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7月15日参考消息 第4版

    说越南不仅在边界线上,而且在到河内为止的一百数十公里的公路线上也建立了严密防御体制,河内象枪林一样,用严密的对空炮火进行防御
    【日本《读卖新闻》7月13日报道】(记者小仓发自河内)题:要冲同登见闻
    谅山省的同登,是据说处于紧张状态的中越边界地区的重要据点,记者于11日到达了这个城市。这个地方由于去年2月中国军队的入侵已变成废墟。现在驻扎着越南正规军和地方军,为防备中国的“第二次惩罚警告”整顿了纵深阵地。这些部署比去年春天看到的时候更加充实了。同登这个地方离边界仅三公里,在四周群山环绕的一个小盆地里。过去是以华侨为中心的有5,000人口的城镇,去年2月中国军队入侵时,成为中国军队的头一个占领据点,是建立了炮兵阵地的要冲。
    出自防御上的原因,越南已经不想再恢复这个城镇,因此不许可普通市民进入。因为是军事上的要冲,也不许记者进入,这次是和谅山省的人民委员会的成员一起,通过了盘查所,到达了中心街的附近。
    城市中瓦砾成山,杂草丛生,有些地方种有水田,是军队搞的。草丛中经常出现三三五五的割草的20来岁的年轻士兵。据他们说,是从遥远省份调来的年轻人,他们是正规军。据说因为年轻没有经历过去年同中国军队的战斗。
    边界地区虽然极度紧张,气氛还是悠闲的。
    据越方说,在这附近,“中国军队从占领着的越南的山上”时常向越南阵地开枪放炮。
    据情报机关了解,中方最近有了很大的增强。向边界移动的部队也猛增起来,卡车和车辆充满道路。远距离炮等大炮增加了。另外,在去年中国入侵以前同越南连结的八条道路,最近又修建了七条,好象随时都能同越南连接起来。去年,中国军队事先挖了隧道使坦克部队侵入越南,因此认为是在修筑运送坦克的道路,越南对此最感担心。
    此外,越方警惕的是,在1,000公里边界上的苗、傣等少数民族的动向。因为中国方面从去年以来,把心理作战的焦点集中到少数民族方面,不断进行宣传战。
    针对中国所说的第二次惩罚,越南不仅在边界线上,而且在到河内为止的一百数十公里的公路线上也建立起严密的防御体制。集中了导弹部队的导弹等现代武器,拉起了防御河内的架势。
    越南的估计是,如果中国发动第二次进攻时,就不仅是从陆路进攻,海上空中也将一齐进攻,河内完全象枪林一样,用严密的对空炮火进行防御。另外,空军在一旦发生紧急情况时,好象准备了要反过来反攻中国领土的体制。


    【英国《泰晤士报》7月9日文章】题:伊朗的形势越来越糟
    国外没有多少人对伊朗的情况感到高兴,在伊朗国内就更是如此了。前几天,发生了两件骇人听闻的事件;用石头处决了一个人;在15年中第一次在大街上执行处决。这更使人得到了转入更野蛮时期的印象。与此同时,革命继承人之间继续进行着权力之争,国家距离它所需要的政治稳定似乎比任何时候都更遥远了。西方一定对此感到头痛,它需要一个稳定的独立的伊朗;苏联一定也感到头痛,它不会喜欢自己的边界老出乱子;当然其他穆斯林国家对此也一定感到很尴尬,它们认为伊朗人不注意影响,使伊斯兰教在世界上得了个坏名声。
    在一月份巴尼萨德尔当选为总统的时候,人们曾希望他能够给予必要的领导。至少,迄今他没有做到这一点,也许是因为他不够坚决,在政治上不够老练;也许是因为情况太棘手了。他针对伊马姆霍梅尼最近对他的批评发表讲话作出回答。他说,他根本就没得到治理国家的必要权力。当然,最大的权力操在伊马姆本人手里,这是因为他的威望赋予了他巨大的权力。问题在于他认为自己的作用并不是积极指导伊朗的日常事务。他倾向于作为传统学者在库姆等待人们来求他指教,他仅仅在大问题上才发表意见。尽管巴尼萨德尔在一月份得到了绝对多数票,但霍梅尼仍打算把他当作不过是几个长期争斗的人物之一而已。
    这样,就出现了一些不同的权力中心,同时更反动的穆斯林信念越来越居统治地位,这常常得到暴民力量的支持。伊斯兰共和党领导人阿亚图拉贝赫什提建立了自己的权势,而阿亚图拉哈勒哈利一直自由地编制他的审理吸毒罪犯法庭的令人可怖的纪录,据估计,在前七个星期中下令执行了176次处决,已通知在公共办事处工作的妇女必须穿伊斯兰服装。库尔德人对原来答应他们实现自治的许诺深信不疑,但他们已受到武力镇压,其他少数民族正在受到镇压,这一切使人民得到的印象是,革命迷了路。局外人只能袖手旁观,希望迟早建立某种中央政权,还希望结束以伊斯兰名义搞的骇人听闻的暴行。


