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11月10日参考消息 第4版

    【本刊讯】印度尼西亚中央职工会机关报“工人旗帜报”9月15日发表一篇祝贺中国建国十周年的社论。标题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十周年的前夕”。摘要如下:
    10月1日,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十周年。中华人民共和国这名声足使帝国主义者和反动派发抖。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诞生和继续存在,给帝国主义以极可动摇其地位的打击。相反地,对各国的工人和劳动人民,特别是那些尚未获得完全独立的亚非国家来说,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这十年来所取得的巨大进步给了那为争取民主、民族独立和世界和平而进行的振奋人心的民族斗争以新鼓舞。
    1958年以来,世界不但对中国人民和中国政府所取得的巨大进步感到钦佩,而且对他们在大跃进中在一切经济、教育、科学和文化方面取得的进步也感到钦佩。这种促使各方面进步的大跃进在中国的历史上是空前的。
    中国目前不但是以它全面跃进所取得的进步闻名,而且也是以人民自己所创建的一个新的社会组织的人民公社闻名。人民公社的发展更迅速地促进农村的社会主义建设。工业和农业在跃进竞赛的气氛中互相推动、互相充实,所有这些都将不断提高中国工人、农民和劳动人民的生活水平。
    为什么他们能跃进得那么快呢?因为在中国已经实行了社会主义制度和大规模地进行了社会主义建设。
    印度尼西亚和中国人民之间的友好关系已有几世纪悠久的历史了。这种关系在目前或是将来将永远紧密地保持下去。
    【本刊讯】印度尼西亚中央职工会机关报“工人旗帜报”9月25日发表一篇题为“中国大跃进”的文章,其中评论了人民公社,摘要如下:
    在中国农村成立人民公社的工作基本上已经完成。人民公社的实现对中国最近加速社会主义建设十分重要;同时,也含有为中国将来过渡到共产主义创造准备条件的重要的革命意义。
    成立人民公社是为了生产发展的需要。人民公社实现后大大地发展了生产力,而且推动了工农业生产更大的跃进。
    人民公社的成立也更加发展了农村的生活福利。
    自人民公社建立以后,中国农村社会主义建设获得飞跃地发展。
    虽然人民公社的岁数尚年轻,但是,它却表现出无可比拟的优越性和无穷无尽的生命力。


    【日本广播协会电台6日消息】松村谦三一行结束了在西北地区的参观以后,已于昨天回到北京。与松村同行的日本广播协会电台的特派记者松井对西北地区的情况作了如下的报道:
    共产党中国把西北地区作为一个地方工业地带,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进行新的建设。比如,兰州的炼油厂、三门峡水库、西安郊外的人民公社、洛阳的拖拉机厂等等,无论到哪里,都可以看到共产党中国的人民都充满着民族意识,打破了陈旧的外壳,向前迈进。当然,即使说工业地带,像我们看到的轴承厂、拖拉机厂,都还建立不久,同日本的工业相比,不免给人以还在草创阶段的感觉,但是,其规模之大和在同一工厂内拥有从零件到装配等一切工序等情况,看来在日本的大工厂中也不多见。在了解旧中国的人中,有人发出警告说:“需要重新估计这个年年发生变化的国家,到五年以后再来改变对共产党中国的看法,那就来不及了。”


