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7月6日参考消息 第3版

    【本刊讯】日本《朝日新闻》六月二十五日晚刊刊登该报驻科伦坡记者的一条消息,标题是《因大选而沸腾起来的斯里兰卡》,摘要如下:
    印度洋中的岛国斯里兰卡目前因要举行时隔七年的第一次大选而沸腾了。在世界上唯一的女总理班达拉奈克夫人的领导下,一直奉行国有化政策和不结盟外交路线的自由党、想要夺回已经失去很久的政权的保守的亲西方的统一国民党、信奉托洛茨基主义的平等社会党和苏联派的共产党联合在一起的左翼联合战线,正在进行三方之争。
    迄今有一种占上风的看法认为,执政党自由党虽然在外交方面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是,由于在内政方面不能解决物价和失业问题,所以在大选中不可避免地会大幅度后退。
    在前一次一九七○年的大选中,同自由党合作,打倒统一国民党政权的左翼阵营,由于这次是单独作战,所以处于难以发展的状态。在这样的形势下,人们认为,成功地吸收了一些对现政权不满的人入党的统一国民党无疑处于优势。这次大选的结果,对正在印度洋增强军事力量的美苏两大国,联系到阿拉伯国家的动向,对国际政治会产生不小的影响。
    物价问题仍然影响着自由党。该总理执政的最近七年期间,虽说物价问题是因为一九七三年的石油危机和世界性通货膨胀的影响,但是,消费物价上涨五、六倍,则使该党的支持者大失所望。另外,不仅重用了有血统关系的菲利克斯·迪亚斯·班达拉奈克任财政部长,而且在这次选举中又让她的长子当候选人,这也被看作该国政治中根深蒂固的重用亲属的弊病的例子,从而降低了威信。
    有很多追随者的统一国民党,得到了害怕该总理同左翼政党合作实行国有化政策的企业家和传统的保守反共的私营工商业者等的支持,在此基础上又得到了对自由党失去幻想的阶层的支持,在城市扩大了势力。该党虽然被左翼阵营斥责为法西斯反动派,但是在党魁贾亚瓦德纳的领导下,承认社会主义和不结盟路线,并且保证说即使重新掌握政权也不再实行国有化和土地改革,表现出了灵活的态度。
    甚至连接近班达拉奈克夫人的财界人士也承认自由党是在苦战。上一次大选取得巨大胜利,是因为同左翼阵营合作,才避免了两败俱伤。这次出现相反现象的可能性很大。
    假如统一国民党能在时隔七年后返回政权宝座,那么,它大概会同吃过国有化政策的苦头的美英两国以及西方国家改善关系。该党对增强在印度洋的迪戈加西亚岛的美军基地一事,始终保持沉默,这是意味深长的。贾亚瓦德纳前不久向勃列日涅夫总书记(当时)寄去了抗议苏联“干涉内政”的信。在竞选的后台,美苏两国的影子若隐若现。


    【安莎社开罗七月一日电】今天上午,这里的报界和外交人士表示担心,以色列可能决定用武力行动来回答卡特政府和欧洲经济共同体最近关于中东危机所采取的立场。
    《消息报》主编萨布里告诫说,埃及必须“准备对付以色列的突然袭击”。
    他说:“特拉维夫企图使全世界出现一种转移人民对以色列全部撤出被占领土问题和建立巴勒斯坦人的民族家园问题的注意力的新情况。”
    开罗另一家日报《共和国报》说,目前,以色列面临着进退维谷的困境,要么放弃它的极端立场而对国际社会的愿望作出响应,要么坚持它的不妥协立场而使它自己完全陷于孤立。
    该报断言:“在这两种情况下,结果都有利于阿拉伯人。”
    无论如何,埃及政界人士正在考虑的主要问题是,以色列总理贝京如何打破美国人和欧洲人在他周围设立的包围圈。
    据埃及许多主要的分析家说,欧洲和美国关于中东危机的声明实际上使以色列处于困境。
    一位人士说:“特拉维夫大概试图向黎巴嫩南部使用武力,因为巴勒斯坦人仍在黎巴嫩南部活动。”
    外交人士一致认为,特拉维夫可能企图造成一种新局面,从而把一九六七年占领的阿拉伯领土的问题向后推若干年,同时把建立巴勒斯坦民簇家园问题进一步推到遥远的将来。
    埃及担心局势恶化的一个标志是,埃及领导人过去几天中发表了许多讲话,谈到这个国家的武装部队的战斗力有了改善,埃及的国防力量、特别是空军引进了新的非常先进的电子装置。
    现在,人们越来越明显地谈到,鉴于在地区和国际上出现了新局面,因此必须召开阿拉伯最高级会议来协调政策。


    【路透社维也纳七月一三日电】据石油输出国组织秘书长阿里·穆罕默德·杰达赫今天在这里说,石油输出国组织所有成员国已在石油价格问题上达成协议。
    在这位秘书长发表声明之前,利雅得的沙特阿拉伯通讯社发表了一项正式公告。这项公告说,沙特阿拉伯和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将石油价格提高百分之五,从而使他们同石油输出国组织其他成员国一致起来。
    有人问,本月份没有明确说将放弃提价百分之五的计划的阿拉伯利比亚社会主义民众国和伊拉克是否将提价时,杰达赫说,这两个国家已公开表示,如果沙特阿拉伯和阿拉伯联合酋长国提高石油价格的话,他们不提价。他对本社记者说,「可以肯定,石油输出国组织在价格问题上现在是统一起来了。」


