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9月13日参考消息 第4版

    【路透社埃尔11日电】英国外交大臣霍姆勋爵今晚在这里说,“我们的政策是,从以实力求得和平转向以一致与协议求得和平。”
    霍姆向南埃尔郡保守党协会发表了一篇政治演说。
    霍姆勋爵说:“首先,共产党世界已经一分为二。其次,俄国似乎已认识到,如果人类要生存下去,那么战争是能够而且必须避免的。”
    外交大臣说,一旦武力被摈弃以后,谈判是可以收到效果的。
    他说:“当然,俄国共产主义的国际方面不会在一天之内发生改变。
    “压力将从世界上的这一部分转到另一部分。但是,只要两国间的敌视不以武力为后盾,那么结果将是出现光明正大的竞赛和可以过得去的共处。
    “马克思共产主义理论的这种明显的革命,使我们第一次有了机会来推进英国政府的战略目的:在凡是可以找到公平妥协的地方实行和解并改善同俄国的政治关系。
    “第一个效果就是禁试条约。我们的政策是,从以实力求得和平转向以一致与协议求得和平。”
    霍姆勋爵说,如果如他所认为的那样,核时代的国际生活的事实,其中包括中国采取敌对态度的威胁,迫使俄国人去重新估计他们的政策,那么将来就会出现达成协议的进一步机会。
    他们必须遵守的原则是,他们决不能牺牲或腐蚀未受共产党统治的各国人民的地位,也不能损害那些处于屈从地位的人的自决权。
    特别是德国人民在这一点上用不着有什么担忧。但是如果采取以下面这种论据为基础的僵硬态度,那就错了,这种论据是:在交易中西方必定总是要输的,没有任何安排可以使东西方都得到好处。
    外交大臣说,他不会修改同共产党人打交道的公式,即坚定与和解兼而有之。但是,如果他们已放弃故意使用武力来作为政策的工具这一点证明是属实的话,那么,“如果我们对新的局势不作出反应,那就是愚蠢的”。
    霍姆勋爵详尽地谈到了保守党政府历来的外交政策。他说:“我可以说,我们已保住了英国的安全与和平,而且也尽到了我们的力量来实现某种可能终将成为俄国同西方的关系中的一次革命的东西。前面还有许多工作要做来促进这些充满了希望的开端。”


    【中央社联合国11日电】(记者:林征祁)在18届联合国大会行将在下星期二开幕的时候,美国出席联大代表团的新闻发布官卡本特尔今天向联合国记者发表谈话重申它继续支持中华民国在联合国的代表权和反对赤色中国进入联合国的立场。
    他说,到目前为止,没有迹象表明哪一个代表团将在即将开幕的联大会议上提出多年来不断提出的中国代表权问题。
    在过去三年,苏联始终不变地要求大会讨论这个问题。在1960年以前的四年,一直是印度带头要求这样做。
    卡本特尔确信,如果提出要联合国接纳赤色中国的要求,这种企图将再次遭到失败。他说,今年的辩论及其结果大概将同去年一样。
    按联大第十七届会议以56票对42票和12票弃权否决了苏联关于中国的提案。大西洋集团理事会讨论我席位问题【合众国际社巴黎10日电】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常设理事会今天谋求协调各成员国对即将召开的联合国大会的政策。但在若干问题上分歧依然存在。
    比利时外交大臣斯巴克表明,会上还讨论了共产党中国参加入联合国问题。
    斯巴克说,“我一向主张,应接纳共产党中国参加联合国以便促进同北京的接触。但在北京采取了战争是可取的立场之后,问题就来了,让一个奉行同联合国理想相违背的政策的国家参加联合国是否明智呢”?


