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10月18日参考消息 第3版

    【美联社华盛顿十月六日电】(科学记者:沃伦·利里)题:电子望远镜能拍摄每日天空的影片
    天文学家们已成功地试验了一种新型电子望远镜。这种望远镜能拍摄每日天空的影片,并使用计算机把这些影片同先前的影象进行对比。
    亚利桑那大学的科学家们五日说,这种望远镜将使得他们能够很快地观察到天空中的任何变化,并且能够对我们的银河系外更深处的暗淡的天体进行观察。
    这些科学家在写给全国科学基金会(这项研究的发起单位)的一篇报告中说,这种装置的一台工作型装置(世界第一台这种型式的装置)将在一年之内安装好。
    这台配备一点八二米聚光镜的望远镜,将安装在塔克森附近基特峰顶上的亚利桑那大学的斯图尔德天文台里。
    麦格劳博士、斯托克曼博士和安吉尔博士使用一种叫做电荷偶合装置的新型测光仪研制成了这台望远镜。
    取代照相干版的这种装置在该望远镜的反射镜反射出星光时,用电子方法把它记录下来。把这些光信号转换成电信号,就可以用计算机把它们储存起来并显示在电视荧光屏上。
    麦格劳博士在同记者的一次电话谈话中说,用计算机储存光信息使得天文学家们能够利用这些信息做许多独特的事情。比如说,可以马上把这些光信号转换成定时电影,让天文学家们能够在一夜的十分之一时间里,再次看到观察了一夜的天空情况。
    他说,而且聚光镜还能把要用几个晚上才能得到的信息汇集到一起,从而获得有关极其暗淡的天体的更详细的情况。这台新型望远镜将完全自动化并通过遥控操作。它将是一台观测装置,固定对天空的同一个区域进行连续扫描。这种观测寻找可以通过功率更大的望远镜进行详细研究的宇宙动向。
    建造这种新型装置的费用将不到二十五万美元。
    这位天文学家估计,这台望远镜将能在每晚的扫描期间观察到至少五万个星系,而且每年能记录下至少一百个超新星——巨大星球的爆发性毁灭。
    麦格劳博士说:“这种新型望远镜将使得我们能够对宇宙的全新的区域进行探索。”


    【美联社莫斯科九月一日电】(记者:布伦利)八十年代开始苏联的文学作品表明,自赫鲁晓夫时代著名的“解冻”时期以来,它们享有比任何时候都要大的自由。然而,那些在作品主题或发表意见方面走得太远的作家,感到他们在政治性很强的文学界仍然受到限制。
    象艾特玛托夫和已故的特里丰诺夫这样的小说家,近几年在抨击作为斯大林主义流毒的俄国的专横压制方面,已经超过了官方认可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流派的框框。
    另外一些作家则在文学方面在作一些尝试,这样搞要是在三十年代和四十年代就会领到一张去西伯利亚的单程票。
    东方集团的受控制的文学和西方的放任自流的文学之间的差别,在九月五日开幕的第三届莫斯科国际书籍展销会上将特别显眼。
    苏联国家出版委员会主席斯图卡林对本社记者说,当局将再次禁止展出任何色情的文学作品,“禁止宣传种族主义或战争”的书以及“形形色色的帮闲文人和叛逃分子”写的专以诽谤我们的制度,诽谤我们苏维埃现实为职业的书。
    斯图卡林(他也是苏共中央委员会委员)在同记者的谈话中说,苏联的书报检查机构“完全是出于安全考虑才设立的”。
    尽管苏联当局绝对不会出版被逐的小说家索尔仁尼琴之类公开敌视苏联当局的作家的作品,但是已有种种迹象表明,当局对新作家的作品放宽了,而且部分地恢复了一些受到贬辱的作家的名誉。
    在斯大林主义的清洗中死去的曼德尔什塔姆的诗集已出版了,尽管没有出版他的妻子娜杰日达的回忆录。
    去年苏联第一次登了帕斯捷纳克的小说《日瓦戈医生》中的诗。然而,斯图卡林说,当局不打算出版《日瓦戈医生》的全书,当局在一九五八年拒绝出版这本书,认为该书是对一九一七年革命的“诽谤”。
    在国外出版了帕斯捷纳克的这本小说之后,这位作者曾遭到苏联报刊的猛烈攻击。斯图卡林说,“人们对这本小说根本没有兴趣。”另一位苏联官员在私下谈话中说,苏联人普遍对《日瓦戈医生》感兴趣。他说,“我读过这本书,我喜欢这本书。这本书非常沉闷,坦白说,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让这本书出版”。
    苏联当局一年来对三位作家表现了强硬立场(这三位作家的作品已由西方出版),他们是阿克肖诺夫、科佩列夫和讽刺作家沃伊诺维奇。当局干脆鼓励他们出国,接着便剥夺了他们的苏联国籍。
    苏联作家协会的批评并不是无足轻重的小事。
    被作家协会开除不仅意味着文学作品从此没有出路,而且意味着失去一些可以使简朴生活增色的特权,如在乡间拥有一座别墅,出入特殊商店以及到国外旅行。


