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7月24日参考消息 第3版

    【合众国际社莫斯科二十二日电】哈里曼同柯西金总理举行了秘密会谈后今天离开莫斯科。他说,俄国人对于裁军进展的态度是“认真的”。
    哈里曼在机场的记者招待会上说,“在同苏联官员会谈时,我还讨论了各种交流的问题和总统提出的同苏联和东欧改善贸易关系的计划。各方都希望扩大各方面的活动”。
    哈里曼拒绝谈他同柯西金的两次会谈是否讨论了越南危机。每当这个问题提出来的时候,他说:“我不想对这个问题发表任何意见”。
    但是谈到苏联同意在日内瓦举行十八国裁军会谈时,他好像抱有较大的希望。
    他说,“俄国人一定愿意做某件认真的事情”,这表明柯西金给他留下了这种印象。
    哈里曼还说,他认为,美苏在其它关系方面“能够取得进展”,特别是在贸易、交流计划、海水淡化试验以及在外层空间控制核武器方面。
    他说,“我希望将会制订法律”,他这显然是指的悬而未决的苏美贸易协定以及现在正在等待国会批准的领事协定。
    【路透社莫斯科二十一日电】记者问哈里曼,为什么他认为俄国人已经同意恢复日内瓦裁军会议,他说,“俄国人必定愿意做某件严肃认真的事。他们同意开始谈判,这是一个良好迹象。我认为除非他们是严肃认真的,否则他们不会去。”
    【美联社波恩二十二日电】约翰逊总统特使哈里曼星期四晚到达西德,他说,苏联人和美国在限制核武器扩散方面有同样的目的。
    他在波恩机场对记者说,“这是要在日内瓦讨论的问题之一。我非常高兴,俄国人同意参加日内瓦的会议。苏联政府希望签订不扩散条约和更全面地禁止核试验。
    “我不知道是否能达成协议。我们在方法问题上有分歧。他们有他们的主张,我们和我们的西方朋友有我们的主张。”
    【合众国际社波恩二十二日电】象在莫斯科、阿姆斯特丹和今天早些时候在布鲁塞尔一样,哈里曼拒绝在他向约翰逊总统汇报前谈论他在苏联首都会谈的细节。
    但是他说,他确信美国和苏联谋求相同的裁军目标,他说这些目标是不扩散核武器,广泛禁止核试验,把目前的协议扩大包括地下试验,削减核武器生产。
    【美联社贝尔格莱德二十二日电】星期四从可靠方面获悉,约翰逊总统的巡回大使哈里曼将在下星期四,七月二十九日在布里俄尼会见铁托总统。
    铁托在哈里曼在莫斯科时邀请他访问南斯拉夫。这一邀请是南斯拉夫驻苏大使维迪奇转达的。


    【本刊讯】苏联《共青团真理报》六月三日在《继续我们的谈话:少年、犯罪、法律》专题栏内发表题为《请监督自己!》的编辑部文章,摘要如下:
    不论在大街上,还是在文化休息公园里,都可以碰到一群群喝醉的少年。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非常事件。而且醉醺醺的小伙子们还常常相互殴打、闹事、打伤行人。如果你要弄清这些肆无忌惮的流氓现象,那么,每次你都会发现:酗酒是犯罪的根源。
    “各加盟共和国贸易部规定的那些出售酒精饮料的限制,还不够有效。”
    的确是这样。首先,这些规定远非完善,并在很大程度上带有形式主义的性质。即使售货员严格遵守从上午十点钟起方可出售烈性酒精饮料的规定,那么,他在十一点钟一开始就已经是有法律根据地大肆出售伏特加了。如果禁止卖酒给未满十六周岁的人,那么,他在十七岁就有权不受任何限制地开瓶畅饮了。简而言之,中学生、生产技术学校的学生和青年工人平时总是可以毫无任何困难地把伏特加搞到手。
    “酗酒、破坏公共秩序、而以后就是严重的犯罪——这就是一根链条。”
    这个问题已使莫斯科州苏维埃执委会社会治安局处长恩·弗·科津深为不安。他指出:“你们看,例如在绍尔科沃,仅仅在一条街上八百米内,就有十六个喝伏特加的“地点”。在水果商店的柜台上,在“自饮站”(这是当地老主顾给小吃部起的名儿)和在食堂里,都有酒喝。在“面包铺”、“烤肉馆”、甚至在“肉饼铺”里,都是大喝伏特加的地方。名称不一样,可实质是一个。
    沙巴尔科夫作总结时说:“不能闭眼不看这样一种不正常现象:一学年刚过四分之三,被关在学校大门外的五六年级的孩子们就一群群地找到区委会。这是些不及格的‘二分学生’。学校常常不积极反对开除这些少年,而是说:他们可以在夜校里继续学习。正如这里的发言者所正确指出的,绝大部分秩序破坏者是离开全日制学校的少年。”


