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9月17日参考消息 第1版

中国人民有志气,有能力,一定要在不远的将来,赶上和超过世界先时水平。       毛泽东


    【合众国际社莫斯科十二日电】疲劳的柯西金总理今天向他的政治局里的同志们汇报了他同中国总理周恩来举行的秘密会谈的情况。
    苏联主席波德戈尔内这一天刚从保加利亚回来,大概也参加了这次讨论。
    【本刊讯】英《每日电讯报》和《多伦多环球邮报》十三日刊登——则题为《俄国人讨论报告》的报道说:
    我们的驻莫斯科记者昨晚电话报道:据说苏共政治局昨晚在研究柯西金提出的关于他在北京同周恩来会谈以及他早些时候在河内同北越官员们会晤的报告。
    【印报托莫斯科十三日电】据悉,访问中的印度外交部长迪内希·辛格和苏联外交部长葛罗米柯今天举行的私下会谈中,印度被告知柯西金和周恩来星期三在北京会晤的情况。


    【美联社莫斯科十二日电】(记者:鲍斯曼)几乎没有什么外交观察家怀疑俄国总理柯西金和共产党中国的周恩来在北京举行的出人意外的会晤是非常冷淡的。会晤显然是很短暂的,并且不是在中国首都内而是在北京机场举行的,这一事实就强调说明了这一点。
    双方关于会晤的公告的措辞表明,这次会晤是用来作为一次政府级的会谈。
    与会者是以总理身份出现的。没有提到他们作为政治局委员的党的职衔。
    中国关于会晤的公告说,两位总理进行了“坦率的谈话”。在共产党的语言中,这些词句都被看作是意味着没有达成协议。
    【本刊讯】美《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十三日登载该报记者约翰·休斯自香港发的一则报道,摘要如下:
    外界对于苏联和中国共产党领导人在北京机场上突如其来的和奇怪的会见,知道的情况少得惊人。
    中国人宣布这次会见用了七十一个简明的英文字,表示不重视整个这一事情。
    谁都不知道的是这次会谈使得中苏间发生全面军事对抗是更可能了,还是不那么可能了。
    专家们认为苏联人在北京会谈中采取了相当强硬的方针。这将同苏联人在最近几周中在同中国的四千五百英里的边界上采取的表面上好斗的态度是一致的。
    莫斯科一直在加强边界上的部队,特别是派去了坦克和导弹部队。据说其中一些部队已驻扎在蒙古。
    人们一直也在推测苏联人对中国的核和导弹设施进行先发制人打击的可能性。
    根据双方发表的公报,谁也不能产生很大希望。
    【路透社香港十三日电】中国官方的新闻机构没有进一步提供关于柯西金和周恩来在北京举行的出人意外的会见的情况。
    这里收听到的北京电台广播把关于这次会见的三段相当简短的消息,放在几乎是新闻节目的最后。
    北京官方的消息说,柯西金是从河内回国途中路过北京的。
    这样,普通老百姓就可以把周恩来到机场和随后举行的“坦率的”谈话看作是中国领导人对一个不管是多么不受欢迎的人采取的确当的和符合外交礼仪的行动。
    从中国发表的消息看,人们认为,俄国人在北京受到了冷淡的但是确当的接待。
    这种简短的会见不大可能产生任何积极的结果。
    观察家们说,这两个共产党大国之间的分歧太深了,以致不能在一次短暂的会见中弥合。


