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7月12日参考消息 第1版

敌人一天天烂下去,我们一天天好起来。         毛泽东


    【本刊讯】英国“中国政策研究会”会刊七月号刊登一篇文章,标题是《无债国家》。全文如下:
    关心工业和货币问题的那些人和其他很多人一样,在最近几个月中再次感到他们不能无视中国。原因之一是,中国人在一九六五年年初还清最后一笔外债之后,现在已能够宣布业已还清了全部内债。主要是对苏联负有外债,是在五十年代中国购买装备和在朝鲜战争期间购买军需品和医药用品的信用贷款。
    《北京周报》在一九六九年五月二十三日第二十一期发表的一篇文章宣布,“我们的国家现在是一个既无内债又无外债的社会主义国家。”这是在贯彻执行毛泽东制定的“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方针方面向前跨进了一大步。
    这篇文章还谈到了人民中国最初怎么会欠下这些债务的问题。现在社会主义建设所需要的大部分资金都靠国营企业的收入,但是当时,作为临时办法,采取了一些补充措施。在一九五○年到一九五八年之间发行了六期国家公债,这样就把人们手中的大约五亿六千万英镑的闲置资金纳入有利可图的投资中。苏联的借款总数也将近五亿六千万英镑。在一九六四年年底,周恩来总理宣布,将比原计划提前一年还清苏联的借款。公债在去年年底也还清了。
    因此,中国在一九四九年以后从来没有使它自己欠下像英国、苏联、美国或印度那么多的国债,它对主要依靠它自己的努力的原则也从来没有让过步。
    这些事实同重新引起世界商业界兴趣的第二个原因不是没有关系的。几年来,中国在世界商品市场上发挥了越来越大的影响。它起到这样的作用,一方面是因为它出售各种牲畜、蔬菜和矿产品,一方面是因为它是其他原产品(铜、铂、小麦、橡胶)的一个主要买主。因此,在同海外的英联邦国家的贸易中,如果把印度的特殊情况排除在外的话,中国比苏联还要重要。目前中国工业政策上的趋势突出说明了这种情况,因为中国人不是进口新的成套设备(这种做法在某种程度上迫使某个国家的经济不得不跟着别人走),而是进口大量的原材料和半制成品以供他们的工厂生产之用,同时自行设计新的成套设备。正如在中国的人们所预料的那样,这还不是一个坚定不移的法则,而只是有这样的倾向。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能更好地说明中国的自力更生政策同自给自足或者在经济上与人隔绝的僵硬原则之间的不同了。


    【本刊讯】科伦坡消息:这里的地方报纸发表了新华社的几篇揭露苏修的扩张主义政策、特别是揭露它的亚洲政策的文章。
    《锡兰观察家报》和《每日新闻》分别于六月十日和六月二十六日刊登《粉碎新沙皇的有限主权论》的文章。
    《锡兰观察家报》于六月二十八日,《锡兰之光报》于七月三日刊登《苏修新沙皇企图在印度洋上建立海上霸权》。
    《每日新闻》六月二十四日刊登《苏修的炮舰政策暴露了社会帝国主义的本性》。


