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7月3日参考消息 第1版

毛主席指出:修正主义者抹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区别,抹杀无产阶级专政和资产阶级专政的区别。他们所主张的,在实际上并不是社会主义路线,而是资本主义路线。


    美报嘲笑莫斯科市场供应十分困难,即使在“五一”节也买不到肉;勃列日涅夫和柯西金上台以来,苏联经济处于难以掩盖的非常混乱状态
    【本刊讯】美《国际先驱论坛报》六月十九日刊登阿纳托尔·舒布所写《俄国开倒车》专题文章的第六篇,题目是《没有到月球也没有肉》,摘要如下:
    在苏联五一节周末之前的上午,由于莫斯科的商店将要关门四天,几百个俄国家庭主妇和丈夫坚定地围在铺着草地的加里宁林荫道供参观的“无人售货商店”的一个柜台的周围。疲劳不堪的女售货员不理会他们。一个妇女在扩音器中高声喊道:“同志们,没有鸡了。没有鸡了。我再说一遍,同志们,没有鸡了。”人们仍然站在那里,有些人或许是因为他们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另一些人或许是因为他们认为宣布的情况是个鬼把戏。
    在这一天上午,在为外国人和其他有硬通货的人服务的外汇餐厅,或美元食品店中,也没有肉,它们也没有鸡蛋。
    那天下午,我们沿着据说是有名的经济改革家柯西金总理居住的住宅附近的库图佐夫斯基林荫道散步。我们站在一个铺着草地,房顶复盖着波浪形金属的一个巨大的、色彩鲜艳的店台前面,店台上有着令人兴奋的字样:“水果和蔬菜”。店台里有些小苹果和一些新鲜的胡萝卜。店台上其他地方堆着罐头食品,其中大部分来自保加利亚和苏联其他卫星国。卫星国把大部分低质量的产品输出到苏联。其他的运到西方去了,因为,如同一个保加利亚西红柿采摘者有一次所说的那样:“德国人给我们钱,而俄国人不给。”
    必须再检查一次才能吃的、来自匈牙利的梨罐头卖一点零五卢布。苏联人的平均工资是每周不到三十卢布——按照官方兑换率合三十三美元,可是从货币投机商和外汇商店同一般苏联商店的消费价格差距看来,只相当于将近七美元。去年冬天当集体农庄市场上可以买到新鲜西红柿的时候,每磅五卢布。没有东西可买
    可是今年五一节在苏联统治阶级集中地——莫斯科发生的麻烦并不是由于没有钱,而是没有东西可买。一个苏联熟人很快地解释了“暂时的”缺货现象,她说:“这仅仅是因为所有乡下人都挤到莫斯科来买食品。”
    三个星期以后,除了美元商店(大概还有为高级的党的、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和军队的负责人开办的特别商店)之外,莫斯科实际上还是没有肉。与此同时,政治局的农业专家和其他党的领导人正在巡视集体农庄和罐头工厂,敦促再发起一次“暴风雨式”的运动以提高粮食和食品产量。
    大约与此同时,苏联报纸、电台和电视台正在吹嘘两枚火箭,金星五号和金星六号的光荣事迹,这两枚火箭只是重复了几年前发射的其他金星火箭的成就(虽然报纸没有这样说)。
    同时,在我们厨房的窗户外面,一支有男有女的、杂乱的建设队伍两年来一直时断时续地为一座合作社住宅房屋而工作,看来他们将要完成一层楼的外部建筑。经济混乱状态
    在共产党书记勃列日涅夫和柯西金上台之后将近五年,苏联经济仍然处于非常混乱的状态,发射金星火箭和类似的虚张声势的行动部分地掩饰了这种混乱状态,这也甚至往往会欺骗最持怀疑态度的观察家。
    一九六三年九月,在南斯拉夫发生地震的斯科普里,两台由苏联士兵守卫着的大型的起重机似的机器给我很深的印象,赫鲁晓夫“以个人名义”赠送这些机器帮助压碎小石块。
    四年后在乌兹别克,我看了官方摄制的关于一九六六年塔什干地震和拆毁工作的影片。在影片中看不到一台如此大张声势地赠给斯科普里的塔形起重机,也没有任何压路机,而震坏的房屋是用军队坦克来拆毁的。
    新的公寓房屋(我们是不能进去的)的外表给了我很普通的印象——直到走过我们这一群人的一个老太婆喊道:“为什么他们不告诉你们,那里晚上没有电灯呢?”
    一九六八年四月在第比利斯,苏联的一家大茶叶工厂的经理给我们看几袋茶叶样品。可是当我们一再追问在莫斯科什么地方可以买到这种茶叶时,他承认这些茶叶“只是供宣传的”。这位经理骄傲地指出,自从革命以后,俄国茶叶消费量从五万吨增为六万五千吨。人们记得,这个帝国的人口这时已增加一倍,因此根据他自己的数字,俄国人平均饮茶量少于一九一三年,这位技术人员笨拙地承认,这是因为许多人改饮咖啡了。读过革命以前的文学中的关于食物的描述,或在苏联典型的食堂中尝过咖啡味道的任何人,都不会相信这一点。没有值得买的东西
    外国人光是到有人指导的专门供人参观的地方去旅行,也很容易收集数十种这样嘲笑苏联经济的例子。住在莫斯科的外国侨民,除了有专权的外汇商店外,每年要从哥本哈根、赫尔辛基和其他地方进口价值数百万美元的消费必需品。对于旅行家来说,除了传统的伏特加、鱼子酱(用卢布买不到,价格最近增加了一倍)和皮毛(仅仅是老羊皮——苏联社会主义是做不起讲究的皮衣的),实际上没有什么值得买的俄国东西。
    外国人根据习惯和礼节报道说,“至少”苏联的生活条件“已有所改进”——的确从一九四六至四七年灾难性的冬天以来,他们的生活条件有所改善;可是同也遭到战争破坏的西德或者甚至南斯拉夫比起来,改进是很小的。
    对于苏联公民来说,苏联的生活水平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他们必须在主要是做给容易受骗的外国人看的虚张声势背后的现实中生活。在他们所有的经济困难中,任何困难也不像住房情况那样令人失望和沮丧。
    根据苏联住房计划最乐观的规划,一九九○年每个人的住房面积仍然达不到一九○九年帝国臣民所得到的面积。应该说,苏联的住房计划接连十四年没有完成。大多数俄国城市居民甚至连冷的自来水都没有,而有浴室或淋浴的城市住房不到三分之一。
    (文内小标题是原来的——本刊注)


