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7月20日参考消息 第4版

    【本刊讯】巴黎《战斗报》6月16日刊载贝纳尔·加泽写的文章:《中国经济政策的特点》。摘要如下:
    从远处看,属于共产主义阵营的国家似乎都在遵循同一法则发展,特别是它们的经济增长似乎是服从于苏联20年来的“法律”规定的神圣不可侵犯的法则:几乎全部工业国有化,严格计划化,农业集体化。中国也具有这些决定了共产党经济典型的基本性质。但是,要是专心阅读研究“人民中国的社会主义经济”的《实用经济》杂志,人们就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苏联和中国的经验中的不同之处是远不能无视的。我们在这里提出几点,即关于:工业化的努力和农业政策。工业化的努力:小高炉
    中国和苏联一样,强调生产生产资料的工业,1952—1958年期间,这方面占生产投资的85%。但是,正如赫鲁晓夫新近所作的那样,还远不能宣布,结束优先发展重工业的时候来到了。不过,中国的工业化政策具有一些独特的性质。苏联当时不得不求助于美国、德国或法国技术人员的昂贵的帮助,而中国则是得到了苏联的技术援助,苏联答应为它建造一系列中国重工业发展所必需的大型企业。但是,最引人注目的特点显然是从1958年起,宣布“自下而上”地工业化,也即靠农村普遍建立的小型企业(“小高炉”)。这一来,在迄今一直以具有现代化专门技术的大型企业为轴心的传统的马克思主义的经济模型中,发生了有趣的革新。农业和园艺
    别具风格的“中国道路”的最后一个特点是农业政策,这方面取得一些显著成就,不同于印度和非洲的停滞,也不同于苏联的农业忧患,杜蒙强调了这种成就的因素:劳动的巨大投资,由于愈来愈充分地控制了水源而使农业界“人工化”,收获两次,深耕、密植,也即是“园艺的胜利”。这样,中国农业比在工业方面还更能成为不发达国家的表率,教给它们“内部的努力是根本,外国援助可以补充它,但永远也不能代替它”。
    (文内小标题是原有的——编者注)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6月14日刊登了一篇译文,题目是《访天祝藏族自治县》,作者为英国尼琪尔·喀麦隆,现转载如下(本刊略加删节):草地、牦牛、帐篷
    有一些日子显然是不会忘记的。它是突然地来到,例如这一次我在甘肃省天祝藏族自治县的哈家塔会见了藏族合作社的牧民们。
    我的汽车刚刚开过结了冰的小河时,就看见远处有一个戴皮帽的人在向我们招手。草地上散布着吃草的牦牛,看见我们时,都停住吃草,而把它们懒洋洋的目光看着我们。在旷地的中央,搭着一座用白布镶边的黑色帐篷。那个戴皮帽的人向着帐篷走去,正好同我们会面。彼此马上互相祝贺。
    合作社社长马上从帐篷中走了出来。他的助手和几个蒙族和藏族的贵族跟在他的后面。他们用有力的手同我们握手。帐篷内是温暖的。它用牦牛的黑毛织成,由于有白布镶边,所以里面光线不错。地上铺盖着毡毯,桌子上摆着碟子。
    牧民们拿出糌粑给我吃,教我把它放在手掌上面,用糌粑同茶调在一起,并加一些牛油进去。于是大家谈起来了。解放之后才有房屋住
    合作社社长名叫卓华,他告诉我说:“在不久以前,我们还是居无定处。他说:“我们得随着水草而迁移。一到冬天,我们的牲畜往往由于储备的饲料不够,成批地因病弱而死亡。过去国民党政府还要向我们征税,我们除了牲畜外没有其他东西,因之听到税吏要来的消息时,就逃到别处去躲避。”
    卓华接着说:“现在,我们发出笑声了。”说时,喝一口奶茶,又说:“旧日子的苦难,是讲不完的。但是,在今天,我们可以给你吃些东西。我们第一次有房屋住,牲畜养得肥肥的,冬天的饲料也备足了。”
    我们一边吃糌粑一边谈天,这样过了几个钟头。接着还参观牧民们所住的泥屋。这个村庄依山而建。每一家门口竖着一根竹竿,竿端系着一条白色的长幡,上面写着吉祥的字句。社长之家·村庄·邮箱
    村庄里十分忙碌。合作社社长的太太正忙着把一袋袋的东西,装在三只牦牛的背上。卓华说,这是到有隐蔽的地上播草种去的。
    社长家一共有两间房。一间装着锅台,有一个妇女在烧食物;房间的另一角落是一个大炕,这是供晚上睡觉的。另一间也有一个炕,并有一个铜火盆,是在晚上烧炭取暖用的。墙边还放着两只箱柜,内装一家的衣物。
    村庄里的房子,结构都是一样的。房子的前面,用土墙围起来,成一个院子。有一堵墙上挂着一个木箱,据说这就是邮政箱,每隔一个星期,就有一个邮差到来收发信件。旁边还有一间小杂货铺,许多妇女在铺子里谈论着,如同任何地方的小村子里一样。文明终究到达这个朔风凛冽的山谷里了。牧民学校·藏族教师
    走出了村庄,卓华建议到学校参观去。这个学校也是牧民们自己动手建造起来的,房子约有三十尺阔,系用泥土和木料建成,分成两间教室,里面约有四十个孩子在上课。学校一共有两个青年藏族教师,他们是兰州学校里训练出来的。孩子们接受藏文教学,学习用藏文读书写字,但是以汉文为第二种语文。孩子们穿着藏式棉袍,他们几乎每一个人都保持藏俗,头上戴一顶呢帽。女孩子们的长发也编成几条小辫子,辫子的下端饰以一经摇动起就会叮当作声的银制饰物。孩子们特地为我们表演舞蹈,他们结成一个大圆圈,一边舞,一边以甜美的嗓音唱着歌。女孩子的银饰物随着舞步而曳动,她们红色的脸上发出光辉。
    我舍不得离开卓华和哈
    家塔的其他牧民们。我从他们的身上感觉到一种特殊的希望。在过着可怕的游牧生活之后,他们现在开始用自己的劳力来创造一些新的东西了。
    (文内小标题是原有的
    ——编者注)


