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8月26日参考消息 第1版

    【本刊讯】捷《红色权利报》二十三日以《反革命势力的计划没有得逞》、《布拉格拒绝了挑衅》为题,刊登一则消息,摘要如下:
    二十一日深夜时分证实了这点:挑起反对国家的、反革命进攻的企图没有得逞,经过周密考虑的政治示威,变成了犯罪分子和法西斯分子野蛮的破坏行动。
    在昨天的《红色权利报》上,我们已经报道过,在中午时分瓦茨拉夫广场上出现了危险的局势。许多人向圣瓦茨拉夫的雕像进军,他们在那里采取了十分“爱国主义”的行动。石块在国歌和宣誓声中飞扬,谩骂和打击向公安人员队伍飞去。霍列绍维策的特斯拉工厂、霍列绍维策的德卢杰瓦工厂和卡尔林的特斯拉工厂的某些职工集体参加了这次行动。
    有趣的是,这次向“瓦茨拉夫(雕像)的进军”,是经过精确地组织和指导的,因为它的首脑对维护秩序的人的行动的反映是准确和有策略的。这里的主要组织者是一个头发灰白、跛足的男人,他力图带领人群向公安人员进攻,然后又站在圣瓦茨拉夫雕像上讲话。
    在昨天的《红色权利报》上我们还写到,傍晚的时候布拉格已经平静了。然而在报纸截稿时,在夜晚临近时,紧张局势重又加剧,一群群人(有的人数不多,有的人数众多),重新力图破坏城市的秩序,在一些地方发生了严重的挑衅。
    布拉格十九点以后,挑衅分子在和平广场包围了公安人员的车辆,直接向公安人员进攻。在迪尔广场,他们翻倒了电车和废品箱,用它们筑起了街垒。在英德里赫大街和革命大街也发生类似的行动。许多进攻者手执铁棍,当然还有石头,而且还有装有可燃物质的瓶子。在迪尔广场,他们甚至把公安人员的车辆放火烧了。他们在几个地方组织了搏斗。这也发生在共和国广场上,在那里他们冲进捷克斯洛伐克航空公司大楼,甚至还冲进一些兵营。暴力分子有数千人,对秩序的保护者来说确实形成了危险的局面——数十名公安人员和工人纠察队有被消灭的危险。然而在九点以后,捷克斯洛伐克军队的坦克兵团开到了这里,它没有射击而用力量就把这种危险局势消除了。
    坦克兵团的干预,对整个布拉格夜间事件的发展有很大影响。如在迪尔广场的情况也说明了这点,挑衅分子在那里筑起了几个街垒。
    在布拉格发生了射击。在迪尔广场,自动步枪从一个窗口射出一发发子弹。公安人员还发现一个用手枪向他们射击的男人,他不止一次地从黑暗的角落里向工人纠察队员和士兵进行射击。公安人员还查出一个四人小组,它有十分精确的任务:破坏公安人员的技术装备、建筑和烧毁障碍物,阻挡公安部队进行干预。遗憾的是我们不得不宣布,有相当数量的公安人员、士兵和工人纠察队员受伤。一些人因子弹而受伤,另一些人因石块和铁棍的打击而受伤。
    据初步查明,在布拉格有八十一名公安人员受轻伤,九名受重伤,二十三名工人纠察队员受轻伤,一百九十二名士兵受轻伤,一名受重伤。至于挑衅分子,在布拉格三名轻伤,二名重伤,二名死亡。
    我们重申,遗憾的是,特别是青年人被诱骗进行这种活动。从八百一十五名被拘留的人当中,十八岁以下的有一百四十九人,二十五岁以下的有四百九十二人,三十岁以下的只有八十六人,三十岁以上的八十六人。
    十分值得注意的是被拘留的人当中的外国人的数字。至八月二十一日深夜,总共有六十六名资本主义国家的人被拘留。其中多数人是最近几天作为旅行者到这里来的。在被拘留的六十六名外国人中,大部分是美国和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的公民。


    【本刊讯】坦桑尼亚斯瓦希利文报纸《自由报》七月十六日发表署名阿丽亚·M·其枯隆写的一首诗歌,题目是《俄国人和美国人》,刊载如下:
    俄国人和美国人
    上帝啊,上帝,他们来了,他们,
    他们飞速地来了,俄国人和美国人,
    他们说就在今年里,将要到达天庭。
    他们的末日已经到了,俄国人和美国人。
    这是造物主的主张,
    让他的子孙住在地上。
    可是有些野心勃勃的人,说是已在上天的道上。
    他们的末日已经到了,俄国人和美国人。
    赶快把门闩好,别让他们闯入你的城堡。
    门边请加岗哨,同时把钥匙拿掉,
    他们最善于行贿,甚至不惜多少。
    他们的末日已到,俄国人和美国人。我们知道美国人的居心和阴谋,如果他们的事业得逞,那就是世界的灾难,那时他们就会在我们头上扔炸弹。
    他们的末日已到,俄国人和美国人。看看他们在南越的行径,每天的轰炸,使人们离乡背井。无论是大陆或海上,都布满了他们的基地,
    他们的末日已到,俄国人和美国人。奇怪的是这些人都不说,也不知道他们往天上搬家为什么,或者是为了统治地位,要变自己为鬼魔。
    他们的末日已经来临,俄国人和美国人。我暂时在此搁笔,同胞们我要求你们,我们还是走我们自己的路,我愿促进我们的发展和进步。


