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6月24日参考消息 第3版

    【合众国际社伊斯兰堡六月二十一日电】反对党领导人昨天宣布,旨在解决巴基斯坦十四周的全国性政治大动乱而同政府举行的会谈,在一些尚未解决的问题上僵持不下。
    反对党巴盟总书记阿卜杜勒·加富尔说,被指定来最后确定一项正式解决办法的细节的一个小组委员会发生了分歧,这种分歧只能由主要委员会去解决。
    主要委员会成员有布托总理和巴盟主席穆夫蒂·马哈茂德。
    加富尔在向记者介绍情况时说:“这些没有解决的问题都是根本性的问题。双方有原则分歧。”
    巴盟拒绝在同布托进一步磋商之前签署任何正式的协议。
    穆夫蒂·马哈茂德说,把原来提出的七月七日解散国民议会的日期推迟只能使举行新的大选再拖延下去。新的大选初步定在十月初举行。
    穆夫蒂·马哈茂德说,双方在对选举作出规定以防以后发生投票舞弊方面的分歧尚未消除。巴基斯坦全国联盟一直在大力要求改组由政府指定的全国选举委员会,但是政府对此要求未作公开回答。
    委员会所面临的另一个困难涉及到反对党提出的释放政治犯的要求,许多政治犯是巴盟领导人,这些人是在大选之后发生危机期间在反政府示威中被捕的。
    皮尔扎达昨天对记者说,双方之间的基本分歧已经解决。
    他说,重新举行选举的日期、对国民议会和省议会的改组、取消巴基斯坦已实行了五年半的紧急状态的时间和释放政治犯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皮尔扎达说,“因此,不存在会造成任何不可逾越的障碍的那种分歧。”他说,在谈判中,布托显示了政府的诚意,他在星期六出国访问之前释放了剩下的八百五十名政治犯。皮尔扎达说,仍关在狱中的三、四百人是有“严重罪行的”,他们是刑事犯,不能释放。
    加富尔说,虽然他不知道反对党究竟还有多少人被关在监狱里,但是人数是超过政府的估计数字的。
    关于皮尔扎达所说他们是因有“严重罪行”而被拘留一事,加富尔说,他曾被指控企图谋杀而被拘留了十个月。他说,仍然被拘留的人都是被捏造了类似的罪名的。
    【美联社伊斯兰堡六月二十一日电】布托政府的成员同反对党领导人之间的谈判今天突然中止,因为双方无法就举行新的全国选举的要求达成一项妥协办法。反对党领导人说,他们要等到明天布托总理中东之行结束回国后再恢复会谈。


    【路透社塞舌尔维多利亚六月十九日电】勒内总统今天说,在六月五日的政变中上台的塞舌尔新政府同坦桑尼亚有密切的关系,但远远不是苏联或中国意义上的共产主义。
    他在同本社记者的一次谈话中说:“我们同坦桑尼亚有一种密切的关系,并认为他们的基本原则是正确的,尽管例如我们在塞舌尔希望人民是自己家的主人。”
    他又说:“坦桑尼亚过去犯了错误,但他们的目的是为了人民。我这么说并不意味着我们必须学习他们所做的每件事。”
    他说,他的政府的社会主义“同共产主义相距很远,因为普遍认为共产主义同俄国或中国有联系”。
    但是如果“共产主义”被用来描绘这样一个国家,“它把它的注意力和精力都用于所有人的幸福方面”,那么这就是他的政府的意图。
    勒内说,正在建立一个拥有各种政治舆论的委员会来起草一项新宪法。他还说:“我们所希望的是给人民以民主,为的是使得大门永远是开的而不是关的。”


    【合众国际社丹佛六月二十二日电】国家地震情报中心报道,今天在南太平洋的人口稀少的汤加群岛地区记录到一次大地震。
    首席地球物理学家韦弗利·珀森说,这次地震是在格林威治时间十二时零九分发生的,为里氏震级的七点二级。他说,震中在萨摩亚以南约一千一百公里。
    他说:“这次地震位于人口非常稀少的地区,预料不会有伤亡。”


