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10月27日参考消息 第2版

    【本刊讯】《亚洲华尔街日报》十月四日刊登戴维·伊格纳修斯发自华盛顿的一篇专稿,题为《中央情报局的军用雨衣已经磨坏了,露出线头了吗?》《明镜大厅里的鼹鼠》,摘译如下:
    几年以前,美国中央情报局加德满都情报站站长,有一天想邀请苏联军事情报部门驻当地负责人过来吃晚饭。
    这并不是一次无所事事的社交活动。中央情报局的这个官员,当时正试图招募那个苏联官员为美国搞间谍活动。那个俄国人是个军官,名叫佩切罗夫。佩切罗夫欣然应邀赴宴,因他也正在想方设法要招募这个中央情报局的人。结果,相持不下,加德满都这段公案只好不了了之。
    在世界各地,这一类间谍把戏在美苏情报部门之间每天都在不断地演出。每当美苏之间发生象最近在苏联驻军古巴问题上掀起轩然大波那样的危机时,这些间谍活动可能会发挥举足轻重的作用。但是,即使在两国关系比较平静的时期,双方也在神不知鬼不觉地拼命向对方间谍机构内部安插“鼹鼠”——打进对方间谍机构内部的间谍,以窃取对方极端重要的机密情报。
    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俄国人在这场隐蔽的战争中一直不断地取得胜利。这使许多美国情报专家感到不安。他们举出了一些关于苏联的咄咄逼人的间谍活动的实例。过去一些年来,苏联的这些活动已经危害了美国的间谍卫星技术,打入了中央情报局保安机构内部,破坏了中央情报局开展的活动。这些专家认为美国国会讨论过的、要对美国反间谍活动实行的一些新的控制办法,会进一步削弱美国对苏联间谍的防范能力。
    中央情报局前局长赫尔姆斯说,“我感到担心的是,这根线头会一直拆下去,最后竟到身上连一件汗衫也剩不下的地步”。
    中央情报局的现任官员们丝毫也不愿意详谈苏联间谍造成的威胁。但是前中央情报局的官员们却描述了他们认为能够说明苏联的情报活动对美国的安全造成威胁的一系列案例:
    ——这些情报官员说,苏联的一个化名萨沙的鼹鼠,一度曾潜入中央情报局的“苏联集团”部。好几个从苏联方面逃叛过来的人都提到有这么一只鼹鼠,但这里的侦察人员从未能够最后确定这个人是谁。主要嫌疑对象是一个在俄国出生的以前曾为中央情报局服务的间谍。五十年代,他在柏林活动,并帮助美国人训练派往苏联去的美国间谍。后来,人们拍下了这个人走进苏联驻华盛顿大使馆的照片。但是美国从来没有对他正式提出起诉,他现在作为一个美国公民住在弗吉尼亚州。
    ——苏联间谍最近通过收买心怀不满的美国年轻人,弄到了一些美国最机密的情报——其中包括美国为核查苏联是否遵守限制战略武器条约所采取的一些方法的细节。去年,一个曾为中央情报局工作过一段短时间的美国青年被判了罪,因为他把一本描述代号为KH—11的美国绝密的间谍卫星系统的手册卖给了俄国人。而在一九七七年,汤普森—拉莫—伍尔德里奇公司的一名前雇员因把有关该公司的机密项目的情报卖给了俄国人而被判罪;情报官员们担心他可能已把美国监视苏联导弹研制情况的体系泄露了出去。
    ——近年来,由于伪装被揭露,也由于苏联方面施展欺骗手段,美国中央情报局在苏联境内的活动受到了严重损害。一九七七年七月,一个名叫马撒·彼得森的中央情报局官员被捕了。她是正在把预定交给中央情报局在莫斯科的一名间谍的一包装备放置到秘密联络点时被当场抓住的。中央情报局的一些杰出的专家怀疑是否是中央情报局内部有一只鼹鼠,把彼得森女士的这次使命密告给俄国人。这些前情报官员还认为,在一九七五年和一九七六年期间,中央情报局上了一次当。它招募了一个名叫利帕夫斯基的人当了中央情报局的间谍,以为他是苏联的一个持不同政见的医生,而实际上他是苏联控制的人。
    据已故的威廉·沙利文说,俄国人也可能已经在联邦调查局内部安插了一个间谍。沙利文曾多年担任联邦调查局反情报部门负责人。沙利文在他最近出版的一本书中说,当他一九七一年离开联邦调查局时,他确信,打入联邦调查局纽约分局的一名“俄国间谍”,把联邦调查局的一次重大的反间谍行动泄露了出去。
    情报专家说,种种事例证明了苏联的头号间谍机构克格勃手段之高强。前中央情报局局长赫尔姆斯说:“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国家比俄国人对情报工作了解的更透彻了。克格勃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组织。”
    克格勃近来多次得手的情况,使美国情报界的一些人感到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是不是能够应付这个挑战还是个疑问。美国的这两个机构,由于人们过去几年中公开批评它们的劣迹而被搞得焦头烂额,所以士气下降。这在中央情报局尤为严重。而且,许多情报官员担心,由于公众对这两个机构采用卑劣手段和秘密窃听很反感,可能导致国会颁布实施关于美国情报活动的新法规,从而对联邦调查局和中央情报局的活动施加过分严格的限制。
    这些官员认为,诸如偷听电话、拆信件这些受到批评的方法,可能是揭穿某些间谍活动所必需的。他们举了一个例子,就是他们认为的一个克格勃的所谓非法间谍网。这个间谍网可能是在美国境内活动,担负着如下一类敏感的临时性的情报任务:招募情报员,然后把他们派到承包美国国防订货的厂商里工作。这些“非法”间谍跟一般总是打着苏联外交官幌子呆在美国的“合法的”克格勃官员不同,他们通常持有别国的护照。批评联邦调查局的人说,即使能够窃听嫌疑对象的办公室电话,拆看他们的信件,联邦调查局在对付这些“非法间谍”方面也不会有多少好运气。(上)


