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6月1日参考消息 第4版

    【合众国际社北京五月二十五日电】美国女子垒球冠军队——康涅狄格福尔肯垒球队,星期五在兰州市进行的她们在中国的第六场、也就是最后一场比赛中,以一比○胜中国的完全由优秀运动员组成的垒球队。在这场比赛中,超级明星投球手琼·乔伊斯鼓舞队员们打了一场硬仗。
    美国队从而在中国的六场比赛中获得全胜。
    比赛有三场是在北京,三场是在兰州进行的。兰州是中国国内特别爱好棒球和垒球的中心。
    美国队队员们在打到北京的电话中说,最后一场比赛,中国体总把他们在北京、上海和广州队中最好的运动员派到场上同美国人对阵。
    估计达五万人的观众把体育场挤得水泄不通,甚至超过了在兰州的头两场比赛的四万五千人的观众。
    【合众国际社北京五月二十四日电】美国女子垒球冠军队二十四日在中国的兰州市估计四万五千名欢呼的爱好者观看下进行第二场比赛,以三比一打败上海队。
    康涅狄格福尔肯队的队员们从兰州打电话说,这场比赛势均力敌,观众一直处于高度振奋状态。
    【合众国际社北京五月二十三日电】正在巡回比赛的美国女子职业垒球队二十三日在兰州市以三比二打败了甘肃省队,观看比赛的人数估计达四万五千人,可能是在世界任何地方为看一次女子垒球赛而出动的最多的观众。
    康涅狄格州福尔肯垒球队队员们在打电话到北京时说,她们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多的人去看一次女子垒球赛。


    说这本书既是夸夸其谈,又缺乏历史真实性。可以看作是为苏联的直接军事干涉找理由的辩护书。此书现在问世,肯定不是偶然的。哈里森·索尔兹伯里为该书写前言说,路易斯是个有经验的老牌克格勃特务,我们所看到的是罕见的政治堕落
    【本刊讯】美国《时代》周刊五月二十八日一期刊登一篇文章,题为《政治堕落》,副题为《苏联一位了解内情的人谈未来的对华战争》,全文译载如下:
    情节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占据着中国大约百分之六十领土的少数民族要求脱离北京。内蒙古的居民渴望与蒙古人民共和国联合在一起,新疆的突厥语民族则渴望与他们在苏联中亚地区的同胞联合在一起。据作者说,“随时都可能开始打起来。”当他们打起来的时候,苏中边界苏联一方的几十万“志愿人员”将“以鲜血和信念来援助(他们的)兄弟们”,苏联当局将无法阻止他们。随着战事的发展,中国人可能进攻俄国领土。苏联人考虑升级到使用核武器。作者警告说:“很难过分估计这种报复的规模……”
    如果标题为《中华帝国行将衰落》这本书是某个无聊小说家的创作,那么可以把它当作缺乏历史真实性的夸夸其谈而一笑置之——因为它既是夸夸其谈,又缺乏历史真实性——可是这本书竟是出自路易斯的手笔。路易斯现年五十岁,是给伦敦《新闻晚报》撰稿的一个莫斯科记者,此人周游世界,讲究饮食,与苏联克格勃有密切关系而颇有名气。所以,这本书可以看作是苏联官方关于中国在政治上和地理上最终土崩瓦解的幻想曲——也是为苏联的直接军事干涉找理由的辩护书。
    持这种见解的一位专家是哈里森
    ·索尔兹伯里。出版路易斯这部大作的《时报》书籍出版公司(《纽约时报》的一家子公司)请索尔兹伯里写一篇前言。索尔兹伯里曾担任《纽约时报》驻莫斯科的记者,是《俄中战争》一书的作者,他用一篇痛骂作了回答。索尔兹伯里在长达十四页的《持不同意见的前言》里说,“路易斯是一个有经验的老牌克格勃特务”,他所写的“是一本内容荒诞、逻辑不清和弥天大谎的书……我们所看到的是一种罕见的政治堕落。”但是,索尔兹伯里说,由于路易斯的地位,他的小册子“值得我们注意”。
    路易斯宣称,他写《中华帝国行将衰落》这本书花了十年。大概这段时间是从他在一九六八年底成为二十年来第一个秘密访问蒋介石统治下的台湾的苏联公民时算起的。但是,他的书实际上缺乏对现代中国情况的研究,更谈不上亲眼目睹的报道了。路易斯凭借沙俄时代的研究,就宣称民族主义甚至在满洲盛行,可是满人实际上已经不再是一个可辨认出来的少数民族了,这主要是由于一百年来占压倒多数的汉人移居到那里的结果。路易斯一方面承认这一点;但在另一方面他却十分荒谬地说,满族问题是学者们正在激烈辩论的一个问题。他甚至还编造出一段稀奇古怪的剧情,说西藏的达赖喇嘛住到了蒙古首都乌兰巴托,团结藏人和蒙古人(他们都信仰同一种佛教)搞割据。
    路易斯的信口开河让人看出苏联对中国和中国人有一些看法是多么奇特。为了给他的推理提供证据,路易斯竟引用了俄国十九世纪一些具有强烈沙文主义意识的人种学家和探险家的言论,而且给他的文章加上了诸如《黄种人殖民主义》、《他们要求脱离》、《侵略者受到打击》这样一些章节标题。他硬说中国“很难谈得上有任何共同的文化”,并且实际上否认中国官话即北京话的存在。他还断言中国人并不爱国,而只是顺应具体的领导人。
    路易斯没有提到莫斯科同它自己的少数民族之间的困难,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苏联的少数民族占苏联人口的百分之五十三,而中国的少数民族只占中国人口的百分之六。然而,正是苏联那些难以控制的少数民族的反叛构成了苏联持不同政见者安德烈·阿马利里克十年前的预言,即《苏联能生存到一九八四年吗?》一书的主要情节。阿马利里克在西伯利亚流放了一段时期之后,于一九七六年获准移居西方。
    从中苏宣传战的角度看,路易斯这本书的煽动性太强了,以至若是没有得到非常高的一级的批准,恐怕是不会出版的。此书现在问世,肯定不是偶然的。中国今年二月入侵越南使中苏关系降到新的低点,而美国同中国实现关系正常化则使莫斯科再度担心北京和华盛顿可能交好,而中美交好是阿马利里克在他的《苏联能生存到一九八四年吗?》一书中曾预言过的事态之一。
    路易斯早就是一个招人物议的人物。他曾被斯大林的警察逮捕过。索尔兹伯里重复了一个传闻,说路易斯曾在集中营里开过一个商店。他在赫鲁晓夫时代露面,不仅是一个记者,而且是一个关系颇广的中间人。他充当中间商的活动包括:一九五九年曾试图上演苏联编排的音乐喜剧《窈窕淑女》;企图向西方出版商出售斯大林女儿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回忆录的一种未经原作者认可的版本;可能还帮助过别人将赫鲁晓夫回忆录的录音带和手稿偷偷带出俄国。路易斯拥有华丽的别墅,配有蒸汽浴室、土质地面的网球场和自动调温的酒窖,这表明他除了当记者以外,还有其他更优厚的收入来源。
    然而路易斯极力否认他同克格勃有任何联系。上周,他承认他对索尔兹伯里为他这本书所写的前言感到懊恼。
    他曾同意请索尔兹伯里写前言,但是看了写出的前言之后感到恼火。他试图取消该书这篇前言,但是他被提醒说,他所订的合同没有给予他这样的权力。他对《时代》周刊的布鲁斯·内兰说,“这至少是不礼貌的,他们不会给一个美国作家的书写这样的前言,为什么要对俄国人这样做呢?”
    路易斯说:“我是试图介绍一下俄国人的想法,像在这样的一本书中,我必须有自己的立场,我不能是一个不偏不倚的观察家。”的确,从来没有任何人指责路易斯是没有立场的人。


