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6月26日参考消息 第4版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六月二十日刊登日本《读卖新闻》特别采访组成员田川五郎写的中国见闻,题目是《华主席领导下的中国》《打倒“四人帮”前后的对比》,摘要如下:
    我们的飞机降落在广州机场时,天已经黑了。微热的夏风吹拂颜面,使我想起刚巧是在一年前,在广州会到的一位老人。
    那也是在一个闷热的暑夜,在市区一间餐馆,广东省革委会举行的欢迎宴会上,由一位姓王的老干部主持。这位看来六十开外的老人,态度稳重。但随着时间的过去,这一次他予我的印象完全变了。
    记得去年访问中国之际,无论出席任何地方的宴会,谈的都是文化大革命的成果,怎样批判走资派……等政治话题。
    但是唯独这位王老,当时不知什么原故,对一切政治话题都绝口不提。话题却扯到老远的方向去,记得他这样说:“确实,日本有位叫水之江龙子的电影演员非常受欢迎,现在怎么样了?日本的电影导演内田吐梦,导演了不少优秀影片。已经去世了吗,可惜啊……”
    在官方的宴会上将话题转到日本的文艺界是少见的。当我一谈到政治,他立刻说:“你这次到中国各地访问,请不客气地谈谈你的感受。”
    于是我谈了城市和乡村的差别过大、不知道革命艰苦的青少年同中年人之间在意识上的差异等两三个问题。对方细心听我的意见之后说:“你说的不错!”之后不知不觉将话题也就岔开了。
    和去年一样,这位老人现在也是在一个闷热的夜晚在广州市举行的革委会宴会上碰见的。我们都非常高兴,热烈的握手,为这次再见面而干杯。大家在围桌谈笑间,终于我提出了去年存在的疑问:“王先生,去年你只字不谈政治,我感到非常奇怪,那是为什么?”
    翻译还未将我的话翻完,老人口边已露出微笑了:“去年真对不起,实际上那时我不想谈政治。四人帮的种种罪行,你们这次旅行中听到不少吧。”去年对外国人谈及政治,又不得不说自己不想说的话,只好以日本文艺当作话题来谈。当时我不了解他是对四人帮作无言的批判,现在回想起来是我的笨拙。
    我说:“以你这样具有反叛精神的人,竟能逃过四人帮的迫害。我以为你会被卷入政治变动的漩涡,可能见不到面了。”
    这时,老人的眼睛在一瞬之间闪出了光芒。立刻答说:“如果(“四人帮”)那样的政治再继续下去,我的性命恐怕也没有了。”
    这短短的话,使人感到在中国与“四人帮”这一场斗争是多么激烈。一年之后重访中国,气氛有了很大的变化。那种极端的精神主义的阴影已经不见,而促进生产的口号到处都见,充满一股努力从事经济建设的气氛。
    这位王老用他和去年完全不同的、极其明朗的表情,对我举杯说:“现在,中国是真正走向光明了,今天不是和朋友们畅谈政治了吗?”这使我第一次感到中国真正的在变。
    我们在访问济南市山东省第二机床厂时,听到该厂的干部说:“在四人帮的恶劣作风达到最高潮时,我们工厂的生产只及原来的指标百分之十九。”
    中国的干部说:“总之影响是严重的。”
    因遭受严重破坏造成的经济损失,仅这间工厂已大大超过了对该厂的投资,如按全国规模来看,该是多么庞大的数字。“四人帮”被捕后,噩梦是过去了。到去年底生产走上了轨道。
    “四人帮”带来的混乱,确实是超出了想象。华体制担负着人民的期望,首先必须纠正已经搞混乱的劳动道德,必须从企业管理入手,全力增加生产,这是当然之举。
    “四人帮”事件之后在全国工厂企业发动的“劳动竞赛”运动,就是从上述背景开展的。过去“四人帮”认为“只要叫喊革命,生产就自然会上去”。现在这一类口号一扫而光。企业工厂要怎么整顿才能合理化,才能提高工人的工作干劲,看得出中国在这方面的苦心。


    【本刊讯】印度《印度斯坦时报》六月二十四日刊登一篇报道,题为《印度船只获准在中国一些港口停靠》,摘要如下:
    鉴于印度政府为改进同中国的贸易关系作了努力,现在印度船只将获准在中国一些港口停靠。
    这是外交部长瓦杰帕伊六月二十三日在人民院当议员们提出质询时透露的。
    瓦杰帕伊在回答有关改善同中国的关系的问题时说:“在我们这方面,我们正在采取主动行动来改善同中国的关系,但是,我愿提醒议会,改善关系不是一种单行线。”
    瓦杰帕伊在回答(无党派议员)马瓦兰卡尔的问题时说,“目前”没有提出任何两国外长互访的建议。
    当问到在两国互派大使后已采取了什么措施来改善关系时,瓦杰帕伊说:“我们作了努力来改进我国同中国的贸易。过去,印度船只是不准在中国港口停靠的。现在,他们已答应让我们停靠了。”
    另外,还互派了非官方的人员。“一些记者已经去了。一位针灸学家前不久访问了中国。”
    当一位议员插话问这位部长是否也打算去中国时,瓦杰帕伊迅速回答说:“不,我不准备去。”
    马瓦兰卡尔问,政府是否将考虑派非官方代表团去“探询是否有可能改善关系,使印度的倡议得到良好的反应。”
    瓦杰帕伊说:“这是一项要求采取行动的建议”。
    瓦杰帕伊又说:“对这项建议将给予充分的考虑。”
    【印新处新德里六月二十一日电】萨马查尔社报道,印度外交部长瓦杰帕伊六月二十日谈到印中关系时说:有积极的迹象表明,印度同那个国家的关系正在改善。
    他又说,通过贸易关系已取得不太大的开端,印度还愿意同中国在其它领域合作,它不反对这样的合作。


