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5月26日参考消息 第3版

    【本刊讯】苏联《文学报》四月十五日刊登一篇题为《青春、歌曲、吉他》的文章,摘要如下:
    编辑部收到了一封来信,其作者沙里波夫愤慨地写道:
    “……有的时候,你会听到令人‘心烦意乱’的歌曲。例如不久前,有一次无线电广播中,有一首歌的副歌重唱词是:‘你抓着绳子,一山又一山地走吧,走吧;吃大麦米饼——我们的生活就是这样!’”
    快乐的音乐小调和某种荒谬混乱的语言,粗俗不堪的语言!
    歌词中说:“你像盘上的干酪一样躺着吧。直到你的骷髅发白”,而母亲正在什么地方焦急地等待着儿子。歌词作者最后含意深长地写道:“或许,在两千年后,人们会找到你。”
    看来,这里讲的是爬山运动员或者是旅行者,然而,遗憾的是,广播电台既没有提到歌名,也没有提到作者的名字。
    在庭院里的长凳上,在吉他伴奏下,一连几个小时地、不大整齐地声音合唱着一首什么:“爱亲的,你为什么垂头丧气,无精打彩,我可不怜惜你……”使你惊奇的,与其说是“作品”的贫乏,不如说是人们竟能整晚整晚地“怀着灵感”来哼着这支歌的词句。
    吉他,是诗人喜爱的乐器,也是市侩习气的必然特征。在不同的人的手里,吉他弹出了各种不同的曲调。
    许许多多的青年男女弹着吉他,渡过自己的夜晚。它的音响被录在磁性录音带上……
    青春和吉他把自己的思想托付给磁带录音机。录音带上,记录下了庸俗、缠绵悱恻的感伤情调。
    这是独特的现代的城市民间音乐创作。
    要怎样评价这种自发的歌曲创作和弹奏呢?
    有许多人是支持现代业余歌曲创作的。
    但是,也有别的看法。
    有一位参加争论的人说:“我个人并不欣赏磁带录音的音乐。我对这些歌曲是抱着怀疑态度的。这些歌曲里的抒情总是带着伤感的或是凄凉悲戚的色调”。
    【本刊讯】苏联《文学报》四月十五日发表一篇文章,摘要如下:
    报纸开始谈论什么呢?谈的是青年每逢夜晚聚集在一起,兴致勃勃地唱着、朗诵着、互相模仿、从一个磁带录音机录入另一个……
    谈的是在吉他伴奏下歌唱的几十首、几百首和几千首歌曲、叙事诗、诗歌,这些都好像是自发地、“以业余创作方式”产生和流行着的。
    我们应当更坚决地批评那一部分业余作者和演唱者,他们沿着令人怀疑的最轻率的和已经被踏出的道路走下去。
    我指的是一种十分定型的歌曲,其中大多数都是仿照刑事犯人的口头创作风格,并且以自己的方式继承着革命前小资产阶级的和新经济政策时期资本主义分子歌唱音乐的传统。不可容忍的是,这一类的歌子在舒适的莫斯科住宅里被不无卖弄风情地高声歌唱着。
    这些歌曲中的人物经常是喝得沉醉熏熏,情愿把自己和那些在粪堆上跳跃的麻雀视为一体,或者在与臭虫的亲密友谊中找寻安慰……