    【德新社阿姆斯特丹9日电】第八届社会党国际——包括欧洲亚洲和非洲的21个社会党——代表大会今天在这里开幕,大会是由最近选出来的主席、西德社会民主党领导人奥伦豪尔主持的。
    【路透社阿姆斯特丹9日电】英国工党领袖威尔逊今天在社会党国际代表大会的开幕会议上说,柏林和西德问题应当在紧张局势和缓的气氛中予以解决。
    他说,“我们应当同苏联和东欧讨论建立无军备(包括核军备在内)区问题。”
    社会党人认为应当作更坚决的努力来使法国参加核禁试协议,并设法说服美国开始同中国讨论这个问题。
    比利时外交大臣斯巴克在对国际局势的分析中说,苏联政府的政策已失
    去“锐气”,并在经历着困难的时刻,如在古巴、柏林和中国问题上可以看到的。


【日本广播协会电台8月28日广播】饭后茶余节目:题目是:《“蕨座”歌舞团访华公演》。今年被邀请前往中国去表演的,有日本民族歌舞团“蕨座”,预定分为两批,9月4日跟6日从门司坐船出发。在中国各地大约做两个月的公演,11月回来。
    “蕨座”据说已经有十多年历史,是专门致力于表演日本民族固有的歌舞艺术的团体。全体团员,现在已经有一百多个人。平常分成三班来活动,这次到中国去的是在日本全国各地差不多都表演过的艺术水平也是高的一班,一共是三十七个人。由”蕨座”的领导者、音乐家原太郎担任团长,今年他曾经到中国去过。
    “蕨座”歌舞团的团部设在日本东北地区秋田县的乡下,靠着风光明媚的田泽湖。艺术团体大都在都市里。只有“蕨座”在偏僻的乡下。这就是“蕨座”的特色,也可以见出它的性质了。
    在十几年以前,有十几个爱好歌舞的年轻人,组织成一个流动性的剧团。从东京到东北的秋田县来表演。纯朴的乡下的农民们,待他们非常好,给他们种种方便。就跟自家人一样的亲切。他们更亲身体会到了东北是日本民间歌舞的宝库。农民们更是他们的艺术活动的有力的支持者,所以就在这儿住下来,生了根,安了家,这就是今天日本全国知名的民族歌舞团“蕨座”了。
    这些年轻人们以这个秋田为中心,陆续改进、发掘各种流传在民间的歌剧和舞蹈,加以整理,搬到舞台上来表演。
    这次访问中国时带去的十几个节目,就是这样自己搞出来的作品中的最精采部分。一共是十一个节目,分成三大部分。第一部分表演日本的歌舞。这里面一共有九个节目。开场跳的四国德岛的阿波舞,紧张热闹,一开始就会把观众吸引到日本风光十足的歌舞剧里去。接着有秋田的种地舞,宫城县的丰渔歌,这都是反映日本农渔民的生活的。还有一出单人表演的滑稽舞,叫卖杓子歌,真是风采十足。一个农民扛大木头杓子从乡下到东京去卖,一边走着一边歌唱沿路的风景,这也是“蕨座”自己创造出来的一出代表作。节目里头最会受欢迎的一定是热热闹闹的相马秧歌。相马是日本福岛县的一个地方。相马秧歌就是每年7月15日跳的盂兰盆舞。舞台上搭的高台子,下面有人敲鼓,奏乐,男女演员们就手舞足蹈地跳,有趣的是跳的中间,有一个中国话说的很好的女演员,会来招呼观众们一起到台上来跳。这种秧歌很简单,只要演员们说明指导一下,立时就会的。那么,台上、台下就会打成一片了。这是多么热闹、多么愉快的场面。第二部是歌曲,合唱春夏秋冬一共四支歌。歌的内容是农民的自己的生活。第三部是有四个代表性的日本民族舞蹈。这里面有岩手县的鬼剑舞、鹿舞,都是有很久传统的表演。里面最精采的还算是青森县里流传下来的荒马舞。荒马舞就好像中国的“跑旱船”一样,男演员骑着用布和竹子做成的马,很勇壮奔放地跳着出来。
    女演员们都打扮成村姑模样,花枝招展的一只手摇着扇子,另一只手拉着马一起跑出来。最有趣的是有一个小女孩子扮小马,一出台就将乱蹦乱跳满台生风。
    为了到中国公演,该歌舞团还特地在它本身所在的秋田县举行一次临别公演,还到北海道做一个月的公演,使得内容更加充实。


