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4月1日参考消息 第3版

    【罗马尼亚《火焰》周刊第十一期(三月十三日出版)文章】题:在生物学方面具有强烈影响的一个开端
    ——蒂贝留·勒伊布列茨医生同志,您让我们看的材料,从我们的认识水平看来,在科学上是具有说服力的。这表明,您完全是首次证实了经络方面的关系。关于这个发现我们将详谈。但是首先请您自己介绍一下,您什么时候大学毕业,在哪儿工作,您同针灸的机缘等,我们听您介绍。
    ——我于一九七○年在特尔古·穆列什市医学院毕业。我是沐浴理疗和使病人恢复健康的专家,在赫尔库拉内疗养站工作,那里有卫生部正式承认的一个针灸疗室。为了把您后一个问题回答完,我还要补充一件事:我于一九七八年在法克拉出版社出版了一本书,题为《针灸,恢复机体的工具》,在它的封面上写下了从我个人丰富经验得出的资料。
    ——好,让我们谈正题吧。
    ——最好首先谈谈这个题目的简短引子。
    ——请谈。
    ——传统医学承认活人的机体中有较多的系统,象神经系统,淋巴系统,内分泌系统等。早在古代,中国的传统医学就谈到另外一种系统,即经络系统。通过这个系统,可以传送称作气的一种向心的或者离心的力。根据同样的观点,经络可分为阳和阴,用来解释一系列双重现象,阳就是热,干,太阳,男人,外部,阴……
    ——就是寒,湿,土地,女人,内部,对吗?
    ——对的。这就是说,身体外部的经络,比较明显的是肢体的下端,属于阳,内部的经络,属于阴。由于太费解,至今没有成为研究项目,只有一些相对的,不固定的解释,仅仅是皮电诊察提供过一些零星的资料。因此,许多外国的,还有罗马尼亚的针灸医生,只把这个系统看作是一种没有经过充分证实的假说。他们的著作所采用的题目都是有关反射疗法的。
    ——怎样理解他们所说的反射疗法呢?
    ——就是说,针灸的医疗作用仅仅在于神经系统。
    ——难道不是吗?
    ——等一下,我给你解释。在赫尔库拉内疗养站,我通过对五千名病人的治疗,发现有些医疗结果表明,在针灸穴位的作用下,有一种经络关系。于是我开始在这方面进行进一步探索,终于首次证实了这种关系。
    ——也就是说,这是世界上第一次?
    ——是的。
    ——请您提供一些细节。
    ——我在布加勒斯特市布伦科维内斯克医院所属的泰列基医师的沐浴理疗和康复诊疗所中,拍下了一张照片,照片中是膀胱经络在脚部的一部分,在踝和第五趾趾甲根部之间。在这方面,我要对核医学实验室的杰奥尔杰斯库医生表示感谢,他帮助了我。
    ——勒伊布列茨医生同志,您说这是一项重要的发现,根据是什么?
    ——根据是照片和二十七岁的病人C、B、的诊断表。任何人都可以看看这张表。出于不难理解的原因,我现在不能提供细节。无论如何,我坚持认为,据我所知,虽然有如此丰富的专业理论,但还没有具体论述过这种关系。
    ——我们出于同样的不难理解的原因,不再坚持了。但我们认为有义务向您提出,您的发现具有什么意义?
    ——它表明,这是进行深入研究的一个出发点,开辟了一条道路,随着研究的深入,可以在生物学方面产生强烈的影响。这无疑是活人机体存在一种新的关系系统的第一次证实。下一步要看看这种系统是有一种特殊的有机载体呢,还是由于存在着一个生态区域。
    ——这在医学实践中有何意义?
    ——可以形成对生命结构的另一种理解。还可以以此为出发点,准确描绘出针灸的经络,并验证中国传统医学遗留下来的理论问题。还可以及时获得新的治疗方法,以便做到对一系列疾病的迅速而彻底的治疗。
    ——正如您所强调的,这是在生物学方面具有强烈影响的开端。勒伊布列茨医生同志,祝您在扩大和加深有关这一首次发现的研究方面取得成就。


