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5月8日参考消息 第2版

    【路透社华盛顿五月六日电】(记者:德席尔瓦)今天大约有六万五千名示威者在华盛顿的美国国会大厦的大楼前集会,听取人们发表呼吁停止在商业上使用核动力的情绪激昂的演说。
    这次有来自美国各地的支持者参加的集会,是在宾夕法尼亚州哈里斯堡附近的三里岛核电厂发生放射物逸出事故之后一个月多一点的时候举行的。
    加利福尼亚州州长杰里布·布朗要求全面停止新的核能源计划。布朗在民主党明年进行总统候选人提名时可能是卡特总统的挑战者。
    女演员简·方达对群众说,卡特总统任命施莱辛格为能源部长“就象让一个吸血鬼来负责一个血库的工作”。
    集会的组织者把五个小时的集会说成是第一次全国性的反核示威。他们说,这次集会是为了唤起全国对核动力的危险的关切。
    州长布朗带领示威者喊道“立即,立即,立即”。要求他们“立即去告诉你们的国会议员,你们的市长,要他们参与未来的政治斗争,到生活中去,参加暂停使用核动力的活动”。
    【美联社华盛顿五月六日电】(记者:范西尔柏)成千上万的美国人今天在阳光下游行,高声喊着“再也不要哈里斯堡”(核电站),并且高声要求解除美国能源部长施莱辛格的职务,因为他太依赖核能了。
    警察从一架直升飞机上估计,七万名群众集聚在国会山下面举行反核集会。但是,示威者之一拉尔夫·纳德说示威群众有十二万五千人,并且说,他确信,坐在离国会一英里远的白宫里的卡特总统是能够听到示威群众的呼喊声的。
    纳德说,当卡特以前竞选总统时,他曾在一次集会上说,“如果我背叛了你们,我希望你们挺身而出,把我赶出白宫”。


    【法新社伦敦五月五日电】英国新外交大臣卡林顿勋爵,现年五十九岁,一九五三至五六年任国防大臣。
    随后,他于一九五六至五九年出任驻澳洲高级专员,一九七二至七四年任保守党主席。他曾任澳洲新西兰银行董事长,还在巴克莱等银行的董事会工作过。
    新财政大臣杰弗里·豪爵士,现年五十二岁。他生于威尔士,律师出身,一九七○至七二年任副检察长。
    新的内政大臣、苏格兰出生的威廉·怀特洛,六十岁,是保守党副主席,看来是个温和派。
    从一九七二至一九七三年,他担任北爱尔兰大臣。
    被提名任工业大臣的基思·约瑟夫,六十一岁,是撒切尔夫人的首席顾问,也是一位强硬路线的金融家。他在先几届保守党政府中曾担任政府要职——在麦克米伦执政时任房屋和地方政府国务大臣、及威尔士问题国务大臣,在希思政府时任社会事务大臣,他主张以控制银根供应来对付通货膨胀。
    五十七岁的国防大臣弗朗西斯·皮姆,由一九七二至一九七四年曾任北爱尔兰大臣。保守党一九七四年在投票失败后,皮姆便成为保守党的外交问题发言人。(转载香港《大公报》)


    【本刊讯】奥地利《新闻报》四月十七日刊登奥伯莱特纳撰写的一篇文章,题目是《捷克牛奶短缺
    ——拖拉机在哪里?》,摘译如下:
    三十年前,在捷克斯洛伐克成立了第一个集体农庄,今天,那里的农业几乎全部社会主义化了,只有在山区还有个体农民。在这些地方国家没有兴趣去建立几乎不能得到赢利的合作社。尽管有这些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农村逃往城市的现象在这个共产党的国家也没有停止,而且这使政府不得不急剧减少集体农庄的数目(从六千二百个减少到一千七百八十个),并强迫它们处处同国营农场搞协作。上次在布拉格举行的中央委员会会议宣布,战前农业劳动的人数是三百万人,今天还剩下九十四万人,在今后两年内,还将减少三万人。
    在那里,众所周知的是,今天捷克斯洛伐克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农业极不稳定。主管这一部门的中央委员会书记雅克什承认,尽管在最近三年内,国家在农业方面投资了四百五十亿克朗,在食品工业方面投资了一百一十五亿多克朗,但是计划目标仍没能完成——不论是在饲料方面,还是在甜菜、啤酒花、水果和蔬菜方面都是如此。在谷物方面欠收了一百万吨,这是不足为奇的,因为尽管在过去几年内有严格的规章制度,最近又有五万二千公顷良田无计划地乱种。但是,同时,在同巴伐利亚接壤的边界农村,自从苏台德人迁出以后,二万五千公顷土地便一直荒芜着。
    雅克什尤其对畜产品方面短缺不满,主要是对缺少牛肉不满。牛奶供应也不足,这半年内,仅在捷克共和国就缺少七千万公升牛奶。责任就在于不愿意再养牛的个体农民,因为他们从国家那里几乎得不到饲料,而且肉的收购价格显然是太低了。处于持久危机中的国营农场然而,并不是集体农庄的农民要对这些负责任,而是拖拉机制造厂,它们比原计划少提供了四分之一的拖拉机
    ——更不用说卡车、零件和包装的问题了。在农药方面,国家也比原来计划少生产了百分之三十。所造成的后果是,合作社不只是试图在其他专区,而且也在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波兰和匈牙利寻求所需要的零件。通用机械工业部长巴希尔很难给自己辩解:尽管他不得不承认,提供的犁和播种机少了,然而他却把缺少拖拉机的责任归咎于没有履行义务的罗马尼亚人。一名集体农庄主席显然对这种托辞是不满意的。
    国营农场的不满情绪特别大。甚至比尔森县的县委书记麦瓦尔德也不理解这一点,即在自从国营农场成立三十年的时间中,曾先后出现过二十三种不同的领导制度,以致每十六个月就有一次新改组。不管怎样,农业的工资制度成功地接近了整个经济的工资制度,然而代价却是劳动时间比工厂里的劳动时间要长得多。
    总理什特劳加尔在议会里也宣布了这一座右铭:节省。主要指从西方的进口。捷克斯洛伐克在植物油和动物油方面大约还始终有百分之六十要依赖从资本主义国家的进口。据说,现在在谷物方面遵循的目标是自给自足、反对进口的政策,因此,什特劳加尔也以下述这种说法拒绝了一些部门向他提出的第七个五年计划(从一九八一年到一九八五年)的指标,他说,它们“不尊重对外关系”,因此只会导致进口更多,虽然捷克斯洛伐克社会主义共和国需要的是外贸顺差。为了达到这种顺差,人们现在甚至打算鼓励“富农”,把不能用机器耕作的土地作为庄田交给他们。这就是经互会的方针,捷克斯洛伐克同样也要坚持这一方针。


