天的祭献》和《光的世纪》等。
    一九七八年,西班牙皇家学院院长达马索·阿隆索(诗人和语言学家)荣获第三届塞万提斯文学奖。其杰出作品有《人与上帝》、《子女复仇记》、《喜悦的目光》和《可疑的消息》等。
    西班牙文学家赫拉多·迭戈荣获一九七九年塞万提斯文学奖。其优秀作品是《人类的诗》、《神妙的诗》、《墓场》、《美丽的百灵鸟》和《埃吉斯神话》等。
    蒙得维的亚和乌拉圭散文作家卡洛斯·奥内蒂,荣获一九八○年塞万提斯奖。《井》、《冲动的时刻》、《短暂的生活》、《未开垦的土地》、《为了这一夜》、《无名之墓》、《漫话风》和《船厂》等优秀小说深受读者欢迎和博得文学界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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