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11月26日参考消息 第3版

    该团的历史是一部从欧洲型的交响乐团向美国型的交响乐团演进的历史。近几年来,它还成了屈从压力,迎合时尚,只捧个人,日益商品化,以保持其地位
    【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十月二十二日文章】题:波士顿交响乐团:音乐艺术一百年(作者:埃克特)
    六十年代,美国无线电公司灌制唱片、宣传波士顿交响乐团达到登峰造极的时候,该公司的听众联系部创造了一句美妙动听的短语:“交响乐团中的贵族。”
    这句短语可能有些言过其实,不过该公司确实是想用这句话来表达那些使得波士顿交响乐团在其整个历史发展过程中如此不同凡响的东西。
    波士顿交响乐团的历史,是一部从欧洲型的交响乐团向美国型的交响乐团演进的历史。近几年来,它还成了屈从压力、迎合时尚,不表作品、只捧个人(如音乐指挥小泽征尔),出于生计、大量演出,日益商品化,以保持其美国最为独特的交响乐团地位的历史。
    一八八一年,希金森先生拿出二百万美元,准备建立和资助这一乐团。冬季音乐会演奏性质严肃的音乐,夏季音乐会演出格调轻松的音乐。希金森先生所做的一切都表明他在致力于创建一支具有卓绝风格的乐队,尽管这完全是他在维也纳生活的年月中所追求的那种维也纳的风格。
    希金森先生为波士顿乐团请的第一任音乐指挥是乔治·亨舍尔,一位多才多艺、富有才华、第一次当指挥的作曲家、歌唱家兼钢琴家。亨舍尔肝胆照人的品格弥补了他指挥技巧的不足,赢得了听众和乐队演奏者的喜爱。
    亨舍尔之后,又经几位指挥家的补苴罅、刮垢磨光,终于名扬欧洲,使它能够请到一位德国最优秀的乐队指挥卡尔·穆克博士。他前后两次担任这个乐队的指挥。
    在穆克博士任期,波士顿乐团成了美国第一个灌制唱片的乐团。这些唱片隐约使人感到,这是穆克培养的风格激越而又流畅的乐团,一个适于演奏中欧传统风格的乐团。
    一九一九年,皮埃尔·蒙特成了该团音乐指挥。在他任期,郁积日深的亲工会情绪爆发出来,随之而来的罢工使得一半人离开了乐团。蒙特于是转向他的艺术故土巴黎,重建波士顿交响乐团。这次重振旗鼓使得乐团在欧洲的声誉历久不衰。
    一九二四年,蒙特的位子由考塞维茨基接替。他指挥乐队达二十五年之久。最后不得已而退休,’让位给查尔斯·芒奇。考塞维茨基接任了一个伟大的乐队,给乐队带来了他独具的风格,从而使其保持了那伟大的声誉。他在倡导演奏最佳新音乐作品的前进道路上,其速度之快,在音乐指挥年鉴的记载中首屈一指。他在世界和美国指挥的首次演出的作品成了今天大量保留节目中的一部分。
    人们从芒奇的指挥中领略到的是本能的激动和震心的刺激,他整个的指导思想都充塞着这些东西,却因此而毁了乐团。他谈不上是个训练能手,所以当埃里希·莱恩斯道夫接过其指挥棒时,就受命重新训练乐队。但由于其个性同正统的波士顿人组成的委员会、甚至同演奏者格格不入,结果归于失败。
    之后,威廉·斯坦伯格指挥了三年,接着就把小泽征尔请来,希望用他那种激情把波士顿乐团推向一个新的高峰——并能做到演出座无虚席,因为这种情况已日见稀少了。正是基于这一点,才有了今天“推销第一”的政策——不再宣传明星乐团,而是吹捧明星指挥,这样就出现了“小泽征尔在卡内其音乐厅向你们招手致意”,“请听小泽征尔指挥演奏的《春之圣祭》”如此之类的宣传广告。
    小泽征尔对作品的阐述正日益遭致非议,但是谁都不怀疑他有着恢复乐团早先那种尽善尽美的惊人水平的造诣。
    在该团闪电式的出访演出中,其中一次是得到广泛宣传的一九七八年的中国之行,当时同那个国家的关系刚刚正常化。
    波士顿乐团今后向哪个方向发展,现在尚难定论。就目前而言,行政部门看来想要继续那种闪电式的巡回演出,争取更多的听众;想要使其在新闻界盛名不衰,以吸引那些富有的、寻求一流文化团体的公司的注意,从而赢得他们的资助。小泽征尔不会长期占据宝座,但是要为这样一个声名遐迩的乐团物色一名音乐指挥,情况已大非昔比,水平高超的人选实属凤毛麟角。
    波士顿乐团过去在美国和世界各地新作品的首演曾经有过辉煌的纪录,但在小泽征尔的指挥下,新作品的演出率已呈江河日下之势——尽管这次百年纪念,专门排演了十二部新的作品。
    新的录象和数字音响技术的迅速应用,可能会使艺术欣赏发生一场革命,从而抛弃交响乐团这种庞大的艺术团体。
    不过波士顿乐团在音乐史上占着如此光辉的一页,几乎很少有过名不副实的记录,这一情况还是预示着它的良好前景。


