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10月3日参考消息 第3版

    【苏《建筑报》文章】题:城市的绿色滤器
    在莫斯科的全景图上,有八条绿色林带伸向中心。它们犹如八个突击纵队,冲击城市,保护它不受……
    中央城市建设科研所公园和森林公园处处长鲍恰罗娃说:“的确象冲击。还在1935年时,按当时批准的莫斯科改建总计划,确定了首都防护林带的8个‘绿色楔子’。它们现在伸向中心,形成了相当齐整的系统。但请注意,它中间还有空缺。填补这些空缺,建立莫斯科有效的适应性强的绿色保护系统,这是摆在科学家、建筑师和首都发展总计划各种专业专家面前的任务。”
    市内街心公园、市属公园和区属公园将同郊区森林公园和森林连成一个统一的不中断的系统,这在城市建设史上还是第一次。
    这将保障郊区的新鲜空气传到所有的居民区。市区空气一春比一春新鲜,这是这一系统“建设”的结果。
    ……而在莫斯科的第一个大型住宅建设区——“乌萨切夫卡”,一切不是从1935年开始的,而是还要早10年。建设的主要条件之一是,使每所房子周围有尽量多的绿色植物。
    也许,一切都是从1928年8月12日我国第一个中央文化休息公园揭幕时开始的。无怪乎威尔斯这位固执的幻想家1934年在参观者留言簿上写下了这样的话:“要是我因资本主义而死,因苏维埃制度而复活,我希望我正是在文化休息公园复活。”有趣的是,如果这位作家今天在人们呼吸的空气不够用的美国某一城市复活,他将仍保持这样的幽默感,由于美国领土上产生的氧气比需求少一半,美国已有好几年向其他国家“租”氧气。伦敦也是如此,由于平常的雾气,每年都要死5,000——6,000人,由此可见,空气污染的程度有多么大。
    鲍恰罗娃说:“我们城市的每个居民平均应当有21平方米的绿色公用地,可以是公园、街心公园或花园。要是愿意,可以概算一下这会带来多大好处,一棵椴树,一年可吸收16公斤碳酸气。”
    苏联医学科学院公共卫生和市政卫生研究所曾进行了一次有趣的实验。在一个有小气候调节设备的密封室里,进去了三个实验人员。他们安静地阅读了两个半小时,此时,室内温度上升了3度,碳酸气增加了一倍多,超过了允许值。细菌数量增加了2倍,氨的浓度也增加了2倍,灰尘的数量几乎增加了9倍。还发现了其他25种物质,它们的浓度大后,会毒害人的健康。当然这是在密封的房间里。
    不过仍可以想象一下,在首都同时有800万人在呼吸,何况还得加上100万的来宾……同时,城市的工业企业、热电站及汽车也都在呼吸(而且是多么可怕的呼吸!)。172,500公顷的护林带能否经受得住这种打击呢?
    城市环境改进处副处长克拉斯诺谢科娃回答:“当然能!何况总计划规定将护林带增加到275,000公顷,因为现在有些地方因建筑物过挤,还未连成一个城市需要的不间断的绿化系统。大家知道,150公顷森林一年可‘产生’100吨氧气。”
    再让我们不只是用生物学的眼光来看一看分散在现代化莫斯科四周的绿色“纵队”。这是首都的货真价实的“建筑”要素,借助它可以为城市“通风”,用选择街心公园的地点、形状和街旁植树来调整风流。我们知道,首都中心需要加强风通量。“绿色构造”减少了风的压力。
    规定了市区的风力标准为每秒0.5米到8米,从3月22日到9月22日太阳光也需要调节。不管如何,莫斯科土地上的太阳光提供的能量足够全国用的。
    我们看到,在计划绿幕时,需要考虑几十个因素,从保留自然地貌到消除大城市各种紧张活动的噪音。
    20米宽的绿色林带沿街道延伸。它们工作着,积极地工作着,可使过往汽车的噪声减少10到12分贝。使吸入的“每口空气”的有害微粒减少75个单位。风速减少10—2米/秒,排出废气的浓度减少到15%。
    现在已经有根据经验得出的公式,用它可以算出各种树木、灌木及植物结构的用数字表示的有效系数。按这个公式建的几条林带已经开始工作,正根据防噪音绿化的要求设计新区。