    【本刊讯】苏联《十月》杂志一九六五年第一期发表了尤里·安德列耶夫的一篇文章,标题是《唱什么?》,摘要如下:
    我偶然看到一本笔记本,中等技术学校十七岁女学生茨·娜塔沙在这个本子上抄录了一些诗和歌曲,这是一本无奇不有的收藏器!其中有,歌唱一个幻想“个人的名利、首都的妻子”的大学生的小曲;有歌唱酸果子和头颅骨以及诸如此类的东西。而在这些杰作中,布拉特·奥库扎瓦的歌曲占居“最荣誉的”位置。
    本子上抄录了许多许多这位诗人的其他作品,尽是一些忧郁的、昏暗的和阴沉沉的歌曲。
    茨·娜塔沙是一个遭遇十分苦痛的姑娘。据我了解,她的父母竭力使她的心灵消失纯洁的崇高的素质,培养她不相信人,培养她虚伪,她的这本笔记本就是反映她内心的一面镜子。请看,这面镜子反映出来的是内心的怅惘和空虚。
    但是,布·奥库扎瓦的“全宇宙的悲伤”的根源在什么地方呢?他唱道:
    啊,你,这蔚蓝色的小球,
    忧愁的星球。
    我同你在做什么?
    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我们大家都在血泊中踏步不前,
    然而我们本来可以使那
    充满了爱情的江河
    在你的身上奔流……
    布。·奥库扎瓦有很多很多反战的歌曲,这些歌曲充满了对战争的仇恨,但是,这是些和平主义的东西,这些歌曲很害怕随着战争带来的东西,否定战争,而只字不谈苏联人民曾经为了什么而斗争。奥库扎瓦有许多可以称为“反个人迷信”的歌曲,但是,天啊,这些歌曲隐晦、杂乱无章到什么程度了,简直可以说是畏首畏尾。奥库扎瓦的思路惘然若失地翻来复去。当然,他是一个人道主义者,但是他的人道主义是抽象的,没有明确的社会意义。
    布·奥库扎瓦在光明和黑暗之间辗转不安,他有时兴高采烈,有时沉溺于“全宇宙的悲伤”之中,怜悯一切和一切人。看来,抽象人道主义对个别人的苦闷的同情,往往变成以消极的淡漠的态度来对待这个受到痛苦遭遇的人。
    我国的职业诗歌作者很少描写人有时要产生的悲伤忧愁情绪。因此,歌唱小市民的苦闷,甚至直到表现恶毒的个人主义的否定一切神圣东西的歌曲,就出笼了。


    【本刊讯】苏联《文学报》四月二十四日刊登两篇音乐家写的文章,摘要如下:伊凡·捷尔任斯基:
    《应该从广告开始吗?》
    现在该是我们研究“以业余创作方式”产生的歌曲的时候了。
    在古时候,民间说唱演员不能把自己的即兴表演录音下来。
    而我们世纪六十年代的弹唱诗人则有磁带可用了。这里有积极的一面——容易记录下来,但是,也有一定的危险性——容易流传。
    而流传的歌曲是各种各样的。
    各种琐碎主题充斥着业余创作歌曲。其中许多歌曲引起我们愤怒、羞耻和沉重的遗憾感觉,给教育青年带来巨大的损失。
    去年,“青春”无线广播电台播送了数百首新歌。其中有许多是不能令人满意的!还要增加令人愁闷的清单吗?英杰斯特·塔巴契尼科夫:
    《吉他没有过错!》
    现在来谈一谈吉他。这是可爱而动人的乐器。问题不在于吉他,而在于:在吉他的伴奏下唱什么和怎样唱。
    当然,任何人不能禁止一个人编歌曲,如果他有编歌曲的愿望的话。过去和现在的非职业作曲家编了许多歌曲就是证明。“青春”广播电台给初学编歌曲的人以很坏的影响,它播送了许多“仿照外国”编的很差的、有时还是有害的歌曲。
    我要在这里解释一下,我既喜欢黑人的歌曲,也喜欢法国的、南美的和古巴的歌曲。但是,这种歌曲的膺制品使我非常生气。不只是业余作曲家,而且也有职业作曲家常常沉湎于低级趣味。
    听了另外一些歌曲,你简直感到奇怪。难道这是我们“小型”艺术的好榜样吗?难道我们的青年公民就唱这些歌吗?如果,祖国召唤我们去劳动和建立功勋,那么,我们在途中就唱这些歌吗?


    【路透社莫斯科十六日电】地方报纸今天报道,两个年青的机器制造学校的俄国学生由于盗窃莫斯科历史博物馆中的珍贵展品而被逮捕。
    《莫斯科真理报》说,这两个人苏尔玛赫和萨弗诺夫爬上克里姆林宫旁边的这座红砖楼房周围的脚手架之后从窗户里爬进去。
    这家报纸说,他们偷走的二十六件东西都被找到了。但有些损坏得已无法修理了。
    被偷的一件东西是有二百年历史的属于沙皇的剑柄,这个剑柄作得非常好,看上去好像镶有钻石。
    【本刊讯】英《每日快报》四月三日刊登了布罗迪星期五从莫斯科发回的一篇文章,题目是《苏联巨大的艺术盗窃案》,摘要如下:
    一幅价值五万英镑的圣路加画像从莫斯科最大的博物馆中不见了。
    官员们保持沉默,但是全城都在谣传它被盗窃了,这是俄国第一桩大艺术盗窃案。
    这幅十七世纪的荷兰杰出画家弗朗斯.哈尔斯画的画是十一天前当克里姆林宫附近的普希金博物馆不接纳公众的时候从这座建筑物中失踪的。
    博物馆的一位工作人员说,「是的,被拿走了。」一位艺术专家认为,它必定是被偷走了,他说:「我们都在奇怪,这是一个人干的,还是一个新的西方式的盗窃艺术的匪帮干的。」
    丢失的这幅画是六年前在敖德萨博物馆中的穹顶上发现的一对画——另一幅是圣马太的像——中的一幅。