    【路透社拉瓦尔品第十日电】这里今天宣布,空军中将努尔·汗将去中国访问一周,以“保持两国领导人的接触的连续性”。
    他的访问将从星期六开始。


《文学报》眼中的“高雅”
    原田:回顾在苏联五年来的生活,使人痛感到:苏联修正主义今天之所以如此猖獗,由于首先仍然是文化、艺术和意识形态这些方面受到腐蚀。
    我们到苏联之前,据说美国爵士音乐还没有像今天这样在全苏联泛滥,当时爵士音乐已经流入,但只是一些青年人围在一起,听听唱片,跳跳舞。我们在苏联这几年来,都目击爵士音乐、扭摆舞等势如洪水,毫无控制地在全苏蔓延开来。
    苏联的“波罗的海”三国(指爱沙尼亚、拉脱维亚、立陶宛三个加盟共和国,位于苏联欧洲北部深深弯入的大西洋海岸,和挪威、丹麦相对——译者),每年都举行爵士音乐演奏会。在黑海沿岸一个叫索契的城镇,每年夏天,举行有东欧国家参加的爵士音乐和狂欢舞会。从这里被选出来的乐手或舞蹈冠军,常常被派到美国、法国去继续“深造”。在政府热烈提倡下,爵士音乐自然更快流行了。
    我们初到苏联时,苏联政府对西方国家的广播是限制收听的,例如“自由柏林”、“美国之音”、伦敦“BBC”电台的俄语广播节目,都不能随便收听的。可是到了后来,苏联政府对西方广播采取了完全放任态度。相反,对于北京广播,却采取极其严厉的限制措施。苏联当局不仅发射出干扰讯号,千方百计阻止收听北京广播,还加强警察措施,严禁市民收听北京的俄语节目。由于收听西方广播不再受限制,来自西欧和“美国之音”的爵士乐、摇摆乐,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不断在苏联天空泛滥。
    佐久间:讲到广播,今天的“美国之音”和英国的“BBC”两个电台的世界收听率,恐怕以苏联和东欧国家为最高。收听的人说是要听听这些电台的爵士音乐,实际上不过是遁词,他们也收听这两个电台的政治宣传节目。
    面对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帝国主义阵营如此猖狂的文化侵略,苏联政府却完全处于不设防的状态,苏联的社会主义革命成果就这样被葬送了。
    还有,在我们回国之前,苏联出现了一个新的话题,就是苏联人一向最常用的“托瓦里什(同志)”的称呼,正在消失。最初作此提议的是《文学报》上刊出的一个作家的倡议。他认为“托瓦里什”这个字眼是个陈旧的、不文雅的称呼,应该停止使用,他主张在苏联人中间提倡使用高尚文雅式的称呼,例如用一些古代的词语,像西班牙语中的“塞尼约尔”(SENOR,西班牙上流社会使用的字眼,意即先生)、“塞尼约里达”(SENORITA,西班牙语,对女士、小姐的尊称——译者),代替目前的“托瓦里什”。如果不用这两个西班牙字,也可以用俄国贵族使用的“斯—达利”或“斯达鲁尼亚”代替。
    这一问题正在苏联人们议论之中,看情形,“托瓦里什”这个称呼十分可能将在苏联消失了。
    (八)


    【美联社莫斯科十日电】苏联外长葛罗米柯今天谴责了中国。他警告说,中国对苏联使用武力的任何企图都“将遭到必要的反击”。
    葛罗米柯在最高苏维埃会议上所作的重要的对外政策报告中说:“中国领导人已做出了破坏我们两国关系的一切事情。”
    葛罗米柯对最高苏维埃代表们说:“甚至连最积极反对我们的敌人也没有像中国领导人那样,在这样大的规模上采取这种不足取的方法来给苏联的行动抹黑。”
    【路透社莫斯科十日电】苏联外长葛罗米柯今天说,苏联希望同持敌对态度的邻国中国就两国之间的整个相互关系问题举行范围广泛的会谈。
    观察家们得到的印象是,葛罗米柯的讲话超出了以前苏联关于举行边境问题会谈的建议以及目前在哈巴罗夫斯克(伯力)举行的国境河流航行问题谈判的范围。
    葛罗米柯在提出这种建议的同时还激烈攻击了中国的政策,其中包括这样一种攻击:说现在中国的政策是针对苏联而不是针对帝国主义。
    他指责中国在两国之间长达四千五百英里的边界沿线挑起冲突。他还警告说,苏联的整个边界是不可侵犯的。


    【路透社香港六月三十日电】中国的古老的针灸技术,在最近有消息说在中国取得奇迹般的治愈效果后,好比是获得了一服兴奋剂。
    针灸,就是把针扎进身体的得病部分,它是中国一种传统的治病方式,在香港只有少数人采用这种方法。
    最近,这个殖民地的一些针灸大夫发现,他们的小小的热衷信奉者队伍,已开始扩大。他们的新顾客,有家庭妇女,也有地位很高的经理们,谋求用针灸治疗从关节炎到仅仅是头痛的病症。
    针灸的重新流行,是由于来自中国的一些广为宣传的报道,说中国军队的医疗单位用针灸奇迹般地治愈了盲人、聋哑和跛瘸。
    最近几个月,中国的官方报纸登载了无数的文章,报道成千上万患了以前被认为是不治之症的人,怎样通过针灸完全恢复了健康。
    针灸是一门东方的医疗技术,有四千多年历史,最早用石针和磨光的动物骨头扎进身体的不同部分治疗各种病症。
    这项技术曾经在中国被普遍采用,到清朝时,皇帝决定他们的身体不应被穿刺,于是开始采用西式医药。
    今天,针灸大夫通常用铜或类似的高度精炼的金属来制作他们的两、三英寸长的针。据传说,中国人认为,扎针可以把引起不舒服的有害的气放出来。
    病人们说,这种治疗法是一点都不痛的,但是它只在中国人中流行——尽管有些西方医生用这个方法医治难治的坐骨神经痛。
    迄今为止,这个殖民地的十二名左右针灸大夫还没有人说自己成功地治愈了盲人和聋子,这里的报纸也在公开地推测病人跑过边界去治病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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