说存在着俄国从战略上和工业方面控制北极的威胁
    【本刊讯】在伦敦出版的南非《中肯》双周刊十月五日一期刊登一篇文章,题为《更冷的冷战》,全文译载如下:
    苏联已急剧加快了它着手统治又一个极其重要的地区——北极的计划。
    这个每年差不多有九个月针插不进的冰冻地区,是世界上最大的未开发地区。但在过去两年,苏联已把它的北极航行技术提高到如下的程度:它现在能够克服那里恶劣的、不适于居住的北极气候了,而这种气候是开发这个地区的最大的一个障碍。
    苏联破冰船和其它特制船只现在可以轻而易举地冲过北极各个水域,到一九八五年,他们的破冰船技术将用到核动力商船上,并将利用卫星导航技术。
    据芬兰研究北极的专家芬恩·索利埃说,苏联近来的这些行动,说明存在着俄国从战略上和工业方面控制这一地区的威胁,并有可能打破两个超级大国的力量平衡,从战略上看,俄国和美国直接隔着北极水域遥遥相对。索利埃说,两个超级大国的最后恐怖均势将系之于这一水域。
    他指出,这种横跨北极的路,其价值是巨大的,因为它是沟通北大西洋与北太平洋,以至沟通北美洲与欧亚大陆北部的距离最短的道路。
    据说北极蕴藏着丰富的石油和天然气——据莫斯科专家们说,全世界未开采的石油和天然气储量的一半可能都在北极地下。包括美国、加拿大、丹麦、挪威和苏联在内的几个国家,已经在阿拉斯加、加拿大的远北、格陵兰以及苏联北部边界领土的广大地区从事开发。
    冬天的黑暗、严寒、冰冻,以及同已经有人居住的地方相距甚远,是从事开发的人们现在面临的主要问题,也将使生产石油的成本远远超过在北海油田开采石油的成本。但这在俄国人看来似乎是次要的。由于苏联已经控制了北极大陆总体的将近一半,莫斯科坚信它从这个地区的基地展开活动,将来称雄北极的肯定是他们。


    【合众国际社莫斯科十月二十四日电】勃列日涅夫主席二十四日公开露面,显得苍白憔悴,消除了全世界盛传他已经去世或病危的谣言。七十二岁的勃列日涅夫事先没有发通知就出现在飞机场上,为来访的南也门总统伊斯梅尔举行的欢迎仪式,在苏联电视纪录片中看得很清楚。
    【路透社莫斯科十月二十四日电】苏联主席勃列日涅夫今天冒着寒风作了他两周多来的第一次公开露面,看上去身体不错。
    勃列日涅夫在机场欢迎了来访的南也门总统。
    这位七十二岁的克里姆林宫首脑身穿一件深蓝色的大衣,戴着礼帽,看来已经从一场感冒中恢复过来了,苏联人士说,那场感冒迫使他十月访问东德归来以后一直休息。
    【美联社莫斯科十月二十四日电】苏联电视显示出勃列日涅夫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停机坪上,在灰色的天空下,紧紧地裹在深色的大衣和围巾里。莫斯科的气温现在已经下降到零度以下,有时候还下小雪。
    电视台只播送了十秒钟的欢迎仪式镜头,并不能清楚地表现出勃列日涅夫的健康状况,因为没有勃列日涅夫走动或讲话的镜头。
    虽然勃列日涅夫的确实健康情况是克里姆林宫严加保守的秘密,但是过去五年来一直有消息说,这位苏联领导人患着各种慢性病,包括心脏病、肺气肿、痛风和颌癌。
    据报道,他已经有过三次到七次心脏病发作——最早的一次在一九六一年。
    最近几个月来,勃列日涅夫一直是明显地口齿不清,走路不稳,有点瘸。
    西方人士说,执行强硬路线的亲苏马克思主义者伊斯梅尔不久前在国内争权斗争中击败了前总统鲁巴伊,现在看来已把位于阿拉伯半岛顶端的他的小国更坚定地拉进了苏联的势力范围。


    【本刊讯】西班牙《阿贝赛报》九月二十二日刊登埃菲社发自布拉格的一则报道,题为《一名捷克人能讲一百一十六种语言》,摘译如下:
    一位名叫米兰·米克斯的捷克人能讲一百一十六种语言和土语,其中精通四十种。
    米兰现年五十六岁,由于患病而放弃了他原来的职业,现在专门从事语言研究。从年青时起,他就才华出众。他很快地学会了法语、英语、西班牙语、德语和俄语等世界主要语言。后来,他进一步深造,又能听懂普罗夫翁斯、白俄罗斯、乌克兰和马其顿等欧洲少数民族的语言,能讲塞尔德尼亚、瑞典、丹麦和挪威语。与此同时,米兰还学会了古代和现代希腊语、芬兰语、波兰语和波兰一个少数民族的卡苏波语、存在于瑞士东部的一种古老语言雷托罗马语。


    【埃菲社梵蒂冈十月八日电】题:罗马教皇能用多种语言讲话
    教皇约翰—保罗今天结束了他对爱尔兰和美国为期九天的访问。在访问期间,他用九种语言发表讲话和进行礼拜仪式的活动。
    他用的语言是,拉丁语、意大利语、英语、西班牙语、法语、葡语、波兰语、乌克兰语和盖尔语(爱尔兰的民族语言。这是一位罗马教皇有史以来第一次使用这种语言)。
    另外,教皇约翰—保罗在纽约同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奥地利人)用德语举行了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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