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6月6日参考消息 第4版

    他说中国的人民公社是已经建立起来的最卓越的组织形式之一;看到人民公社取得的成就,我承认以前对公社的看法错了
    【本刊讯】英国《卫报》五月十六日刊登林奎斯特的一篇题为《鼹鼠丘变成了花果山》的报道,摘译如下:(原编者按:林奎斯特在离开了中国十七年之后,最近回到了中国,研究了一个普通公社的成就)
    “一个巨大的错误。”这是十七年前我对中国公社改革的看法。那时这项改革才进行了五年,但是那时(在一九六○至一九六二年的饥饿年代中)我已经认为这是一个失败。
    自那些年来,我旅游了印度和拉丁美洲。我访问了数百名穷苦的农民和农业工人,研究了二十多个国家的土改。我现在又回到了中国,看到了人民公社取得的成就,我毫无保留地承认,我错了
    。
    公社改革没有错。恰恰相反,中国的人民公社是已经建立起来的最卓越的组织形式之一。
    “花果山”公社本身就是这方面的一个好例子。这个公社并不是一个特别出色的公社。它甚至没有制订公社住房计划。公社中心确实呈现出一幅有点令人沮丧的景象:街道泥泞,住房破旧,商店黑糊糊的,货物很不齐全。别的公社已经做到了较多的投资,改善了公社福利,社员现金收入也增加了。
    “花果山”公社事实上是一个相当普通的人民公社。有六千户社员,总共有一千五百公顷可耕地,其中一千三百公顷可以用来种稻。耕种面积略有增加,但是人口也增加了。这个公社现在和以前一样,平均每户大约有四分之一公顷的可耕地。
    整个第三世界有千百万小农在这样数量不足的小块土地上挨饿。即使土地较多的人也感到难以谋生,难以在农业淡季为自己和家庭找到工作,没有可能投资以改善自己的命运。
    在一个很容易就能弄清因果关系的小村庄里,很快就可明白,谁也不能不劳而获,但是从长远来看,人人都可以因为大家工作而得到好处。
    中国公社改革最重要的秘诀是收成增加了一倍。“花果山”公社就是个实例。
    甚至当一九六二年我在这里的时候,这个公社就在影响百分之六十可耕地的水利设施中投入了六十万个劳动日,结果由每年收一季变为收两季。
    这项工作一直在继续进行,现在涉及百分之九十的耕地。每公顷的收成几乎增加了一倍。
    此外,现在田地上三分之一的产量是大豆和油料作物。开辟了一整套新的生产领域。公社各大队坚持开展植树造林工作,经营茶园。在一百多公顷土地上种植了果树,去年收获了一千七百五十吨水果。
    公社水库一年可提供五十吨鱼,养猪场不仅提供宝贵的肥料,还提供九千头猪。这些额外的生产活动提供了现金。公社早就偿还了国家给它的贷款,现在不负债。
    但是,在教育方面看到了一个最重要的表明更富裕了的迹象。一九六二年,这个公社感到骄傲的事情是所有的儿童都能享受六年的小学教育。在革命十三年之后,看来这是一项真正的成就。现在它能给所有的孩子提供初中教育。一九六二年只能把少数几个人送到城里去接受较高的教育。现在公社有自己的高中,一半以上的孩子能上高中。
    制订了富于诗意的远景规划,非常有特点。
    我上次来这里的时候,关于这个公社的一些工厂没有什么值得写了发回家去的东西。只有一个原始的细木工车间、一个还没能成功地造出可供使用的水泥的水泥厂和一个制造和修理简单农具的小机械厂。我完全忽视了这一切中隐藏的发展的可能性。
    今天,这里有一个机器场,两个修理车间和一个由有残疾的人制造农业设备的车间。另外,有一个砖厂、茶叶加工厂和一个化肥厂,这个化肥厂(和养猪场一起)提供的肥料占目前所用肥料的百分之八十。这个公社的一些大队开办了一个采石场、一个锉刀厂、一个制造医疗器械的工厂和两个小纺织厂。
    自然这些工厂没有什么惊人的现代化技术或者舒适的工作环境。机器笨重、噪音大,工作间光线暗,四面透风而且很脏。
    这里使人觉得好象回到了工业革命的初期。工人中大都是青年人——而在其它发展中国家,同样的青年人却离开农村地区,到城镇的拥挤不堪的贫民区去竭力找工作。
    “花果山”公社的工厂总共有三千工人。自一九六二年以来,在工厂就业的人数增加了九倍以上。迄今为止,就业人数的增长速度超过了人口的增长速度。人们从这里看到了为将来开辟的真正令人兴奋的前景。这是我第一次来这里时应该懂得的事情。但是,我竟连这些农民在设法制造自己的水泥这样令人惊异的事也没有注意到。
    自那时以来,我在拉丁美洲看到过农民们把一份水泥和九份泥土混合起来使用。对于世界上贫穷地区的那些最需要水泥的人们来说,高额的投资和运输费用把水泥变成了一种几乎是无法得到的东西。由于缺少水泥,数百万计的学校、住宅、灌溉渠道、粮库及蓄粪池老是建不起来。
    除中国外没有别的国家,除人民公社外没有其它形式的组织想出了农民们自己可以生产他们所需要的水泥这个主意。
    中国现在正着重集中力量来取得西方的现代化技术。过去的十五年被称为“丧失的年月”,在这段时间里,由于政策错误,阻碍了生产的发展。但是,不应该忘记,就是在这些“丧失的”年月里,农村的小型工业发展到了目前这种规模。
    看来,我在中国所看到的东西没有比这更令人钦佩的了。


