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2月24日参考消息 第2版

    【新华社开罗二十二日电】阿联总统纳赛尔同突尼斯总统布尔吉巴在布尔吉巴结束对阿联的访问时,于今天在这里发表联合公报。
    公报谈到东南亚,特别是越南局势时,纳赛尔和布尔吉巴要求结束那里的军事行动,并强调根据第二次不结盟会议的决议解决危机是可能的。
    【本刊讯】几内亚民主党机关刊《自由报》十七日发表文章说:帝国主义反对南越人民的战争已经进入决定性阶段。
    文章最后说,这段时间的政治局势日益恶化,召开新的日内瓦会议越来越必要了。


    法新社报道,葛罗米柯对丰萨万所提老挝和南越问题不是避而不谈就是回答得含糊其词
    【法新社莫斯科二十二日电】来访的老挝外交大臣丰萨万今天上午受到苏联外交部长葛罗米柯的接见。
    丰萨万是在昨晚从巴黎取道新德里返回老挝途中到达莫斯科的,他将在莫斯科停留两天。
    葛罗米柯同丰萨万会谈了一小时,接近老挝大使馆的人士说,会谈的大部分是有关老挝事务的。
    这位老挝大臣是为了同印度支那问题的日内瓦会议两主席之一的葛罗米柯接触而在从纽约回国途中来莫斯科的。
    【法新社莫斯科二十二日电】此间老挝人士今天说,丰萨万今天在试探葛罗米柯关于苏联对老挝和越南问题的立场方面一无所获。
    此间接近老挝大使馆人士说,两位部长的会谈结果是否定的。
    他们说,丰萨万就苏联在万象最近的一次政变之后的态度以及关于越南问题向葛罗米柯提出了一系列的问题,但是这位苏联部长对此避而不谈或回答得含糊其词。
    【路透社新德里二十三日电】老挝外交大臣丰萨万今天在这里同印度外交部长辛格举行了会谈。
    据悉,他们讨论了老挝问题和南越的事态发展。
    丰萨万是在今天早些时候从莫斯科飞来这里进行四天访问的,在此期间,他还将同夏斯特里总理举行会谈。


    【法新社突尼斯二十二日电】刚果革命运动“东线司令”加斯东·苏米亚洛在内罗毕对《青年非洲》周刊的记者说,“实际上我认为,和解的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了”。他是来肯尼亚首都参加非洲统一组织刚果特别委员会会议的。
    和解已被排除,但苏米亚洛丝毫不想透露全国解放委员会制定的计划。他解释说,“帕特里斯(卢蒙巴)之所以被杀害,那是因为他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伊利奥及其追随者……这就是我为什么什么也不透露的原因”。
    但是,苏米亚洛同意在下次特别委员会会议上提出全国解放委员会的一些“解决刚果问题的具体建议”。在他看来,全国解放委员会是团结一致的和合法的。他在这方面指出,托马斯·坎扎是革命政府的成员,但是“从来不是全国解放委员会的成员”。他还说,皮埃尔·谬勒尔还活着,正在领导“西线”。
    “东线司令”苏米亚洛说,根据“最近在达累斯萨拉姆举行的”代表大会通过的一项决议,(东西)两“线”不久将统一和成立一个“革命最高委员会”。
    他最后说,“除了法国的雇佣军外,我们没有看到法国干涉刚果事务”。爱国武装击退向马哈吉反扑的雇佣军和伪军
    【路透社利奥波德维尔二十日电】据悉,刚果政府军今天向边界城马哈吉发起新的进攻。刚果政府说,这个城市已被叛乱分子军队占领。
    可靠人士昨天说,由比利时雇佣军带头的政府军曾两度试图占领这个城市,但是都被正占领着那里的军队所击退。这个城市距离乌干达东北边境约六英里。
