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2月3日参考消息 第4版

    【本刊讯】日本《每日新闻》一月二十七日刊登一篇文章,题目是《越南问题解决后通向和平外交的途径,争取“全方位友好”》,摘要如下:
    “国际政治,尤其是亚洲形势正在以尼克松主义和中苏对立这两者为轴心变动。‘越南问题解决以后’这种倾向也肯定会加强。”——这是外务省首脑作的分析。去年二月美国总统尼克松历史性的访华和接着进行的尼克松访苏,现在想起来,大概可以说是盯着越南谈判的尼克松、基辛格班子的一个重大的外交战略。无论是对因军事上过分介入越南战争而遭到失败后下台的已故前总统约翰逊来说,还是对为处理前任留下来的越南战争事宜而耗费了苦恼的岁月的尼克松总统来说,都理应切身感到直接介入越南只是给美国带来何等没有收获的结果。亚洲的事情由亚洲人自己来解决——这个尼克松主义也是在对越南战争进行反省之后得出的逻辑。
    就象尼克松总统在前些天的第二届总统就职演说中巧妙宣称的那样,美国将不再起“世界警察”的作用,将进一步加强指向内政型的孤立化倾向。对日本,它也一定会采取在亚洲“分担责任”的形式,就增强防卫力量和经济问题提出苛刻的要求。
    在“越南问题解决以后”这一新的国际环境中,应该制定什么样的外交路线呢?大概可以说这正是日本外交的试金石。
    由于继日中邦交正常化之后又实现了越南停火,亚洲紧张局势的缓和有了巨大的进展。围绕越南复兴问题,亚洲各国对国民生产总值占自由世界第二位的经济大国日本所寄予的期望是很大的。
    另外,政府首脑为了进一步巩固越南问题解决以后的亚洲的和平,正打算呼吁召开包括中国在内的所有亚洲、太平洋地区国家都参加的和平会议。但是,越南问题解决以后的处理事情的方法将成为问题。
    政府过去实际上一贯采取的行动是,事实上支持越南战争。
    在实现了越南和平的现在,日本即使态度变得截然不同,想要寻求“发言场所”,也不可避免地要受到“北”方和南方临时革命政府等采取中立立场国家警惕的注视。“在越南问题上,日本能够作出贡献的是竭尽全力进行纯粹的经济援助”(外务省人士的话)。
    三木副总理就“越南问题解决以后”的对亚洲政策强调说:“站在受援国方面的立场上贯彻‘适度的合作姿态’,为亚洲的和平与稳定作出贡献,这是挽救我国免遭‘孤立’的关键。”
    东南亚各国在期待日本发挥经济作用的同时,以警惕的目光注视着日本迅速的经济扩展。
    没有资源的我国要维持现在的经济繁荣,唯有一条生路,就是开展同美、中、苏以及亚洲各国加深友好关系的和平外交。
    法国的著名记者雷蒙
    ·阿隆在日中邦交正常化后寄给每日新闻社的文章中说:“至少,日本只要保持没有军备的经济大国这个现在的形象,那么出现也可称为‘全方位友好’的状况也未必是不可能的。”大概可以说这一点正表明了日本外交的普遍原则。
    一方面是欧洲将走向稳定,另一方面是以越南停火为转折点,“中立地带”的范围将在亚洲扩大,和平与稳定将巩固下来,这种状况和以和平为国策的我国的国家利益是一致的。不断努力排除产生亚洲紧张状态的因素,确定“全方位友好”的外交座标,这大概可以说是当前日本外交的最大课题。


    【法新社新德里一月二十四日电】英迪拉·甘地总理今天强调了印度和中国之间关系正常化的必要性。
    《社会主义印度》(甘地夫人的党的机关报)今天发表了甘地夫人接见该报记者的谈话。
    她说:“我认为,多少世纪以来遭受了这么多苦难的亚洲由于我们发生争吵和误解而继续遭受苦难是没有道理的。这不符合我们的利益,我认为也不符合中国的利益。”
    但是,印度总理对早日同中国恢复正常关系的前景并不是很乐观。实现关系正常化的条件今天是否已比较有利,还很难说。
    甘地夫人说,由于边界争端而紧张起来的中印关系曾经缓慢地得到某种改善,但是,到一九七一年孟加拉国危机爆发的时候,又突然遭到了挫折。
    她说,就在孟加拉国事件发生之前,中印关系曾向改善的方向有“一种模糊的、微小的,几乎觉察不到的移动”。
    她说:“但是,现在我们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我们只能继续试试。”


