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12月20日参考消息 第1版

    【本刊讯】日本《长周新闻》十一月二十九日报道山口共同放映社放映毛主席接见齿轮座剧团的新闻纪录片的消息,摘要如下
    七月底访问中国的齿轮座剧团,受到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高潮中的中国人民的热烈欢迎,成功地结束了在北京和各地的公演,预定最近回国。齿轮座剧团在回国之前,就把十月二十三日毛主席接见和八月二十四日同红卫兵领导人会见的纪录影片寄给了山口共同放映社。
    山口共同放映社和齿轮座剧团取得协议,立即在纪录片的镜头中灌上了北京广播电台的实况录音和中国剧团的合唱,制成了有音响效果的用日语解说的录音带。
    影片虽然是一部不到十分钟的简明新闻,可是拍摄了受到红卫兵领导人的热情欢迎而精神旺盛的进行联欢的剧团每一成员的特写镜头、笑容满面的红卫兵的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的演出节目、以及答谢红卫兵的演出的齿轮座的演出节目,这些革命文艺战士的融洽的联欢场面都是很引人入胜的镜头。
    毛主席接见的纪录片,是以传达焦急的等待着,渴望马上能得到接见的剧团全体人员的一张张充满喜悦的笑脸……的全貌镜头开始的。
    面带温和的微笑的毛主席走进了人们举着《毛主席语录》欢腾跳跃的场地,安详地挥手致意。跟随在毛主席身后的是林彪副主席、周恩来总理、陈伯达、康生、李富春、江青、张春桥、戚本禹、姚文元等最高领导人,当他们相继进场后,在这振人心弦的高潮中,团长藤川夏子向毛主席赠送纪念章,她亲自给毛主席别在胸前,并和毛主席紧紧握手。为此,剧团的每一个成员相互间交流着幸福的目光,最后,还进行了合影留念。影片的这些画面使我们看到了在以前的接见纪录影片中所看不到的镜头。
    毛主席走后,藤川夏子团长为了把和毛主席握过的手的温暖分享给剧团的全体团员而和剧团的每一个团员一一握手,从而更加激起了大家奋起反帝和反修的斗争。
    充满着喜悦的脸、流着激动的泪花也无心擦去的蕴藏着新的决心的脸,团员们怀着各种各样的理想走出了接见大厅,走下了台阶。


    【本刊讯】日本《读卖新闻》十二月八日登载了该报前驻北京记者关的题为《北京见闻和莫斯科见闻》的文章,现将有关中国部分摘要如下:
    对中国群众来说,毛主席是救星,是“红太阳”。红卫兵对毛主席的崇拜达到了狂热程度,因此,对反毛泽东派的斗争也极为激烈。毛主席是要领导七亿群众,进行实现现代化的艰巨事业,同美苏相对抗,所以要以毛泽东思想来统一思想,加强团结。
    毛主席是要改进党组织,不是要破坏党组织。在清除了刘邓派之后,最近开始加强党,如考虑把红卫兵领导人吸收入党,以防止党由于新老更迭而变质。那种认为文化革命削弱了党的威信的看法是轻率的。


    【本刊讯】印度《爱国者报》十二月十六日在《极端主义分子控制了坎纳诺尔的党组织》的标题下刊登了一条特里凡得琅的消息说,“喀拉拉邦左派共产党中的极端主义分子已夺取了这个邦最大的党组织——坎纳诺尔县委员会的领导权。
    “在上星期日举行的坎纳诺尔县党委全体会议上,极端分子和温和派之间展开了激烈的斗争。在充满激烈斗争的新的县执行委员会的选举中,‘少壮派’夺得了十三个席位中除两个以外的全部席位。老资格的县委书记K·P·R·高普兰被比较新的党员M·V·拉加万所取代。在新领导中有两名左派共产党邦立法会议议员和一位国会议员,他们都因为他们的极端的观点而闻名。
    “喀拉拉邦左派共产党最强大的组织坎纳诺尔县委会,不论就其群众基础,还是它的干部而言,一些时候以来一直是同以首席部长南布迪里巴德和C·H·卡纳兰为首的党的邦领导人有冲突。几个月以前,这个县委会公开谴责统一阵线政府的警察政策是‘反工人、亲履主的’,偏巧,是南布迪里巴德本人处理警察事务的。事情的起因是坎纳诺尔附近的一家大工厂内的静坐罢工。罢工是由左派共产党工会领导的。厂方呼吁首席部长将罢工工人从工厂内赶出去。据悉,南布迪里巴德打电话给工会领导人,要求他们说服工人离开工厂。但他们拒绝了。随后警察接到指示把工人赶走,他们这样做了,并且还逮捕了一些工人。
    “左派共产党县委会发表了一项公开声明,尖锐地攻击政府。
    “据悉,极端主义分子在坎纳诺尔的胜利使得邦领导人灰心丧气。”