    【美联社美国盐湖城五月三十日电】十九个月大的连头女婴丽莎和伊莉莎·汉逊,五月二十七日在历时十六个钟头多的先驱性外科手术中,成功地分开了。
    “大功告成,她们醒着,正在哭泣。”犹他州大学医院的发言人尊丹说,这对连头女婴是在上午一时十九分钟分开的,到了上午五时零五分,她俩的头部伤口就被缝合,共有两组手术医生进行,一组料理一婴。尊丹说,她俩处于“危急性但稳定的状态,后效未悉。”他说女婴的父母,非常感激,又非常疲倦,因为他们彻夜在医院内守候手术进行。
    手术医生们整晚分班工作,缚扎两女婴共通的血管,切开她们的头骨。在手术前,她俩都面对同一方向。当她们于五月二十七日从手术室推出时,是生来第一次各自活动。
    该医疗组的发言人曼顿医生最近曾说,类似的分体手术以前从未完全成功过,有些反而导致死亡,或严重的神经低能。
    问及这对女婴在手术中会否受到脑部损伤时,尊丹拒绝置评。
    尊丹把这次漫长、精密的手术比喻为芭蕾舞,他说手术室很忙碌,医生多至十一位,包括脑科手术、整形手术、麻醉及儿科专家。
    在手术前,丽莎和伊莉莎身心完全正常,只是头部相连而已。她俩脑袋虽然相接,但彼此独立,而两脑的血管相通,头骨上部亦相连,不过两者间则有一道细微的分界凹痕。(转载自香港《明报》)这是分开前的连头女婴丽莎和伊莉莎


    【美联社美国盐湖城六月四日电】一名医院发言人说:已分开的连头女婴丽莎和伊莉莎情况仍然危险,但是星期六情况稳定,这是两婴接受外科手术被分开后的四天。
    犹他州医学中心发言人杜温说:“医生继续提出警告说:可能需要数周时间才能作出任何肯定的预测症状。但是显然每日都是危险的。”这对连头婴自从星期二接受手术以来,情况仍然危险,但是保持稳定。伊莉莎已于星期二从皮下注射的喂食,改为用口吃,而丽莎则于星期五开始正常进食。


    【合众社美国盐湖城五月三十一日电】将需要对已被分开的连头女婴丽莎和伊莉莎·汉逊进行更多的手术,然后她们才能过一种正常的生活。
    儿科专家曼顿博士于星期三在协助分开她们的十六小时半手术后说:“我们只行了一步而已,而且要行更多步。”
    曼顿透露:这对十九个月大的连体女婴两人的脑部有一小部份相连,而且又是共有一个头和很多血管相连。
    他又说:这将需要数周时间,科学家才知道那两个婴儿的脑部是否受到损害。曼顿又说:自那对连体婴于一九七七年十月产下以来,治疗她们的医生相信她们是有分开的脑部的。但是外科手术显示脑部的后部有一些地方相连。他说:“脑部的大部份是较易分开的。有一部份相连,但是各外科医生是可以处理它的。这种手术会影响数种功能。如那里是控制情绪,味觉等。我们还未知道这些影响。”(转载自香港《快报》)这是分开后的丽莎和伊莉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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