    这里其他未经证实的消息说,一支叛乱分子军队正在继续向(位于通往政府占领的布尼亚城的公路旁边)贝尼城推进。冲伯昨天说,这支军队曾占领边界城卡森加,它位于爱德华湖岸,南距马哈吉城一百多英里。
    【路透社利奥波德维尔二十一日电】此间一位可靠人士说,今天又派了一些白人雇佣军去刚果的东北部,以便帮助刚果军队对马哈吉城发动新的进攻。
    这位人士说,还有一些白人雇佣军已被派去增援在布尼亚(这个地方唯一的主要机场)的政府部队。


    【路透社曼谷二十三日电】法国国民议会副议长夏芒今天拜会了泰国外交部长科曼,就世界局势,特别关于南越问题“交换了意见”。
    这位法国官员在这里进行两天访问。他在记者招待会上说,法国认为,应当举行另一次像日内瓦会议那样的会议来解决越南和老挝问题。
    夏芒解释说,法国主张谈判解决越南问题,正像美国一样在为争取和平而努力,除它们对待问题的态度不同外。
    这位法国官员正在这个地区旅行。
    他已去过日本、香港、柬埔寨和马来西亚,将于明天返回巴黎。
    【法新社吉隆坡十八日电】法国议会副议长夏芒今天说,法国资金可能更多地流入马来西亚,以便投资于工业工程。
    他说,法国还计划加强它同马来西亚和东南亚其它发展中的国家的文化和技术的合作。


    【美联社南越大叻二十三日电】(记者:布朗)阮庆将作为他的国家驻联合国的代表在几天内去美国。
    阮庆在单独接见美联社记者时说:“我感到很难过,因为我将在战时,特别在这危急的时刻,离开我的军队。但是我将以其它方式继续为我的国家服务。这场战争要在军事方面,也要在外交和政治方面进行。
    “我现在将成为一名巡回大使。
    “我到联合国去的第一个使命是要提出我们上周在我国沿海的共产党船只上获得的关于越共渗透的证据。
    他说,他将在几天内同他的家眷一起出国。
    他笑着说:“别得出这样的印象,即我将以越南驻刚果大使的身份或其他身份出国。
    “我负有非常重要的使命。我们需要自由世界的支持,这是外交官们的任务。
    “还有,请你不要得出我是俘虏或任何东西。正如你所看到的,我非常自由。
    “有朝一日我将回越南。请你记住,我并不太老。”阮庆今年三十七岁。
    阮庆表示愤慨的唯一一点是他认为,不是用民主的方法把他赶下台的。
    阮庆的警卫班仍然同他在一起。另外一些忠于他的军官,包括海军司令钟辛芹在内,也还在大叻。
    被问及他认为现在会发生什么事情时,他说:“我只是祈求至少今后六个月局势将会稳定。
    “本来打算在政变开始的那一天——星期五对共产党人采取一些非常重要的军事措施不得不推迟了,诸如此类的事情肯定是无助于战争努力的。”
    阮庆的几个密友星期二前来看望他,但是没有越南官员或美国官员来看他。他说,自从政变开始以来,他没有同美国大使接触过,他也不打算同他接触。
    尽管阮庆表明希望局势稳定,但是有迹象表明,在西贡发生新的军事动乱可能已经在酝酿中。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二月二十日刊载美《国民前卫》周刊发表的贝却敌重访南越解放区的第三篇通讯,题为《平也战役鏖战一月记详》,全文如下:
    如果说,未来的事都会有预兆;那么,平也战役所显示的预兆,很像当年的奠边府。一月四日下午,在这主要战区的北部橡胶园里,一个前所少见的记者招待会,特为法国作家、记者李??夫人和我,以及民族解放阵线的一些记者和摄影人员而举行。
    这次招待会是由民族解放阵线一位参谋官主持。从开始计划作战,一直到他认为战斗的最后阶段——在记者招待会的前一天进行伏击,南越的第三十五突击营两连人被歼——他都参加此役。他指出,这场战斗自从十二月四日夜晚开始以后,民族解放阵线部队几乎始终在这地区不断作战。第一次战斗是在平也“战略村”进行,这个村大约有六千农民。平也事件的经过等于是一本解释性的说明书,它说明了美国—西贡当局为什么大吃败仗、今后还将继续吃败仗的原因。