    【苏联《劳动报》二月二十七日文章】我们生活在节律的王国。心脏的跳动,肺的呼吸,工作和睡眠,白昼和黑夜,一年四季的变化等等,都是有节律的。科学家认为,正是有节律的,而不是连续不断的活动才是最合理的、从生理学角度来看是最正确的、最经济的活动。
    生物寿命学是一门关于生物体时间机制的年轻科学。研究生物节律就是这门科学的任务。
    研究生物节律在某些方面——如医生诊断方面已经具有重要作用。
    著名生物节律学家、苏联国家生物节律学家协会主席哈尔别格说,人体内的肾上腺激素在白天某个时候下降到一定的水平,医生在这个时候可以断定此人有病。但是,过了十二个小时以后,肾上腺激素的含量又急剧增加,以致使医生诊断他得了完全不同的另一种疾病。由此可见,医生给病人作出诊断时,考虑病人就诊的时间非常重要,它可以使医生对病情作出比较客观的诊断,并选择正确的医疗办法。
    在治疗时,考虑生物节律也有很大好处。在一昼夜的不同时刻服用药物的效果是不一样的。这就提出了一个问题,即如何根据机体对药物作用的灵敏节律正确选择服药时间。大家知道,大部分药物既能治病,也有副作用。因此选择一个既能使药物发挥最大的效用,又能使其副作用抑制到最小程度的时机是极其重要的。否则,药物的副作用可能对人体造成严重后果。
    有这么一个研究实例:科研人员已经弄清实验用小白鼠身上癌细胞一昼夜之间的繁殖节律。他们发现,早上癌细胞生长特别快,傍晚次之。于是他们进行了这样一个试验:给其中一组小白鼠在清晨五点钟服抗癌药,那时正是癌细胞繁殖高潮到来之前;给另一组小白鼠在傍晚五点钟服抗癌药。结果是,清晨五点钟服用的抗癌药的效果要好得多。
    大家知道,生物节律方面争论最激烈的是关于生物功能月节律的问题。有人相信存在月节律,有人则完全否定。
    确切一点讲,从人出生的第一天算起,人的体力活动以二十三天为一个节律,情绪活动以二十八天为一个节律,智力活动以三十三天为一个节律。每个节律又分为两个阶段:积极阶段和消极阶段。两个阶段之间的过渡日称为危象点。
    日本汽车公司和莫斯科车辆管理局的统计证明,计算和考虑月节律可以大大减少交通事故。莫斯科出租汽车站的实验是这样进行的:如果司机处在生物节律的消极阶段,就发给他带红杠的行车证,如果他处于危象点,就根本不让他出车。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昼夜生物节律和月节律。也就是说,在竞赛、比赛、考试这样一些极限情况下,各人的条件是不一样的。
    例如,这个运动员在早晨能够轻而易举地举起杠铃,另一个运动员则是在晚上,而第三个运动员则在一周之后。一个人可能会在某一个瞬间或某一个小时内把自己的最大能力调动起来,达到他平时严格训练所带来的结果。
    运动员恰恰是在发挥最大能力的极限情况下训练具有头等重要的意义。平时的训练越是集约化,取得最佳成绩的机会就越多。


    【日本《每日新闻》报道】题:平均寿命
    发展中国家婴幼儿死亡的原因,除了营养不良之外,还有上水道未修好、公共卫生不好、医疗和保健设施缺乏、双亲缺乏保健和卫生知识等。
    表示国家卫生状况的一种指标是平均寿命。据一九七七年的调查,平均寿命安哥拉为三十八点六岁,喀麦隆为四十一岁,苏丹为四十八点六岁,阿尔及利亚为五十三点六岁。在亚洲,阿富汗为四十点三岁,尼泊尔为四十三点六岁,缅甸为五十点一岁。在先进工业国家,瑞典为七十五点三岁,法国为七十三点五岁,西德为七十一点三岁。日本,一九七七年男性的平均寿命为七十二点六九岁,女性平均寿命为七十七点九五岁。
    以同医疗技术和保健水平有关的霍乱为例,患病人数亚洲为六万四千零七十七名,非洲为两千七百一十一名,而且,这些地区的瘟疫、天花和黄热病患者也很多。在世界上,很多幼儿因营养不良、传染病、医疗设施缺乏而死亡。