    【法新社莫斯科九月二十日电】(记者:安德烈·比鲁科夫)在一个不信神的共产党国家里犯凟圣罪是可能的。
    苏联芭蕾舞评论家瓦季姆·加耶夫斯基前不久,刚发现了这条料想不到的真理,因为他犯了一个前所未闻的罪:批评大剧院芭蕾舞团。
    他最近出版的《离经叛道》一书,象一颗投在俄国现代芭蕾舞界的炸弹。因为这本书狠狠地批评了俄国芭蕾舞的“传统主义”。
    这本书说,从一九三○年起,大剧院就一直“太传统化”了。此外,加耶夫斯基指责说,从一九六四年尤里。格里戈罗维奇当上了大剧院院长和主要舞蹈编导以来,芭蕾舞在风格上没有什么进步。
    加耶夫斯基还指出,格里戈罗维奇不是“创新派”,尽管官方芭蕾舞界雇人写文章赞扬他,说他有创新精神。
    他说,这位大剧院院长的唯一功会是培养出了一些优秀舞蹈家,他们能够显示“一个芭蕾舞团的活力和才能”。
    这样的批评不能不受到惩罚或者引起反响。
    出版这本书的“艺术出版社”对自己在检查书的内容方面警觉性不够高这一点表示歉意。
    但是,该出版社坦率地指出,他们只印刷出版了二万五千册。
    这样做还不够,还必须找一位替罪羊,很自然,这个替罪羊就是“艺术出版社”社长尼库林,他现在正在寻找新的工作。
    但是,在尼库林被解除职务的同时,文学评论报《苏维埃俄罗斯报》也发起了一场猛烈攻击加耶夫斯基的宣传运动,该报首先向这位不幸的艺术批评家开火。
    攻击“传统主义”的加耶夫斯基的真正罪行看来是支持西方芭蕾舞方法。
    不能原谅的是,他竟认为大剧院可以向象乔治。巴兰钦和莫里斯·贝雅尔这样一些西方舞蹈编导学习,这样做有好处。
    《苏维埃文化报》直截了当地驳斥了这一建议,指责巴兰钦是“形式主义派”,指责贝雅尔搞“色情、神秘主义和主观主义”。
    至于加耶夫斯基,该报说:“他怀疑大剧院的表演艺术,把它的现实主义说成是传统主义和一成不变的东西。”
    加耶夫斯基未必会再找到许多苏联出版社来出版他的第二本书,当然,除非他对于敢犯凟圣罪的行为表示完全认错才行。


    【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九月二十三日报道】题:录象通信朋友:学习外语的新方法
    当威萨希康中学的学生想要知道如何烹调日本式火锅,或者想了解日本相扑与希腊罗马式摔交的区别时,他们不必去找家政课老师,也不必去找摔交教练。
    他们只要通过电视录象询问他们在日本的学友即可。
    宾夕法尼亚州安布勒学校区,是美国最先与外国进行有组织的电视录象交换的。这个现在称为国际电视录象交换组织的机构,让美国学校把他们学生的情况录在录象磁带上,然后与外国的学生交换电视录象带。
    这种交换电视录象的做法,不但是一个讲授语言课程的好方法,而且能够使学生开阔文化方面的视野。
    阿伦·索芬博士是这个概念的创始人,他说:“国际电视录象交换组织有这样一个简单的设想:在学生开头学习语文时就给予他们进行国际通讯联络的机会,而不是教学生外语作为他们以后实际使用的‘练习’,这样学生学习的兴趣和动力就会变得现实和自然。”
    纽约的歌德语言学院的曼弗雷德·希德博士,建议用电视录象来代替笔友之间交换信件。他说:“我确信这个方法对于学校之间进行文化交流将是很有用的。”他还说,总有一天电视录象将在高班里代替语文教科书。
    西德与美国已有一百六十对姐妹学校。两国学校建立姐妹关系后学生就进行交流访问。希德博士说,通过电视录象交换,“学生与教师有可能在彼此进行实际访问会晤之前有所准备,而且他们在访问后很久还能以信件或是录音办不到的方式继续他们的友谊。”


