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11月2日参考消息 第2版

    【南通社贝尔格莱德十月二十三日电】到明年旅游季节开始的时候,南斯拉夫的旅游业供应条件将大大改善,将增加大约一万个床位,这是接纳游客的基本形式。据估计,南斯拉夫这种基本形式(不包括出租私人的房子)的供应量总数将达到大约六十万个床位。
    在为即将到来的旅游季节做准备时,南斯拉夫的旅游经济的主要力量将放在更能始终如一地使用潜力上,特别是南斯拉夫的大陆部分的潜力。
    还要增加广告、促进非旅游季节月份的贸易,更有组织地出售私人和提供的招待设备,提供高质量的服务等等。
    【南通社贝尔格莱德十月十七日电】南斯拉夫住房建设的特点是,建设方案美好与施工缓慢而且效率不高这两者之间很不协调。因此,住房仍然和以前一样紧张。
    据估计,南斯拉夫今天将近有五十万户没有自己的住房。这个事实正足以说明为什么今天要把住房政策和住房建设列入南斯拉夫最大的群众性政治组织南斯拉夫社会主义联盟联邦代表会议的会议议程。
    住房建设仍然跟不上住房需要,甚至跟不上现有的财力物力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那些把建造新住房所需资金的大部分从企业收入中拨出的工人还没有发挥足够的影响。
    所谓“私人第纳尔”的投资必须增加。这是很久以前的一项政治抉择,但是,这样做的条件改变起来很慢。现行的税收和信贷政策使人们更加愿意把自己的钱投入不如自己住房来得重要的商品。社会主义联盟最后说,必须尽快地扫除这些障碍。
    房租非常之低是另一个因素,它往往使那些没有自己住房的南斯拉夫人不急于买或者不想买自己的一套房子,虽然这些人能够拿出他们的大部分积蓄来买房。象这样低的房租只是维护了那些已有房子的人的生活水平,而使那些没有房子的人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弄到房子。


    【本刊讯】美国《华盛顿邮报》九月五日刊登一篇文章,题为《今天的不合时宜的穷人》,摘译如下:
    没有看到什么凳子,所以这位黑人妇女就坐在教堂的台阶上。她放下她的食品袋。她乘公共汽车从商业中心来到靠近北区的一个街道转角,这个地方是圣路易斯最贫穷的地区之一。
    几分钟以后,她就将站起来,在这个炎热的潮湿的夏季的下午,缓过了气再走两个街区抵达家门。
    她开始聊起天来,她曾在一家工厂工作二十五年。但是这家公司关闭了,于是她被解雇,也没有得到养老金。她的丈夫在十年前已死去。她现在仅依靠很少一点社会保险费活命。
    她对自己这么久地能够维持生活感到骄傲。现在她生平第一次感到害怕。她过去作为一个穷人和黑人活了下来,而且她过去作为一个穷人、黑人和老年人还是能够维持生活。
    这位老妇人还要顾全面子,所以没有说很多的话。她并不经常抱怨,也不自怨自艾。她谈到她在三十年前搬到这个居住区的时候,她仅仅是这个街区的第二个有色人种的人。那时人们相互间都很尊重,而且人们以住在北区而感到自豪。现在这个地区已变得到处是垃圾堆。
    她说:“现在完了。”“在十年或十五年前,我们还有一些希望。当时他们说,只有我们贫穷的黑人不值钱。我们可以为此进行斗争。但现在美元也不值钱了,这却没有人能够为此进行斗争。特别是在这里更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这个妇女是政府说属于穷人范畴的二千五百万市民之一,她说的那种不祥之兆是绝大多数政界人士和经济学家现在认为不可避免的情况:穷人将由于来势迅猛的经济混乱而陷于困境。
    当困难景况变得无法忍受的时候,许多穷人担心他们会一步一步被逼得走绝路。在六十年代,象学龄前教育或法律服务这样的计划以及经济机会法这样的法律至少还提醒人们:社会上有穷人,减轻他们的痛苦是政府应尽的责任。但到七十年代后期情况却不同了。今年初夏国会讨论食品券法案,六十年代的那些保守派本来采取这样的战斗口号:穷人又懒又无能,让他们靠自己的力量去谋生吧,但在今年初夏他们提出一个较新的但仍然是可鄙的论点:为穷人做的事够多的了,为什么还要做更多的事呢?
    只是在进行一场顽强的斗争之后,才批准给饥饿的人增加几美元。保持食品券的主张得到了菲尔德基金会一个报告的支持,这个报告说,在过去十年中,联邦用于粮食计划的钱是花得适当的。在谈到发给穷人和挨饿人的施舍时,这个报告指出,平均每人每顿饭得到的补助是三十到三十五美分。
    至于目前贫困在政治中所起的作用,几乎没有什么市长和国会议员愿意在竞选或制定计划时为穷人打算的。帮助贫民已成了一种完全过时的想法。现在紧迫需要的是照顾中产阶级和富人。这批人一直在向八月份国会休会而回到本选区的国会议员抱怨。只有重道义和有胆量的政治家才会反驳他们,并作出这样明确的回答:在通货膨胀的时候,国家的首要义务是为穷人着想。他们受通货膨胀的打击最严重。
    富人在通货膨胀情况下几乎丝毫没有失去生活必需品,可是富人的一些苦恼却掩盖了中产和上层阶级现在从政府方面得到的一些好处。理查得·德隆在为卡内基儿童理事会写的一本名叫《暗淡的前途》这本新书中说:联邦的钱——通过对市政公债、资本收益和其他援助的免税——而流入富人腰包的比用于穷人福利计划的费用多十五倍。
    当这位老年黑人妇女在圣路易斯向她住的街道走去的时候,人们几乎可以肯定,她将度过一个困难的和可怜的冬季。当这位妇女走进她的家门而消失的时候,她象美国所有的穷人一样不被人们所见了。现在的情况甚至更糟,因为他们今天还显得不合时宜。