    【路透社莫斯科7月9日电】苏联一位研究中东问题的著名专家今天说,沙特阿拉伯对美国已不抱幻想,并认为,利雅得和莫斯科之间重新建立外交关系的时机已经成熟。
    正当美国同沙特阿拉伯卷入一场公开争端的时候,伊戈尔·别利亚耶夫在《文学报》周刊上发表了一篇文章。
    沙特阿拉伯驻华盛顿大使曾批评美国国会企图阻止将F—15喷气式战斗机的先进配件出售给沙特阿拉伯的交易。
    别利亚耶夫在这篇文章中说:“沙特阿拉伯的内外政策形势正在发生变化……从前那种认为同美国的特殊关系是医治各种弊病的灵丹妙药的信心现在丝毫不存在了……”
    他援引沙特一位亲王私下说的话,说美国“仅仅是一个泥足巨人”,并声称,王族的某些成员认为,现在是同苏联恢复外交关系的时候了。
    这篇文章的中心思想是莫斯科认为沙特阿拉伯越来越不相信华盛顿,卡特政府一心想搞埃以和约,而这项和约一直受到了莫斯科和大多数阿拉伯国家的谴责。
    自二十年代以来,莫斯科同利雅得一直没有外交关系,直到最近,苏联报纸才不再称沙特阿拉伯为“黑暗的王国”。但是,去年1月,别利亚耶夫的一篇文章表示利雅得也许准备要同克里姆林宫恢复关系之后,官方谈论沙特阿拉伯的语调突然改变了。
    苏联在去年12月对阿富汗的出兵受到了利雅得的强烈谴责,此后,苏联官方报纸指责沙特阿拉伯武装和训练反马克思主义的阿富汗叛乱者,但是,近几个月来,这种指责没有再出现过。


    【台湾《联合报》7月12日报道】我国参加在莫斯科举行的1980年奥运会各单项会议代表,已接到苏俄的入境签证,将于今天起分批前往莫斯科开会。
    中华民国籍的国际奥会委员徐亨夫妇,已于前天先行赴俄。现代五项会议代表夏抗生、谢化成和自由车会议代表徐斌等将于今天下午启程。中华奥会秘书长李炎、拳击代表林忠乎则于明天出发。
    游泳代表胡新南、林敏善,手球代表何景明、王允昌,射箭代表毛渝南、射击代表段景唐,帆船代表薛国航,田径代表丁懋松夫人,柔道代表林永杰、孙柏世和汤绍文等,也将陆续前往莫斯科。田径另一会议代表纪政,将于17日动身。
    这是我国体育界人士第一次到莫斯科出席体育会议。
    他们将于各单项会议结束后分批离俄。


    【美国《纽约邮报》7月8日报道】题:伊朗新领导人也象前国王一样把钱财藏入外国银行
    消息可靠人士今天对本报记者说,伊朗的高级革命领导人,包括霍梅尼的儿子和这个国家“杀人不眨眼的法官”在内,正把数千万美元藏入欧洲银行。
    首先提出这种说法的是伊朗中央银行伊斯兰雇员委员会,这是一个由于消息准确而非常受人尊重的秘密组织。
    例如,在国王倒台以前很久,它就准确地报道了国王在国外私存了22亿美元。
    伊朗流亡者认为,大部分秘密存款是拍卖被伊斯兰法庭处死的那些人的被没收的财产而来的。
    流亡者们指责,阿亚图拉霍梅尼之子霍贾特伊斯兰·霍梅尼在一家瑞士银行存了7,400万美元。他们说,贝赫什提在瑞士的存款为8,275万美元。
    据雇员委员会委员和流亡者们说,在大约二十几位持有大量国外存款的其他领导人中,有以杀人不眨眼著称的革命法庭庭长阿亚图拉哈勒哈利、外交部长戈特布扎德和阿亚图拉霍梅尼明显的继承人阿亚图拉侯赛因·阿里·蒙塔泽里之子。他们指责上述每一个人都私自转移到国外1—18百万美元。