    【美国《时代》杂志十月五日报道】题:公共广播公司和大学教育
    美国以往也广播电视传授的课程,但是从来没有达到全国性的规模。今年秋季,在公共广播公司合作下,五百所大学将通过该公司的二百零六个电视台,开设授予学分的九门课程。
    这些课程将传送给要不然就上不了大学的成千上万的学生——全日劳动的工人、家庭主妇、残废的成年人、或者那些住地离自己选中的大学相隔很远的人们。课程范围将从莎士比亚戏剧和美国历史,一直到人人都该攻读的管理入门。
    公共广播公司的大多数课程一学期十五个星期,共三十节课,每次播讲半小时。由于通过现代卫星播送,电视台有可能安排对学生方便的播讲时间,它经常安排在午餐时间,或在深夜,或在周末。
    参加的学校每设一门课程给公共广播公司三百美元的广播费,每个学生付十美元到十五美元的学费,因此这对学校与学生来说,课程的费用还是经济的。各大学对课程的要求各不相同,但都有一个基本程序。学生先付学费,然后亲自注册入学,打电话或写信注册均可,学院寄来课本,并指定一位导师;学生可在大学或在当地的学校进行期中考试与期终考试。期终评分将记入学业手册,而这种评分常常有助于最后取得学位。


    【英国《约克郡邮报》报道】当莫斯科的学校于九月一日开学时,课程表上将增加一门新课:性教育。
    在采取这个创新措施以前的几十年,人们一直采取清教徒式的反对态度,政府一直是犹豫不决的。
    今年早些时候颁布的一条法令具体规定教育科学院和高等教育部预备性教育的课本,并且培训教授这门课的人员。
    实施这条法令的详细情况还没有宣布。
    几十年来,在俄国一直是不许公开提到性的,就在几年前,莫斯科的两家婚姻指导诊所中的一家还坚持说,在可预见的将来,学校不会进行性教育。一位名叫尤里·留基科夫的作家认为,早就该进行这种教育了。他说:“长时期以来,儿童一直靠在学校的操场上得到性知识。”
    “许多青年毫无准备就结了婚,受害最深的常常是妇女。”
    自从七十年代末以来,在莫斯科地区的大约二十五所学校里开办了实验性的性教育课程。
    审查制度立即提出了什么可以编人性教育课本的问题。据推测这些课本将于今秋发到学校。甚至在这门课开始讲授之前,一些人就认为应当取消这门课。
    一个名叫弗拉基米尔·克鲁平的社会学家在《苏维埃俄罗斯报》写了一篇文章说,应当象过去许多世纪以来所做的那样在家庭中进行性教育,而无需官员们的帮助。
    他指出了性教育在西方造成的恶果,作为反对在苏联开始进行性教育的令人信服的论据。


    【马来西亚《星洲日报》十一月四日报道】题:瑞士的老人大学
    瑞士的纳沙泰尔大学开办了一所老人大学。课堂内,有三十多位老人在认真地听课,还象年轻人一样积极提出问题。这所老人大学是八年前根据当地退休老人的要求开办的。来学习的老人,现在最「年轻」的也有六十岁,最老的八十岁。他们当中有退休的教授、学者、工程技术人员,也有普通工人。学习时间是每周二、四的下午。无论是盛夏,还是隆冬、老人大学的学生,除了患病卧床的以外,总是按时到校听课。课程中有文学、历史、哲学、经济学、生物、物理、化学以及能源、环境保护和其它最新科学讲座。学生自选课程,不用做作业,也没有考试。每个学生每月交学费六十瑞士法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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