    西班牙登山队登上海拔八千一百六十七米的道拉吉里主峰;波兰两名运动员登上海拔七千八百三十五米的“二十九”峰;南斯拉夫两名运动员登上珠穆朗玛峰
    【法新社加德满都五月十八日电】尼泊尔旅游部今天宣布,一支由十八人组成的西班牙登山队,在不使用氧气的情况下,从东北山脊成功地登上了海拔八千一百六十七米的道拉吉里主峰。
    登上主峰的人有伊纳卡·阿尔达亚,赫拉尔多·普拉萨,霍尔迪
    ·庞斯和弗朗西斯科·哈维尔·加拉约阿,还有一个舍帕族向导昂里塔。
    这个五人登顶小组在五月十二日经过十一小时的攀登到达了目的地。
    【法新社加德满都五月十六日电】尼泊尔旅游部今天在这里宣布,两名从波兰扎科帕内来的登山向导,二十五岁的雷沙尔德·加耶弗斯基和二十八岁的约泽夫·帕弗利科弗斯基,于五月八日经由西南屏障登上了安纳普尔纳山群峰中海拔七千八百三十五米的“二十九”峰。
    这两个人属于六人组成的波兰喜玛拉雅山学术考察队,他们是上星期二在不使用氧气的情况下登上顶峰的。
    【美联社加德满都五月十六日电】(记者:古鲁阿恰里亚)尼泊尔旅游部十六日宣布,南斯拉夫登山队又有两名成员同一个舍帕族向导昂普于十五日登上了埃佛勒斯峰(即珠穆朗玛峰——本刊注),但是舍帕族向导下山的时候在一次偶然事故中不见了。
    旅游部说,二十八岁的斯蒂佩·博集茨和三十八岁的斯塔梅斯拉夫·贝拉克是十五日下午二点十九分登上海拔八千八百四十八米的世界最高峰的。
    昂普是通过不同的路线两次登上埃佛勒斯峰的第一个人。去年他是沿着东南山脊经过传统的南坳路线登上去的,这次他是通过西坡上到顶峰的。
    【法新社加德满都五月十九日电】道拉吉里山发生一个悲剧,有两名法国登山运动员和一名舍帕族向导被雪崩卷走,留下了三名幸存者。这三人严重冻伤,今天用直升飞机送到了这里。
    玛丽·若斯·瓦朗科不但手足冻伤,口鼻也冻坏了,她让人从直升飞机里抬了出来。不过这个倒霉的登山队队长西万尔·索当和队员让·皮埃尔·奥拉尼埃在别人扶助下还能从飞机上下来。
    小组的原定计划是要征服这个海拔八千一百六十七米的世界第六高峰,然后滑雪下山。
    五月十二日,他们刚要从第五号高山营地向顶峰进发,就遇上了暴风雪,风速每小时达二百五十公里,接着就是雪崩卷走了让·路易·萨巴利和埃里克·普梅卢两名登山队员。
    第二天,当登山运动员试着下山的时候,尼泊尔登山向导舍帕族人潘巴失踪了。


    【法新社东京五月二十一日电】巴西球王比利,将于八月在日本开设一个“日本比利足球营”,训练日本的少年男女。
    组织者今天说,目前比利正在欧洲主持一个国际性的儿童计划。他将于八月八日抵达东京,随即于八月十日起在东京南部一训练营内,向一千一百四十名年龄由八至十八岁的青少年授课。比利在给日本报纸的消息说:“我正为这个训练营而准备,能再在日本工作,我感到愉快。”(转载自香港《文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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