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12月27日参考消息 第4版

    说争取归还北方领土的斗争是世界人民同社会帝国主义斗争的一部分;苏联在北方领土上多呆一天,日本人民就将多认识一天社会帝国主义的凶恶面目
    【本刊讯】日本《进路》杂志一九七五年第十一期在《北方领土栏》刊登城内郁子写的一篇文章,题目是《对苏联的“幻想”已告破灭》,摘要如下:
    正好是去纳沙布地角时的事情。夏季,北海道可能是海水蒸汽多的缘故,在海边不能举目远望,各个岛屿很难望见。但是,在第二天上午九时许,透过一层雾,我看到了贝壳岛上的监视塔的顶端。我一面眺望仿佛浮动在空中的塔顶,一面想起昨天晚上来住处玩的纳沙布中学生们充满朝气的声音:“我能游到岛上去。”
    的确是游就可以游过去的距离。浮在连地角仅仅三点七公里的海面上的岩礁那样的地方,苏联也随心所欲地一口咬定是它的领土,把他们的所谓“国境线”划在中间的一千八百五十米的地方。这时,日本的巡逻船正好在我们眼前驶过,紧紧地挨着这条线航行。一千八百五十米,那真象伸手可及的地方。但是,当地的渔民决不把这条线叫作边界,而称之为抓捕推定线。
    说起来,苏联是乘战争结束时的忙乱之机,用武力占领了北方领土的。北方领土是日本人所开拓,过去只有日本人在那里居住,只存在日本的行政权的地方。苏联为了使它那非法占领固定下来,三十年来,用大监视舰在那条线上耀武扬威,不断抓捕渔民和渔船。到一九七二年为止,被扣押渔船一千三百六十三艘,被抓走渔民一万一千五百八十八人。并且,在缔结贝壳岛捕捞海带协定之后,也每年征收所谓捕捞费,说边界就在这里,一直进行恫吓。但是,对当地的渔民来说,这个海是我们的海,这个海是我们的专业领域,那条线是抓捕推定线,苏联不过是趁火打劫罢了。渔民们用在海风中练出来的声音所说的抓捕推定线这句话正是一个最好的证据,它证明:苏联即使想用武力继续占领北方领土,却也不能甚至征服民族的志气。正是现在,必须在全日本的人们的心中点燃始终燃烧在北方海边的人们心中的烈火。
    在这次访问中,我有机会同原来居住在北方领土上的岛民和被抓去过的渔民进行谈话,还听取了资料馆的说明。但是,我一直感到不可理解的是,苏联对国后岛和择捉岛的令人吃惊的秘密主义。据说,被抓走的渔民被从色丹带往桦太(即库页岛,下同——本刊注)的时候,经过国后和择捉上空时就被蒙上眼睛。还听说,好不容易允许去祭扫祖先的墓地时,日本船也不能行驶到岛的港口去,在海上,苏联船迎来,只带原来在岛上的居民上岛,除墓地外,周围的一切一概不让看,住宿时仍回到自己乘来的日本船上。据说,在国后岛,原来的墓地已被迁走,变成了机场,至于择捉岛,三十年来一次也没有允许过去扫墓,没有一个日本人登上过岛。听说,在比佐渡大将近两倍的国后岛和比冲绳东岛大两倍多的择捉岛上,建设了巨大的苏联军事基地。部署在国后岛上的核弹头最远可以打到冲绳,并且,对于拥有一百几十艘比美国还先进的核潜艇的苏联太平洋舰队来说,择捉的不冻港以及北方领土是重要的战略地点。苏联暗示将归还齿舞、色丹两岛,却无论如何也不想归还国后和择捉两岛,原因其实就在这里。在日本国内,最近跟着苏联跑的归还两岛论也使舆论热闹起来了。那种主张就是允许外国在日本的固有领土上建立巨大的核军事基地,就是要把日本卷入战争,就是出卖日本民族的利益。保卫北方领土的最初的火焰是北海道人点燃的,并且一直保卫下来了。我想,现在正是全日本的人们必须继续进行这一正义斗争的时刻。
    战后三十年来,与冲绳相比,我对北方领土关心得很不够。为什么会这样?我深刻地分析了存在于自己身上的原因。回想起来,在一九六一年中苏论战展开之前,对我来说,苏联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而且同时,社会主义国家也是不进行侵略的国家的代名词。但是,在中苏论战中,我对苏联的幻想彻底破灭了。后来,我又亲身体验到了日共的变质,越来越清楚地认识了现代修正主义、社会帝国主义的本质。现在想起来,是对苏联的幻想模糊了我对北方领土问题的看法。当我倾听老渔夫诉说他的两个儿子被苏联监视船追赶,撞到暴风雪的大海里,失去了他们的时候,当我听说有人被扣押在桦太将近十年之久的时候,由于自己过去不关心北方领土,所以格外感到心情不舒畅。我看到了活生生的社会帝国主义的形象。
    世界人民同社会帝国主义的斗争是当代世界新开展起来的斗争。我认为这个斗争今后将深入而广泛地开展下去。争取归还北方领土的斗争是世界人民同社会帝国主义斗争的世界史上光荣的斗争的一部分。现在,苏联陷入了我们的北方领土而已经不能自拔,苏联在北方领土上多呆一天,日本人民就将多认识一天社会帝国主义的凶恶面目。我认为,世界人民同社会帝国主义的斗争将经历一个漫长而艰难的过程,争取归还北方领土的斗争的道路也将是漫长而艰难的。但是,我相信,依靠世界人民的团结战斗,依靠日本人民的团结战斗,我们必将赢得最后的胜利。