    【本刊讯】美《纽约先驱论坛报》十九日发表罗德里克·麦克利什的一篇文章,摘要如下:
    西欧感到迷惑不解,因为无论如何从表面看来,俄国人是在一个奇怪的时间里回到日内瓦的。
    中国人对他们很厉害,指责莫斯科新政权对美帝国主义软弱。就在本周,世界和平理事会大会在中苏谩骂中垮台时,赫尔辛基的会议厅中还响彻着中文和带着阿尔巴尼亚腔的法文的这种指责。
    用中国总理周恩来提出的条件以外的任何条件同美国谈判裁军都可能使俄国人遭到北京更加愤怒的指责。而且,中国人不会不指出,莫斯科的代表甚至在美国轰炸机在一个兄弟的社会主义国家——北越——飞来飞去的时候还同美国人进行赌博。
    那么,俄国人为什么要这样作呢?
    此间分析家和外交家认为,莫斯科突然对裁军又感兴趣是有若干不同的原因的。
    首先,俄国人看来正在重新调整他们同中国争端的看法。
    其次,苏联正为在非洲和拉丁美洲的不发达地带取代中国的影响而不断进行斗争。如果说亚非集团在联合国裁军委员会提出的建议不是十分明确的话,它们至少表明了希望得到证明东西方裁军对话已经恢复的强烈愿望。现在是俄国人在第三世界压倒中国而获胜的大好时机。回到日内瓦来将会得到若干这样的胜利,即使从会议本身得不到什么东西。
    同时,俄国人现已研究了美国军备监督和裁军署署长威廉·福斯特在本期《外交》季刊上发表的一篇人们很多议论的文章。福斯特写道,“在执行有关核扩散问题的措施方面,一年左右,也许甚至几个月的拖延就意味着成功与失败之别。使用核武器的可能性随着扳机上手指数目的增加将几乎肯定地增加了。”
    俄国也许认为这是美国现在希望签订一项不扩散条约的进一步证据,华盛顿将把这样一项条约放在一般来说同欧洲,具体说来同德国有限分享的任何多边力量计划划前面了。


    【路透社伦敦二十一日电】苏联驻英国大使今晚把他政府的一封信件递交给了威尔逊首相。眼前没有迹象表明这一信件的内容。
    英国官员随后说,这封信是英苏政府在最近几周中不断交换信件的一部分。
    但是有人推测,威尔逊可能利用这种机会重新提英国的这一建议:它同苏联将作为两主席提出重新召开印度支那问题的一九五四年日内瓦会议的联合要求。
    【法新社伦敦二十一日电】苏联驻英国大使索尔达托夫今晚(星期三)在首相办公室的会晤中(这次会晤是应大使要求而举行的)把苏联政府的一个照会交给了威尔逊首相。
    在此同时,越来越有人推测这些“接触”和今晚的照会是否可能是苏联总理柯西金访问伦敦的前奏。两国政府长久以来就原则上同意互相进行高级的访问。