    【本刊讯】美《华盛顿邮报》一月十二日刊载约瑟夫·艾尔索普的文章,题目是《具有“中国特色的”革命》,摘要如下:
    现在该是把我在新中国长时间的、几乎是无与伦比的经验作一个总结的时候了。这样做也并不是不重要的,因为这经验将强烈地提出一个最惊人的初步结论。
    简单说来,从世界史的长期进程来看,很容易看出,毛泽东领导的中国革命比一九一七年俄国的十月革命具有更重大的意义。我相信这一点,虽然我很怀疑中国共产主义的方法是否能向其它国家输出。它们是太中国化了。
    说实在的,观察新中国的正确途径,就是应该忘掉共产主义的标签,而把这一革命看作是一个特定的中国事件。中国辉煌的历史告诉我们,在某种意义上,这正是一个具有中国特色的事件。
    事实是,几千年来,中国曾经经历过至少两次也许是三次大规模的、惨痛的、剧烈的激进革新的事件。
    简单来说,所有这些事件都具有共同的特征。当它们发生时,中国社会长期存在的制度早已开始混乱了。于是一个新的、无情的革新政府就取得了政权。以大量人类生命为代价,过去堆积如山的社会渣滓给清除掉了,一个完全新的国家权力机构也就建立了起来。
    我可以大体断定,目前,新中国正处在一个阶段的结束和另一个阶段的开始。在中国过去伟大革新的事件中,严酷的、独断的、极端专制的时期从来是不会持久的。一旦过去的瓦砾完全被清除掉以后,新的国家权力机构就稳固地建立起来,然后再进一步变化。在过去的事件中,它采取了朝代更换的形式。
    今天要期待这种改变是愚蠢的,但期待另一种变化却不是愚蠢的——这种变化将不会使新的中国社会变成在我们意义上的那样具有更多的自由(这对中国来说是陌生的了),但至少会变得更为人道,更少固执,更为温和,更为灵活。很可能,这种变化已经开始了。在已经取得成功的基础上,这种变化将可能在经济上,技术上以及其它许多方面取得更大的成功。
    中国的这种成功最后将成为它未来发展的关键。周恩来总理一再(不是一次,至少有三次)对我说,“我们不想做一个超级大国”。但是一个真正成功的中国势将不得不成为一个超级大国,甚至是一个巨型超级大国。这个国家是如此地大,人口是如此地多,以致于不可能有任何其他的结果。
    而正是这一点又使我揣摸,中国革命最后是不是可能会显得比俄国革命具有更大的意义。如果中国终于取得了它今天似乎很有希望取得的那种经济上和技术上的成功的话,苏联将被远远地抛在后面。
    请想一想日本的经济自一九五○年以来超过了这么许多别的国家的情形。然后再考虑一下,如果中国真的取得成功的话,世界力量对比最后可能发生多么大的变化。


    【本刊讯】《巴西日报》一月九日消息:
    巴西在缓慢地准备同毛主席的中国建立外交和贸易联系。
    但是这一过程是很慢的,而速度更快的其它国家——智利,秘鲁,主要是墨西哥——正全力以赴地侵入中国市场。
    我们曾同中国人做成了几笔非官方的买卖,但都只是断断续续的。中国是一个非常渴求制成品的市场。让我们来满足这种渴求吧。