    【美联社罗马二十二日电】外交部发言人认为意大利计划于今年底以前承认共产党中国的消息是不成熟的,但是他们并不否认两国之间正在进行接触。一位官员在提到香港的《德臣西报》的一条消息时说,“任何人都不能说我们将在今年年底以前承认北京。”
    这家报纸说,未来的意大利驻北京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正在香港受训。
    外交部的一位官员承认,“如果我们在北京建立大使馆,把驻香港人员调往北京是合乎逻辑的。”但是他说,“现在比任何时候都难于确定承认中国的具体日期。”
    他指的是最近这次历时一个月之久的政府危机。这次危机导致中左联合政府的垮台,而出现了基督教民主党少数派临时政府。
    意大利准备承认共产党中国一事是前社会党外长南尼在今年一月宣布的。现任外长是基督教民主党人莫罗。
    外交部人士说,尽管内阁的阵容有了变化,鲁莫尔政府仍然坚持南尼的声明。但是他指出,前政府或现政府都没有谈到拟议承认的时间。


组织《毛主席语录》学习会
    原田:从这个时候起,日共党内有右翼倾向的一伙人,突然一个个伸出脑袋来,指责这个,指责那个。他们向“细胞委员会”(日共的一个组织)提出质问:“你们对从莫斯科回来的‘毛泽东派’的活动有怎样的看法?”又说“细胞委员会的领导违反了党中央的方针”。就是这一伙修正主义分子,他们甚至盗取回到日本的革命派学生寄往莫斯科的信件,呈送宫本集团邀功。
    我看到事态发展到这一地步,主张坚持反帝反修立场,公开和堕入反革命泥坑的宫本一伙现代修正主义者决裂。我们先组织了《毛主席语录》学习会,接着又成立了《毛泽东选集》学习会。宫本集团在这年的春天(一九六八年四月),派了修正主义官僚津金佑近和阪本英夫到莫斯科,他们不通过组织原则,突然解散“细胞委员会”,莫斯科的学生党组织就此解体。反对修正主义的学生党员,一个个被开除出党。
    经过这次事件,我们终于同宫本集团从组织上明确地决裂。同时高举起毛泽东思想的旗帜,成立了革命的斗争组织。这件事使宫本集团的追随者惊慌失措,他们甘愿成为苏联修正主义者的走卒,从事分裂和破坏。
    例如,在学生们的学习会上讨论政治问题、阶级斗争时,“修太郎”们就提出:“不要讨论政治问题了。”我们说:“我们一贯都是站在向日本人民斗争学习的立场上的。在羽田事件、佐世保问题和日本发生的种种的斗争中,都和学生运动有密切的关联。怎么能不讨论这些政治问题?”他们无词以对,便说:“把不同的政治意见带到日本学生中间,其目的只能是分裂学生。”他们连这种太不像样的话也说得出口。这样一来,一般日本学生更加认识了这班“修太郎”,使他们更加孤立了。
    在理屈词穷之余,“修太郎”又说什么“学生的本份就是在学校里读书,、不可过于过问政治。只要埋头读书,到时拿到毕业文凭,就算达到目的了。”他们拼命在学生中间散布叫人脱离政治、不关心祖国大事、涣散人们革命情绪的言论。每逢革命学生对苏联修正主义的倒行逆施表示不满和批评时,“修太郎”就出来替苏修辩护:“不对,你们的看法完全是错误的。”他们提不出有力的论据,仍然强词夺理地说:“苏联到底是社会主义国家,既然是社会主义国家,就没有理由发生这类事情。”他们竟以“没有理由”一词,视而不见地抹煞苏修复辟资本主义和在日常生活中的种种资本主义思想泛滥的实况。一般学生都说“修太郎”的头脑大有问题,从此不睬那些家伙了。
    结果,宫本集团在莫斯科的爪牙陷入人人憎厌、瘫痪无力、丝毫不起作用的惨境。一部分人脱离了宫本集团;另一部分人则变成凶残的反动派,用暴力、高压监视学生,同时又组织学生旅行游玩等节目巴结学生,用纵情歌舞玩乐来使学生脱离政治。(四十六)


毛主席指出:苏修、美帝狼狈为奸,做了这么多的坏事、丑事,全世界革命人民是不会饶过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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