    【拉美社专稿】秘鲁左派革命运动发表了一份文件,这份文件是左派革命运动三月二十二日到三十日的中央全会讨论的结果,由利马的《起义之声报》以社论形式发表的。
    文件说“伟大的列宁在一九一七年以俄国革命使之进入胜利阶段的这一进程,已势不可挡地使一系列国家走向社会主义,并且达到这样的程度:目前其取得成绩的速度快得多,而且取得的发展是多方面的。”
    左派革命运动的文件接着说,“我们看到了亚洲的中国、朝鲜和越南的革命,美洲的古巴革命和非洲的阿尔及利亚革命取得胜利。不谈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马上在东欧发生的革命,在这三大洲还在进行革命:南越、委内瑞拉和安哥拉。”
    文件接着指出,“帝国主义不会由于某种信念或某种人道感而自动退出历史舞台,因为这是违背它的本性的。”
    文件接着说,“在殖民地、半殖民地和宗主国之间,在剥削阶级和被剥削阶级之间不能有和平共处。”
    文件说,“如果我们接受殖民地、半殖民地和帝国主义宗主国之间的或剥削者和被剥削者之间的和平共处的话,那么我们就走上卑怯和凌辱的错误道路。”
    文件的另一部分说,“拉丁美洲的革命是一个整体”,“只要北方巨妖还存在,就不能最终认为我们大陆的革命已巩固了。”文件说,“很可能我们革命的命运取决于本大陆各国被压迫人民反对帝国主义巨妖的一场大战。”
    文件在分析了左派革命运动对即将到来的秘鲁革命的立场时说,“农村是最薄弱和最易攻破的环节,土地问题是关键问题,是无法解决的问题,面对这个问题,出现了各种改革的意图。”
    “因此,农村是制度最薄弱的环节,因为这些国家中的农民不但是人数最多的阶级,而且是最受剥削的阶级。”
    文件接着指出,“秘鲁处在一个空前未有的深刻和连续不断的革命前的阶段。制度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感到受到震动,它的结构基础遭到多大的破坏,正当此时,我国农民以他们收回土地的要求勇敢地走上了我国历史的十字路口。”
    文件指出,“根据我国现实的自然规律,农民当了先锋队它正为我们指出道路。”文件接着说,因此,“农村是游击战的自然场所,游击战是使许多国家人民,如我国人民,取得解放的暴力手段,是解放秘鲁所应该使用的方法。”
    文件接着说,“革命的胜利无疑要求全体人民的团结,要求关心胜利的所有力量的团结。只有当这种团结达到最高水准,即达到武装斗争的水准,我们才能确保会胜利”。
    关于对秘鲁现政权的立场,左派革命运动指出,这个政权的特点是政府的无能为力,“也就是说,政府的主力资产阶级的无能为力”。它在寡头集团的非难面前让步,而镇压推动它前进的群众。很明显,这届政府的命运已决定了。在它路途的终点,政变在等待着它。


    【本刊讯】秘鲁帕查库特克游击队今年四月发表致秘鲁人民书,摘要如下:
    在孔本松山谷中,或者说在秘鲁农民的心中升起的伊利亚里查斯卡(黎明之星)照耀天空,给贫苦人和受剥削遭压迫的人民带来希望和信心的时刻飞速来临。
    帕查库特克游击队,在左派革命运动总书记路易斯·德拉普恩特·乌塞达的领导下,已作好准备,为被地主和资产阶级的仆从杀害的农民报仇。
    帕查库特克游击队是农民的一支武装力量,它将去保卫农民的权利,为遭受屠杀的农民兄弟报仇,要求把土地无偿地交给它的真正主人,不(向他们)要钱,也不要(他们)承担任何义务。
    帕查库特克游击队是革命的明灯,它照亮秘鲁所有被剥削人民的心灵,燃起了我们人民争取完全解放的热望。
    人民的斗争是反对大庄园主、大资产阶级、反对他们的文武仆从、反对美帝国主义——世界人民的最大敌人——的斗争。
    所有被剥削者应该团结起来,应该知道,这一斗争是他们的斗争,这一事业是他们的事业,他们应该想想他们曾经遭到的和今天正在遭到的剥削,应该想想他们的妻子、母亲和儿女,他们是不愿意自己的儿女再遭受同样的痛苦、饥饿和蹂躏的。
    被剥削的兄弟姊妹们:
    时间到了。胜利取决于我们的信心,我们的团结和我们的工作。
    我们,帕查库特克游击队的成员将完成我们的义务,伊利亚里查斯科特以灿烂光辉照耀秘鲁和世界的天空。
    我们确信,你们将毫不畏惧地、毫不迟疑地完成你们的历史义务。


    【拉美社新闻稿】利马十七日电:《新闻报》报道,一个新的游击战线在国家北部的阿亚瓦卡州进行活动。
    这是秘鲁爱国者建立的第五个游击战线。
    另外,政府宣布,因天气恶劣,停止了对安达马尔卡游击队员的镇压活动。
    一名政府发言人说,天雨,无法在安达马尔卡空降伞兵,第四十三步兵团也无法行动。
    同时,在国内各地继续逮捕反对派公民。
    【拉美社新闻稿】利马十六日电:据利马报纸报道,左派革命运动的游击队员和政府军在脱离首都约五百公里的安第斯山脉中中进行了战斗。
    迄今为止,政府既没有证实也没有否认这些消息。
    秘鲁军事飞机在最近几天轰炸了阿亚库穆伊、乌安卡维利卡胡宁和其他中部省份的广大地区。
    飞机的狂轰滥炸使农村居民遭到了巨大损害,这是反游击队活动计划的一部分,有一千二百多名受过镇压武装解放运动训练的军人参加了这种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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