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12月7日参考消息 第3版

    【本刊讯】.安塔拉棉兰十一月二十日消息:北苏门答腊“地下印尼共”要袭击小城市的印尼武装部队哨所的计划,是根据毛泽东学说军事战略(“人民战争”)的。
    众所周知,毛泽东学说“人民战争”战略是必须先攻击和粉碎敌人的弱小军事力量,也必须先控制农村。
    他们以“他们的主席”的军事战略为方针,十一月十二日在巴敢所展开的运动中,策划袭击巴敢、丹戎勿拉哇、瓜拉纳穆等小乡村的印尼武装部队哨所。
    由于现在事实已经证明,印尼共产党在骚乱计划中运用了“他们的主席”的战略,因此,今后在对付“印尼共”行动时,全体国防与安全力量最好要对毛泽东的战略保持警惕,以便能够容易地对付他们。这样,他们一策划,就把他们粉碎,即把他们扼杀在摇篮里。
    【安塔拉棉兰十一月十五日讯】地下印尼共有计划地于十二日深夜绑架了日里雪梨冷县巴敢区锡多雷佐村代村长儒姆里克中士,然后折磨他,用刀砍他的脑袋和肋骨,并拖了七公里长的路途,丢到蛇河里,以致儒姆里克中士死去。
    据第二军区新闻处说明,地下印尼共党员在进行绑架之前,先切断了巴敢—棉兰,巴敢—加朗和巴敢—瓜拉纳穆之间的电话线。
    由于○二三军分区在它的司令苏卡迪上校亲自指挥下展开了行动,在谋杀事件发生的第二天就逮捕了所有杀人凶手及其领导人。他们都是原印尼共党员。
    在粉碎地下印尼共的行动中,也没收了写着“推翻苏哈托—纳苏蒂安法西斯政权”,“反法西斯军人阵线万岁”等等的传单。这个行动现在仍继续进行,并将在整个第二军区内继续展开。
    【安塔拉棉兰十一月十六日讯】第二军区新闻处消息:第二军区司令萨沃·埃迪准将就已被消灭的巴敢附近的“地下印尼共”运动发出补充公告说,他们(印尼共)策划以四个排的兵力袭击印尼武装部队哨所和民防组织的哨所,以便夺取武器。
    司令十五日向第二军区的军官说,共产党的恶毒计划被挫败了,至今为止,已逮捕了一百九十六人。
    【安塔拉棉兰十一月十八日讯】第二军区司令萨沃·埃迪准将对现在正在棉兰的南通社记者布朗科·萨维奇说,北苏门答腊地区的印尼共仍然企图重新组织力量。地下印尼共在东山再起的活动中,成功地渗透到武装部队中,而同印尼共东山再起的活动有牵连的五十八名军人已被逮捕。
    【安塔拉棉兰十一月十八日讯】最近在巴敢展开而被挫败的地下印尼共“十一月十二日运动”,按计划要成为北苏门答腊的全面的运动,即动员他们在各地的力量,进行破坏,焚烧,屠杀并从警察哨所、负责民防和地方事务的军官和退伍军人那里夺取武器,这些武器用来在森林展开游击战。
    亲自指挥粉碎“十一月十二日运动”的○二三军分区司令苏卡迪上校十七日深夜在巴敢的“贾克拉军事行动”大本营说,地下印尼共的第一个计划是,进攻巴敢、瓜拉纳穆和锡多雷佐,之后,也将以一百五十人的力量进攻在加朗的警察哨所和负责民防和地方事务军官。
    苏卡迪上校说,但是,以这样的力量进攻未能进行,只有三十名地下印尼共党员试图接近加朗警察哨所,以后又撤退,而在一个地方等待。这是一个圈套,如果印尼武装部队以有限的力量追击他们的话,他们将围攻之。印尼武装部队没有理会这个圈套。
    此外,加入地下印尼共的丹戌勿拉哇原人民青年团、印尼农民阵线和印尼妇女运动协会的成员已准备了一支相当大的力量,用来进攻丹戌勿拉哇警察哨所和当地退伍军人办事处,企图夺取武器被挫败了。
    苏卡迪上校说,“贾克拉军事行动”仍然昼夜地进行,以便粉碎地下印尼共的全部力量。