    【本刊讯】美《国际先驱论坛报》十四——十五日刊登舒布所写《俄国开倒车》专题文章的第二篇,题目是《在跛子看守瞎子的地方》。摘要如下:
    拼命想得到消息的西方新闻工具的领导机构对国内竞争者深感不安,争先恐后向负责苏联对外宣传的苏联新闻社购买新闻稿。同一个中级官员谈话四十分钟要五十美元的代价,找人“陪同”在莫斯科以外地方旅行,每天要付三十至五十美元,还要附加特别费用。西方电视网上月为了请苏联新闻社摄影记者为图—144型超音速飞机摄影,每家付出五百美元的代价。
    定期为苏联新闻社提供宣传材料的外国人常常得到一些内部消息作为报答
    ——这些内部消息往往是准确的,虽然很少是惊人的,例如下一次中央委员会可能在何时举行。可是这些内部消息往往是国家安全委员会提供的——例如苏联新闻社人员去年十月预告说柯西金将要辞职。
    一个毫不掩饰自己的从属关系的苏联公民维克托·路易斯也提供类似的各种各样的消息。他名义上是伦敦《新闻晚报》的记者,可是他也在或许是六个其他西方驻莫斯科的办事处领取硬货币薪金,这些办事处称他为“特别调查员”。
    遗憾的是,除了苏联报纸上公布的消息以外,来自莫斯科的作为从“苏联人士”那里传出的消息绝大部分来自路易斯先生,或新闻社的一个提供内部消息的人。
    可是有讽刺意味的是,使外国人在这方面或其他方面无能为力的做法,还没有克里姆林宫统治者使苏联各族人民和他们自己无能为力的做法更为严重。
    在莫斯科一次鸡尾酒会上遇到的一个雕刻家最近不得不比较详尽地谈起负责文化的中央委员会书记杰米契夫。外国人兴致勃勃地问道,杰米契夫是什么样的人。他是自由派,保守派,还是斯大林主义者?
    这位雕刻家回答说:“他简直什么都不是,他自己什么看法都没有。”
    那么他如何做出决定呢,雕刻家说:“他听取他顾问的意见。”他提了一些三十八、九岁和刚过四十岁的新起的机关工作人员的名字。
    那么,这些顾问有什么看法呢?“他们也没有看法。他们对于艺术、文学或音乐的知识还不如一个省立中学的学生。”
    在这种情况下,顾问们如何知道向杰米契夫提供什么意见呢?这个俄国人歪歪鼻子和耸起耳朵回答说:“很简单,他们闻闻政治风向。”


    【本刊讯】《巴基斯坦时报》六月十九日报道:巴基斯坦已让中国人开始为将在塔克西拉建设的一个重型铸锻企业详细设计。这个铸锻工厂的总费用中外汇所占的成份不得而知。按中国援建的工程,特别是重型机械联合企业的一般经济原则,费用的外汇部分将是很低的。


    【路透社达累斯萨拉姆二十四日电】中国和坦桑尼亚今天签订一项协定。根据这项协定,中国将在达累斯萨拉姆国家体育场建造一座价值二百万先令(十一万六千英镑)的体育馆。这个体育馆将备有游泳池和网球场、篮球场和排球场。


    【路透社卢萨卡二十四日电】中国专家的先遣队已经到赞比亚确定关于从卢萨卡到巴罗兹省的曼科亚之间铺设一条二百七十五英里(四百四十公里)长的柏油路的问题。建筑部长弗雷特·沙拉特今天在这里说,赞比亚和中国的这项联合建筑工程将尽快地开始。这个工程将用中国给的一笔一千二百万克瓦查贷款(将近七百万英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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