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6月24日参考消息 第1版

日本民族是一个伟大的民族。它是绝不会让美帝国主义长期骑在自己头上的。


    【共同社东京二十三日电】从安全条约期限届满的二十二日傍晚到夜间,在札幌、仙台、东京和福冈等全国各地,学生、工人和越平联举行了小规模的反对安全条约的集会和游行。反日共系统的学生在各地都同担任警戒的警察机动队发生了冲突。
    在东京,反帝学评和同一派的地区反战工人共八百人左右,举行了集会以后,又游行示威。示威群众向命令他们解散的警察机动队投掷了石块和灭虫药剂,进行了抵抗。
    在福冈,九州大学等校的反日共系统学生大约五百人,因为要参加县职工工人反战组织召开的集会,和警察机动队发生了多次冲突,有二十七名学生被捕。二十名学生和六名警察受伤。
    在仙台,东北大学等校的反日共系统的学生在市内也进行了蛇形游行,共有二十三人被捕。
    【共同社东京二十三日电】二十三日上午六时五十二分,在国营电草山手线新大久保车站,当电车进站的时候,有六名戴白色盔形帽的革马派学生从站台跳下线路,他们高呼“粉碎安全条约”,四个人挥舞旗竿,其余两个人在电车的前部和侧面写了“粉碎安全条约”的标语。
    另外,当天上午七时半,水产大学全校联合斗争会议的学生约三十人拥进国营电车立川车站站台,一面高呼“粉碎安全条约”,一面在站台和楼梯上举行示威游行。
    八时许,法政大学全校联合斗争会议学生约五十人,在国营电车新宿车站第五号站台举行集会,其中一人向线路上投掷两个发烟筒。
    八时十五分,国营电车中央线国立车站站台内,有十几名革马派学生跳到线路上,电车停开六分钟,七名学生被捕。
    八时十分左右,国营电车新宿车站第五号站台,约六十名戴盔形帽或拿着旗竿的核心派学生,向线路上投掷四、五个发烟筒。
    【共同社东京二十三日电】在机车工会的据点立川市东京铁路总局西局立川机务段,有机车工会会员七百人和前来支援的革马派学生、工人一千人,共一千七百人从二十三日黎明开始举行昼夜静坐,从这里一直到邻近的南支线西国立车站一带,形成了几十面红旗和盔形帽的海洋。
    机车工会评议会,为抗议机车工会关东地方评议会议长在前一天晚上被捕,从上午四时五十六分开始到九时止举行抗议罢工。为了支援这次罢工,革马派学生于上午四时许从车站站内到南支线的线路上反复举行示威游行,出现了少见的“工人学生联合斗争”的景象。
    学生们终于迫使一列货车停在道口上,并且爬上机车,使列车进退不得。
    【共同社东京二十三日电】在安全条约开始自动延长的二十三日,总评系统的二十六个行业工会举行了统一罢工,社会党和共产党举行“一日联合斗争”的集会和示威游行,展开了多种多样的反对安全条约的活动。
    统一罢工的核心队伍国营铁路工会在全国二百七十三个地方动员了十万人举行抗议集会,然后以美军油罐车、运送弹药的货运区为目标,举行了一小时罢工。
    机车工会也在美军基地和自卫队基地附近的铁路区,于今晨举行两小时的合法斗争。
    此外,全日本自治团体工会在全国六百四十九个市镇(包括六大城市)举行了三十分钟罢工。其他民间工会也举行两小时罢工,就安全条约自动延长向日美两国政府表示抗议。