    【路透社新德里七月八日电】据《西藏公报》今天由达赖喇嘛指定的一个新的十六人西藏代表团将在八月份访问西藏,以调查那里的情况。
    《西藏公报》是达赖喇嘛在印度的手下办事人员办的一种季刊。该刊说,这个新代表团将访问前三个代表团在西藏没有访问过的地方。
    《西藏公报》说,将于八月份访问西藏的这个新代表团将包括若干西藏学者,他们将对西藏进行为期三个月的访问。


    【日本《新国策》旬刊六月二十五日一期报道】题:前首相岸表明将「访华」
    在今年五月底召开的本会金杯会上,前首相岸信介说:「明年内将实现访华。」好象「最后一位大人物」的访华终于要实现了。岸信介的讲话要点如下:
    对于我去不去中国,人们经常议论纷纷。我本人想在适当的时候访华,但我希望那时不是受什么邀请,而是带着某种「使命」去访华。我本来就和人口问题具有密切的关系(岸信介是有关「人口与开发」问题的世界各国议员会议名誉主席——本刊注),因此,我想如果可以的话,我就以这种关系访华。
    关于中国的人口,有人说是九亿,也有人说是十亿,正确的数字尚不清楚。可是,应该说,拥有如此众多的人口的国家的现状如何,或者将来会怎样改变面貌,这不仅是中国的问题,而且是国际上的人口问题。从这个角度来看。不能不说这是非常重要的问题。
    上面谈到的关于人口问题的国际会议,是每四年召开一次。在此期间,每两年召开一次亚洲分会会议。去年在斯里兰卡召开的会议上决定,一九八一年在北京召开「亚洲分会」会议,因此,如果顺利的话,我的访华明年就将实现。
    届时,我想拜会对我的访华表示了好意的华国锋先生或者邓小平先生。


    【法新社莫斯科6月6日电】题:苏联—勃列日涅夫,“民间女医”和政治谣传
    莫斯科只谈论他们:勃列日涅夫和达维塔什维利夫人。前者精力旺盛,后者则“筋疲力尽”。前者因有了后者而得以“起死回生”,后者则因前者而被搞得疲惫不堪。前者是最高苏维埃主席,后者则是“一位民间女医”。
    当然,官方并未作任何宣布:在这个科学社会主义国家里,谈不上民间医生的问题。但对他们主席的健康状况放心的莫斯科人在私下谈论着这件事:“朱娜·达维塔什维利治好了勃列日涅夫的病。”
    确实,自5月1日以来,勃列日涅夫重返政治舞台、他多次出国访问、公开露面。他的动作又变得灵活了,他的皱巴巴的脸有了笑容。
    当问及达维塔什维利夫人的情况时,苏联当局回答说:“我们将向你们提供一份关于她的活动的资料。”因为这位格鲁吉亚人——她的原籍可能是伊朗——是在大白天活动的。在一般人看来,她只不过是个“民间女医”,是个外行。从正式医学角度看,从高级生物学这个领域来讲,人们是不愿意提起她的。
    为了研究这种“超感觉”的现象,在莫斯科科学院建立了一个实验室。3月12日,苏联工会的报纸《劳动报》甚至谈到了在苏联非常知名的达维塔什维利夫人的情况,她参加了苏联的科学大会。
    科学院院士亚历山大
    ·斯皮尔金教授特别向《劳动报》说明,达维塔什维利夫人曾用她那富于魔力的手贴在病人身上的简单方法,在一刻钟的时间里治好了一位患溃疡的病人。据这位教授说,“这样一种疗法并不是什么新东西。在欧洲和美国,在医生的监督下,超感觉疗法使许多病人减轻了痛苦。”
    苏联人对这种现象进行了很深入的研究。他们认为,某些人有一种能量生物场,它在植物和人身上都能起作用。莫斯科人士说,里面无任何魔法。
    这样看来,达维塔什维利夫人作为格鲁吉亚第比利斯一家饭店老资格的女招待,是有她的私人主顾的。看一次病要花250卢布。她的时间都用在第比利斯和莫斯科了。
    在某些民间信仰继续存在、而且药品稀少、医院设备有时很差的苏联,朱娜·达维塔什维利夫人是深受群众欢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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