    【本刊讯】安塔拉三宝垄十一月五日消息:三宝垄市穆罕默德青年组织最近在全体会议上要求当局更严肃和更严格地监督九卅运动—印尼共政治犯。不要允许九卅运动—印尼共拘留所被变为高级的和重要的印尼共干部的教育场所,以便作为东山再起并制造第二个鳄鱼洞(事件)的武器。
    召开这次全体会议是鉴于以下的事实:九卅运动—印尼共分子在三宝垄原共和大学和卡朗图里学校的政治拘留所拘留期间,不是对自己的错误行动有所悔悟,反而把这个地方变为印尼共干部的训练中心。当这些九卅运动—印尼共拘留犯被转移到三宝垄卡里马塔拘留所时,他们一路上精神振奋地高唱“根切—根切”这首民间歌曲。在旧的拘留所,可以看到他们有意写下的和留下的字迹,这说明了他们的思想意识和立场还是坚定的。这些字迹中有:“再见了,共和大学,(我们)绝不回来”和“努沙坎班甘岛是我们的希望。”
    【本刊讯】印尼《安佩拉报》九月二十七日报道:现在,九卅运动—印尼共与同情者使用三人制或三面旗帜进行地下活动,三人制是一个人作轴心,吸收其他两个人。这两个人又各自吸收两个人。据《武装部队新闻中心》报道,这是马吉冷○七○五军支区司令杜尔查尼中校不久前在马吉冷的格东萨里说的。
    他们渗透到所有的领域,无论是工人,农民,职员或是其他社会阶层。
    他们不单独活动,而一定有伙伴,他们的会晤不超过十个人,这些会晤是会议或是讨论会,会晤地点不固定,在任何一个可能而又不显眼的地方,因此不引起周围社会公众的怀疑。他们不在自己的地区活动,而是互相调换地方。
    杜尔查尼中校还说明了拘留犯的活动,他们为了加强思想意识,在拘留犯中间一个传一个地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他们也没有忘记对九月三十日运动—印尼共的失败进行自我批评。
    他最后说,仍然逍遥法外的印尼共分子和同情者的口号是执行交给他们的任何工作,但是到某一时刻,当他们处于团结一致时,他们将进行回击。


    【雅加达电台五日广播】评论(摘要):
    地下印尼共的“十一月十二日运动”是印尼共的地下活动,它是所谓革命游击战争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尽管根据所谓革命游击战争的方案,军事技术不是最重要的方面,但是贾克拉行动指挥部在北苏门答腊所采取的消灭行动是绝对必要的。我们的确特别注意地下印尼共的“十一月十二日运动”,因为我们不能忽视印尼共东山再起的危险。第二军区司令萨沃·埃迪准将最近曾经指出印尼共东山再起的危险,因此,我们必须认真地和合理地对付印尼共东山再起的危险。


    【本刊讯】墨西哥《永久》周刊第七四四期刊登一篇题为《在哥伦比亚儿童饿死》的文章,摘要如下:
    每天一百名儿童饿死。这不是发生在印度,这类死亡在印度是家常便饭。不是发生在刚果。不是发生在南海的某一个穷乡辟壤。每天饿死一百名儿童的事发生在美洲的哥伦比亚——这个从任何地方出发两小时可以飞到的国家。这不是诬蔑,这是哥伦比亚卫生部长安东尼奥·奥多涅斯博士的一项官方声明。
    每天一百名儿童死亡,每年就是三万六千五百名儿童死亡。他们是饿死的,而不是死于不治之症,如败血病和癌症。他们没有东西吃。这是哥伦比亚农村分配上的毛病,财富积累在少数人手里。波哥大在发展和扩建,而一百名儿童因缺少食物而死亡。观察家认为,这说明了为什么在南美存在游击队和恐怖活动。
    一个眼看自己儿子饿死的父亲做什么呢?上山,报仇或找解决他那种问题的办法。我们说过多次了:使我们这个美洲的许多政权不稳定的原因是贫困。前景不是乐观的。一方面人口每十年增加一倍,另一方面每个人得到的面包在减少。如果说目前每天一百个儿童死亡,那么随着人口增长和供应减少将有更多儿童死亡。随着这个比例的增长,决定上山的父兄们也将增加。
    哥伦比亚远不是美洲最穷的国家,如果那里每天饿死一百个儿童的话,那么在其他国家,数字必然更大。