    【共同社东京6日电】以日中文化交流协会(会长是片山哲)为中心拟订的日本演剧团访问中国计划6日公布了。这个计划是根据前些日子片山哲等人为了参加国庆典礼而访问中国时发表的“关于日中两国人民之间的文化交流的联合声明”最后确定的。根据这个计划,起初预定在明年5月访问中国的话剧团将延期到明年9月访华,而“前进座”却将于明年2月前往访问。
    “前进座”一行将于明年2月中旬访问中国,在广州、北京、天津、南京、上海等地举行为期一个半月的公演。预定前往访问的人员约有八十人,其中包括长十郎、玩右卫门。
    玩右卫门前几天因偷渡中国罪名而被判处缓期执行的徒刑,据说他这次可能很难前往中国。关于这个问题,已经决定由片山哲,社会党委员长铃木茂三郎、书记长浅沼稻次郎等三人负责同政府交涉。
    话剧方面将由“徘优座”、“文学座”、“民艺”、“东京艺术座”、“葡萄会”等五个话剧团联合访问中国。它们已经决定在5月动身,它们这次是根据中国方面的要求延期到9月去访问中国的。
    关于访华的具体日程,因为有必要看看各个剧团的演出计划,所以还没有作出最后决定。不过,大体上预定在明年1月确定剧本后寄给中国方面,剧团预定在8月底动身,9月一个月内在中国各地举行公演,10月1日参加国庆节观礼以后回国。
    除了这些剧团访问中国以外,文学代表团、文字改革代表团都已经决定在明年4月访问中国。明年很可能成为日中两国积极地进行文化交流的一年。


    【本刊讯】雅加达印尼文报纸“新报”10月1日发表一篇社论。标题为“印度尼西亚和中国”。摘要如下:
    中国人民创造了他们自己的历史。这就证实了人民是创造和决定历史,而不是历史注定人民的命运。
    尽管有人不喜欢中国今天的现实,但是,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够倒转中国历史的车轮。中国在遵循着中国人民所决定的道路迈步前进。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意义何在?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诞生改变了亚洲和全世界的面貌,这种说法是正确的。中国作为地大人多的国家,一下就改变了亚洲力量的对比。
    对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现实,在印度尼西亚有的人是以恐惧、担忧和不高兴来注视它,但也有的人对它感到羡慕。然而,如我们上面所提的,不论是恐惧也好,或是羡慕也好,都不能够改变某一民族的历史进程。很显然,中国人民通过他们的新道路成功地改善了他们的命运。
    我们尊重中国人民自己所选择的道路,如同我们要求别的国家也尊重我们所选择的道路一样。毫无疑问,我们可以说,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属于尊重我们所选择的道路的国家。
    几年以前,当朋加诺访问中国时曾说过,他访问的目的是为了建立两国民族之间友谊的桥梁。而这座桥梁任何一种力量都无法摧毁的。


    【共同社东京5日电】藤山外相5日下午在众议院外务委员会会议上对自由民主党的床次德二等人提出的质询答复如下:一、共产党中国没有权利要求日本赔款;二、向越南赔款的基准是越南因战争而受到的损失,但是,要推算这个损失是很困难的。


    【本刊讯】意共“团结报”10月1日差不多以整个第二版登载了有关中国的消息。其中有著名的精神病学教授罗托里奥·鲁吉里的文章,题为:“中国农民精神状态改变的原因”,副题:“全体中国人民已对世界有了新的看法并展望未来——妇女的昨天和今天”。
    作者说,“所有注视最近几年中国取得巨大进展的人们都感到诧异,不知道这个民族的精神状态如何可能会出现这种惊人的转变。
    “没有一种新的生活概念、没有利他主义代替利己主义的新社会秩序,这一切是不可能实现的。合作社和人民公社是目前的复兴的基础、是这种改变了的精神状态的表现”。
    鲁吉里教授又说,这并不缩小苏联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所提供的援助的重要性,但是如果广大农民群众的精神状态没有明确的改变,“大跃进”的奇迹是不可能的。数百年来,他们受到地主、赋税、高利贷等等的压迫,他们被弄得有点像人蚁。
    “没有人能想象到,这样的人——遭受过各种痛苦的人竟能像社会进展所要求他们的那样,变得热情,充满希望并且仁爱地对待他们的同胞。”
    作者随后表明了这种生活教育首先是一支新的军队行动的结果,这支军队中的兵士——农民数百年来憎恨兵士——第一次帮助农民而不是抢劫农民。他接着谈到了分配土地,成立有控制的信贷组织、推广使农作物增产的新技术,谈到了工业发展,特别是纺织工业发展。
    对这些农民来说,一天只吃一餐现在已经是不解之谜,而从前,对这些农民来说,衣著体面似乎就是身份高贵的标志,他们为了免得饿死而不得不卖掉儿女。他们渐渐相信大家一天三餐、衣著体面并且把儿女留在家里的日子已经来了。不安定的生活的结束创造了诞生人民公社的新的生活的道德观念。
    “宣传和口号似乎不再象过去那样只是剥削农民的空洞措辞和手段了。中国农民和世界一致,也认为他不再属于为他人利益服务的无足轻重的阶级了。他开始感到他是真正掌握自己命运的人。这足以说明他为什么以所有访问中国的人极其钦佩的热情、勤劳和牺牲精神为建设祖国而辛勤地工作。”
    鲁吉里教授很快地略过工人阶级思想变化而用一长段文章叙述从封建主义和资产阶级教育中解放出来的知识分子的地位,他看到他所参观的学校里的认真学习和研究的风气后很受感动,他强调指出新法同老法的积极方面相结合的政策(例如在医学方面)的益处。
    然后,他以一长段文章叙述妇女在各方面获得了解放、消灭娼妓等制度的斗争、新的道德观念和意识的树立、以及当今妇女可以参加各种工作的情况。
    接着作者谈到:“除了其他事情以外,我们还可以考虑一下领导人物的生活的朴素——他们的住所很平淡,他们的服装同所有工人相似——以及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之间的区别的消除(如所周知,所有脑力劳动领导人都按照规定从事一个时期的体力劳动)”。