    【美联社斯德哥尔摩十月十五日电】这里的瑞典科学院今天把一九八一年诺贝尔文学奖金,授与了七十六岁的世界主义作家埃利亚斯·卡内蒂。这位作家出生在保加利亚,居住在伦敦,用德语写作。
    【合众国际社斯德哥尔摩十月十五日电】卡内蒂是获得诺贝尔文学奖金的第一位保加利亚人。
    【路透社斯德哥尔摩十月十五日电】卡内蒂现在是一位居住在伦敦的英国公民。瑞典科学院的奖状上说,卡内蒂之所以获得这项奖金,是因为他的“作品眼界开阔,思想丰富,艺术力量强”。
    他用德文写作,最著名的作品是小说《迷惘》。
    这本书描写的是一位汉学教授和他的讲究实际的管家在二十年代的关系。这本小说是在一九三五年发表的,直到经过续写并于一九六五年重新发表之前几乎没有引起人们的重视。
    卡内蒂一九○五年生于保加利亚的鲁斯楚克,曾就学于法兰克福和维也纳。他一九三八年移居巴黎,最后在伦敦定居。他在一九七二年曾获得比希纳文学奖金。


    【塔斯社莫斯科九月十五日电】题:莱蒙托夫百科全书
    《莱蒙托夫百科全书》是苏联用俄文出版的第一本百科全书,该书专门介绍俄国诗人莱蒙托夫(一八一四至一八四一)的生平与作品。
    《莱蒙托夫百科全书》的编纂工作持续了近二十年。有将近二百人是该书的作者。科学家、文学家、历史学家、艺术家、考古学家、档案馆和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以及业余收藏家。为此书写了文章。
    这本一卷本百科全书汇集了有关莱蒙托夫生平与创作的文章,提供了关于诗人创作源泉,他交往的文学界及普通人、俄国及世界文学的先驱及继承人的资料,列出了对莱蒙托夫作品的评论。《莱蒙托夫百科全书》附有《莱蒙托夫语言辞典》材料,它包括诗人的《韵脚词典》和《语言节律词典》。


    【苏联《在国外》周刊第三十九期转载挪威《晚邮报》文章】题:法罗语文学的奠基人
    (原《编者按》赫丁·布鲁是法罗群岛上法罗语文学的奠基人。法罗群岛是丹麦的组成部分。)
    赫丁·布鲁于一九三○年发表了自己的第一部小说。
    “在法罗群岛上”,作家说,“在这之前还没有自己的文学。法罗语只是作为人们口语交流的工具而存在。我在乡村住过。每逢晚上,乡亲们聚集在我们家里,谈论生活。我听着他们说我真正学会了本族语文。小学实际上没给我任何东西。当我开始用法罗语写作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语言相当丰富,能够用它表达所有感情和思想。”
    赫丁·布鲁还从事法罗语的翻译工作。他的最大译作是把陀思妥也夫斯基的《卡拉玛卓夫兄弟》译成法罗语。译成法罗语的还有一些莎士比亚的作品。
    赫丁·布鲁经历了漫长的不平坦的生活道路。他十四岁时开始工作。他成为一个渔民后在海上渡过了四年,对渔民的艰巨劳动有切身了解。
    “那时我们群岛附近的鱼十分稀少。所以我们不得不到冰岛沿岸去捕鱼”,作家回忆说·“我们一年出海两次,在海上一呆就是几个月。如果遇上好天气,我们就从早到晚捕捞一整天。不论什么天气都得工作,甚至酷暑天也不例外……”
    年轻的布鲁渴望学到知识。他进入托尔斯哈夫纳的一所人民学校,法罗语在这里受到尊重。毕业后,赫丁到了丹麦,在那里读完皇家农牧学校,一九二八年通过了农艺师的考试。同年,他在法罗群岛得到了农业问题顾问助理的职位。他到过群岛的许多地方。这些旅行使布鲁得以更好地了解故土和人民的生活,为他积累了文学创作的丰富素材。
    他是在稀有的工余时间,或者从一个岛到另一个岛的旅途中进行写作的。他的首批作品是一些短小的故事,主要介绍旅途见闻。