    “我们很少重复使用同样的战术,”这位三十岁刚出头、瘦小而坚实的参谋官说,“敌人习惯于我们夜间从外边进攻,可是这一次,由于‘战略村’里面群众的充分合作,我们夜间渗入,拂晓攻击——从里面攻。这次作战未遇抵抗。守军混乱。我们部队在村里群众的协助下俘虏了三十人,并且击溃了其余的大约三个排。另一部队几乎同时进行进攻,在平也以北的前哨击溃了一个突击连和一排民卫队。又过两天,平也以南的县城的一个大型军事哨也遭到攻击。
    “敌军被分割为两个部分,每一部分约有一百人,而且都有工事包围保护。由于当地群众和傀儡部队里面的爱国分子提供了精确消息,我们得以在这一区域毫不受注意地钻入了主要防御阵地。游击队制压着其他区域,我们在拂晓时开始进攻第一个区域。我们击溃了大约三十名傀儡军,俘虏了七十人(包括曾经帮助我们的爱国分子),全部缴械。我们毫无损失。”(贝却敌注:后来,我听说《纽约时报》报道,政府军仅仅三死八伤,“游击队”却死伤一百六十三人。民族解放阵线人士说,每次类似的战斗发生后,美国—西贡当局的心理作战专家就要把他们自己战死者的尸体脱光,叫来摄影人员,告诉他们这就是“越共”战死者。其实,民族解放阵线部队一向是把死伤都运离战场。)手榴弹制服战车队
    十二月九日,一次战斗爆发了,而据我事后核对,西方报刊毫没报道或几乎没有报道这次战斗。但是,这次战斗的全部过程从头至尾都拍了纪录片,所以,这是无从抵赖的。早晨,西贡部队的两营兵由直升飞机运到顺松——平也之北数英里,企图占据该据点。“可是这些低级部队,不值得我们进攻,”这位参谋官说,“他们的士气接近于零。不过美国人从巴地(巴地省省会,平也就在该省)派了两栖坦克队来支援这两营人,我们猜,它们大概下午就要顺原路回去。在极度匆忙之间,我们准备进行伏击。为了在适当时间到达适当地点,我们部队必须在一小时之内赶大约五英里路。部队只带着轻武器,轻装出发。他们到的正是时候,坦克的隆隆声越来越近。大家没有时间挖掘工事,只好拣选土坑或一些掩蔽点进入阵地。坦克队驶进了我们的伏击区,上面还有飞机和直升飞机盘旋。
    “就在这时候,我们的号角响了,每一个人都跳起来冲锋。坦克车一共十四辆,我们作了适当分工。在同一时间内,大批火力集中在一辆坦克上,可是另外也有轻一些的火力射击另外的每一辆坦克,以免炮手和驾驶手向外探头。我们的人接近到坦克的周围,这样,坦克上的炮就不能直射下来打到他们。坦克炮手们大部分时间都被我们制压着,低着头,向天空放炮。我们的人把手里所有的武器都用上了,步枪、手枪——尤其是手榴弹。第一辆坦克被打垮之后,指战员跳了上去,把军旗插上,上面的口号是‘敢于战斗’、‘敢于胜利’,还有我们部队的口号:‘一旦打响,战斗到胜利!’坦克一辆接一辆被击毁了,大都是被掷到炮塔中的手榴弹炸毁的。
    “飞机开始进攻了,可是我们的人跳到被击毁的坦克里,开机枪向飞机射击。在十五分钟里,三架直升飞机和一架飞机被打下来,其余的飞机放出烟幕,飞离射程。这场战斗的最高峰是其余的坦克手企图挣扎作战,将坦克驶出作战区域,可是被打坏的坦克阻路,他们只好原地战斗。一小时之内,十二辆坦克被击毁了。我们又集中火力进攻第十三辆,促使坦克手投降。一个美国人爬出来了。我们用英语要他投降,可是他向树林狂奔。火力转为集中在他的身上,打得他尸体横飞。就在这时候,第十四辆坦克又想跑,直奔七百码外的松古河驶去,我们的人在后面追赶,边跑边打。两栖坦克勉强开到河中,可是弹孔太多了,立刻沉没。”直升飞机如落叶两栖坦克像死龟