    【本刊讯】印度“政治家报”10月29日在它的特派记者所写的一则题为“这就是西藏的真正悲剧”的消息,透露住在印度米萨马里营的西藏难民的悲惨情况。
    这个记者在叙述了他在最近访问这个营的所见的情况时写道,聚集在这个营里的3,400名西藏难民“看来像精疲力尽和不知所措的人,他们只好在睡眠和半睡状态里找到安慰;这些像白痴似的人同神气活现、富有色采的西藏人没有任何共同之处”。这条消息说,这种生存情况“到处存在。在仍然很容易微笑的面孔后面,他们的身体受着不习惯的炎热的灸灼,穿着外国的褐色衣服,面容消瘦,这一切使人们忘掉了这是一个富于色采的种族”。
    消息指出,“他们的基本特性在这里也同样受到不定和绝望心情的危害。”
    这条消息进一步说,由于传统的饮食改变了,难民的健康受到影响,并且“使他们倒胃口和暂时影响到全营人员的健康”。
    这条消息说,难民得病率——特别是花柳病——病很高,那种病在“平原的炎热天气下就爆发了,并且大量出现”。这条消息指出,难民得病以后甚至连最简单的治疗也没有。消息说,“许多人已经得了和正在患着营养不良症和生疮”,但是人们说,“那是因为他们越过喜马拉雅山作可怖的长途跋涉的结果”。
    “政治家报”10月30日在一条来自甘托克的消息中报道了现在在锡金修路的西藏难民的生活情况。消息说,在锡金北部高达七千英尺的地方,只是“在达赖喇嘛的官员们费力地劝说以后”,这些不愉快的难民才同意参加修路工作。
    消息说,这些难民在心中迷惑的情况下工作,连得到像样的住处这一点都没有保证,他们的工资仅仅够他们买每天的口粮。
    关于难民悲惨的生活情形,这条消息说,他们“躺在草棚里消磨时间——活像在阴森森的屋里的焦急、寂寞的幽灵”,不知道他们未来的命运如何。
    消息说,难民们仍然“相信他们将回到西藏去,这是有趣或不幸的插曲”。
    【法新社新德里讯】“印度时报”10月30日报道,大约150名西藏难民已经到达北方邦的阿尔摩拉县。在这些难民里有西藏地区里的不丹被包领土的塔松寺庙的主持,著名的不丹人罗布朗。
    【美联社哥本哈根5日电】达赖喇嘛的一个妹妹不久将来丹麦进一所丹麦平民中学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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