    【美联社纽约十二月二十三日电】美国一位杰出的经济学家说,“必须认为中国发现和开采石油是地理政治方面的一件大事”。
    华尔街一家大金融公司、基德尔—皮博迪公司首席经济学家萨姆·中川又说:“不仅在北京和苏联的对抗方面,而且在决定本世纪其余时间内中国在全球力量对比中的相对的地位方面,这件事都可能成为一个主要因素”。
    据中川说,“这件事已经成了使北京能够同莫斯科决裂并进而同它坚决对立的重要因素。中国生产石油的巨大潜力很可能使它成为石油输出国组织一九七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提价三倍一事的最大受益者。”
    中川在他的双周刊杂志《经济形势研究》中撰文说“意义特别重大的是,石油很可能不仅成为(中国)同主要贸易国日本,而且还会成为同西欧和美国发展贸易的基础。”
    中川指出,“英国已经同意做一笔一亿六千万美元的交易向中国出售罗尔斯—罗伊斯喷气引擎及其生产技术,这一消息在本周宣布后着重指出了(中国)成为军事装备市场的可能性。”
    中川说,“‘目前,中国石油唯一的重要市场是日本,虽然也向北朝鲜、菲律宾、香港、越南和泰国出售少量石油。北京向日本出售石油的兴趣是在后者积极同苏联谈判以供应石油换取帮助开发西伯利亚的秋明油田时滋长的。因为开发秋明油田的结果不仅会使西伯利亚加速发展,而且会建成一条对俄国极有军事价值的油管,所以中国有重要的战略理由向日本提供它自己的石油。”
    “有消息表明,中国实际上已表示不仅愿向日本而且愿向泰国提供数量不限的石油……几乎不容怀疑,中国注定要成为日本的主要供油国,(日本)从中国输入的数量在一九七四年为一天七万九千桶左右,今年则一天约十五万八千桶。这个数量仍然只占(日本的)石油总进口量的百分之三左右。预计日本的石油进口量到一九八○年将增至一天六百六十万桶左右,到一九八五年将增至一天八百一十万桶。因此,假定中国的石油占日本进口总数的百分之十到二十五之间,那么北京向日本输出的数目到一九八○年将增至一天六十六万桶到一百六十五万桶之间。”
    据中川说,中国的石油产量“一年增长百分之二十五,估计今年日产量为一百六十万桶,预计到一九八○年将增至三百九十万桶,到一九八五年将增至九百六十万桶”。
    中川最后说,“与此同时,石油将能挣钱以购买必要的厂房设备、装备和技术来发展和加强中国的经济。”


    【本刊讯】美《华盛顿邮报》十二月十二日刊登约瑟夫·克拉夫特发自中国大港的一篇报道,题为《中国的石油战略》,摘要如下:
    在福特总统和随行记者们离开中国几小时之后,这里的新闻部门就让我动身去大港油田参观。他们告诉我,我是参观大港的第一个美国人。允许我去的原因很快就清楚了。那是因为大港是个有力的证据,证明中国是个富油国,是个石油巨人。但是大港也说明,中国并不是沙特阿拉伯第二。
    人们领我参观了一口日产五千桶石油的油井,告诉我说这样的油井有二十口,我推算一下,日产量是十万桶
    ——同美国和日本的官方估计数字相符。
    从目前的增长率来看,日本官员认为,到一九八○年,中国产油量可能达到沙特阿拉伯今年的产量——约四亿吨。但是,种种情况表明,中国将避免扮演沙特阿拉伯那样的世界石油供应者的角色。
    在原则上,中国人轻视进口——因而也就轻视石油出口的必要性——而强调自力更生。如外贸部副部长姚依林对外宾所说的,基本着重点是供本国消费,用来建设毛主席所计划的社会主义中国。


    【本刊讯】美国《华盛顿明星报》十二月十一日报道:
    据伊利诺斯大学医学中心的诺曼
    ·法恩斯沃思博士说,中华人民共和国“赤脚医生”使用的传统草药,就其医疗方面的应用来说,其中将近一半可能是有科学根据的。
    他在一次谈话中说:“西方的医药界应该认识到植物是一种新的药物来源。”他指出,科学家们往往忘记了美国有许多药品本来也是草药甚至在今天,在美国使用的药品中约有四分之一含有从植物中提取出来的有效成分。
    去年,法恩斯沃思作为十二人的美国代表团的一个成员,访问了中国的医学院,医药研究所,医院和药房,以便更多地了解那里目前使用的草药方面的知识。
    法恩斯沃思自从那时以来利用他从中国主人那里得到的一本应用七百九十六种传统的草药处方医书,通过电子计算机对世界科学文献进行了广泛的研究,以探索所使用的自然物质可能发生的药效。
    他发现,有些医药的应用是有根据的,就是说药物的应用和它的预期效果之间存在某种相互关系,据说,在传统的混合药剂中使用的从二百四十八种不同的植物和动物(从鼠尾草到蚕)提取的物质中有百分之四十五是可以找到这种相互关系的。现在找不到充分的资料来对其余药品的价值作出估价。
    法恩斯沃思的研究结果包括在美国草药药理学家代表团编写的一份新报告之内,该报告得出结论说,一般说来,由于未对这些植物中的有效成分加以分离和鉴别那些想要从生物学的角度发现植物中含有的新的有效成分的药理学家是有着“进行研究的充分余地的”。
    但是,尽管草药具有治疗的功效,然而,由科学家组成的这一研究小组还不能就某种具体的传统草药作出肯定结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