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6月14日参考消息 第4版

    【本刊讯】香港《争鸣》月刊三月号刊载一篇题为《话说浪费人材》的文章,全文如下:
    中共自建国以来,曾经发动过大大小小的“反浪费运动”,反的是经济上的浪费现象;与贪污行为等量齐观,视为犯罪行为,可见中共不能容忍贪污与浪费存在。
    然而反这反那,中共却未曾反过时间与人材的浪费现象。这是中共长期落后于世界科学技术之林的根本原因之一,也是中共长期治国以来的一个最大的弊病。
    大陆“易手”以来,不少有作为的科学家、文学家、教育家都自愿留下为新社会服务。有不少留欧美的名科学家也毅然返大陆工作。本来,有社会主义的社会制度,又有这么多人材,中共没有理由长期显得过分落后于人的。可是,在事实上,连中共也不得不承认中国的科技、工业水平跟世界先进国家相比,落后了整整三十年至五十年。如果中共再不正视这个问题,在资本主义国家科技、工业水平继续发展的情况下,恐怕还要落后七十年乃至一百年。
    解放后,中共的大学每年几乎要培养出二十几万大学生。在这些大学生中,出类拔萃的人材是不少的。中共的原子弹、卫星的技术问题,有不少是靠这批大学生解决的。但是由于林彪、“四人帮”对科技工作的干扰,不少人被拒于科技大门之外,或以“机密”为理由:把一大批“家庭成份不好”的人分配到不适当的地方工作。这不能不说是中共对知识分子的失策。
    如果说一个人活了整整二十八个年头,应该说是“如日中天”的了。对一个国家来说,二十八年虽不算长,但也该是羽毛丰满的好时光。从一九五六年中共在世界上头一个抽出单晶硅以来,整整过了二十二年了。可是中共半导体事业至今仍止步不前,直认“半导体技术不过关”。中国民族资本家经营的书店搞出的各种各样的语言工具书洋洋大观,可是中共建国以来,编出来的语言工具书只有寥寥可数的几种。最近着手修订的《辞海》,至今没有定稿的消息。是中共没有能力,没有人材吗?众所周知,中共拥有第一流的科学家、教育家、文学家,这些人没有签订合同的约束,更没有失业的威胁,按理,生活条件和科研条件都比中国任何时代要优越得多。但是这批老科学家、老文学家、老教育家解放后做出成果的没有多少。
    中国是八亿多人口的大国,加上中国人民是勤劳的,是有志气的,为甚么进步的步伐不够快速?
    如果我们分析中共各项政策,虽然说不上十全十美,但可以说是“无微不至”。早在十八年前,当时主管科教的副总理聂荣臻在人民大会堂开的一个大会上提出了科学事业的宏伟计划,到会的科学家无不感到欢欣鼓舞,恨不得马上大干一场,为国争光,为人类作出贡献。然而计划归计划,由于种种原因,却付之东流了。
    看来林彪、“四人帮”的干扰,是主要因素。但是除此之外,别的因素也是有的。有些干部安于现状,不学无术,闭关自守,浪费人材,这都是造成落后的种种重要因素。
    中共对一个大学生或专家能否“学以致用”,很少作统筹安排。有的从外语学院英文专业毕业的,却分配到某小县的一个小厂当化验员,或当食堂的会计。有的学航空的,到头来由于阶级成份不适于搞保密工作,却在上海某京剧团当上了胡琴师。解放后,培养了大批俄语翻译人材,因为反苏修,结果大批改行。解放初期,学英语的臭不可闻,改行的人不少。后来学俄语的步其后尘,又不吃香了。但是学英语的,现在倒反而吃香起来了。这些现象说明,人不能尽其材,换言之,有埋没人材的情况。目前,中国的五·七干校中还“屯积”了一些有用之材。如果中共能调动这一批人的积极因素,是一批可观的力量。
    中国科学院是中共科学精髓的机构。二十八年来,为中国科技事业作出了较大的贡献,然而在一定的程度上,还停留在四十年代、五十年代、六十年代初的技术水平上。如果这些科学家整天为买菜、买粮奔命于市场,如何能把科学技术水平提高呢?记得有一美籍华人科学家回大陆时无限感慨地说,在美国,科研人员的工作时间不是以八小时计算,有时工作到深更半夜。他建议,中国的科学家也应该有这样的干劲。这位美籍科学家是一番好意,恨铁不成钢,希望中国能早日改变落后面貌。殊不知中国的科技人员也有他们的苦衷。他们往往是“里里外外一把手”。上班时工作,下班就得匆匆赶去买菜。做了饭还不算,还要服侍孩子洗澡,洗衣服,到了自己精疲力竭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家务事把科研人员忙得喘不过气来,星期天也不例外。这里说的科研人员是指年令在三十、四十岁的人,是属于第二代、第三代的科研人员。他们中大部分人工资低,加上晚婚,孩子小,他们只能有八个小时搞科研;八个小时以外,当然作不到那位好心的美籍科学家所指出的那样。实际上,这也是浪费时间的一种表现,而中共对此似乎从不认真考虑。
    时间在前进。“四人帮”横行的时代已一去不复返了。现在中共正以百倍的信心治国。但是要能更好地、更加完善地发挥每个科研人员的积极因素,并不是那么轻而易举。中共要做大量细致的工作。近一年多来,中国科学界出现了新气象,被“四人帮”压制的小人物正在抬头。对过去不被重视的科研项目,正在着手去抓。中共除了抓老科学家、老教育家、老作家和小科学家、小教育家、小作家这两头外,千万不能忽视中间而有作为的专家。光抓两头,忽视中间,将来还会出现真空时期,青黄不接的现象。
    我们希望中共加倍珍惜时间,珍惜人材!