    【路透社法国夏蒙尼十月二十日电】警方说,三个法国人今天乘坐热气球飞越欧洲最高山岭白浪峰。
    这三个法国人于早上九时由夏蒙尼出发,向四千八百○八米高的白浪峰飞航。气球升到五千米高度之后,他们便飘过这一高峰峻岭,两小时后顺利降落意大利库梅伊附近地方。(原载香港《新晚报》)


    【法新社巴黎十月三十日电】题:布兰之死:德斯坦说,一些情况令人愤慨
    法共和国总统德斯坦十月三十日在致罗贝尔·布兰夫人的信中谈到罗贝尔·布兰之死时说,“一些情况令人愤慨”,这封信是总统府公布的。
    德斯坦主要写道:“我怀着极其沉痛的心情获悉罗贝尔·布兰去世。你的丈夫是政治家,在他整个生涯里,他主要关心的是公共的利益。
    “在他所担负的许多重要的负责职务中,他始终以忠实、智慧和仁爱的高尚品质为他的国家效劳。
    “在他任最后职务(劳工和参加企业管理部长)期间,由于开诚布公,对问题的处理有分寸,以及忠于其诺言,他得到了他交谈者、尤其是工会的尊重。”
    德斯坦最后说:“由于罗贝尔·布兰之死,一个一生尽责与光荣的人物在令人愤慨的情况下消失了。”
    【法新社巴黎十月三十日电】题:罗贝尔
    ·布兰自杀
    罗贝尔·布兰,五十九岁,劳工和参加企业管理部长,十月三十日发现死于朗布依埃(伊夫林)国有森林的沼泽地带。据凡尔赛上诉法院总检察长说,布兰可能是自杀。他的尸体是在水中找到的。
    消息传来,人们都惊呆了。巴尔总理说他“极为悲伤”。国民议会在静默一分钟后,休会五分钟“以示哀悼”。国民议会议长雅克·沙邦—戴尔马向死者致意说,“死者为法国和法国人民做了许多工作,每个人都应尊敬和感谢他”。保卫共和联盟主席雅克·希拉克说:“我们永远忘不了这位政治家的高贵品质,永远忘不了它为戴高乐主义的事业作出的贡献。”
    法新社曾打电话问布兰夫人,她当时痛苦之极他说:“诚实不合算啊”。此外她再也没有作什么说明。
    布兰夫人这样说无疑是影射《一分钟》周刊和《鸭鸣报》周刊所披露的关于他丈夫购买拉马蒂埃尔(瓦尔省)附近一块地皮以建造乡村别墅一事。这两家周刊曾指责劳工部长同其房屋营造业的“朋友”亨利·图尔内(设在瑞士的“霍利图”公司的董事长,因“伪造公文”被起诉)做了交易。劳工部长向法新社作的说明中回答这种指控时肯定说,他在买这块地皮时,“他不知道已经卖过几次了”。布兰还否认他享受“优惠价格”买这一地皮。部长还说,他“任何时候”都没有使图尔内从任何“违法的事”中得到好处。


    【本刊讯】美国《巴尔的摩太阳报》十月二十二日刊载一篇文章,题为《招兵计划完不成》《新兵的质量与数量都使美军方感到不安》,摘译如下:
    在刚刚结束的财政年度里,军队没有达到征兵目标。军界领导人日益为靠志愿兵役制来维持兵力所存在的问题而感到担心。
    他们不只为军队应该保持的必要人数而担心,而且也为军队的素质而担心,因为随着现代化的军事装备越来越复杂,招来的新兵的教育水平却越来越低。
    到九月三十日结束的一九七九财政年度的最后数字尚未公布,但有初步迹象表明,今年征兵的不足部分总共可达二万三千名左右,其中包括男兵和女兵。看来,这没招到的两万三千人中约有三分之二是陆军。
    在各兵种中,陆军是用人最多的兵种,自从征兵制在大约七年前被废除以来,人们最注意的是陆军的招兵结果。
    负责人员事务的助理国防部长罗伯特·普里里认为目前还没有必要恢复征兵制。预计他不久将宣布七九财政年度的招兵结果和五角大楼通过一些措施改进人员状况的计划要点。
    与此同时本财政年度前十一个月的数字也足以表明今年的招募工作没有达到预定的指标。原计划到八月份陆军、海军、海军陆战队和空军共招募三十二万六千六百名男兵和女兵。实际招到的数字是三十万三千四百名——只完成计划的百分之九十三,而在一九七八财政年度的同期却完成了计划的百分之九十六。
    现役作战部队本来全年要招募三十二万六千名新兵。各军种想利用九月份弥补前几个月出现的一部分缺额,但是又意识到没有弥补全部缺额的可能,因此它们把九月份(本财政年度的最后一个月)的招募数字定为四万○二百名。在通常情况下,九月份一般不是招兵的好月份,因此目标没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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