    【本刊讯】西德《世界报》6月21日报道:第三十七届世界音乐节刚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结束,国际新音乐协会是通过这一音乐节来庆祝它自身成立四十周年的。新音乐协会是一个私人的联合机构。它以促进现代派或先锋派音乐为己任。
    这次音乐节的效果是空前的,共有二十四个会员国前来参加,其中包括澳大利亚、冰岛、日本和美国;来自铁幕的有波兰、南斯拉夫、捷克斯洛伐克以及新参加的匈牙利;苏联也派了一个作曲家协会的干部来充当观察员,音乐节共演奏了三十三个作品。
    西德的亨利希·斯特罗勃是这个协会的主席,他在这次音乐节上被连选继续担任主席职务二年。
    这次音乐节演出的作品中,特别突出的是波兰作曲家波莱斯拉夫·斯察贝斯基和克里斯朵夫·潘特莱斯基的作品。后者是一个年轻的作曲家,他的作品表达了广岛牺牲者不同寻常的感情。此外,演奏了阿诺尔特·玄堡的两个最引人注意的歌曲作品,歌词富有宗教色彩。瑞士作曲家海因兹·荷利格的大合唱《大地和天空》也引人注意。
    又:美《基督教科学箴言报》7月8日报道:从这次音乐节可以看出:各地的作曲家们似乎都在努力对序列音乐(serialmusic)问题谋求自己的解答——这种音乐以玄堡的十二音阶以及后来由韦伯恩等人加以发展的音乐为基础。许多作曲家对创作机遇性音乐(aleatorymusic)有兴趣,这是一种部分地或全部根据机会因素而创作的音乐。
    这就是目前面临现代作曲家的两个极端:对音乐材料进行完全有组织的处理和进行完全无组织的处理。作曲家们当然不需要采纳其中的任何一种来作为唯一的作曲途径,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所产生的各种技巧和表现方法越来越有结合在一起的倾向。这是1963年的国际现代音乐节给人的总的印象。美国参加音乐节的两个作品形成了尖锐的对照。乔治·珀耳的《管弦乐三乐章》采用了温和的十二音阶的作曲法。唐纳德·马提那的《小提琴、黑管、钢琴三重奏》,是根据数学计算和预定的结构来创作的预定性音乐。但是这种音乐在演奏时,不但没有产生连贯性,而且听起来杂乱无章。
    令人感兴趣的是,截然相反的不定性音乐(音乐节上有几部作品属于此类,其中包括日本作曲家松平赖则的《舞乐》)竟产生了同预定性音乐同样的效果:两者听来都是无形式的和不能令人心悦诚服的,瑞典作曲家本特·汉姆伯雷斯的《星座三号》,是搞糟了的不定性音乐的典型例子。作曲家自己演奏风琴,伴奏的是用电子机加以歪曲的《星座一号》的录音带音乐。结果,产生的虚渺混沌的声响毫无音乐意义。


    【合众国际社达累斯萨拉姆九月一日电】
    尼雷尔总统翻译的莎士比亚的《朱丽叶斯·凯撒》的斯瓦希利语译本明天将在这里出版。
    尼雷尔花了两年的功夫把这部剧译成斯瓦希利语的无韵诗。


    【美新处纽约九月八日电】圣约翰大学的亚洲学术研究所工作人员为学中文的学生出版了一本题为《中国文学选集》的教科书。
    圣约翰大学文学和科学研究院院长霍根说,这本书选了十五位文学家的中文著作。每一文学家的选集都附有关于作者和选出的作品的介绍。难字难句都有注释。


    【新华社巴黎11日电】《今日巴黎报》刊载加利乌斯的一篇评论说:中苏之间在意识形态、政治、经济、甚至是战略或领土问题上的根本分歧,是各国首脑周围的一些专门机构很久以来就了解了的。这一点特别足以帮助说明最近几个月俄美加速靠拢。
    但是,人们不禁要想到,虽然俄国人和中国人,特别是从1956年以来,十分成功地保守了他们不断加剧的争吵的秘密,可是赫鲁晓夫和肯尼迪方面一年多以来则更加守口如瓶,而不让外部世界得知他们的“安排”。而且,还有什么更自然的事呢?在一个被卷入旨在改变事物、人和各国的面貌的巨大运动的新世界里,明智的办法是,大家都适应变化万端的局势、联盟的破裂情况、采取前所未闻的大胆的立场。
    只有拥护把法国和欧洲“卫星化”的人,才认为戴高乐希望自己也摆脱因循守旧的作法是不适宜的。只有这样才能导致法国事务适应动荡的新情况,而不让别人——
    不管他们是我们多么好的盟友——背着我们去决定涉及法国人的前途、安全和繁荣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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