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8月29日参考消息 第1版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二十一日发表一篇留港海员座谈记录,转载如下:
    在港九各界热烈迎接建国二十周年大庆的日子里,一批留港海员举行了“忆往事,看今天”的座谈,就各自亲身的经历,道出了在国民党反动派统治中国时期,他们在海外受尽帝国主义欺凌、压迫、歧视、虐待,甚至被残杀的悲惨实况;同时兴奋地说出解放后他们在世界各个港口受到当地人民尊重和欢迎的情形。今昔对比,谈来亲切感人。他们说,想起了过去海员的苦难,更加深切地感觉到今天作为一个中国海员的幸福,作为一个中国海员的自豪。他们激动地表示,没有毛主席,没有中国共产党,他们不可能有今天的幸福!
    以下是海员们所谈的一部分内容:
    海员们说:解放前,中国是“东亚病夫”,我们海员到外国去,到处受人奚落、白眼、欺凌,根本不把我们中国人看在眼内。各帝国主义和反动政府的大官员当然看不起我们,连被他们剥削、蒙蔽的人民也不愿意和中国人多讲一句话。那时,我们中国海员真是有国不能爱。在外国人的面前,真不敢大声说自己是中国人。
    “现在行船到外国去,不同往日了。”现在很多中国海员都充满着自豪地说出这句话。特别是祖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取得伟大胜利的时候,中国海员到外国去,更不同往日了。虽然还有些反动的政府,害怕毛泽东思想,有时对我们限制和恐吓,那是它们反动本质的表现。而现在我们在外国人面前,都可以自豪地、但又谦虚地说自己是中国人了,甚至更明确地说是北京的中国人,毛泽东时代的中国人。各国人民对我们都热情招呼,和我们握手,把我们称作“来自北京的好朋友”。高呼“毛泽东万岁!”严肃地向毛主席像敬礼,高兴地佩上毛主席像章,如饥似渴地向我们取阅毛主席著作,向我们问候毛主席,向我们了解中国革命的过程和生产建设取得的胜利。各国人民这样热情地接待我们,这样热情地想望北京,热爱毛主席,作为一个中国海员是感到多大的快乐,多大的幸福啊!
    非洲几内亚的黑人,在中国专家的教导下,很多人都学会一两句中国话,见到我们中国海员,他们都会用简单的中国话和我们打招呼,“同志,你好!”“毛主席万岁!”在街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见了我们都很欢喜,趋前来同我们握手,好像是久别重逢的好朋友。
    我们海员也经常到欧洲,每到一次,都有新的革命朋友,得到新的感受。
    各国人民把我们中国人看作是亲密的朋友,对我们诉说他们所受的阶级压迫,诉说他们要求独立、解放的愿望,把取得毛主席的红宝书,看作是对他们革命最大的支持。今天我们海员到外国去,同过去被人冷眼相看、歧视迫害的情况相比,真有天壤之别。
    我们海员为朋友遍天下而感到自豪,也感到要更好地学习毛泽东思想,同各国人民建立更深的革命友谊。(下转第二版)(上接第一版)
    一位海员说:我大部分时间都在行走祖国各港口的船只上工作,亲眼见到祖国工农业生产建设的发展。
    我们曾经从祖国港口运过“解放牌”运输草、重型机器、整套的工厂设备到阿尔巴尼亚,运过大米、豆类、罐头食品、玩具到欧洲,运过不少布匹、电器器材、铁路机车到古巴,运过大批的自行车、布匹、食品到北越,运过各种各样的轻工业品、粮副食品,供应了新加坡市场。曾经有一次,还把我国出产的汽车胶轮远运到工业比较发达的西德。
    祖国解放前,我在一艘英国货船做水手,行走英国和上海。那时运到上海的,是大批的英国烟、酒,还有大批的英国呢绒、汽车、汽车胶轮、自行车、马达电球、电线,还有什么尼龙皮带、化装品、香水、英美各种牌子的墨水笔。当时,我觉得我们中国真是比人家落后,什么物品都要靠进口,即使能生产,也远比不上那些舶来货。而当时出口的货物,大都是一些农业产品,猪鬃毛、豆类,或是矿石原料等,一点工业制品都没有。
