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11月18日参考消息 第4版

    【安塔拉通讯社雅加达16日电】印尼奥委会的一名委员(他要求不要公布他的名字)说:“印尼没有关闭最终参加东京奥运会的大门,我们将在以后考虑这个问题,我们现在正忙着举行新运会。”
    当问到新运会同国际奥委会的关系时,这位体育方面的官员回答说,这两者之间并不存在什么问题,“印尼和国际奥委会之间倒存在着问题。但是不应当把这个问题同新运会运动相混淆,这个运动现在已是不可改变的现实的世界性运动”。
    【合众国际社雅加达17日电】参加新兴力量运动会的几内亚代表团团长桑坎·阿里说,任何人都不应注意奥林匹克不承认新兴力量运动会一事。阿里在由新兴力量运动会组织委员会发表的一篇声明中说,“我们不应该在考虑布伦戴奇(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的负责人)的承认问题方面伤脑筋。”他说,几内亚没有就参加1964年在东京举行的奥运会的问题作出决定。但是几内亚将永远参加未来的新兴力量运动会。
    【安塔拉通讯社16日电】(代南通社发)阿联代表团团长图尼说:“新运会对大家都敞开大门的。某些国家似乎认为新运会是反对现存的体育联合会的。事实不是这样。新运会能帮助国际体育联合会增进友谊,并在世界青年中倡导和平。”
    阿根廷的温贝托戈里说:“阿根廷青年支持新运会运动。只要新运会的精神能在青年的身上体现出来,新运会就将永远存在下去。”


   【美联社雅加达16日电】(记者:普腊格)为期十二天的运动会现在已完成了一半赛程,它具有把体育世界分裂为两个阵营的种种潜在的因素——
    但是未必按照东西方冲突的局面划分。
    印度尼西亚总统苏加诺请到这里来的二千五百名运动员和官员来自这位印度尼西亚领袖所说的“新兴力量”世界——包括亚非国家和共产党集团国家在内的广泛范围。
    它排斥了像美国和西欧国家这样的“旧势力”。
    印度尼西亚人在不足九个月的时间内组织了这次运动会,得到了共产党中国和一些非洲国家的热烈支持,使这个新运会在上星期日如期开幕。对中国人来说,参加这次运动会到目前为止是绝对的成功。他们拿到了占压倒数目的奖章,在好几项比赛中击败了苏联。这里已经创造了四项世界纪录。
    【本刊讯】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15日发表了透罗斯所写的一篇文章,标题是:《雅加达的运动会;苏加诺举办的政治性的奥林匹克运动会——“新兴力量运动会”》。摘要如下:
    现在在印度尼西亚雅加达举行的新兴力量运动会再一次肯定了这样一个事实:在一次国际运动会上,国际政治正像赢得奖章和打破纪录的运动员一样,是最引人注目的。
    印度尼西亚总统苏加诺认为政治和体育运动是“不可分的”,他把举办新兴力量运动会作为对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的一种报复行动。
    旨在吸引亚非新兴国家的赔钱的新兴力量运动会现在有51个国家参加,有些体育运动观察家认为,人们还可能把这次运动会看成是对奥林匹克运动会的世界性的一次严重打击。谁参加了新兴力量运动会?答案极其清楚地表明集团政治和体育运动之间的关系。


    【美联社雅加达16日电】这里流传着这样的说法:苏联曾要求印尼不要发表反对国际奥委会和各个国际体育联合会的强烈的声明。如果这些传说属实,苏联人这样做的目的显然是希望与奥委会继续保持过得去的关系,避免一切可能影响它参加明年在东京举行的奥林匹克比赛的冲突。


    【美联社雅加达17日电】在预赛中轻易获胜以后,共产党中国和日本星期日实际上肯定会在乒乓球比赛中进行冠军赛。
    作为世界冠军的中国人吸引了大量观众来观看他们的比赛,并以使对方毫无获胜希望的快速猛攻震动了乒乓球迷。
    日本也同样轻而易举地在预赛中获胜,但是没有中国人赢得那样令人信服。
    星期六的比赛项目中的精彩比赛是印尼与中国的打成一平的足球赛。
    估计约有11万印尼足球迷在可容10万人的雅加达体育场中挤得水泄不通。他们高声喊叫,为他们的足球队打气。安塔拉通讯社说,这很可能是这个国家中观看体育项目的人数最多的一次。甚至在打了半场以后,数以千计的没有买到票的足球迷还挤的门外,设法进入体育场。
    【美联社雅加达17日电】中国在乒乓球比赛中进入首位的情况是人们所注意的。中国的1963年世界冠军庄则栋是无匹的,他的伙伴李富荣和徐寅生也是这样。中国人在与印尼比赛时一盘未输,没有真正费劲就获得胜利。
    【美联社雅加达16日电】中国男子乒乓球队没有动手就赢得了胜利,因为今天上午,匈牙利选手没有参加比赛。新运会的工作人员说,匈牙利选手因“胃不舒服”,不能参加第一天的比赛。


    【路透社雅加达15日电】男子羽毛球团体赛决赛扣人心弦,印度尼西亚以三比一打败了中国。早些时候巴基斯坦击败了锡兰,获得了铜质奖章。
    【安塔拉通讯社雅加达15日电】印度尼西亚男子羽毛球队今晚以三比二击败了强有力的中国队,获得了新兴力量运动会这项比赛的金质奖章。朋加诺体育中心的体育馆挤满了观众,他们都切望观看本国队对中国队的比赛。中国队现在也是公认的拥有世界上第一流羽毛球运动员的代表队之一,中国女子选手已经在女子单打和双打比赛中击败了印度尼西亚选手。