    【本刊讯】香港《文汇报》八月十三日报道:
    日前,香港西贡区爱国乡亲举行了一次座谈会,畅谈国内外大好形势和祖国的医学成就。不少曾经回大陆治病痊愈归来的乡亲也纷纷以亲身的经历,大谈祖国的伟大医学成就,大赞祖国医生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之精神。
    乡亲们首先谈论的是今天的世界大势问题,特别是“今天的时代是一个伟大的新时代”这问题,大家都感到特别兴奋。通过在会上一些乡亲讲述解放前中国社会状况和解放后的新中国的社会面貌的两个不同的对比感受特别深刻。
    乡亲们通过座谈会,深刻感到今天作为一个中国人民实在是太幸福了。
    一位老华侨说:我以前由于在香港生活艰难就到英国去谋生,在英国由于工作时间太长,劳累过度,加上英国那边天气很坏,所以身体越来越坏,并患上风湿病,双脚经常发痛,痛到入骨,连走路也困难。在英国找过不少医生治疗,但始终效果不大,去年年尾回来香港,听人家说祖国医学很好,不少人也劝我回大陆医治;我却想:在英国那边科学这样昌明的国家的医生都医不好,难道中国却医得好?我不相信,所以只留在香港找医生,但怎样也没有效果。今年四月间,在一些爱国乡亲的劝说下,我和一些乡亲们返大陆旅行,顺便检查一下身体,我当时抱着“只管试一下”的心情去的。回大陆后,我目睹祖国山河之新貌和社会之新风;刚好在广州又碰上“九大”闭幕,我看到祖国人民群众无限热爱毛主席的革命激情,使我这长年生活在外国的海外孤儿心怀顿觉开朗,热泪盈眶,对伟大的祖国有了新的认识。在那次旅行中我去找医生,医生给我作了初步的针疗,只几天时间,我的双脚有了比先前松一松的感觉;这使我的生活带来了新的希望。因为在过去一段日子里,我对我的双脚是绝望了,将来会不会因双脚走动不灵而失去工作能力的念头也产生了,自己感到生活的前程一片暗淡。但是怎么也估计不到这次旅行却给我带来光明。旅行返港后不久,我又收拾行装重返广州接受祖国医生的进一步的针疗,经过一段日子的医疗,今天长期以来困扰着我的风湿病,已经基本上痊愈了。我感到毛主席真是我们的大救星。
    会上一位货车司机工友也讲了他的亲身经历。去年初,这位工友的左眼突然失去视觉,在港到处找医生,都医不好,后来碰到一些似乎医术“高明”的医生要替他施手术,手术费一千多元。一个普通工人又怎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的钱来呢,他开始感到失望,失业的阴影已渐渐笼罩着他的一家。后来他返广州施手术,在广州的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前后只花二百多元港币,他的眼睛已经恢复视力了。这位工友在会上谈得兴奋;一再强调,这次能医好双眼是伟大的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的威力。
    通过这次座谈会,使乡亲们对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决心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搞好毛泽东思想的学用运动。


苏青年为赚钱而当兵
    足立:赫鲁晓夫的“斯大林批判”和“战争与和平问题”的观点是一致的。
    所谓“斯大林批判”,就是通过对斯大林这样那样的诬蔑和谩骂,把无产阶级专政形容成地狱一般,然后取消无产阶级专政,代之以资产阶级专政。
    至于“战争与和平问题”,赫鲁晓夫抛弃了战争是政治的继续这种观点。因为没有用阶级观点去看待战争问题,就抹煞了战争有正义战争和非正义战争之区分,变成了否定一切战争。这也就是说,赫鲁晓夫在任何场合,都离开了无产阶级的立场,而是用资产阶级的观点看问题的。因此,他对“斯大林批判”和“战争与和平问题”的看法,也同样是。离开了无产阶级立场和从资产阶级观点出发这样地看待事物,无论是官本集团或赫鲁晓夫,都是相同的。同时,这也是修正主义者看待事物的一贯方法。
    原田:我们举行援越抗美示威时,苏联人不参加。我们问那些共青团的负责人,为什么对这样一件大事苏联不支持?他们若无其事地回答说:“搞示威要花时间的,有这个时间不如去搞生产了。发展生产就可以使苏联接近共产主义,苏联建成了共产主义社会,全世界自然就解放了。”
    这些共青团的人,率直地承认他们厌恶战争。我说,如果打起来怎么办?一个人说:“我就是讨厌打仗,如果要我去,我就自杀。”说这话的人,年龄不过二十岁,身体十分结实,居然若无其事地说得出这种怪话!
    印尼学生为了参加祖国的解放斗争,准备回国,这件事竟被苏联那些共青团人物视为不可思议。他们说:“为什么要回到那样危险的地方去?留在苏联,大学毕业后找个工作,一个月可以拿到多少个卢布,又有住宅,过一世幸福生活不好吗?”这些苏联人多方劝说印尼学生不要回国,他们还说这完全出于善意。当印尼学生不为所动,坚决要离开时,那些苏联人竟说:“这家伙真有点怪!”
    我在快要毕业时,曾到苏联军队的坦克部队去参观。在那里和苏联士兵进行了种种谈话。他们在兵营中过着寄宿般的生活,从早到晚接受军事训练。我问他们:“你们为什么要加入军队?”他们的回答,几乎都是一样:他们是从各地农村来的,或者是城市中的人,但因为家庭食指浩繁,虽想升学读书,经济上却读不起,没有办法,只好到军队里当兵。
    “那么,你们打算一辈子在军队中么?”我又问。答复是百分之八十到九十的人,都说尽可能快点脱离军队。他们说当兵的目的,主要是想积几个钱,以便继续升入大学或专门学校念书。
    (六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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