原编者按:东欧现在欠西方的债务如此之重,以致差不多所有共产党集团国家现在不得不改变经济计划,其中某些国家甚至转而采用西方的方法
    【本刊讯】英国《约克郡邮报》四月二十七日刊登邦德的一篇文章,题为《东欧现在为什么负债累累》,摘译如下:
    最近由于需要二亿五千万英镑的欧洲联合贷款,波兰这个东欧欠债最多的国家坦率地透露,为了支付一笔八十多亿英镑可兑换货币债务的利息和本金,波兰必须拿出它今年所挣得的硬通货的一半以上。
    这种情况并非波兰一家。根据联合国欧洲经济委员会的通常保守的估计,整个东欧都欠债,在一九七八年年底,东欧的债务已达到大约二百五十亿英镑。
    这并不是说铁幕后面就必然是一片黑暗,因为尽管现在的指标多半都大大低于一九七一年到一九七五年五年计划的高指标,欧洲经济委员会预计东欧国家实际的国民生产总值今年将增长百分之四点四,这一增长率仍然高于该委员会所预计的西欧增长百分之三点五这一数字。
    但是,这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个难题。除苏联、保加利亚和罗马尼亚以外,东欧所有的经互会国家都为一九七九年规定了较低的工业和国民收入增长指标。
    东欧曾希望通过增加对西方的出口来为其经济增长筹措资金,从西方输进生产资料。但是,缓慢的出口增长率和大量的进口导致了差不多整个东欧同西方贸易的赤字的增加——贸易赤字与不同程度的债务相比,尤其是目前这些问题的症结所在。
    其他的一些因素是:苏联近几年的缓慢增长率;劳力不足;投资与收益的比例越来越糟,造成工农业生产效率不高的体制问题。但是,若是可以说造成向这种方向转变的主要原因是某种因素在起作用的话,那就是硬通货贸易逆差。
    波兰已清楚说明,在今后一段时间内它将需要继续借债。然而,西方对波兰是否能偿还债务所感到的担心以及贷款条件更加苛刻的趋势,使波兰采取了急剧的行动。
    实行限制进口的步骤已有一段时间了。据西柏林的德国经济研究所说,一九七七年,从西方的进口下降了百分之十二,而对西方的出口则增加了百分之七,使亏空数额减少了一半,降到了五亿英镑。
    一九七九年的总增长指标是百分之二点八
    ——比去年(未完成)的指标低一半,大大低于一九七一年到一九七五年百分之九点七的平均增长率。由于重点放在出口和最充分地挖掘现有工厂的潜力上面,投资和进口都要减少。
    不过,现在存在着一些问题。今年一月,波兰总理雅罗谢维奇说,大幅度地减少从西方的进口已经妨碍了许多工厂的生产。对运输业的投资已减少了,这可能影响为使现代工厂继续开工所需要的能源计划。一些国家一直在实行经济改革,这些改革包括实行物质刺激和下放权力的做法,尽管这些国家不愿这样说。
    匈牙利已经选择了较低的增长率,因为硬通货债务估计已超过二十多亿英镑,而且一个棘手的问题是,国民收入每提高百分之一,进口就趋向于提高百分之一点四。也许对今后来说更有意义的是,匈牙利现在正在进行第二阶段改革,其目的在于促进工业竞争和逐步取消食品价格补助。
    罗马尼亚也正在进行改革,东德似乎也在改革。在波兰,现已使大的联合企业拥有更多的管理上的自由权,现已建立了经过修订的旨在鼓励出口的物质刺激制度,不过也还有一些风险要避免。
    波兰原先采用的用奖金奖赏超额完成生产指标的政策使得工资激增,而且甚至使得需要量不大的产品增多。
    罗马尼亚一九七九年的工业增长指标仍然是百分之十一点三,它现在异乎寻常地设法通过成倍地增加出口而不是减少进口来使其贸易平衡。在所有被迫降低增长率的东欧国家中,也许受到最令人沮丧的影响的是东德,东德在心理上必然深深地感受到在赶上其西半部生活水平的竞赛中遭受的挫折。苏联之所以能够为一九七九年制订稍高的产量指标和国民收入增长率,是因为一九七八年获得了好收成,而保加利亚则是因为它有制订过于乐观的指标的历史,但是,东欧多数国家在某种程度上都面临着达不到其一九七六年到一九八○年计划指标的暗淡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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