    在从法齐博士的家到福利坝的路上,我的脑海里泛起各种情景。我确切地知道已经发生的一切,完全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如果人民知道了我和埃及遇到的事情的真相,大家早就力主我作出那样的决定了。我了解人民脉搏跳动的全部情况,我了解我们武装部队的头脑里在想什么。这些情景使我产生了一个信念:我要做的事情是正确的,除了作出这个决定以外,别无它途。
    就在这一天,苏联大使通知我,他有一封紧急信件要向我转交。
    我并不乐观。在“和解”公报发表后,苏联人能说什么呢?在这个公报中,苏联人和美国人谈到一种新事物,名曰“军事缓和”、或互相削减军事力量,或对我所说的和所要求的一切漠不关心。在这个地区,谁在军事上搞缓和?要我们的部队在我们的领土被占领的情况下搞缓和吗?在我们把我们的战略建立在苏联最高领导层的承诺之上的时候,我们的思想缓和吗?
    在苏联人和美国人的立场已经完全明朗之后,在这封紧急信件上还能有什么呢?
    我向苏联大使确定,七月八日晚八时在塔希尔宫会见。
    阿萨德从莫斯科和我联系,说他正在进行一次秘密访问,对此他不想张扬,他将于七月九日来我这里访问。
    但是我所作出的决定的面貌已经完全清晰,只等我去宣布了。
    苏联大使维诺格拉多夫带着翻译来了。哈菲兹·伊斯梅尔和我在一起,我对他说:哈菲兹,把每个字都记下。
    我要记录这一天的每件事情,因为这是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日子。
    苏联大使来了。他拿出了公报,翻译开始照着阿拉伯文的译文念。我把头靠在手上,然后又用手托着腮,等着。话一句接着一句,还带着手势。这封信一页又一页地谈到上一封信中提过的关于俄国努力说服美国人相信第二四二号决议的重要性的所有内容,没有新东西。这些话我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除了更加使人气愤外,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至于战斗和战争,这封信则说:他们有着长期的痛苦的作战经验,我们不知道战争的含义,不知道我们发动一场新战争意味着什么,局势比我们在埃及所设想的更为危险和严峻。
    我想起了当时共产党报纸上流行的一种调子。苏联人不希望发生战争,因为他们对本地区的进步政权感到担心,担心这场战争会导致“民族沸腾”,即民族主义崛起,阿拉伯各国人民团结起来,埃及和其它国家的爱国的和民族的浪潮高涨。也就是说,他们不希望发生战争,因为战争将粉碎本地区的共产党活动。
    这种调子我是熟悉的,但也没有使我震动;使我震动的是尼克松访问结束后发生的事情和克里姆林宫相继发来的毫无价值的信件。
    我,表面上极其平静,内心深处火山般地爆发了,对苏联大使说:信读完了吗?
    他说:完了。
    我说:全部内容就是这最后五行:关于战争,埃及无力投入战争和埃及对战争的影响了解肤浅?
    此人没有回答。
    我让哈菲兹·伊斯梅尔记下我说的每一个字,同时我注视着苏联翻译说:我想对苏联兄弟们说,这封信的形式和内容都是不能接受,我现在和将来都不会接受这种同我、同我后面的埃及人民讲话的方式。
    接着,我从头到尾讲述了埃苏关系的历史,说出了我心里所想的一切。直到现在我都没有照实说的,那时我都说了。我心里不再存有我没有对他们说的话了,我把这些话从内心深处掏出来了,把它们从我胸口搬走了。我结清了赈,合上了我的账本。连我同勃列日涅夫之间的对话,我也讲了。这次对话涉及:对形势的政治和军事分析,必须在军事上作好准备以推动政治局势,就同导致尼克松访问的越南出现的情况完全一样。
    我用了一个小时口授这封信。大使脸呈蜡色。尔后我看着大使和哈菲兹·伊斯梅尔说:信完了,这些就是决定。记下:今天是七月八日(星期日),明天是七月九日(星期一),下星期一苏联专家一个不留地全部离开埃及,至于你们在这里的武器,例如四架米格25飞机,你们带走,在这里的一些早期警报站,也带走,因为它们都是陈旧的,没有价值;或者我们向你们买下这些警报站。你们的所有武器全带走,或者我们买下来。警报站既不成站,也不能发出早期的或晚期的警报,而是一些陈旧的破烂货,我们已经从法国购买了比这更好的警报站。在法国,人们在商店里公开出售,不是什么军事秘密!
    我没有看出大使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哈菲兹·伊斯梅尔的心情则更坏。我接着说,在那以后,我们必须会晤,研究我们和你们之间的和平条约,我们必须知道它的范围和用处,以及我们从中得到了什么利益?
    我让哈菲兹·伊斯梅尔把苏联大使送到门口。(三十八)


    【合众国际社马尼拉六月二十日电】据菲律宾国防部长胡安·庞塞·恩里莱说,菲律宾军事当局发现,共产党在“敢干的”年轻领导人指挥下,在国内三个地区恢复了活动。
    国防部今天的一项公告说,恩里莱是昨天在菲律宾退伍军人协会一年一次的会议上讲这番话的。
    恩里莱说,已经注意到非法的菲律宾共产党及其军队新人民军,在吕宋岛中部和北部以及菲律宾中部比萨扬群岛的一些岛上加紧活动。
    他说,自从大约五年前宣布军事管制以来,“原来的领导集团”大批被杀掉之后,有一批新的领导人已经接管了菲律宾共产党和新人民军的领导。他认为这批新领导“年轻得多”,“敢干”和“更富有献身精神”。
    恩里莱说,菲律宾共产党和新人民军恢复活动的目的,有政治性质的,也有军事性质的。他说,虽然军方能够应付这种局面,但是还需要保持警惕。
    马科斯总统过去几周一直在同国家安全委员会开秘密会议。马科斯今天又同国家安全委员会开了会,但是没有透露具体内容。
    上月,在马尼拉北面中吕宋平原同共产党分子发生的冲突中,有二十多人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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