    想想解放前,看看解放后,我们海员载运进出中国的货物变化多大啊。从我们海员载运的货物,我觉得解放前的中国,真是一个一穷二白的、落后的农业国,是帝国主义倾销产品的市场,是帝国主义的半殖民地。
    解放后,我们的祖国逐步发展,现在已有汽车、机器、铁路机车……出口,我们的祖国已经成为有自己独立的工业的先进国家了。
    在迎接建国二十周年大庆的时候,我感到我们海员现在能够经常载运祖国工业产品出国,觉得非常自豪,非常幸福,我们海员要更加紧密团结起来,把运输祖国货物的工作做好。
    海员们说:解放后,祖国在毛主席和共产党的领导下,经常给我们香港海员以各方面的关怀,使我们感到无限温暖。祖国在每一个港口都设立“国际海员俱乐部”,专门为我们远航的海员服务,这就是对我们一项重大的关怀。我们很多海员可以在俱乐部会见家人。因为祖国交通安全又方便,香港海员家属到北方的港口去见亲人也完全可以,在青岛和新港的俱乐部,便经常有从宁波、福州、香港去的海员家属。俱乐部这项服务,给香港海员和家属很大的方便。
    “国际海员俱乐部”还为我们海员提供了很多项的服务,例如安排我们参观工厂,参观公社,帮助我们加深认识祖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发展,安排我们观看革命文艺节目,有时还为我们安排远途的旅行,从天津新港去北京,从秦皇岛去“天下第一关”,从上海去杭州、从黄埔港去广州或佛山,使我们香港海员能看到祖国的锦秀山河,大开眼界。
    有些海员怀着自豪的感情说:“上海的国际海员俱乐部,解放前是外国大亨们的俱乐部,他们搜刮了中国人民的血汗,就在这幢俱乐部里花天酒地。解放后,中国人民把帝国主义踢出中国大陆。这座堂皇的俱乐部就为我们海员服务了。”
    中国解放二十年了,祖国关怀我们海员的事情说不尽,数不完。“国际海员俱乐部”为我们香港海员和家属服务,很多人亦觉得很平常了,并不新鲜了。但是,这些今天已成为平常的事,在旧中国的日子,那完全是不可能有的,那时我们海员家属能穿州过省地去见亲人吗?到达中国港口,有什么机构来为我们这群穷海员服务吗?在国民党反动政府眼中,我们香港海员有一点地位吗?都不可能!因为那时是反动的阶级执政当权,不单不会关怀我们海员工人,还要骑在我们海员头上残酷压榨呢!


    【本刊讯】日本《读卖新闻》十五日刊载它的国际形势调查会记者西村忠郎写的一篇评论,标题是《以美苏两国为对手,朝着世界革命的党的方向来巩固体制——对苏边界争端的背景》。摘要如下:
    中国认为,从六十年代末期到七十年代的世界形势的最显著的特点在于,重点已由美苏中三足鼎立之争逐渐地移到美苏对中国这种两大势力的对立上了。为了应付这种形势,正在努力整顿国内体制。
    对十三日在中亚地区发生的中苏两军冲突事件,如果不站在这种历史的观点上来观察,就很难抓到它的本质。九大以后的中国正在稳步而顺利地巩固着“战斗体制”,即以美苏两国为对手能够展开人民战争的国内体制。
    中国共产党已从基于马克思主义建设现代化工业国家的国内第一主义的党,改变为具有基于毛泽东思想朝着打倒美苏和世界解放即进行世界规模的阶级斗争这个“大目的”前进的性质的党了。
    中国目前正在努力巩固以这个中共中央为总司令部的国内新体制,并将在预料召开的第四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全体会议上得到最后的承认和决定。在那以前党必须完成的工作可以指出如下各项:(一)党的基层组织的重新组成;(二)中央、地方的权力、行政各机构的调整统一;(三)选出各级人民代表;(四)“宪法草案的制定”。
    “为了进行战斗的新机构”的特点可以指出以下数点:(一)党的绝对领导;(二)组织、制度的简化;(三)命令系统的一元化;(四)同群众的坚强团结;(五)基层组织的独立工作。


    【合众国际社伦敦二十六日电】(记者:特勒)外交界的消息今天说,北京已表示愿意给河内更多武器和援助来损害苏联在北越的影响。
    中国人一直要求北越人坚持下去,直到美军全部撤出。
