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6月26日参考消息 第3版

    【美联社华盛顿六月二十日电】关于东北亚安全问题的讨论会今天开幕。讨论的要点是:人们对美国履行其向亚洲承担的防务义务的意图表示关切和日本需要时间和帮助来建立防务力量的问题。
    这次讨论会是由斯坦福研究所举办的。这次为期两天半的讨论会使南朝鲜、日本和美国的一些亚洲问题专家共聚一堂,讨论象东北亚安全的政治、经济和军事方面问题,日本和朝鲜对这个地区的军事力量均势和威胁的看法和朝鲜及日本的经济前景等问题。
    所有发言人都强调,他们是以私人身份讲话的,并不代表他们的政府或组织。
    日本安全问题研究中心的加濑在第一天的讨论会上说,他的国家需要时间和帮助来建立防御系统。
    加濑说:“我们越来越认识到,我们必须发挥更大作用,但是我们不能肯定我们应该发挥什么作用,或者你们认为我们应当发挥什么作用。清楚一点的是,要获得适当的和逐步的演变,就要求日本和美国双方采取重大的新的主动行动,以便建立比我们过去更为密切的协作和合作。”
    他担心由于美国人急于从亚洲脱身,“可能过分仓促从事,而不给我们足够的时间来适应新的环境”。
    日本自卫队的退役的将军松兼在谈到苏联在东北亚的长远战略时,强调美国和日本需要在制订计划方面保持密切关系和需要采取联合军事行动。他还建议这两个国家谋求同中国建立较密切的关系。
    众议员莱斯特·沃尔夫(众议院亚洲和太平洋事务小组委员会主席)说,从南朝鲜撤走地面部队是正当的,因为南朝鲜人在取得象美国计划中所规定的那种适当支持的情况下可以充分进行自卫。
    另一方面,众议员约翰·墨菲(他是参加过朝鲜战争的人)强调了北朝鲜军队进行“有限渗透”的危险。墨菲说,如果发动一场六天或七天的进攻,就可以使北朝鲜的部队控制汉江。他不知道如果爆发一场地面战争而朝鲜又没有美国军队,美国会采取什么行动。他敦促美国继续在南朝鲜驻扎军队。
    【美新处华盛顿六月二十一日电】六月二十一日在华盛顿举行的一次关于东北亚安全问题的讨论会全面地讨论了美国从南朝鲜撤军的政策。
    美国参议员感廉·罗思(共和党人)说,“我深信我们必须继续成为一个太平洋强国。”
    这位参议员说,美国国会希望在对外政策方面同它磋商,国会对卡特五年内从南朝鲜撤出美国驻军的计划持很大的保留态度。
    他说,他希望“日本将在这个地区的常规武器防务方面起比较重要的作用”。他指出,作为东北亚地区经济力量强大的国家之一,日本对此是义不容辞的。
    史迪威将军(美国陆军,已退役)预料,在今后几年内,日本人将作出使日本在九十年代升到军事大国地位的决定。他接着说:“除非日本朝着这个方向采取行动,否则,今后要保持东北亚局势的稳定和使它向前发展,希望不大。”
    在六月二十日的下午会议上,现在已从日本的自卫队中退休的松兼中将在谈到“苏联在东北亚的长远战略时”发表了下述几点看法:
    ——苏联把东北亚看作是仅次于欧洲战线的一个极重要的战线,因为美国、日本、中国和苏联在这个地区的利益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
    ——苏联人想把日本同美国分割开来,并且从经济上把日本同俄国联在一起;加强在中国周围建立的包围圈。
    ——从南朝鲜撤走美军,这样做的结果将使北朝鲜和南朝鲜之间的对峙更趋于不稳定。
    ——应该加强日本的海空力量,并且必须使(日本的)地面部队的火力和机动性现代化。


    【本刊讯】泰国《晨快报》六月二十日以《共产党人夺占了一个警察派出所。这是对泰马联合行动的挑战》为题报道:
    几百名共产党恐怖分子上星期六第一次进占了博他仑府的孟县的一个警察派出所,这是对最近签订的秦马对南部的共产党恐怖分子采取联合行动的条约的挑战。
    这些恐怖分子是在大白天进攻这个警察派出所的,当时派出所里只有八名警察。
    派出所所长下令他的部下还击了五分钟。随后,寡不敌众的警察向游击队投降。
    共产党游击队占领了警察派出所,然后没收警察的武器。
    警察们被迫上了一堂马列主义课。后来,恐怖分子撤回他们在丛林里的据点。在这次冲突中没有人受伤。
    博他仑府府尹说,被共产党游击队攻占的警察派出所只有三十名警察。他说,“在受到进攻时只有八名警察在值班,其余的都不在,因为昨天是假日。”
    【美联社曼谷六月二十一日电】秦国电台今天宣布,第四军军长宾·探玛斯里宣布宋卡府为“禁区”。这家电台说,之所以宣布那个地区为禁区是因为据说这些地区的人民曾为一些共产党叛乱分子提供食物、药品和钱。