    【法新社香港五月一日电】香港已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应用真空包装方法的城市,这种包装方法将使服装运输的体积减少百分之八十之多。
    这是快速交货公司的理事约翰·哈维今天在记者招待会上宣布的,他说,一个价值二百万美元的真空包装工厂将于六月份开业。
    他说,把香港选为「自然的试验市场」,是由于它作为世界最大服装出口者的地位和面面对世界配额限制需要进一步提高服装业的技术水平。
    简单地说,该工厂能够把服装和其他纺织品自动地真空包装在一个密封的层压聚乙烯塑料袋内,去掉大部分空气,缩小货物的体积并保护货物在运输途中避免潮湿、发霉和熏味等。运抵目的地打开包装后,货物能恢复本来形状,没有绉褶。去年十一月真空包装起来的一个枕头,今天在打开包装袋后立即又膨胀成原来那么大。


    【本刊讯】台湾《青年战士报》三月二十九日刊载一则题为《自动包装机》的消息,转载如下:
    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北缘城的史提芬工业公司介绍了一种新产品,一种包装用的机械,可以在两分钟以内将一件任何大小或形状的物件包果妥善。
    这具自动包装机,是一架装有自动推动的机器,安置在平台上,机器将坚韧的塑胶膜直接包在物件上,并且还可以附加其他的保护层,以维其完整。
    其动力是四个十二伏特汽车用的蓄电池,必要时也可以接通在一般电源上使用,使用蓄电池是为移动方便,当包装手续完成,电源自动切断,无论是在室内或室外使用都非常方便,并且不受环境冷热的影响,操作情形非常良好。


    【路透社伦敦五月二十三日电】荷兰埃因霍温消息:荷兰菲利普公司研制了一种使用激光的新电唱机装置,在这种装置上拾音器和唱片不接触。
    由于没有接触,唱片就可以上一层保护涂料,以便消除灰尘和由于擦伤和装卸而造成的损坏。
    这家公司声称,它的「小型唱片」装置所传的音质胜过今天市场上可买到的任何东西,不论是唱片还是磁带。
    这种装置使用一种二极管激光,通过光扫描(旧的唱机唱针变成了光针),再现唱片的信息。


    【本刊讯】台湾《青年战士报》五月十二日报道:
    美国纽约的通讯控制系统公司为了发明新型的测谎器,特别将人讲话的声音作精密的分析,例如在犯罪、惊恐、焦虑等情绪时,讲话的声音都各有不同的变化。
    该公司推出的声音分析仪可以将人的讲话声立即侦测、量度及纪录,并且以数字表示出来。在平常一般状况,所显示的数字为六至二十;自二十至二十五表示这个被测试的人答话有问题;若数字更大,表示纯系谎言。
    这具仪器不仅可当面测试,而且对电话或录音带的声音也很有效,每一项测试纪录都可以长久保存起来,以便日后查阅之用。


    【路透社伦敦五月二十三日电】约翰内斯堡消息:据《金融邮报》杂志报道,南非第一坐核发电站的关键建筑物正在氯丁橡胶(一种合成橡胶)、钡合金和不锈钢结构的一个特别防震「岛屿」上建造。
    这家杂志报道,迄今核设施是用建造在钢筋混凝土上的办法来防地震的。但是在科贝赫的南非发电厂,将是使用这一新系统的第一个核发电厂。它预定在一九八二年开始运转。装有核原料的建筑物将建筑在用人造橡胶和合金制造的一千八百三十个底坐上,底坐作为有弹性的平台吸收大地的震动。
    《金融邮报》报道,也正在考虑在易发生地震的伊朗建造这种系统以保护核设施。


    【本刊讯】台湾《青年战士报》五月六日报道:
    美国政府最近曾经宣布,发展中之软性新型装甲防护衣,于过去两年之中在十五个大城市里,对大约五千个警察实施防弹试验,结果使六位警察免于遭受严重伤害或死亡。
    这些遭受外界枪弹或其他金属凶器攻击,而未受严重伤害或死亡的警员,都是穿着用凯威拉尔做成的防弹背心。
    背心及其他服装增加了凯威拉尔物质之后,当然是比一般的制服较重、较硬,而且穿起来热些。但以前用重的尼龙质料中间夹金属或纤维玻璃所作成的防弹衣更重、更热、而且看起来非常的突出而明显。


    【合众国际社香港六月二日电】由合众国际社社长罗德里克·比顿率领的合众国际社代表团到中国访问十七天后在今天到达香港。
    比顿在有二十五人的代表团乘火车从广州抵达香港后不久就发表了一次谈话,他说:“合众国际社代表团同新华社负责人谈了美国向中国派驻记者的问题。虽然我们没有立即得到他们的赞同,但是,我们得到的印象是:新华社负责人和其他政府官员最终可能会认识到,这样做对双方都是有利的。”
    这次访华对比顿和合众国际社总编辑史蒂文森来说已经是第二次了。他们于一九七二年夏天,即前总统尼克松恢复美中接触后不久,第一次访问了中国。
    比顿说:“总的说来,中国从一九七二年以来所发生的变化给我们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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