    【共同社东京15日电】题:《中国工矿业惊人的增长率》。
    根据政府有关当局最近整理出来的关于中国工矿业生产的调查材料,自从第二个五年计划开始以来到去年为止的三年间(1958到1960年),中国工矿业生产每年平均增长率为40%,比第一个五年计划(1953到1957年)每年平均增长率18%高出很多,这是很高的水平。
    因此,可以认为,中国目前工业设备的需要量的80%已经能够自给。


    【本刊讯】6月3日的智利《世纪报》登载了智利举行中国电影节的消息,大标题是《星期一开始举行第一次中国电影节》,副题是《这将表明中国人民的电影的质量、色彩和技巧》。摘要如下:
    由于索契迪科发行公司组织了第一次中国电影节,因此在智利,具体地说,圣地亚哥的公众能第一次欣赏到中国电影的质量、色彩和技巧,索契迪科发行公司进行了值得赞扬的努力来增加人们对世界电影的知识,中国电影以特别的形式提供了在第七种艺术方面一般常见、常演或常谈的不一样的风格。
    这次电影节展出六部长片,每部影片都附加一些中国民间故事、手工艺品、舞蹈、古典民族舞蹈等等不同题材的短纪录片,电影节将于本月5日在尼罗电影院和坦特电影院开始举行,上演一部无疑将在观众中产生强烈的感受的影片《宝莲灯》,这部影片是根据中国的舞蹈和舞台上的神话和民族舞蹈拍制的。接着展出的其他几部影片是:星期二演《祝福》,星期三演《兰兰和冬冬》,星期四演《在西双版纳密林中》,星期五演《鸡毛信》,星期六演《欢天喜地》。