    绿色植物可以保护城市,可它本身也需要保护,这个原则已成为首都的主要准则,因为这涉及科技进步的复杂的有时是矛盾的要求的同盟者。只有这样,城市才会变得既优美,又适于人们居住。


    【美国《国际先驱论坛报》8月5日文章】题:《自杀》嘲弄了莫斯科的生活
    尼古拉·埃德曼,一个曾经遭到清洗的苏联戏剧家最近在国外重新被人注意。他的剧本《自杀》,不久前由让—路易·巴罗导演,在巴黎上演,现在又被译成英文,在皇家莎士比亚剧团那个盖得象仓库似的排练房——伦敦韦厄豪斯剧场排练上演。
    能被称作上乘的俄国现代剧看来都有一个共同命运,即在俄国遭到禁演。契珂夫大概是唯一允许在本国上演的著名剧作家。俄国从事话剧工作的人必须到古典作品中,无聊的舞台宣传作品中,以及浅薄的喜剧作品中(甚至这些作品也充塞着各个时期党的说教)去寻找能供上演的东西。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和梅耶霍德都曾极力想要上演《自杀》。马克亚姆·高尔基则花言巧语地哄得斯大林终于同意为该剧开禁。梅耶霍德负责排练该剧,但是经过一场试演之后,就在后来当上部长会议第一副主席的卡岗诺维奇的坚决要求下,被打入冷宫,不准公开上演。
    该剧描述了一个笨拙而无用的人,失业在家,陷于绝境。他口口声声说要自杀,把他妻子和岳母吓得要死。
    为了使他不致过于伤心,他们给他买了一把大号,因为他曾预言,他如在管弦乐队工作能够获得丰富收入。但是,由于他不会使用这种乐器,他就再次扬言,他唯一的出路就是自我毁灭。
    他想自杀的事谣传开了,结果招来了一批追随者。
    他们都是对政权不满,毫无希望的可怜虫。一个教士、一个知识分子领袖、一些遭人白眼、放荡不羁的艺术家设法使他相信,为了一种事业,他必须去死,以表示对独裁统治的一种反抗。他们答应在他死后为他树碑立传,并因此为他举办了一个以死亡为主题的告别宴会。可是他毕竟是个胆小鬼,结果他在一个装模作样的葬礼上扮了一阵子尸体之后,就溜掉了。
    该剧的含意是,苏联的个人只有选择去死的道路,才能从受压的梦魔中解脱出来,但这一点是通过旁敲侧击的滑稽剧形式反映出来的,政治性的评论也只是那么一点点。由于该剧是对寄住在莫斯科公寓的人们寓所生活广泛而滑稽的嘲弄,因此它必得按着心急如焚的速度,放开手脚来演。人们认为,梅耶霍德强调了该剧马戏团式的滑稽表演的特点。


    说在卡斯特罗政权的统治下,实行政治压迫,使文化传统遭到破坏,许多有名望的作家不是流亡国外就是被迫脱离文学工作
    【玻利维亚《现状报》6月17日文章】题:对文学和艺术的背叛
    古巴在艺术和文学上无法表现出新的和真正的价值,我们并不认为,这是无稽之谈。
    引人注目的是,在卡斯特罗主义统治的21年中,古巴文坛上最有代表性的人物,至少是得到官方承认的,毫无例外值得一提的人,是那些在革命胜利前就已经发表了著作,或者至少是在革命前的时代培养出来的人。
    可以列举某些原因来解释这种现象。
    我们想在本文中扼要地逐点说明一下。
    首先,古巴建立了一种把一切文艺原理和习惯“一扫而光”的制度,同时还实行了一种政治压迫和警察迫害的制度,造成了“文化传统的破坏”,使许多保持这种传统的有名望的人士流亡国外,或者自愿或被迫地脱离了文学工作。
    这必然给某些已变成官僚的“圣牛”提供自由的活动范围。这些人凭借国家的宣传加强自己的地盘,同时,把文化发展分成等级,堵住了那些不卑躬屈节的人的进身之路。
    在这些“圣牛”中,可以作某些区分:一部分人,虽然在文学上确有功绩,在卡斯特罗掌权前已有名望,然而由于盲目和机会主义,他们成了卡斯特罗主义的代言人。在这批人中有纪廉、奥吉尔、格拉马奇斯、罗德里格斯,还有可悲的比铁尔和埃迭戈。尽管他们一再表示忠诚,但是由于其宗教信仰,也少不了受到凌辱和歧视。另一部分人,毫无才能,在1959年前也不大有名,由于一些人脱离文艺界留下的空白,他们才获得了一些名声。这些人中有雷塔马尔、苏亚迪亚斯等。