    【法新社曼谷六月十二日电】泰国电台昨晚说,泰王国的处境有如非洲的扎伊尔,是苏联共产帝国主义的新目标。
    这家官方电台在一篇题目叫《非洲的动荡》的评论中说,苏联根据它在欧洲大陆的经验,正在用在泰国各邻国的心中引起猜疑的办法来孤立泰国。
    评论说:“共产帝国主义侵略秦国是不可避免的。”


    是使苏联人在埃及和中东“处于困境”吗?
    是肃清“他们”,还是同他们“结账”?
    抑或,是消除苏联人的存在吗?
    是试图戳穿苏联人在美、俄和解之际在莫斯科和世界上公开进行的所有显示力量的做法吗?
    是同苏联人讨价还价吗?
    这是按照与美国人达成的协议进行的吗?
    我知道,一个试图使俄国人相信这个决定是个爱国的决定的新阶段应该立即开始。我——根据我和他们长期打交道的经验——早就知道,苏联人的反应来得很晚。我需要一段长时间来使他们相信,这是一项真正埃及的、爱国的决定,我不需要比俄国人现在知道的、我已由于反复向他们提及而感到疲劳的那些更多的历史背景。
    苏联人没有想到忍耐是有限度的,超过这个限度,人就会失去自制能力。感谢真主,我在最严重的危机时刻,没有失去对自己神经的控制。这场危机是这些危机中名列前茅的一个。在这场危机中,我对我们的伟大朋友苏联采取了一种客观的立场。
    看起来,这项决定是突然的,是平和的,以至苏联大使听到这一决定时都不相信,或者是害怕向我承认这一点。他以为我的头脑发热了,我是在进行恫吓,当我头脑冷静下来时,会撤销我宣布的和我要求他报告苏联领导人的东西。或许,苏联大使听到了这项决定,但是没有领悟。或许,他需要莫斯科的解释,以便理解开罗发布的这项决定。这也是苏联人的习惯,他们在莫斯科垄断着解释、说明、思考与决定!
    因此,苏联大使试图向我强调我们是朋友。
    我说:这是毫无疑问的。
    他说:那么,你发布这样一项决定,我们怎么成为朋友呢?
    ——因为我们是朋友,因为友谊是有限度的。诚然,你们是一个超级大国,我们是一个小国。但是,尊严是不认任何国家的地理面积的,我们的尊严是无限度的,你们常常忘记这一点,我们却永远不忘。这就是我们同你们之间的本质区别。
    ——此后我们还能继续成为朋友吗?
    ——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我要向你强调,这些是决议,已经定下来了。我将在本周通知国防部长,在这之后他应该做些什么。我将召开中央委员会的会议,向它通报一切。
    大使没有吭气。
    我必须迅速行动。因为我不想切断我同苏联人的联系,但是这项决定对他们和我们来说都是必要的。因此,我必须给它披上一件绸子外衣。因为,我不想使苏联人感到尴尬,这项决定对他们来说是突如其来的,我把他们置于困境了。我看到了这种困境的两种表现:苏联大使的表现和同苏联人气味相投的我们的外长的表现。
    其次,我不需要对我们人民说:在发布这项决定前,我没有同美国通气,因为人民洞察一切,我过去经常、现在正在向他们交心。
    但是,我知道我需要一段漫长的时间,以便向苏联人表明这项决定的百分之百的“埃及性”。
    两天后,我同西德基总理联系,告诉他我们一定要找到一个途径,向苏联人解释这项决定,并了解他们的反应。所有这一切都是在我们公布这项决定前进行的。直到此刻。我们仍未公布这项决定。如果说在这项决定公布后,我曾发表一个官方评论,那也是为了强调评论中提到的切望苏联的友谊这一点是正确的。但是,这项决定没有越出我们这些在塔希尔宫开会的人的圈子,我们约定对此保密。我们都守口如瓶。
    我要西德基同苏联大使联系。他联系了,告诉大使,他想率领一个代表团去莫斯科。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不想让苏联人丢脸,我只是想给他们极度发热的头上泼点冷水,也许他们能对形象、我们在埃及和这一地区的形象看得更清楚些。
    我要西德基向苏联大使建议,他带领一个代表团去,萨利姆也在这个代表团里。
    苏联大使表示欢迎西德基的建议。看来,热烈欢迎的原因是:苏联人以为这项决定是虚张声势,我派西德基去是为了讨价还价。他们事先知道了这一点,因之接受进行这一次访问兼交易。
    他们问西德基,这次访问是他本人提出来的,抑或是我知道并且同意的。他们并不知道,这个建议是我提出来的。
    西德基走了。我祝愿他完成他的使命,但同时我也对西德基强调:要公开表明这些决定是没有回旋余地的,一切都结束了;这次访问只有一个目的:寻找一种可敬的方式和温和的措词,以便在由两国发表的一项关于结束俄国专家使命的联合声明中向世界做交待:埃及感谢你们胜利地完成了在埃及的任务,它终生不忘他们的这一功绩。
    西德基的态度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原以为我们不是认真的。但是西德基向他们强调,他没有授权讨论这些决定,因为决定已经发布了。
    苏联没有接受埃及的这一立场。
    西德基回到了埃及。
    苏联人确信埃及是认真的。很快,俄国人从埃及军队的所有单位中撤出了他们的全部专家,在规定日期前二十四小时执行了离开埃及的决定。(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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