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8月14日参考消息 第1版

毛主席说:帝国主义者的逻辑和人民的逻辑是这样的不同。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这就是帝国主义和世界上一切反动派对待人民事业的逻辑,他们决不会违背这个逻辑的。这是一条马克思主义的定律。我们说「帝国主义是很凶恶的」,就是说它的本性是不能改变的,帝国主义分子决不肯放下屠刀,他们也决不能成佛,直至他们的灭亡。


    【本刊讯】美《华盛顿邮报》四日刊登卡诺发自香港的一篇题为《同中国打仗:此路不通》的文章。摘要如下:
    将近二十年前,国务卿艾奇逊就在著名的关于美国同中国关系的白皮书的序言中强调说明了“不幸的,却也是无可避免的事实”:美国“不能控制”共产党接管北京。
    艾奇逊写道,“在我国能力所及的合理的范围之内,我们所做的以及可能做的一切事情,都无法改变这种结局……这是中国内部各种力量的产物,我国曾经设法去左右这些力量,但是没有效果。”
    设想将来有一个国务卿会用类似的语言来解释美国最终撤出越南和东南亚的行动,这可能是难以相信的。然而,由于促使它从中国撤退的一些同样的原因,美国现在显然又在逐步地走向在东南亚停止战斗的门坎。
    但是,这与其说是一种改变,倒不如说是美国恢复了它一贯采取的避免对亚洲大陆承担真正权力义务的政策。那项政策由于美国在朝鲜战争中搞升级而被破坏了,这间接地导致了美国对越南的干涉。
    因此,美国目前似乎正在结束这一为期二十年的插曲。
    美国可能向远东提供技术和贸易。可以猜测,在这个过程中,美国也可能会承认中国在东南亚的合法利益,正如它目前承认莫斯科在东欧的利益一样。但是,正如美国从它的仆从国菲律宾那里得出的结论,美国再也不能希望向亚洲社会灌输美国思想和制度。同样可能的是,一俟目前越南战争结束,美国公众对再进行一次这样的冒险的回答是“决不再干”。
    半世纪来,美国在中国是把传教的热情和贸易同鼓励中国人采取民主方法的幻想结合在一起。然而,在这整个过程中,华盛顿一再反对在中国事务中起更深远的作用。
    例如: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罗斯福总统撤去史迪威将军的职务部分是由于不愿意为建立中国国民军的长期计划投资。
    同现在每年对越南提供三百亿美元相比,美国对战后四年同共产党作战的民族主义者的援助总共达二十亿美元。此外马歇尔将军在一九四八年说,“美国本来不得不作好准备,接管中国政府,继续承担义务。如果那样的话,以后实际上是不可能推卸这一义务的。”美国放弃了大陆中国。
    朝鲜战争使美国头脑清醒了,还可能影响艾森豪威尔总统在一九五四年初作出决定拒绝法国要求美国插手奠边府战役。
    但是同时由于担心出现另一个朝鲜,这就使得国务卿杜勒斯制订出一个东南亚防御战略,它包括这样一些措施,例如致力于使古老的老挝王国成为一个“反共堡垒”。
    杜勒斯使吴庭艳在西贡就任总统,并且支持他拒绝参加预定在一九六五年七月举行的选举,同时还开始履行美国对南越承担的义务。
    经过肯尼迪补充了的上述义务传给了约翰逊。由于忘记了在朝鲜遭受的失败,约翰逊总统采取了他在六个月前的竞选时发誓要避免采取的步骤:他把美国战斗部队派到越南。
    促使约翰逊总统和他的前任把越来越多的资源投入毫无价值的越南,而对像赤色中国这样一个潜在的主要敌人却持克制态度的原因是这样一种想法:一场有限的越南冲突是能够取胜的。
    但是美国在越南发现了许多难以解决的问题。当马歇尔将军决定建议在中国脱离接触时,他就预见到在中国会发生这些问题。况且,要是在中国,这些问题之大将是惊人的。
    因此越南的经验——如果只有这一条经验的话
    ——有助于突出说明:同中国作战是没有出路的。它还可能说明:将近十九年前作出的放弃中国的决定是一项极为明智的措施,尽管它当时引起了一些外伤。