    【本刊讯】日本《日刊工业新闻》一九七二年十一月三十日刊登一条消息,题目是《羊毛低温染色法》,摘要如下:
    埼玉县纤维工业试验厂研究成功一种有效的在低温下羊毛染色的技术,方法是,将羊毛浸泡在一种加温的溶液中,这种溶液是在含有植物性蛋白分解酶的溶液里加入提高酶的活性的活化剂和起均匀作用的界面活化剂而配制成的。据说,此种染色法能提高羊毛的品质、手感柔软度。尤其显著的特点是能缩短在高温状态下染色所需的工作时间。
    以前,因羊毛染色是在高温下经长时间处理,所以常常使羊毛本身的特点受到损害,为防止这种损害虽然可以采取加进保护剂的措施,但却造成染色浓度不充分等等缺点。与此相反,因这种方法是在低温下染色,所以具有以下特点:(1)染色时间比过去缩短一半,着色率也高;(2)染色后手感柔软,毛质不变。
    使用的植物性蛋白分解酶有:从木瓜中提取出的木瓜酶,从菠萝中提取的菠萝朊酶和无花果中所含的无花果朊酶,等等。用作活化剂的是:次硫酸钠、亚硫酸氢钠、磺酰水杨酸钠和甲醛,等等还原剂。阴离子和非离子混合型的界面活化剂是最理想的。
    处理方法有两种:(1)浸泡法:是将含有百分之零点零三木瓜酶、百分之零点零六活化剂和百分之零点一界面活化剂的溶液加热到摄氏六十至七十度,把羊毛放在里边,浸泡三十多分钟;(2)湿热热化法:将羊毛放进含木瓜酶百分之零点三、活化剂百分之零点六和界面活化剂百分之零点一的溶液中,经过两三分钟的处理后,再经过十到十五分钟的湿热处理;温度是摄氏六十至七十度,湿度是在百分之八十五到百分之九十五的范围内。用这两种方法处理后都需经水洗和脱水再染色。
    据说,用这种方法染羊毛可大幅度提高染色效率,经浸泡处理的羊毛在沸点下染色,二分钟后着色率可达百分之百,而未经处理的羊毛,十分钟后着色率只能达百分之九十六。


    【本刊讯】香港《明报》一九七二年三月二十八日刊登一则题为《抗燃烧纤维的研究成功》的报道。摘要如下:
    许多年来,工业界人士都在不断地研究纤维质可被火烧着的问题。若干人还甚至有了某些成功。
    在这方面已有重大突破的是美国的杜邦公司。该公司已制成一种可以抗燃烧的尼龙,杜邦公司把它称为“诺灭斯”。
    “诺灭斯”和其他纤维质唯一的不同之处,便是不会熔解,当它受到华氏八百度以上的高温燃烧时,立即便会皱缩,变成焦炭。“诺灭斯”虽然具有这种天然的抗燃烧的特质,却不致因洗涤或过分穿着而减低了它的价值。它对冷热也是绝缘的。
    美国海军发展中心的海军飞行医学研究组的人员,在一九六二年一次较早的研究中,曾以假人作为试验的对象,以摄氏一千二百度的飞机油加以燃烧。这次的试验得出了这样的结果:
    一个空军人员如果穿上一件棉质的抗火衣服而遭遇到燃烧时,身体的百分之六十七的部分便会受到“严重的灼伤”。
    如穿着一件普通的尼龙质衣服,燃烧的部分便会达到百分之五十七。可是,如果穿上一件“诺灭斯”质的衣服,则身体表面受到严重灼伤的,最多不会超过百分之二。
    稍后,在制造可爆炸的铝粉厂方面,它也被认为效用显著,即在摄氏三千度的高温下,对身体同样有保护作用。
    比较上用途最大的便是供应给消防人员作为“护身衣”。这种护身衣共有多层,使一个消防员在五分钟之内,可以抵挡得住放射热的侵袭。如果穿一件普通衣服的话,他可能忍受的时间只是三十秒而已。目前克利夫兰市的消防人员便配备了这种护身衣,而所用的质料是经过了二百小时的试验,认为绝无差错后方才以之制成衣服的。


    【本刊讯】香港《华侨日报》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六日刊登一篇报道,题为《合成纤维影响人类生活》,摘要如下:
    四十年前,全球的合成纤维产量和消耗量是二十万吨。今日已进入塑料纪元,全球合成纤维产量已提高至三千万吨。
    二十年前,美国占全球合成纤维产量的百分之六十九,日本占百分之一,德国占百分之七。目前,美国只占百分之二十八,日本占百分之十七,德国占百分之十四。在合成纤维的运用方面,德国特别进步。现在德国每年每人耗用合成纤维五十五公斤,美国是四十三公斤。
    合成纤维的制品可由一公分重的微细表轮,以至几公斤重的建筑工具。同样的东西,如果用其他物质制造,会笨重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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