    【本刊讯】《纽约时报》8日刊载记者弗兰克尔7日从华盛顿发出的一则报道,标题是《在柏林车队问题上不分胜败》、《双方似乎都渴望避免在柏林通道纠纷上摊牌》。摘要如下:
    美国已经就去柏林的军用车队被扣事件向苏联提出了抗议,但是它不愿同赫鲁晓夫争论谁在最近一次公路对峙事件中是胜利者。
    私底下,国务院官员始终认为,是苏联作了让步。
    柏林通道事件使得双方都可以自由地认为,一方正在规定通道的规则,而另一方已服从这些规则。柏林公路问题上的争端和挑衅向来是纠缠不清的,在这种情况下,这些说法使得对最近发生的事件有不同的解释。
    看来站得住脚的唯一的结论是西方盟国和苏联都尽量地紧紧控制他们的棋赛中的兵和车,而且双方都急于防止这次竞赛发展成大摊牌的局面。
    美国认为,虽然被扣留的车队的士兵一再地爬下车来吃、睡和休息,但是他们从来没有“下车来让人点点人数”。赫鲁晓夫声称胜利大概是以认为他们的确按命令下车的看法为根据的。
    关于谁“挑起”争端的问题也存在着争论。
    10月29日,美国向苏联的司令发出了照会,说明如果除司机外超过30人,根据美国的程序下车,如果后挡板高度超过三尺,准备放低。于是盟国决定派车队通过,以试一试这种程序。被拘到星期二晚上的车队是第一个车队。
    有人认为,俄国人认为在他们革命的四十六周年前夕,需要强调军事力量和决心,以掩盖经济上的弱点。


    【合众国际社莫斯科十五日电】美国大使馆的官员们今晚抵制包括尼娜·赫鲁晓娃在内的俄国显贵们举行的正式「友好
    大会」。出席大会的苏联官员之一、外交部副部长佐林说,他对于美国大使馆人员一个都没有来而感到「遗憾」。
    他认为,「美国人关于这个问题作的太过份了。」
    他说:「你们能够把一个地老鼠窝写成一座大山。」
    会场上交叉悬挂着美苏国旗。开会之前一个多小时,美国使馆总领事托马斯·费恩打电话给苏联外交部,重申美国强烈要求释放巴洪或立即同这位五十二岁的单身汉教授会面。
    这是美国人向他们提出的第七次要求。
    苏联报纸过去几天刊登了很多关于即将到来的周年纪念的专稿,赞扬一九三三年的条约开辟了「苏美合作的新境界」。
    在其他情况下,此间大部分美国外交家会出席这次会议的。在没有他们出席的情况下,会议在有些低沉的气氛中开始举行。
    星期三接见科勒听取美国就巴洪事件提出的一次抗议的是佐林。一位消息灵通人士事后说,据说,佐林只是听着,表现出难堪和气馁的样子。


    【合众国际社华盛顿16日电】访问美国的苏联文化代表团的发言人今天说巴洪获释是“好消息”。
    发起这次访问的苏美关系协会的秘书马梅多娃说代表团“希望这一行动将改变美国政府对我们在这里进行的访问的态度”。
    苏联大使馆的一个发言人拒绝对巴洪获释发表评论,但是他说,他怀疑巴洪获释将会对美国“官方”对文化代表团访问的“态度”产生多大影响。


    【合众国际社柏林16日电】一位美国发言人今天说,共产党本周两次使用探照灯照射,使得在这里着陆的西方班机受到威胁。
    发言人说,盟国向在这里的四国“空中安全中心”的苏联代表提出了严重抗议。
    星期四和星期五晚上在班机飞近西柏林机场时,共产党的探照灯照射了它们。
    盟国对“空中安全中心”的苏联官员说,这种行动使班机的驾驶员和乘客受到威胁。


    【路透社柏林15日电】美国陆军发言人说,两辆苏军用车、一辆载有25名苏占区军人的卡车和一辆载有4名人员的军用小汽车今天在西柏林为美宪兵扣留了片刻。发言人拒绝说明扣留的原因,但是美国人士说,扣留它们是为了报复东德警察过去在东柏林扣留美国陆军车辆的行动的。
    苏联卡车被三辆美国吉普车扣留了19分钟,小汽车被扣留了20分钟。


    【合众国际社伦敦16日电】耶鲁大学教授弗雷德里克·巴洪于今天下午从莫斯科到达这里。
    美国大使科勒早九分钟到达机场。科勒说,“我很满意,这就是说,纠正了错误。”科勒昨天飞到哥本哈根,故意逃避了庆祝苏美恢复外交关系三十周年的正式招待会。其他的使馆人员由于对逮捕巴洪感到愤怒,拒绝参加招待会。
    大使馆发言人詹姆斯·皮特斯后来对记者说,这位教授疲惫不堪,神经很紧张。他是在今天下午2点15分得到获释通知的。他在护送下被押到机场,径直登上飞机。这位教授对我说,俄国护送人员用英语向他说了“再见”。教授答道:这是绝对正确的。巴洪教授还说,一个装有他一切私人物品的袋子还给了他。所有东西都归还了他。”


    【合众国际社伦敦16日电】俄国屈从于美国的愤怒,今天突然出人意料地释放了在16天以前作为间谍被捕的耶鲁大学教授弗雷德里克·巴洪,几小时以后,他飞抵伦敦,显得疲惫、迷惑不解,显然仍然有些惊恐。
    “获释当然是好的,但是我不想谈这件事”,这就是这位五十二岁的巴洪在莫斯科驱逐他以后到达伦敦时替自己的事情所说的全部话。但是他对这里的美国大使馆代表说,他从10月31日被捕以后在监狱里度过了整整16天,除了他在苏联共产党报纸《真理报》上读到了事情以外,他对世事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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