    【本刊讯】意《晚邮报》七月七日发表一篇文章说:
    只是到今年春天,意大利人才知道,存在着一个“新左派”,它在进行“全面的否定”,它的一些革命的团体在活动,这些团体并不属于那些老党派,他们提出要完全推翻“现制度”,整个统治阶级,包括共产党人,都是这个制度的部分。
    在新左派当中,在不断变动的团体、运动和政党当中,首先是“亲华派”。
    这一派分为三个团体,其中最重要的一派团结在“意大利共产党(马列)”’周围。在组织方面,这个党已经越过了雏形阶段,每个重要城市都有它的支部,它已经有了一家机关报,并有一家出版社,进行文化方面的工作,它已经开始渗入到了工会当中。
    六个月之前,它在政治上的份量还是微不足道的,现在却是不可忽视的了。


    【本刊讯】科伦坡六日消息:这里最近用僧加罗语、泰米尔语和英语出版《无限忠于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好干部——门合》一书,受到了锡兰人民的热烈欢迎。
    这本书的封面上印着门合同志为保护阶级兄弟而扑向炸药的英雄形象。


    【日本广播协会电台八日广播】自由民主党宇都宫德马于八日下午到官邸访问佐藤首相,要求日本改变对中国的政策,并且建议说,应该认真地研究同中国签订政府间贸易协定的问题。
    宇都宫众议员于日前访问美国,以中国问题为中心同美国有实力的议员交换了意见。他就是以这次访美的结果为中心向佐藤首相提出建议的。
    在会见时,宇都宫众议员说:美国最近开始回到越南政策的起点进行反省。这个反省是与美国对亚洲政策和对中国政策的反省相联系的,在总统选举中不管是谁当选,对中国政策都会改变。当考虑这种形势时,日本政府应该从独自的角度积极地处理对中国问题,已经到了需要在对中国政策上表示新行动的时候了。


    【路透社佛罗里达州比斯坎湾九日电】尼克松经过休息以后今天招待报界,并谈到了他的竞选计划以及其他从中国直到打高尔夫球的种种问题。
    他对记者说,他将会访问中国,‘“如果他们肯发给我签证的话。
    我认为我们在今后八年内将看到同中国的对话。
    在今后八年内中国问题一定得解决,不然它将成为悬在头上的剑。”
    他对记者说,他将把他的竞选运动带到黑人聚居区之内。
    “不要低估我。我是什么都不怕的。我将到白人居民区以及黑人居民区去。”


    【本刊讯】香港《新生晚报》十一日评论说:
    美国谋求改变对中共政策的意向,近日已越发明显。在现届约翰逊政府中,曾作此种暗示的,有副总统汉弗莱,国务卿腊斯克,助理国务卿罗斯托及副国务卿卡曾巴赫,他们几乎异口同声的说,美国应与中共搭一座“和平之桥”,而中共方面,则应重新考虑其在国际事务中的立场,接受美国的建议,与西方作新的接触和交流。
    卡曾巴赫昨在旧金山演说时,又发表了一些类似谈话。他在说明美国必须与中共改善关系的原因时称,中共是一支“敌意的,危险的革命力量”,美国加以漠视,只能招致巨大危险。但事实上,迫使美要员谋求改善对中共关系的,主要还是美国国内压力,包括姑息暗潮与选民的心理。就后者言,共和党的总统候选人尼克松以解决越战为当选后的第一目标,而解决越战,又非与中共接头不可,于是尼克松也声言要改善对中共关系,甚至表示愿意前往中国大陆访问,其急于与中共打交道之情,已溢于言表。而约翰逊政府要员之不断发表上述言论,最大目的也就是替本党(民主党)候选人争取选票。
    目前尚未为美国两大政党承诺的,是准备容许中共加入联合国及给中共外交上的承认。由此可见,美要员实际上只是以小节诱中共与美接触,而在大问题上还是采保留态度。


    【路透社东京九日电】一位日本记者今天从中国首都报道,北京对共和党提名尼克松为总统候选人一直保持沉默。
    共同社驻北京记者说,从美国总统竞选开始以来,中国的新闻机构从来没有提到过它。
    据信,中国领导人们认为,不论是谁继任约翰逊总统的职位,美国的“极端反动的本质”仍然不会改变。
    共同社还说,尼克松打算在被选为总统的情况下去莫斯科进行访问,预料将遭到中国的尖锐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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