    【苏联《社会主义工业报》二月七日报道】人的寿命应该多长?通过数学计算可以回答衰老生物学的这一问题。莫斯科大学的科研人员分析了许多实验数据后首次证明,各种生物寿命的长短,仅仅取决于这种生物本身的特性。换言之,生物衰老的快慢,也就是无法逆转的年龄增长的过程,完全不依外界条件而决定的。这一过程是以某种类似生物钟的机制为基础的。
    科学家们测量了许多动物和昆虫的寿命。为了更准确地推算出人的寿命应该有多长,他们利用了联合国从世界各个主要地区得到的材料。结果推算出人的寿命应该是九十八岁(加或减五岁)。有人会问,有些长寿老人远远超过一百岁,怎么解释呢?科学家认为,这是一些例外,但这些例外恰恰证明了这条原理。


    说在苏联激动人心的爱国歌曲正被慢慢地抛弃,许多新歌曲谈不上有任何思想性
    【美联社莫斯科三月十八日电】(记者:托马斯·肯特)那些曾经赞颂苏联工人辛勤劳动的激动人心的爱国歌曲正被慢慢地弃之道旁。这种由于音乐口味的变化带来的后果使得一些意识形态官员很伤脑筋。
    在这一代人之前,伴有军号、大鼓、群众合唱队的著名的爱国主义歌曲曾经是苏联对群众进行宣传的主要工具。
    那时,工厂的喇叭播送着刺耳的《祖国之歌》、反映胜利情绪的《勇敢前进,同志!》,还有别的一大批歌曲,作为宣传用的电影也都配上了这些乐曲。这是一种“进行鼓动、发出欢呼的音乐”,很典型地反映了苏联早期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的生活。
    值得注意的是,许多老的歌曲仍然拥有相当数量的听众,仍是电台和电视台定期播送的节目。但是新的作曲家正在坚定不移地抛掉铜管音乐的传统,谱写软绵绵的摇摆乐曲和轻盈的抒情歌曲,就连那些爱国主义的题材也不例外。
    许多新的歌曲丝毫谈不上有任何思想性。
    《劳动报》最近在一篇社论中抱怨说:“国家的歌曲保留节目中,爱情歌曲、吉卜赛浪漫色彩的现代歌曲和西方风味的轻音乐已越来越多。”
    时下在莫斯科首屈一指的歌曲有:斯塔斯、纳明乐队演唱的软绵绵的摇摆爱情歌曲《夏夜》,一流的苏联歌唱家阿拉·普加切娃演唱的同一主题的抒情歌曲《寻找你》,以及马克·明科夫演唱的爱情歌曲《夏雨》。
    普加切娃小姐轻快活泼的歌曲主题多样化:从爱情到现代社会的妇女问题到明星地位对她生活的影响。
    传统的俄罗斯民歌也被发掘出来,并且相当受欢迎,就象从东欧国家传入的摇摆音乐和流行音乐那样。当局似乎把摇摆音乐(包括西方的曲调在内)看成是音乐的一种类别,并不大张挞伐,因此这些音乐总能定期在国家的电台中出现。不过当局仍在疾呼多写一些“有价值”、“有意义”的主题。
    莫斯科奥林匹克运动会也已把流行音乐利用起来。当代一个很有名望的作曲家达维德·图赫曼诺夫就写了一首极受欢迎的歌曲《奥运会——八○年》。
    《劳动报》还抱怨许多作曲家根本不向听众灌输共产主义精神,“更别提培养高尚的美学趣味”。
    去年十一月作曲家协会召开的全国性会议上也谈到了同样的问题。一个莫斯科作曲家叶杜阿德·科尔曼诺夫斯基说,“意义深刻的主题”被轻柔的、西方式的曲调逼到了幕后。
    一直担任着作曲家协会主席职务的赫连尼科夫补充说,苏联意识形态的敌人,正试图使一些爱写耸人听闻的色情歌曲的苏联作曲家的作品,成为所有苏联音乐的新浪潮。
    年轻的苏联音乐家正充分地试作爵士乐、电子乐和各种形式的摇摆乐。一些风格象二十年代、三十年代那种非常老式的爱国主义歌曲倒也在谱写。
    一首关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激动人心的歌曲《胜利之日》作于一九七五年,现已成了当代的经典性作品。
    过去那些受人喜爱的歌曲是苏联历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苏联的音乐仍被认为是为国家,为共产党服务的,但现在的音调同过去那种赞美社会主义的高亢之声相比,是要柔和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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