    【本刊讯】美国《国民前卫报》九月三十日刊登阿尔弗雷多·霍普金斯发自基多的一篇专稿,题为《厄瓜多尔:还是那套老玩意儿》,摘要如下:
    今天厄瓜多尔人民被“争取进步联盟”弄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贫困,他们以多少有点辛酸和幻灭的心情,再次等待和盼望着爆发革命,给他们带来食物、房屋和儿童教育。
    “人民准备迎接一场真正的革命”,一位律师兼作家、过去的政治活动家阿尔弗雷多·贝拉这样说。“唯一欠缺的是指导这场革命的人。”这几乎是把形势低估了。
    在银行业中有着广泛利益的富商奥托·阿罗萨门纳总统为了防止一场正在逼近的革命,正在竭力挣扎,企图把革命情绪引向反美,以此来保住反动的寡头势力的脖子。
    但是在工人、农民和学生方面,他们根据自己的觉悟程度,对于美国、对于靠谎言和虚假诺言过日子的寡头势力,是同样激烈地反对的。
    与此同时,对于主张和平变革的共产党人和社会党人极度缺乏信心,这些人听任逮捕他们而不进行斗争。
    学生和革命者目前正在人民中间为发动一场势在必行的革命武装斗争进行准备,这场斗争的基础是反对美帝国主义以及本国寡头势力。
    一位前学生领袖评论说,“在厄瓜多尔发动民族解放武装斗争将决定性地改变政局。事实是如此,农民们对地主和政客既害怕又憎恨。”
    象是某种要发生的事情的前奏似的,一位做计划工作的官员谈到印第安农民经常袭击政府官员的事件,并且说,“任何时候这里都可能爆发一场极其血腥的革命,因为争取进步联盟确实使人民更加穷困了。”
    一九六三年四个美国训练出来的上校搞垮了卡洛斯·阿罗萨门纳政府,因为这位前总统拒绝同古巴绝交,容忍左翼政治团体,并且坚持自己的同争取进步联盟发生矛盾的改革主张。
    当军事委员会接管时,这次政变的帝国主义性质很快地变得明显起来。
    美国公司在同秘鲁发生争执的地区附近得到了许多开采石油的权利。在海面捕鱼的特殊权利也奉让给了美国。许许多多和平队和争取进步联盟官员蜂涌侵入国内。
    在争取进步联盟进入厄瓜多尔的同时,通货膨胀也发生了,五年内生活费用上涨了百分之六十,而工薪却只有微不足道的增长甚至还减少了。
    衣民所受的折磨和痛苦不但没有减少,反而以惊人的幅度增加。美国授意进行的土地改革夺走了农民自己的小块土地,换得的是地主拒绝提供水利和种籽的不毛之地。
    由于没有经济来源,农民买不起最基本的必需品,被迫去借债,而通常是以极高的利息向地主去借贷的。
    富有的地主对不愿俯首听命的印第安人仍然可以随意地鞭打,剥夺他们的报酬。如果他们逃到城里,他们的境遇就是失业和饥饿。
    在赈饥的伪装下,小麦、大米和棉花以低于市场的价格倾销进来,尽管所有这些作物厄瓜多尔自己都可以轻而易举地生产。
    既然农民生产粮食的私有土地被剥夺了,而非营养性的作物抢先占去了值钱的农业土地,群众的痛苦在急速加剧。
    甚至在今天,厄瓜多尔人食用所含的热量平均只有通常所必需的一半。如果美国所强加的“改革”和经济渗透继续下去的话,农村群众的处境将迅速达到极其危急的地步。
    还有以下的事实足以说明只有进行一场彻底、完全、激烈的革命才能解决这个国家的经济、社会危机。百分之四的地主控制着百分之四十五的土地,而百分之七十三的人口依靠难以糊口的小块土地苟以存活。
    农村居民的极大多数和城市工人中的许多人住在用草、泥或木材搭成的棚屋里,没有地板、水电和卫生设备。百分之四十五的人口是四、五个人住一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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