    “这支两栖坦克部队事实是不存在了。在一百○七名死者中,有九名美国人。我们完全没有重武器,没有火箭炮或重机枪,这一次胜利纯然是由于我们士兵的高昂士气。”这位参谋官说,他指着地图,地图上画着表明作战地点的红色绿色箭头,并且指到北边的一个战区,那是个军事据点:“可是这地方的部队根本没有出来援救坦克部队——这就是敌人的士气和团结的典型。”
    他的报告最后说,那支坦克部队本来有二十多辆坦克,可是在平顺省第十三号公路(西贡一邦美蜀公路)上已经遭到一次伏击,损失很大。后来,有几辆坦克修好,又换了几辆新的,力量大致恢复过来。
    “现在,它是完全被歼灭了,”参谋官说,“就算我们这次没有打垮他,它们在另外的地点也一定被打垮。”
    这位参谋官继续叙述平也战役的其他方面,飞机和直升飞机在橡胶树梢上盘旋,打算寻找民族解放阵线部队,而事实上,部队就在橡胶树上绑着的绳吊床上休息。远处,炸弹不断响着,但任何人也不理会。报告还在继续,一字一句都录进了我的录音机里。(下转第三版)(上接第二版)
    坦克部队消灭之后,另有一些其他零星战斗,一直引到十二月二十九日和十二月三十一日的大战。
    “十二月十七日,我们的第一部队准备另一次伏击,”参谋官说,“我们行进在第十五号公路上,这是从西贡到休养区杰克角的一条大路。路上交通频繁,我们的准备工作要想完全保密可不容易。我们部队伪装得很好,可是还有过路人看见了我们。最初我们很担心,如果我们的行动被泄露,这次战斗只好取消。可是这些人都是当地居民,对我们非常友好,我们相信他们不会出卖我们。我们继续进行准备,挖掘战壕,伪装阵地。果然,没有一个人泄露风声。
    “三队摩托纵队开过来了。我们决定先放过一队,进攻第二队,这样,第一队就要被迫回头打援,而第三队也会被截住。第二队开到伏击区了,我们发动进攻。第一队听见枪声,加紧速度跑了;第三队也来个向后转,逃离该区。所以我们只歼灭了第二队,打垮了七辆,其中有三辆装甲运兵车。这里又可以看到敌军士气的典型——只要能跑,就跑,根本不想彼此协助。”
    “就在这时候,西贡部队重新占领了平也‘战略村’,我们在十二月二十七日发动了一次新攻势,将他们打走。这一次是黄昏时候从外线发动的。守军全部被歼。我们的战术经常变换,敌人知道上次我们拂晓攻击,所以从午夜到天明加强了戒备,以为我们会重施故技。可是这一次与我们正规军共同行动的游击队却在黄昏进攻,又使得他们出于意外。我们俘虏了四十名民卫军,其余的非死即伤,全部武器被缴。我们进村后,老百姓又恢复了因为西贡部队到达而停止的工作——爆破铁蒺藜网防线。到了中午,敌人空降两营人,打算重占平也,可是他们都是士气非常低的普通傀儡部队,我们虽然只有一支游击队在‘战略村’里,他们也不敢进攻……”
    接着,民族解放阵线部队所等待的事情来了。(在此以前,他们还藏在幕后,使人觉得只有当地游击队在作战)十二月二十九日,第三十三突击营——西贡当局在西贡保有的全部战略后备、十一个精锐营之一——空降,配合其他两营,开始发动钳形攻势,打算包围战略村,消灭游击队。以飞机残骸为饵引诱美阮入圈套
    “但是,尽管他们有数量上的优势,”参谋官说,“他们还是被我们的游击队制压住,不能进入村庄。同时,我们的正规部队上来了,在一个橡胶园里进入阵地。我们决定把第三十三突击营作为主攻目标。就在他们还在围绕村庄小心的运动的时候,我们部队上来包围了它,在下午四点钟对它开始进攻。战斗刚一开始,我们就打垮了它的营部。在集中的火力射击之下,敌人混乱了,打算逃跑;飞机和直升飞机俯冲下来,可是我们在几分钟之内就打下其中十架,这就更增添了混乱。在一个钟头之内,这个突击营全部被歼,营长、副营长都被打死,两名美国顾问被活捉,一共十四架飞机和直升飞机被击落。另外两架被击伤。”