    由于没有很好地运用列宁关于每个民族过去的文化中都有两种文化的学说,因此在评价古典作品方面往往不够确切。列宁论列夫·托尔斯泰的文章,是科学地理解作家的具体历史现实中的特点的最好榜样。这些文章过去是,现在仍然是研究这位复杂作家的艺术世界的指路明灯。很遗憾,也有人企图主观主义地判断古典作品,用某种借口来贬低古典作家的创作和生活道路。这是没有好处的。
    珍惜和重视革命民主主义者的传统,就是发展列宁主义党性原则和文学的人民性原则,用共产党的思想和共产主义建设的全民经验来丰富它。我们评论界的职责是时时捍卫革命创作思想的纯洁性。
    有些关于当代文学问题的辩论,特别是关于当代英雄人物的辩论表现了文学评论的重大弱点。可以说,曾经有过一个时期:许多评论家回避“正面人物”这一提法。这反映出,对这一重要而复杂的问题曾作过简单庸俗的解释。很明显,“正面人物”既符合人民的历史经验,也符合我党最高的思想艺术要求。
    最近,评论界对正面人物的兴趣提高了。
    我们生活在尖锐的意识形态斗争的形势之下:我们意识形态方面的敌人正在加倍努力来分裂我们的队伍,散布对我们理想的不信任情绪,使我们脱离党。敌人采用了阴险狡猾的诽谤、讹诈和收买手段,不惜利用我们细小失算、谬误与错误来反对苏联生活方式,反对我们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这一创作方法,反对我们的集体工作原则。因此,不管敌人的进攻多么狡猾巧妙,都应加以揭露,都应给予反击。关于儿童文学对于儿童文学的教育意义及其高度的思想艺术质量,过去已经讲过不少,讲得很对。
    报刊上发表了许多有才华的作品,博得了广大读者的热烈反响。儿童作家的主要工作是描写苏联的生活,描写我国优秀人物的革命、值勤和劳动功勋。在青少年读物中,开始更经常地出现一些普通劳动者——工人和集体农民,即通常所谓普通职业的人。
    作品中中小学教师的形象写得比较生动活泼了。遗憾的是,少先队辅导员、共青团积极分子以及发起各种有益倡举的少年形象,却很少进入儿童作家的作品中。我国最年轻一代公民的一切活动形式,都需要文学给予密切的注意。在这方面,我想强调指出儿童剧院的作用,诚然,由于现代题材的优秀剧本缺乏,剧院为孩子们所作的努力在某种程度上受到了限制。关于戏剧问题在过去五年中,戏剧界也出现不少新的气象。当代英雄人物的性格在舞台上和银幕上变得更加丰富多彩、精神上更加丰满可信了。一些有经验的老剧作家仍然笔锋犀利,艺术敏感不减当年。
    我认为,今天的小说在满足舞台对现实问题的剧本的需求方面提供了很有效的帮助。
    最近几年来,剧院需要气势磅礴、能提出重大问题,有公民激情,主人公有积极立场的作品。坦率地说,既然最近一段时期这样的剧本较少,剧院就只能从别的体裁中去为自己寻找材料。
    这种情况值得剧作家、文艺报刊工作者和各级作家团体深思。首先应当更经常地通过文艺刊物和系统的评论把戏剧作品拿出来供大家评定。例如,不能设想一家文艺刊物能常年不登中篇或长篇小说,不登特写、诗作和政论文章。然而,不登剧本,不登剧评和影评却照常能定期出版。戏剧创作这样脱离刊物,脱离剧院、电影和电视广播整个问题的范围,这不能认为是正常的现象。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是没有前途的,它拿不出一种真正吸引人的思想来抵制革命的艺术。资本主义的深刻危机势必给文学艺术打上致命的烙印。形式的衰落和内容的贫乏,越来越失去广大读者的信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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