    【路透社底特律十八日电】惠勒将军今天说,美国停止轰炸将会使河内“容易得多地”延长越南战争。
    他说,美国的空中行动“已使北越受到严重损害”,如果轰炸停止,共产党人就能够以较低的代价把更多的人员和供应送入南方。
    “除非我们得到某种迹象——某种合理的希望——表明对方打算走向和平而不是反而以更加冒险的方式进行战争,否则我们不能停止对北越的轰炸”。
    【美联社底特律十八日电】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惠勒将军说,“美国准备停止轰炸北越,但是我们必须获得某种保证,就是在停止这种轰炸之后将会立即进行目的在于和平的有成果的谈判”。
    【合众国际社底特律十八日电】惠勒在一篇“关于我所见的越南局势的年终估计”中说:“我不能理解任何负责的指挥官怎样能够仅仅由于一些军队和装备还没有达到他的迫击炮和大炮的射程之内就不去袭击它们,从而危及他自己的士兵的生命。”
    他接着说:“扔下的炸弹这么多,而非军事人员遭到的伤亡却这样少,这种情况以前还从未有过。无意中被炸死的非军事人员大都是直接参加支援在南方的战争的人。”
    惠勒说,美国飞行员今年的轰炸任务相当于一九六五年全年执行的飞行任务的四倍。
    他又说,空袭的比率大大超过朝鲜战争时的平均数字。
    他说:“我们过去一直准备、而且现在仍然准备进行谈判——但是我们不准备通过谈判而使我们遭到失败,或者进行保留面子的撤退。”
    惠勒认为“我们已深深卷入越南”,“我们应当面对这一事实,不要再置历史于不顾”。


    【本刊讯】《印度时报》十六日援引印度联合新闻社孟买消息说,全印港口和码头工人联合会主席S·R·库尔卡尔尼和印度劳工协会副主席马诺哈尔·科特瓦十四日发表联合声明说,“在纳萨尔巴里集团的控制和监督下,成立了极左派共产党人的一个正规小组。主要目标是孟买港。”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十六日继续刊载日本作家丰田正子写的《不灭的延安》的续篇,摘要如下:八、为人民服务
    不知道什么时候,S先生的吉普车不见了踪影。离开西安大概已经有一个钟头了。我们停住车略事休息,等吉普车追上来。汽车里的暖气相当热,到了车外,冷风扑面,精神反而一振。我们站在路边,伸手臂,深呼吸。汽车行驶时,车轮下边的小石块不断跳跃,司机非常小心,立即仔细检查全车各部分。
    这时候,有三名二十岁左右的女长征队员缓缓经过。其中最高的一个,用一顶咔?军帽遮住一头散发,背上的背包覆盖着一块浅蓝色的尼龙布。她们大概是中途掉了队,既没有打着红旗,也没有手持毛主席肖像。我立即通过G先生跟她们搭话。原来是刚从延安回来,就要追同队的人,步行前往河北省农村。我们亲亲热热地笑着握手而别。
    正在这时,S先生的吉普车到了。一看,除了原有的两个人之外,多了一位上了年纪、有些佝偻的老农夫,还有一位抱着孩子的青年农妇。后来总是这个样子,S先生遇到自己的车辆有一个座位时,无论如何也要寻找一位走得劳累不堪的行人,将车停下,请他上车。吉普车来得迟,大概就是因为中途又招呼两个人上车。
    照我想,从这些小事情来看,S先生的行动就是贯彻彻底为人民服务的精神,使人钦佩。我的心里一阵暖烘烘的。(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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