    【本刊讯】《匈牙利农业》周刊第六期刊登了题为《建立三年的森特加尔自留地委员会》的文章,摘要如下:
    三年前,一九六二年底森特加尔胡尼奥蒂生产合作社创建了自留地委员会,我报已逐年介绍了这一委员会的活动和经验,这一倡议首先是在维斯普雷姆州找到回声。一九六三年末该州有七十个合作社建立了自留地委员会。去年增至一百五十个。
    自留地委员会三年来活动的最大益处是在合理确定自留地土地方面及有关自留地所有实物收获方面建立了合法的秩序。委员会每月召开会议一次,一年要向社员大会做两次总结报告。
    去年以来,自留地土地可用两种办法来耕种:一种是逐年固定下来,另一种是分块耕种。由家庭成员耕种的固定自留地土地占百分之六十。这主要是菜园和其他中耕作物。这些土地是从靠近村庄的土地中划出来的。这样可以照顾社员施肥。分块经营的自留地土地占百分之四十。社员在这些土地上主要是种植土豆、大麦、萝卜。
    年初,委员会通过与社员个别交谈登记他们利用自留地土地的要求,之后就集中所需的种子,为了提高自留地产量,把生产合作社选过的良种换给社员。一切备耕工作(如用机器翻地、播种等)都由合作社负责。私人只承担田间管理和收割任务。集体还为私人除虫。
    农业社还专门为自留地牲畜划出一片牧场。生产合作社还保证供应自留地一些甜菜根、叶子等饲料。
    农业社为了消除集体和自留地操作间的矛盾把周末(星期六和星期天)作为经营自留地日。只要社员提前登记,农业社可供他们使用耕牛及其他农具。农业社在年终结算时一年平均扣除六个劳动日的使用金。
    【本刊讯】匈牙利《人民自由报》十一日刊登题为《发展集体经济的同时也有可能提高自留地产量》的文章,综合报道了《人民自由报》编辑部组织的讨论会的意见。摘要如下:
    迄今为止,还不是所有地区都看到了自留地商品生产的可能性。经常有些人为了保卫社会主义的目标认为有必要压缩自留地,甚至取消自留地。这种意见和态度尽管抱有最良好的愿望但其为害性是很大的。
    今天,匈牙利所属自留地的猪的头数占总数的百分之三十四,牛占百分之三十六,很明显,匈牙利国民经济非常需要自留地经济的牲畜和商品。
    如果我们忽略了或者不去运用那些不需要投资而可以用于发展自留地经济的一切可能性的话,我们就会犯很大错误。
    讨论会还谈论了有关自留地委员会,还不是所有生产合作社都建有这一委员会,并且对委员会职权范围和作用的理解也不一致。各生产合作社领导必须很好研究自留地委员会的工作。


    【本刊讯】英《星期日公民报》二十三日刊登一篇文章,题为《俄国人要改变政策吗?》,摘要如下:
    重要的行动正在苏联共产党内酝酿着。有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俄国领导人已经着手制定召开下次党代表大会——二十三大——的计划。
    这个决定几乎肯定预示着苏联决策方面的根本发展。
    关于可能在下次代表大会上提出的建议的线索仍然非常少。但是从苏联报纸最近发表的一些文章中可以得到一个暗示,这些文章加紧批评赫鲁晓夫的政策并且表示赞成“新的政治路线的英明”。
    从这些迹象来看,大概会出现的事是:将要求这次代表大会为预定明年开始的下一个五年计划确定一个与以往不同的重大开端,包括最后拒绝赫鲁晓夫以前的权力下放的计划——特别是在农业方面。
    甚至可能要部分改变赫鲁晓夫的“不适当”强调为苏联公众生产消费品的做法。
    这场争论反过来可能导致重新开始讨论非斯大林化的整个问题,因此,也就是同北京争论的问题。
    虽然似乎不存在恢复以前那种生硬做法的问题,但是俄国领导人显然急于制止欧洲卫星国表现出的越来越独立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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