    【新华社蒙得维的亚7日电】乌拉圭经济学家马里奥·德索萨今天晚上在乌拉圭—中国文化协会就自由贸易区及同中国贸易的问题发表了谈话。他说,“有人企图通过自由贸易区来反对中苏的工业品进入国际市场。”他要求同世界各国进行自由贸易,他指出,这样做对乌拉圭有利,因为它可以把粮食卖给社会主义阵营的国家。马里奥·德索萨最后说,“实际上,有人企图通过自由贸易区来反对社会主义国家出售自己的工业品,并迫使我们不同社会主义国家进行贸易。同中华人民共和国和苏联进行贸易将会改善乌拉圭的贸易关系。”


    【本刊讯】日本《东京新闻》6月11日至13日刊登了该报编辑部和回国参加驻亚洲太平洋地区使节会议的大使座谈的记录,参加座谈的有,驻缅甸大使矢口麓、驻印度代办光藤俊雄、驻菲律宾大使土屋准等。现将日本驻印度代办关于中国问题的谈话内容摘要如下:
    光藤:当初尼赫鲁总理也认为台湾当然是共产党中国的领土,不过,我觉得大概是在尼赫鲁出席英联邦会议以后,他已经变成这样的态度:“台湾有八百到九百万人民,因此,正确说来,似乎应当征求他们的意思。”我认为,虽然有能根据这个情况就说他要明确地承认两个中国,可是,他已经变了。
    印度非常了解,日本有日本的立场,有着各种各样的关系。只是,它有这样的意见,例如将来在发生了裁军一类的问题的时候,如果共产党中国没有参加协议的一方,那是很难办的。


    【本刊讯】《印度时报》8日刊登一篇题为《迂回活动吗?》的社论,摘要如下:
    首先,让外交部职务如此高的一位官员在这样一个场合扮演一个纯粹是象征性的角色是必要和可取的吗?另一方面,如果这次看来不必要的旅行的另一个更为重大的目的是,秘书长要就边界问题对中国人进行“试探”,那就可以看出这整个迂回活动的实质了——提供了既讨论这个问题而又不致招致同侵略者“谈判”的指责的机会。假如认为所谓“视察”北京印度大使馆是必要的话,那也不需要劳驾拉·库·尼赫鲁先生来做。
    因此,除了从就边界纠纷同中国人交换意见的角度以外,是无法解释这整个事情的。
    在现阶段,甚至同一个一贯愚弄和嘲笑这个国家的权利、并且还表现出无意从非法占领的领土撤退的侵略者讨论边界纠纷,这难道是可取的吗?


    【合众国际社新加坡6月24日电】西藏精神领袖达赖喇嘛已呼吁新加坡人民帮助在印度的两万多名西藏难民。这项呼吁是新加坡童子军区队长傅基邦转告的,他在同其他两名海洋童子军一起去参加亚洲童子军大会的途中路过印度。
    傅基邦在写给这里的童子军代理区队长托马斯·陈的信中说,他在路过印度的时候获得了难得的机会,会见了达赖喇嘛,并且在他的家中作客。
    这封信说:“达赖喇嘛表示希望新加坡对现在处于苦难中的数以千计难民给予任何种援助。”
    传在描述这些难民的疾苦时说:
    “当我看到了这些难民的时候,我产生了怜悯之心。他们营养不良,显出病态,既没有适当的住处,也没有衣服穿。”
    “当睡觉的时候,他们就拥挤不堪地在一套小房间里。”
    “失去父母的儿童被送进在喜马拉雅山中的达赖喇嘛住宅附近的一个孤儿院。”


    【新华社加德满都8日电】《祖国报》今天刊登一则消息说,木斯塘及其附近的尼泊尔商人日益受到「西藏难民」的袭扰。这家报纸援引一则消息说,这些为数约二千名的难民有时甚至以武力掠夺商人的粮食、五谷和其它商品。
    这家报纸又说,加德满都和省长已经发出紧急信,要求调查这件事并立即提出报告,提出对付这种情况的措施。


    【印度报业托辣斯波保尔5日电】中央邦政府已经决定把二百五十户西藏难民安置在这个邦。
    有消息说,邦政府已经同意向这些家庭提供一切必要的住宿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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