    参谋官接着说:“那天晚上,对方并没有来搬移死尸和伤员,伤兵反而是由我们照顾的。当地游击队有充分时间清扫战场,把所有的装备都收拾起来,凡是正规军作战时顾不得清扫的,都收起来了。第二天凌晨,一百架直升飞机又运来另一个营,支援另外两个营,可是还不敢搬运死尸。他们压迫平也老百姓去搬,老百姓拒绝说‘这不是我们的工作。也许越共还在那里。你们有枪,还是自己去吧。’可是他们不敢向前,结果要求派飞机,轰炸整个区域。那些人可以说是死了两次,一次死于战斗,一次死于自己的炸弹。”参谋官对我指出,当时战场上还有一些伪军伤员,其中一定被炸弹炸死了。为了四具美尸体伪军整营被吃掉
    那天一整天,直升飞机不断载送尸体回西贡。游击队又打下两架,并且赶到现场,卤获一架。在这场战斗中,四名美国人被打死。解放军从过去经验里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当时天色已晚,美国人不会再来搬移直升飞机和尸体,可是第二天,他们一定不顾一切来搬运。
    “在美国指挥部的心目中,死了的美国人要比一批批活的傀儡重要得多。”这位参谋批评说,“我们又作好准备,把直升飞机留在现场当作钓饵。我们偕同当地群众赶了一个通宵,在飞机和尸体四周的区域挖掘战壕和地道。那天晚上,空气异常兴奋。
    第二天早晨——新年前夕,另一个精锐营——第四海军陆战队步枪营运到。“他们走出直升飞机后,我们怕他们可能过早地发现我们的阵地,”参谋官继续报告,“于是派遣了一支小队伍先行攻击。大约有二十名陆战队被打死,其余的撤回指挥部。我们的队伍也撤回了,所以敌人认为平安无事了。全营用密集队形向直升飞机和尸体推进。等到他们离得很近了,我们用巨大的集中火力进攻。就如同第三十三突击营一样,这个营的重要部分在几分钟之内被歼,两架直升飞机被击落。在我们这一次沉重打击之下,只有四十五人到五十人还活着。”
    在一个钟头之内,战斗全部结束;为了四名美国人尸体,第四陆战队步枪营全部被吃掉。在那次作战中,有六名美国人被打死,还不算飞行员、一名美国上尉被俘。据这位参谋官说,又如同上次的突击营一样,当天下午和晚上没有人来搬运尸体和伤者。伤员躺在那里,无人照管,只有民族解放阵线士兵给予医疗措施。这个营的全营武器都卤获了。除了重武器之外,其他的全部武器都交到游击队手中,正规军手里的轻武器是已经完全够用的了。
    “全部战斗事实上是在南越其他傀儡军各营的眼前进行的,你可以想到,”参谋官说道,“他们的士气,沮丧得无以复加,他们未发一枪,也未移动一步来援救陆战队,这句话绝不是夸张。一月一日,一大队直升飞机载了十速惊慌失措的部队来收尸,一共搬了两天之久。”
    “我们猜想,”参谋官说,“这批从空中运来的部队,将有一部分乘汽车回巴地——他们从来不行军的。因此,我们在西贡通往圣杰克斯角的公路上设伏。这一次,我们选择的地方是平波‘战略村’的内部,因为公路穿过这个村。当然,当地居民看见了我们,而且帮助了我们,可是尽管村里就有敌人哨所,却没有一个人走漏一点消息。我们打毁了十五辆车,包括装甲运输车,还有第三十五突击营的整两连人。”
    就民族解放阵线的正规军来说,平也战役的战斗至此结束。这位参谋官说,二千名西贡军队被打死、打伤或俘虏;二十六架直升飞机和飞机被击落;三十六辆军用车辆,包括M—113型坦克被击毁,还有几百件重型和自动武器被卤获。
    (文内小标题是《大公报》上原有的——本刊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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