    【本刊讯】日本《朝日新闻》十七日报道了一条消息,标题是《“妇女们顽强地站起来”——家庭妇女们的“十五日游行”》。摘要如下:
    六月十五日,东京文京区烁川公园聚集了约七十名妇女在暴雨中举行了集会,会后举行了约一小时的游行——“反对安全条约”。这次游行是从今年二月开始,每月十五日以妇女组织“草籽会”为主一直坚持进行的“十五日游行”,本月的口号是:“不要安全条约,要明朗的生活”。“争取和平携手会”、“烤白薯会”等等家庭妇女组织也参加了。听说要集会的一般人也都踊跃参加,也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他们举着用塑料布挡着雨的标语牌,拿着玫瑰花和假花,真是一次体现妇女风格的雨中游行。“这是真正从个人心情出发的游行。让我们以妇女的顽强精神,十年二十年地坚持战斗吧!”——拿着手提扩音器这样地喊着。
    这天参加游行的每一个人心里,一定会有各式各样的想法。在集会和游行的路上就听到了这些人的声音。
    串田文子(四十四岁)说:“迎接七○年,我们就想,我们这些人能干些什么呢?于是就决定举行十五日游行。起初连游行路线怎样呈报法也不知道,弄得懵头转向的。有人说皇宫护城河边举行散步游行吧,可是又听说什么皇宫附近禁止游行。唉,怎么就不让在哪儿游行呢?现在游行路线的商店街的人们都成了面熟的人了。学生街的学生也都来支援我们,所以更有信心了。”
    信太正子(五十四岁)说:“六○年那时候啊,我参加过每天游行。可是那时候也不懂得安全条约是什么,就知道反对国会的强行通过。这十年来学习了安全条约,也看了政治的动向,可以说是从心眼里反对安全条约的。”
    s(四十一岁)说:“我是和丈夫在某官厅里一起工作的人。所以不便说出姓名。有一天我在电车上正看一本关于安全条约的书。坐在我旁边的一个男人拿出一本叫做《不能沉默,这是七○年反对安全条约斗争的前夜》的妇女文集,对我说有这样的书,你看看。我同发行这本书的负责人通了电话,才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六○年的时候,我抱着刚生下的孩子,只是在电视里听到桦美智子的死亡。当时我感到自己离开社会很远,非常伤心,所以就想,今年一定要参加。”
    吉田胜子(四十三岁)说:“今天,我做好了晚饭就出来了,反正再热一热就可以吃的。妇女要出来参加会,可真是不容易呀!可是,现在如果默不作声,人家不就认为是赞成安全条约啦!所以就想表示个明确的态度。孩子也鼓励我出来,说‘妈妈,加油干啊!’”
    Y女士(四十岁)说:“念中学那时候正赶上是战争时期。我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和儿子再遭受那样的命运。因为都是妇女参加的游行,所以我就想不必担心什么。至于我的姓名,因为我的丈夫是国会议员,不便说……。今天,我对丈夫说我去参加游行,他也没有吱声。”
    井上辉子(三十八岁)说:“十年前的今天我也参加了游行,可是同那时比较起来,机动队更可怕了。听说如果进行转圈游行,就会被逮捕。所以我就跟着这样规矩的游行队伍走。我也曾想过,光是这样走是不是有什么效果呢?尽管有过这样想法,总之,这是表示要保卫和平的意思,不这样做是不行的。这是成年人的责任。”
    铃木智子(二十二岁)说:“我曾经在警察署工作过。那时候不知道安全条约是怎么回事,对于警察官取缔游行示威,感到有些矛盾。我曾想今天一定参加示威游行,在银座领了传单,所以就到这里来了。我曾经怀疑妇女光是这么走一走,能有多大效果。可是,它的意义在于,这说明妇女站起来了。”
    无着时(三十五岁)说:“今天本来打算同邻近的妇女们谈谈反对安全条约问题,但是我想因为下雨不会有多少人来参加,所以就到这儿助威来了。从前我还以为帮助通过教育进行斗争的丈夫(无着成恭先生)作些家务就是我的斗争。但被逼得无可奈何的时候,在家里简直是坐不稳站不安。十年前,丈夫碰上了交通事故,所以焦虑得很,什么也没有干。尽管是这样,当我在山形县听到桦美智子死的消息以后,就飞回东京,带着两个孩子参加了游行示威。”
    熊野多加子(三十九岁)说:“十年前为了抚育孩子连读报的时间也没有。对于游行示威也认为是坏事情。有了余暇以后,开始考虑安全条约,我曾想到我也是战争的受害者,同时不也是参加者吗。作为有孩子的父母,是不能不表示反对战争的意思的。因孩子们(小学三、五年级)担心,所以我就说:‘我不是去打架的’。”


    【本刊讯】日本《朝日新闻》十七日报道了一条消息,标题是《努力争取废除安全条约——十九名专家、文化人的声明》。消息说:
    东京大学名誉教授大内兵卫、评论家中野好夫等人组成的“宪法问题研究会”的专家小组和作家、文化人十九人十六日说“要坚持努力,争取废除日美安全保障体制”,发表了大意如下的声明。
    纵观最近亚洲形势的动向,正如我们过去表明的那样,人们对将来的日本命运的忧虑不仅没有消除,反而日益加深。我们不改变我们过去就安全条约所表明的主张,也没有改变的理由。
    我们重申今后要通过一切机会,为废除安全保障体制而继续努力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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