    但是,那些不愿意我们改变历史或洗刷耻辱的人们,没给我们运来一辆坦克。
    几天后,布迈丁主席出于他的可贵的、高尚的主动精神,到苏联去了。他付给苏联人一亿美元,作为他们运给埃及的坦克的代价。俄国人没有适时把这些坦克送来,以至历史的面貌不能按我们所希望的方式发生变化。布迈丁主席购买的坦克,是在犹太人突破我们的部队、占领运河西岸以后,在停火以后,在停火得到巩固以后才来的。
    但是伟大的铁托总统的坦克来了。我向他要了一百辆坦克,他送来了一百四十辆,这些坦克是从海上运来的,来时装满了弹药和燃料。
    同时,布迈丁主席派来了一个阿尔及利亚旅,进入了阵地。但是,当时已经停火了。
    苏联给我来了一封信说: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决定向埃及赠送二百五十辆坦克。我至今也不知道,布迈丁主席买的坦克算在这些坦克里吗?抑或这些是苏联人的礼物,以后再运来布迈丁主席的坦克?
    直到此刻,我仍然莫名其妙。我要求我们的专家向我说明这些坦克的真相,以便我们知道这些坦克的价值,知道除了布迈丁主席付的款外,我们还应当付多少。这是他们的决定。这是我感到困惑的问题。我要解开这个谜。在破这个谜时,我应对此提出一条恰当的理由,那就是,在这之前,我同柯西金的对话没有使他感到愉快。讨论的调子是激烈的。我想他因此恼怒了。他的恼怒一定是不履行任何诺言或自那天起直到现在我们之间关系疏远的一个合乎情理的肇端。
    虽然,我对柯西金说的,也不过是提醒他,他们给埃及送来的武器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这是一个令人痛心的事实。当贾马斯中将宣布此事时,没有一个人相信我们。确实是一些陈旧的装备。可是,我们用这些装备取得的胜利是辉煌的。武器是旧的,但是,我们的决心是新的,我们的计划是新的,我们的尊严已有七千年的历史!
    接着,我提请柯西金注意,他们给我们送来的舟桥阻挠了我们的前进,这些桥需要六小时才能架起来,而他们有一些半小时就可架起的。
    我再一次说:假如,假如他们给了我们这些桥,那战斗的面貌已改变了。假如他们给每个战士节省五个半小时……但是,他们没有这样做。
    现在尽人皆知,百分之六十的这些舟桥,已由我们在埃及制造了。这也是一个事实。常常有人问我赶走苏联专家的原因,这就是原因:为了不至于说我们武装部队取得的辉煌胜利中有他们的功劳或份儿,相反,苏联人的存在将妨碍每件事情,因为如果有他们在,那么我们取得了任何成就,哪怕是微小的成就,也要给他们记上一功!
    那么,可以肯定,同柯西金的这场激烈对话成了拖延向我们提供坦克的一个确凿的原因。布迈丁主席已为这些坦克付了款。我认为这还不是唯一的原因,因为苏联人在这之前就已决定,他们决不帮助我们,或者更确切地说,他们决不帮助我从军事上推动局势。
    基辛格博士后来告诉我,如果我因任何理由而重开战争,美国将同我对抗,这是无疑的。这个人极为坦率地讲了这个话。在他讲这话之前,美国就已经参与战争了,这是使我接受停火的合法的、合乎逻辑的原因,也就是说,停止美国向我们开火的局面!
    同时,基辛格答应,停火后美国准备进入中东和谈。美国已开始基辛格的走向和平的步骤。
    在埃及人民的欢乐中,在他们为自己的武装部队而感到的幸福中,在整个阿拉伯民族的欢乐中,我们继续致力于和平。我们把哭泣留给了在自己的以及所占领和掠夺的每寸土地上的犹太人了。
    在这里,我想起了俄国沙皇亚历山大一世关于拿破仑说过的一句话:这个人以为我是天真的,但是,最后笑的,才笑得最好。
    在翻阅达扬写的《我的自传》这本书时,我想起了这句话。他谈到十月战争,这场战争成了埋葬他的自负和虚妄的坟墓。他问道:是我们在制定自己的计划时犯了错误,还是在执行它时犯了错误?
    他说:我们把计划建立在三个基础上:装甲车、空军和巴列夫防线。但是我们已不再认为这一切有什么意义。
    是他使我成为最后笑的人。他说:这一次,埃及人已不是我们在一九六七年所认识的埃及人了。
    这令我们武装部队的全体人员以及我们和我们阿拉伯民族的全体人民放声欢笑。因为,通过我们、我们的斗争、我们的顽强努力和我们的团结所取得的成就是一个伟大的成就,它将永世常青。
    我厌恶仇恨。我厌恶幸灾乐祸。我传播爱情、友爱与宽容。我主张容忍。但是,我认为,达扬那本书的最后一页的最后几行值得细读和深思,值得我们按另一种不是他所要求的方式加以理解。
    达扬是一种值得以极其轻蔑的态度加以研究的军人。(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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