    外交界的消息表明,北京显然准备在大大超过以前的水平上,加紧提供武器援助和经济援助。
    越南是毛泽东的下述学说的试验场:解放战争是同所谓帝国主义者斗争和实现共产党统治的主要办法。
    苏联人一度曾在实际上自吹对河内拥有相当大的影响,并暗示它在调解越南冲突。但是,最近他们又后缩不前了。共产党的外交官们说,对俄国来说,目前在这方面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做的”。
    据消息灵通的外交官说,俄国之所以持超然态度,是由于克里姆林切望避免给人一种对河内施加政治压力的印象,并希望为战后同越南结盟铺平道路,作为莫斯科寻求一个遏制中国的亚洲安全体系的努力的一部分。


捏造谎言  破绽百出
    佐久间:苏修当局不顾学生这样强烈的反对,结果仍然使用权力将那个非洲学生遣送返国。这一天的下午,学校里突然出现了大批便衣特务,严密监视那个非洲学生。到星期二凌晨两三点钟,在黑暗中,一辆汽车驶入学校宿舍,像绑架一样把那个非洲学生绑走了。法学系和经济系的学生许多人都半夜起身,亲眼看到这件见不得人的丑行,大家满怀愤怒,高唱《国际歌》。歌声未毕,我们背后早已站满了便衣特务。
    这个事件,是个事实的教训,它说明了苏联现代修正主义是什么东西。苏修当局的做法,是笨拙的,它从各国招来了留学生,负担他们五年期间的费用,施以五年的教育,结果却使学生一个一个成为从心底里反对苏联修正主义的战士。
    原田:苏修当局递解那个非洲同学出境时,我曾到飞机场去,希望能给他送行。到机场时是早上三,四点钟,机场里已经有许多便衣特务。据后来那个非洲同学回国后给我写的信证实,苏修两名特务随机一直把他押送到开罗,然后回去。
    佐久间:这件事情以后还可以再谈。学校当局眼看学生愤激举行罢课,事态趋于严重化之后,很是慌张。那个非洲同学被解送回国两三天后,苏联政府机关报——《消息报》发表一则诬蔑性的反华报道,说那个同学进出中国大使馆,并在苏共党员中进行反宣传,所以将他驱逐出境。
    事情发生后的几天,有一次我偶然到学校负责人的办公室去。一个苏联负责人见到我进来,立即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那份《消息报》的剪报说:“喂!这段新闻你看了没有?”
    “我看过了!那是捏造的谎言。”我气愤地说。
    “什么,你说是谎言?他每隔一定时期到中国大使馆,担任散布文件的工作,这怎能是谎言?”
    “仍旧是谎言!”
    “我们有证据。他每一次从中国大使馆回校后,就把中国派送的宣传小册子,在学生宿舍的进口处,一份一份地塞进同学的大衣口袋,这是确凿的事实。”
    还没等他说完,我已经格格地笑出声来:“这样一说,更能证明这是强加的罪名,更能说明是谎言!”
    他生气而认真地说:“不是捏造,我们有确实的证据。”
    我立即说:“这种谎言一眼就能看穿,拿这种随便捏造的谎言去骗人,只能被人看不起。”我又对他说:“你是知道的,学生宿舍入口处根本没有挂衣服的设备(笑声)。像这样低能的手法,只能使自己的信用扫地。宿舍入口处既没有衣柜,又没有挂衣架设备,怎能将一份份的宣传品塞进人家的大衣袋?”这句话使那个负责人立刻很窘,他讷讷地说:“是没有啊!”
    学校中苏联共青团员和其他人员对这件事情,是奉命在全校散播谎言的,但是他们都是粗心大意之辈,忘了这样一个大漏洞,更加被各国学生取笑。同学们追问他们:“喂,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塞进中国的宣传品的?”他们默然不语,接着说:“或者是进入各个学生宿舍房间内,在门口处把宣传品塞进挂着的大衣口袋吧!”(笑声)
    原田:闭着眼睛说瞎话,而且若无其事,这是修正主义的一贯作风,从上到下,无不如此。(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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