    第二,是由于“国家对文化机构的垄断,以及对知识分子工作的审查和监视,卡斯特罗自我任命为文化部长,使这种情况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成立了全国文化委员会后(现已解散),基本上削弱了整个自由知识界的工作,凡是与所谓“文化财产”有关的,即使只是与这种财产沾边的活动,都得听命于该机构。
    同样,成立了古巴全国作家和艺术家联合会,纪廉当了几年主席:这是一种圣职,主要任务是,根据真正的学说,仔细检查古巴艺术和文学作品。古巴全国作家和艺术家联合会是个非常独特的机构,因为它的存在是为了监视他们和在他们面前维护国家的利益。在它的职能中,古巴全国作家和艺术家联合会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职能是,在国外正式代表古巴知识界,另一个不小的职能是,组织比赛和用奖金鼓励为制度增光的“文艺”工作。
    第三,上述两个原因的必然结果是,“对凡是不完全根据官方思想创作的”以及由于政治机构的疏忽,甚至已在展览厅展出或已出版的“文艺作品进行系统的迫害”。
    在这里必须指出的是,尽管政府从一开始起就想操纵知识分子,然而,如引起古巴革命的那样一种如此猛烈和激进的震动,在最初几年可能使知识界出现了非常积极的创作活动,在六十年代末,是莱萨马和皮涅拉等某些令人尊敬的作家创作的大好时机,同时涌现出一批新的真正杰出的人物:阿雷纳斯、阿鲁法特、弗恩特斯、洛佩斯、普拉特斯,这些都是最好的见证。
    这批正在寻求自己的道路的“智囊”,也许没有察觉到在不妥协的教条主义的阴影下他们是没有前途的,然而,当1971年出现令人震惊的帕迪利亚案件时,突然遭到当头一棒。这个案件给古巴政府提供了遏制整个这股思潮上升的借口,政府有理由认为这股思潮是颠覆性的。同帕迪利亚、莱萨马和费尔南德斯一起,阿雷纳斯、阿鲁法特、富恩特斯和其他一些人被彻底赶出了文化生活。之后,文化领域的情况就完全清楚了:要么驯服,要么沉默。
    但是,说真正的艺术和文学,特别是文学,已在古巴消失,那是不真实的。
    以前我们曾说过,这方面的僵化只是出现在官方的文化领域中。现在很显然,除了印刷和出版,在古巴继续有人在构思和在写作。地下创作——往往是监狱里——经常要冒很大的风险;但是,它是在这样一个阴暗时刻能真正代表我们人民的唯一创作。
    我们非常有幸掌握了这种地下文学创作的第一手材料。
    这种文学作品是卡斯特罗主义的最大敌手,政府知道这点,为此,总是千方百计地迫害和恐吓它们的作者。我们认为,这些文学作品达到了美洲最可尊重的传统的高度,回答了美洲人最宝贵的希望。


    【塔斯社莫斯科8月22日电】莫斯科电影制片厂成立的“奥林匹克——80”联合摄制组织,正继续为第二十二届奥林匹克运动会进行紧张的影片摄制工作。银幕上已经放映了三期有关奥林匹克的电影杂志《每日新闻》,它们报道了80年奥林匹克开幕式和闭幕式,介绍奥林匹克比赛和各大洲的代表夺取运动会冠军的情况。
    目前这里正在摄制两集新闻纪录片,名叫《啊,运动会,你就是和平》。
    在奥林匹克比赛的整整16天内,新闻纪录片的摄制者们都在进行激烈争夺的比赛场上和运动场上工作。
    苏联22家电影制片厂有5百多名导演摄影师以及其它电影工作者参加了摄制第22届奥林匹克运动会纪录片的工作。
    现在苏联电影工作者需要完成另外一项庞大的工作:为数千米已拍好的22部关于莫斯科奥运会比赛节目的技术影片的胶片剪辑。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和国际联合会已订购了这些影片。这些影片将在许多国家的体育和青年俱乐部、学校和教学中心放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