    【本刊讯】在香港出版的《美国工业导报》今年第二十一期刊登一篇题为《电子仪器可以提供有利于预防地震灾害的情报》的报道,摘载如下:
    强震动自记加速计,能提供发生地震时的地面震动资料以及它所造成的建筑物结构响应资料。
    地震是一种极其可怕的自然现象,但是按照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圣加布里埃尔的动力学测量仪器公司销售部负责人哈里,哈尔弗森的见解,严重灾害之所以会发生,只是因为我们没有设计和建造某些类型的抗震建筑物。他说,如能进一步理解构造动力学和地震时的地动特点,以及在强烈地震区更好地应用抗震设计和建筑方法,就可以在强烈的局部地震中大大减少生命财产受到的破坏和损失。
    我们从一九六四年阿拉斯加地震中所吸取的教训是:我们需要能真实地说明地震中地动情形以及高大建筑物在强烈地震中所产生构造响应的仪器测量资料。这类资料对于估计现有高大建筑物在强烈地震中的性能以及提高未来建筑物防止毁坏以至坍塌的抗震能力方面是十分必要的。
    从一九六六年起,洛杉矶市(后来还增加了加利福尼亚州的近二百个城镇)已正式通过了一项“自记加速计”建筑条令,要求在所有超过六层楼的新建高大建筑物中装置地震记录仪(强震动自记加速计)。它要求把三台互相联接的仪器分别安装在每一座新建筑物的底层、中部和顶层。到一九七一年发生地震时,洛杉矶已经有范围更大的地区装备了这种仪器,并得到了有关这次地震的二百二十五项三度空间仪器记录。这是一批宝贵的前所未有的地震资料,它对全世界的震区建筑设计具有不可估量的价值。
    根据动力学测量仪器公司服务部副主任李
    ·本纳斯卡的介绍,上述设备录得的资料对几个方面都是有益的。首先,它可以为设计师和装有此种设备的建筑物的拥有者提供有价值的资料。使他们能清楚地了解他们的建筑物在经受强烈地震时的真实性能,并把它与设计建筑物时所计算的性能进行比较。有了这些资料就能更好地对可能和实际的破坏(及其后的修复工作)作出正确的估计。
    其次,根据用上述方法得到的地震时地动状况和结构响应的资料,在洛杉矶和其它一些地方对建筑条例作了重要的修订。这必将大大减少未来发生强烈地震时生命财产的损失。
    在圣费尔南多地震中以及以后,装置在新建建筑物的一种主要地震记录仪,就是动力学测量仪器公司出品的SMA—1型强震动自记加速计。达到0.01g的强烈局部地震时,它能自动启动,同时能用模拟震动加速这种仪器采用电池供电,在发生震动加速迹线以三度空间的形式把地震记录在七十毫米宽的仪器照相软片或相纸上。
    目前除了加利福尼亚州之外,还有美国的二十个州和将近五十个国家都在采用SMA—1型强震动自记加速计。


    【塔斯社莫斯科五月十九日电】题:强烈地震的迁移
    沿着中亚断层强烈地震连续发生,这证明了关于地震震中从断层翼侧向中心迁移的假设。地震迁移的速度是每年一公里半到三公里。这便有可能判断地震活跃地区未来地震发生的时间和地点。
    苏联地球物理所的科学家.尼科诺夫,从这种假设的观点出发,研究了中亚的强烈地震。他得出结论说,存在着以一百到三百年为一期的地震迁移周期。他据此指出了那些在最近几十年内可能发生强烈地震的地方。尼科诺夫认为,中亚的阿赖山谷在最近五至十年内可能发生强烈地震。


    【安莎社新德里六月七日电】地震研究的新领域打开了地震预报工作将有所突破的可能性。
    最近使用的、被比较普遍认为是有效的地震预报方法之一,是利用据悉是地震前发生的地震波速的远期变化。
    印度气象局所作的调查透露,在一九六九年六月和一九七四年五月,在印度东部西隆附近发生地震前两个月,就观察到了地震波速的预兆性的变化。
    一九七○年一月在喜马偕尔邦的努尔普尔附近发生的另一次地震,也观察到了类似的结果。
    这个调查透露,如果定期进行小规模的化学爆炸,而其地点和启爆时间是已知的,然后观察其波速的变化,那么可以获得更有益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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